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萍的真實身份,驚呆所有人!
也許被90後的我們所熟知的春晚面龐是董卿,而對於七八十年代的父輩叔輩來說,倪萍才是那個年代的「央視一姐」「當家花旦」。
1990年進入央視的倪萍連續主持過十三年春晚,從1991到2004,作為整個90年代的春晚主持人,她也曾風光無限。
央視主持人倪萍在59歲生日當天,發文感嘆已到花甲之年。
宣布退出央視《等著我》欄目,在餘下的時光里去拍電影,畫畫,探尋人生道路上更美的風景。
曾經「倪萍」的名字因為央視家喻戶曉,甚至被稱為趙本山小品中的「夢中情人」。
從參演電影《山菊花》進入大眾視野,到接替楊瀾成為《綜藝大觀》主持人,再到春晚舞台上堅守13年。
習慣了現在出現在熒幕上滿是蒼老與疲態的倪萍,很少人會記得她年輕時也擁有著毫不遜色於明星的靚麗形象。
倪萍曾主持《綜藝大觀》
她優雅知性的氣質與自然大方的颱風足以獲得觀眾與業界的一致好評,當走上春晚舞台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作為主持人與手中的這隻話筒從此再也撇不開聯繫。
舞台上笑語晏晏的倪萍,再後來出現在眾人視野里的她,臃腫、老氣、甚至是充斥著發福中年婦女的油膩,私下生活卻頗多苦難。
許多人都會問:「倪萍怎麼老了這麼多啊?」
為什麼每個人會對她如今的樣貌如此驚詫,因為沒有人會想到,這個曾在十三個團圓盛放夜裡承載了萬眾矚目期待的靚麗面龐,會在一次十年闊別里以令人想像不到的速度如此老去。
從「央視一姐」「當家花旦」的評價,變成了:她這樣的條件,全然沒有以前的氣質,已經不適合出現在主持人這個光彩奪目的舞台上。
去央視之前,倪萍經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費盡周折離了婚,法院卻將唯一的女兒判給了前夫。
後來,她在《日子》一書中提及這段經歷,也是字字誅心:「那是一段沒有自尊、失去自我的日子。」
愛人成了別人的愛人,生活還是自己的生活。
儘管受了情傷,工作上她還是不曾懈怠,也終於遇到了一個與她惺惺相惜的男人——王文瀾。
兩個人相親相愛,走入了婚姻殿堂,並且還孕育了一個兒子。
再次結婚,40歲的倪萍高齡孕子。1999年春節前夕,剛剛生育不久正在籌備春晚的倪萍迎來晴天霹靂:兩個月的兒子被診斷為先天性白內障,如果不及時治療會導致失明,甚至危及生命。
倪萍不得不辭掉工作,帶著兒子四處尋醫。
(大家一定不知道的是,當年得知兒子消息,她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但是為了觀眾,倪萍還是鼓起笑臉登上了春節聯歡晚會的舞台。)
倪萍主持1999年春晚
春晚落下帷幕,倪萍便馬不停蹄帶著孩子四處求醫,可她沒曾想,這條路一走就是十二年。
沒有人知道,她一如既往的笑容里暗藏了多少驚濤駭浪。
她帶著兒子遠赴美國治病,苦學英語與醫生交流,可是,就在她為兒子的康復全力以赴時,一起走過6年歲月的丈夫因為兒子的醫藥費是個無底洞,選擇離婚。
身為當紅主持卻在頑疾面前顯得綿薄無力,為了給兒子治病,她四處借錢欠下巨額債務,甚至曾想過賣掉房子來還錢。
在並不寬容的命運面前,倪萍或許低迷過,卻從未真正放棄。正如她在《姥姥語錄》中所提到的:
你自己不倒 別人推也推不倒
你自己不想站起來 別人扶也扶不起
於是我就堅強的站著
她是這樣想的,更是這樣做的。歷經每次去醫院像去刑場的煎熬,錐心刺骨戰戰兢兢的等待,日復一日夜不能寐的擔憂。十年,是一次經驗,更是一場歷練。
然而上天終是憐憫了她受病痛折磨了十二年的孩子,重新還了他一副健康的身軀。
操勞半生後,2014年再次回到央視,倪萍的人生才算安穩。
《等著我》已助1100人尋親,1萬人找到失散親人
《等著我》是一檔以全國各地的尋人者為主角,講述他們與至親、故交、恩師、愛人,雪中送炭的好心人、並肩作戰的老戰友等的情感故事為內容的公益性節目。
自2014年開播以來,《等著我》熒屏內外已經幫助1100個家庭、1萬人找到了失散的親人,微博節目話題閱讀量達到28.8億次。
可忙碌的光陰總是悄然流失,原本承諾主持2年《等著我》,一眨眼4年過去了,「倪萍姐姐」也老了。
倪萍主持《等著我》
或許熒幕上身材發福,眼袋下垂的倪萍能夠告訴我們答案。歲月在她的臉上無情留下痕迹,可她給億萬觀眾留下的美好回憶也愈加無法抹去。
