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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代,我們真正需要的一些能力

寫下這個題目開始,光是開頭就讓我思索了很久。我的胸口有很多東西噴湧出來而我打算一一撿起來完整的表述給大家,同時因為這類文字已經被太多的雞湯反覆蒸煮,本著我寫文的底線和對表達的基本訴求,那些帶著敷衍意味的雞湯我是不會去寫的。

若是打算寫一寫我對生活的理解,就要好好寫。

關於寫作,也會跟我詢問一些人生的理解探索,這使我很想寫下一些心裡原本就有的,和仔細思考之後深化過的東西。

01

表達

我們這個時代不同於以往任何一個時代,大家有沒有發現,信息大時代,我們是它的第一批原住民。而在這個巨變只需要一瞬間的時代環境下,對於如何適應這個時代,並以入世的態度擇取和鍛煉哪些真正能提高自我素質的技能,我想寫一些自己的看法和理解。

小趙君以為,這是當代所有需要的能力中,處於最重要的能力的第一梯隊,卻並不為大多數人所擁有的能力。

很多人都吃過無法在短時間內把自己表達得完整清晰的虧,成為一個「事後拍腦袋」型表達選手,這其中就包括相當重要的面試。

每個人心裡都會有一套不同於別人的想法,而怎麼樣讓這些想法通過語言轉化成說出口的話,並讓別人聽得懂,這是一個很重要的能力。簡單來說,就叫做表達技巧和表達效率。

其實表達能力是一個可以刻意鍛煉的能力,在掌握了一定的技巧和方式之後能夠獲得很大的改善,同時,它也會是我們人生路上性格打磨的一個重要組成板塊。我們總能羨慕那些不緊不慢、斯里慢條地娓娓道來的人,他們往往也能出口成章,這不僅僅是一個積累的厚度,也有對表達技巧掌握得爐火純青的修鍊。

02

獨立

從孩童時,我們總喜歡拉著小夥伴一起上學,一起等公交,一起騎單車,連去個洗手間都要約個時間,長大後,我們還是沒有改掉這個習慣,手裡拉著的不是同伴,也許是戀人。除了工作和忙碌的時間,我們都空閑著,卻會發現有些需要對付的時間。

有部電影叫《東京日和》,其中有場戲,讓我花了幾年的時間來琢磨——丈夫在街頭偶見妻子獨自行走時,忽然被妻子安靜的樣子給震撼——那時候,我以為,他的震撼來自於,他發現,原來他的女人沒他的陪伴時也挺怡然。

現在,一句詩卻給了我新的角度:站在街角不等誰,這本身就是一種力量感。

和一位好友聊天,他說,他單獨出去吃飯時,總是會告訴服務生有兩個人,然後,等飯菜上來,多事的服務生若有詢問,他便解釋一句:「朋友來不了。」問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怪僻,他閃爍其詞:「一個人吃飯挺怪的。」

與自己好好相處也許才是最難的事情,如果不是在自己的寓所,就更容易敏感緊張成一隻掉隊的小獸,不敢輕易靠近誰,也不想被誰靠近。

書,或者隨身聽、墨鏡,與其說是享受或裝點,不如承認吧——用這掩飾不安的盾牌來杜絕被人看穿、靠近、傷害。

所以才會從小女孩時,就需要拉著小夥伴一起上學放學,連去洗手間都要約個共同的時間;長大後,手裡拉的不再是同性夥伴,而是異性的戀人,除了上班下班上洗手 間,希望能夥同對付所有其他的時間……越是迴避獨處,越是害怕獨處;越是想躲避傷害,越是會迎來傷害。收拾得體面漂亮的女人們,內心脆弱得像塊湖上的薄冰,於是轉身羨慕那些彷彿擁有力量的女人們。

其實,用不著羨慕,這些女人們的精神內核非常簡單:不等待任何人,也就不需要任何人;不用道具隔絕自己,也就不隔離任何可能性;不害怕發獃時的呆,也就更能在精神世界裡專註……

她們取勝的法寶,就是安靜,就是漫不經心,就是可以因為要專心塗指甲油而掛掉戀人的電話而產生的難以被掌控的力量感。

當我說出「我很重要」這句話的時候,頸項後面掠過一陣戰慄。我知道這是把自己的額頭裸露在弓箭之下了,心靈極容易被別人的批判洞傷。許多年來,沒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表示自己「很重要」。我們從小受到的教育都是——「我不重要」。

面對眼前洶湧的海浪,我想說我很重要,面對眼前巍峨的山川,我想說我很重要,面對眼前的生靈萬物,我想說我很重要。沒有了我,就少了一個人欣賞你洶湧背後的激情,沒有了我,就少了一個人欣賞你巍峨背後的穩重,沒有了我,就少了一個人欣賞你靈動的美麗。我只想,在沒有風的時候,聽你平靜的落寞,我只想,在沒有鳥的的時候,聽你沉寂的孤獨,我只想,在我生命的每時每刻,都能聽著你無言的傾訴。讓彼此成為心靈的寄託,失去了你們,我的生命會殘缺不全,失去了我,你們的美麗便不再完整。

「一個人要麼聰明,要麼不聰明就是這麼簡單。如果你能讓自己成功並避免失敗(不惜一切代價),你就可以被稱為聰明,努力奮鬥、錯誤、不屈不撓的精神這些因素則都不能被劃在聰明這個範疇內。」

這個觀點,我只能同意一半。為甚麼是一半呢?

我個人認為的確聰明是聰明,努力奮鬥不屈不撓這類的精神不能被劃分在從聰明裡。「聰明」分智商和情商,可以是天生,也可以是後天,情商受教育和環境影響,智商通過特殊訓練也可提升。

03

我很重要

俯對我們的孩童,我們是至高至尊的惟一。我們是他們最初的宇宙,我們是深不可測的海洋。假如我們隱去,孩子就永失淳厚無雙的血緣之愛,天傾東南,地陷西北,萬劫不復。盤子破裂可以粘起,童年碎了,永不復原。傷口流血了,沒有母親的手為他包紮。面臨抉擇,沒有父親的智慧為他謀略……

與朋友相處,多年的相知,使我們僅憑一個微蹙的眉尖、一次睫毛的抖動,就可以明了對方的心情。假如我不在了,就像計算機丟失了一份不曾複製的文件,他的記憶庫里留下不可填補的黑洞。

夜深人靜時,手指在撳了幾個電話鍵碼後,驟然停住,那一串數字再也用不著默誦了。逢年過節時,她寫下一沓沓的賀卡。輪到我的地址時,她閉上眼睛……許久之後,她將一張沒有地址只有姓名的賀卡填好,在無人的風口將它焚化。

相交多年的密友,就如同沙漠中的古陶,摔碎一件就少一件,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樣的成品。面對這般友情,我們還好意思說我不重要嗎?

其實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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