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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神》會火,是因為它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裡話!

上映5天,票房15億。

在《我不是葯神》上映初期,本橘曾寫下一句話:希望它成為華語影史票房新高。

題材上的突破,編、導、演每個環節的配合,還有它肩負起的社會責任;

不管把哪一點都拎出來說,它都值得。

回到我們剛剛解鎖商業片的時代,有一撥人覺得好萊塢式的特效大片,才是華語電影的未來。

後來,另外一撥人開始潑冷水。

再後來,技術雖然不斷刷新,但囿於經驗欠缺,以及「花了錢就能好看」的不負責任態度,華語電影迎來了被蓋章「五毛特效」的尷尬期。

另外那撥人開始說,華語電應該回歸到最初、最繁華的現實主義題材上去。

現在看到《葯神》一路看漲的票房,說這些話的人可以驕傲地叉會腰了。

說現實主義題材有點太飄了,我們不妨換個詞——接地氣。

以《葯神》為例,它刻畫的每個人物,每個故事,都是能實實在在發生我們身邊的。

這更容易引起觀眾的共情。

當然,它也背負了更重要的社會責任。


窮病

每次一聞到醫院的消毒水味,本橘就會想起小時候在診室里打點滴的經歷。

擁擠的床位,焦慮的父母,耳邊充斥著各種方言,混著小朋友的哭聲,以及護士們忙到來不及寒暄的喊話聲。

大概從那時起,我就對「看病難」有了模糊的記憶。

本橘甚至看到過這樣的說法:

如果你想了解社會的真實現狀,就去醫院裡轉一圈。

越是靠近生死關頭,人們越是容易暴露真實的自己。

所以,看到那些患者和家屬「病急亂投醫」的樣子,你才能明白「看病難」,是真的難。

舉個例子,《葯神》里提到的高價葯。

就因為葯價高,思慧的丈夫得知女兒患病之後就跑了;

黃毛知道自己病了怕拖累家人就離家出走了;

老呂后來吃不起「正版葯」,進入急變期,怕拖累妻兒選擇了自殺。

一位患病的老奶奶拉著警察說,就因為「正版葯」太貴,我把房子吃沒了,家人吃垮了。

再舉個例子,程勇的父親突然被查出腦血栓要做手術。

他已經沒有積蓄了,但是為了父親能得到更好的救治,他還是把父親送到了更權威的醫院。

有個場景,他拿著手術費清單,追著主治醫生問:「在崇醫做才八萬塊錢啊。」

大夫扭頭說:「那你去崇醫做啊。」

程勇的語氣瞬間弱了下來說:「您不是更權威嗎?」

再舉個例子,《葯神》里在醫藥公司門口示威的病人。

他們去抗議「正版葯」4萬一瓶的不合理定價。

但是這樣的做法根本不會對葯企帶來威脅,更不要妄想降低葯價了。

也許高葯價背後的專利保護問題,醫保問題,這些患者心裡也清楚。

但是從一個患者的角度出發,位卑言輕又不想等死,他們只能這種最原始的反抗方法。

貪財的假藥販子張長林說過一句話,讓人聽起來特別刺耳:

「這世上只有一種病,窮病。這病,你治不過來的。」

很多時候,話會聽著刺耳,就是因為說到點上了。

「看病難」問題的根源,就是「窮」。

能穿著西裝革履說出這句話的人,算是「富」。

再深究下去,日漸誇張的貧富差距,難以調和的貧富矛盾,都是當下社會亟待解決的問題。


小人物,大英雄

大家都明白,人不是非善即惡。

但絕大多數作品裡的角色,都是善惡分明,有絕對的英雄,去戰勝絕對的反派。

往好了說,這滿足了人們對真、善、美,類似於追捧童話般的嚮往;

往壞了說,這是一種精神麻痹。

在探討「角色臉譜化」這個問題的時候,很多人都會搬出來主流價值觀,審查制度,照顧全年齡段觀眾接受度等各種說辭。

本橘頂著鍋蓋說一句,私以為,這都是借口。

沒有一個國家的藝術創作,可以完全脫離社會而存在的。

既然制度在前,社會現狀在前,那創作就該是「命題作文」,而不是「自由發揮」。

「命題作文」照樣能出高分啊,只是你沒做好而已。

不信你看《葯神》。

電影里的主要人物,沒有一個絕對的好人,也沒有一個絕對的壞人。

如果這時候,你想用道貌岸然的葯企發言人來反駁,本橘只能說:

即便是言行舉止如此招黑的人物,他依舊有著被廣泛觀眾認可的動機:是我們研發的瑞士格列寧救了患者,不是印度仿製格列寧,更不是程勇。

再說《葯神》的主角,程勇。

他說自己不想做救世主,只想掙錢。

他說命就是錢。

他把500塊一瓶的仿製葯,轉手2000賣給患者。

在電影開篇和前妻的對白里,我們甚至能聽到前妻控訴他曾經沒少打過自己。

程勇是個非常功利,又非常失敗的人。

後來是什麼改變了他?

是身邊的人情味。

是老呂彌留之際那句「吃個橘子吧」,是黃毛噙著淚但依舊倔強的眼神,是劉牧師的信任,是思慧的陪伴。

但他自始至終也不想做英雄。

甚至最後站在法庭上,他也沒有高談闊論一番。

只是語氣平和地說:「以後會越來越好的,我希望那一天早點來。」

還有《葯神》里的張長林。

哪怕是個假藥販子,哪怕是拿到仿製葯進貨渠道之後把葯價哄抬到2萬,被抓之後的他,也敢一字不含糊地對警察說:「我這幾年賣葯救的病人,沒有一千也有五百吧,這也算積德行善了吧。」

如果硬要探討這句話的正義與否,那葯企給正版葯定價4萬的行為是不是也該論一論?

警察明知道印度仿製葯能治病,還硬要抓人的行為是不是也該論一論?

還是那句話,人不是非善即惡。

許多狂熱的輿論,針鋒相對的觀點,好像都是源於對「極善極惡」的執念。

看完《葯神》我就在想,每個人都是小人物,但都有做大英雄的潛力。

再一轉念,現實生活里沒那麼多拯救世界的事情可以做,把路邊垃圾丟進垃圾桶的你,給老弱病殘孕讓座的你,本質上和救死扶傷的英雄,是一樣的。

《葯神》是一部電影,又不止是一部電影。

文牧野在採訪中說:

「我覺得電影改變不了國家,還是那句話,它不想變也變不了。

所以實際上的變化,還是來自於我們的經濟、政治發展,它不是來自於一部電影,電影只是反映了當下的趨勢。」

一部《葯神 》不可能解決這些問題。

但它好在幫一些人說出了心裡清楚,嘴上卻說不出的問題;

也讓一些渾渾噩噩,但應該有所作為的人,看見了這些問題。

前幾年,華語銀幕經歷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躁動期」。

賀歲檔、國慶檔、暑期檔,看著一路高漲的票房數字,禁不住誘惑的創作者開始投其所好,漸漸就亂了陣腳。

賣錢的搞笑題材,偶像+IP,狗血的青春題材,鼓吹特效的「視覺大片」,幾度扎堆,甚至催生了一批又一批粗製濫造的「殘次品」。

那時候,也不是沒人潑冷水,只不過見效甚微。

現在有了《葯神》再回頭想想,光吆喝是不管用的,只有當足夠好的、足夠真誠、足夠接地氣的作品出現,一切的一切才有可能往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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