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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葯神》,徹底火了

點映期間,在票務平台的評分高達9.7,問鼎國產片最高紀錄;豆瓣評分9.1,成為華語影史第九部豆瓣9分電影。

正式上映的第一天晚間8點,該片票房已經突破3億大關,且用戶口碑持續走高。

實時數據預測,這部電影的票房有望「30億保底、衝擊40億」。而刷遍朋友圈的「自來水」們則表示,這是一部「零差評」的電影,甚至是「很長時間以來最好的國產片」。

7月4日,在看完《我不是葯神》點映場後,韓寒發表了一篇微博,稱「很多年沒有在電影院看到這樣一部國產電影了」,該微博隨即迅速登上了「日榜第一」。

影片講述了一群平凡的草根在生命與制度、道德與法律間的苟且與抉擇,上演了一幕幕真實的人間悲喜劇。

片中沒有絕對的壞人,卻充斥著衝突與矛盾。由於沒有矛頭可發泄,觀影的人只能無語凝噎——直到片尾曲放完,熒幕變成黑幕,片場依舊坐滿,無人離開。

絕大部分人的一生之中,總會有渴求「葯神」的時刻。正如那句台詞所說:「我不想死,我想活著……誰家還沒個病人啊,你敢保證你一輩子不得病?」

病患對於廉價葯的需求,藥廠對於知識產權的維護,政府的相關政策和制度……三者之間難以完美平衡,使得無解之症長期存在。

《我不是葯神》中角色與元素,不令人羨慕,也不令人痛恨。

我們不需要羨慕印度的仿製葯,那是幾十萬條生命「換來」的。

1984年,印度博帕爾市的美國聯合碳化物分公司設於貧民區的農藥廠,發生了氰化物泄漏。這起有史以來最嚴重的工業化學事故,共造成2.5萬人直接死亡,55萬人間接死亡,20多萬人永久殘廢。直到今天,泄露地區居民的患癌率和兒童夭折率仍然遠高於印度其他地區。

這件事之後,印度和西方國家展開了漫長的談判,印度政府在某種程度上忽略原藥專利保護期,授權仿製藥廠繞開研發階段,被認為是此次談判的衍生品之一。

獨特的破例機制,只是印度仿製葯的「優勢」之一。為了快速出成果,一些臨床試驗被極致壓縮,部分葯的背後,隱藏著人體實驗,以及為此付出生命的試驗體——這樣的成果,中國不敢要,更不需要。

我們也不需要痛恨跨國葯企高價的原葯(新葯),這是全人類治癒頑疾、跨越絕症的希望。

每一款重大新葯問世,背後都凝聚數十億美金的資金以及可能長達幾十年的等待。

如果沒有原藥專利保護期,任由仿製葯發展,那將成為全人類健康的災難。仿製葯會直接扼殺醫藥公司的創新動力,最終的結果是面對疾病,人類將沒有新葯可用。

保護新葯和保障醫療,是每個國家和地區都在反覆權衡並調整的問題,這本身就是一種協商制度。

中國的相關情況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進步很大,但問題仍多。

《我不是葯神》的故事原型——陸勇事件,本身就是醫療制度進步的典型案例。這位「代購」印度格列衛的「違法者」,最終被法院認定不起訴,無罪釋放。某種程度看來,這些舉措代表著政府對於過去一些醫藥政策的修正。

前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總局局長畢井泉曾說:「藥品的前提是有效,底線是安全,我們過去對安全強調得多,對有效性強調得少,如果是無效,那藥品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不僅新葯研發滯後,中國人吃上新葯也慢。國外新葯想拿到中國的藥品批文,必須在中國人身上再做一次臨床試驗,這意味著國內患者至少要等5年時間。再加上新葯進入醫保的時間,平均每款新葯延遲6-8年才能進入中國,這就是所謂的「葯滯」。

保護與需求之間的制度,仍待慢慢調整。未來的一段時間內,「葯神」的故事仍有可能發生——治療肝癌的多吉美,治療痛風的非布索坦等藥物的價格高企或缺失,仍在病痛之外,折磨著病患家庭的神經。

如何在保障研發的同時,讓更多人享受新葯的福利,是一個比電影複雜幾何倍數的難題。相較理不清、道不明的醫藥平衡,《我不是葯神》這部電影的誕生,或許更值得關注與討論。

直到病痛降臨的那一刻之前,絕大多數民眾不清楚也不關心原葯的價格。從這個角度看來,通過電影等強有力的渠道,來喚醒民眾的意識,顯得尤為關鍵。

阿里影業是業內的後進者,創立時間剛滿4年。但如此堅持了4年,阿里影業收穫的,卻是遠超「前輩」的成績。借用一句影評:沒人是葯神,能治好這個世界。但能改變一點,總歸是好的。

社會的進步,正是由一個個「改變一點」串聯而成。格列衛已是過去式,但還有更多格列衛的故事。因此,《我不是葯神》剛上映,輿論已迫切期盼更多的「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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