2017年,董卿主持的《朗讀者》曾邀請倪萍做嘉賓。兩代央視的「台柱」相見,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同樣是央視的「當家花旦」,當倪萍遇上董卿,時光的無情卻是一覽無餘。她也曾笑靨如花,如今滿面浮腫與圓潤體態無不訴說著:這已經不是當年的倪萍了。
還記得她在《朗讀者》中說:「我一直對自己說,觀眾陪我十幾年,我一直像個戰士一樣表現的很好。在戰場上我沒有輸過,我不能說因為我個人的事情讓觀眾看到我臉上有淚痕。」
董卿曾在這期節目中飽含深情地說:「她是中國電視節目主持人行業的前輩,曾經我也像你們今天看著我一樣。我坐在電視機前,認認真真地,安安靜靜地看著她。她眼睛裡所閃爍出來的光芒,嘴角所綻放的笑容。那最樸素、又最動人的語言,最善良、又最充沛的淚水,深深地打動了我。」
在最最親近的觀眾面前,她會毫不掩飾的調侃自己的身材,正視撲面而來的批評與異議:面對觀眾們的評價,我很接受。連衣服扣都系不上了,哪兒還能上電視。
然而敢於直面真實的自己,就更有勇氣創造嶄新的人生。所以身材走樣、年過半百的倪萍,好似在淡出主持視野同時,也學會了在其他領域大放異彩。
她不僅僅將目光局限在這個奉獻了自己幾十年光熱的舞台了。
很多人都以為,倪萍將青春都獻給了家人和事業,到老了,應該享享清福,靜待人生落幕。
倪萍卻選擇了在59歲時再出發,去畫畫拍電影,去完成未完成的夢想。
學畫畫、去寫書,努力將人生過的更加豐富充實,讓人不禁感嘆:縱然是初生銀髮時,依舊足以過活地有聲有色。足以用畫筆描繪生活的感悟,用文字記錄歲月的光輝。
一個人對生命最好的態度,明明就是無論何時都能用盡全力去營造美好的生活。
然而更加讓人讚嘆不已的,大抵就是既然選擇做一件事,就須得把它做到極致:這一點,倪萍也成功了。
倪萍畫作《韻》
在倪萍眾多出彩畫作中,《韻》曾在慈善拍賣會上拍出了118萬元的高價。縱然其間包含有名人效應的「水分」,可她的畫技卻廣受專業人士的好評:精湛不俗,頗具內涵。
外界給予她的正面評價並不僅僅因為作者的身份兼具璀璨光環,能夠真正征服別人的,永遠只有實力。
灰暗的人生經歷不曾讓她倒下,反而旁支多發,甚至成就一番生活與藝術交融的經典結合。這是熱愛生活與骨子裡的樂觀讓倪萍始終堅持站著,而不去選擇任何悲觀輕棄。
她本就堅強,也不虛得讚賞。
人生或許就應是這樣,在結束與開始的不停輪迴中前行。年齡越大,越不能給生命划上休止符。
莎士比亞說:「一個老年人是第二次做嬰孩。」
年齡只代表人生長度,從不會限制人生寬度,人越老,越應該去尋求新的開始。
多數人認為,到了退休年齡,人生也就走到了暮年,而對有些人來說,60歲,只是剛剛開始。
馬伯庸曾這樣評價書《長脖子的女人》:
這些故事誠實,就像莫言《紅高粱》筆下那些底層民眾一樣,飽含著粗糙、混沌的原始力量。
看過這本書的人不多,但當人們知道書的作者在60歲仍不識字時,無不被她的人生履歷折服。
她就是60學認字,71歲寫作,75歲出版4本著作,自稱「文盲作家」的姜淑梅。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姜淑梅)
姜淑梅出生在一個書香世家,年幼時就顯露出對文學的熱愛,但卻一直沒有機會讀書認字。
後來家庭遭遇變故,姜淑梅被迫嫁人,婚後遇上大饑荒,又隨丈夫闖關東到黑龍江謀生。
輾轉流離的生活,使得姜淑梅根本沒機會學習,對於文學的渴望,也一直壓抑在心底。
直到花甲之年,60歲的姜淑梅熬到兒女成了家,自己才得以清閑。
於常理說,老伴離世,兒女成家,自己安穩走完餘生,便是圓滿的人生結局。
可對文學的憧憬猶在,為了不讓人生留下遺憾,姜淑梅決定:重新追逐年輕時的夢想,去認字讀書。
對於大字不識,腦力衰退的姜淑梅來說,單是認字就異常艱難,可她硬是把學習認字融入生活,有不懂之處逢人就問。
(姜淑梅剛會寫字時的「作業」)
終於在71歲時,下筆創作出了自己的第一篇文章。
而後憑藉豐富的人生閱歷,連續出版了《窮時候,亂時候》、《苦菜花,甘蔗芽》、《長脖子女人》、《俺男人》4部著作。
作品一經發表,就在文學界引起轟動,得到中央電視台「讀書」、鳳凰衛視「名人面對面」等欄目的專題推薦。
60來識字,70來寫作,很多人在這個階段靜待生命的完結,姜淑梅卻利用這段時間,實現了自己年少時的理想。
美國有首小詩寫道:奧巴馬55歲退休了,特朗普70歲才起步,追逐理想,從來都與年齡無關。
年老時,去尋求新的開始,去實現年輕時的理想,是對自己的一種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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