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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葯神:其實,很多人都是窮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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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國2017年新發癌症病例429萬。

我國癌症患者5年生存率30%左右,而歐美髮達國家則達到70%至80%。

其實,很多癌症只要發現的不是很晚,大都可以通過藥物進行控制,將癌症控制為一種慢性病。但這至少得有三個前提,一是醫療技術高;二是癌症發現早;三是吃的起抗癌藥。

醫療技術高,咱們應該算不上,要想發現的早,大約更是不可能,畢竟在中國有好幾億人是從來不去體檢的,因為檢查得花錢他們沒錢,檢查出來小病了他們不願浪費錢治,檢查出來大病了他們又沒錢治,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諱疾忌醫。

中國也有好幾億人是按時體檢的,遺憾的是,即便對於這些看上去有一份體面工作的工薪階層來說,這種抗癌神葯對他們來說依然是堪比天價,就像《我不是葯神》的提到的格列衛,兩萬多一盒,一個月一盒,「兩年吃掉一套房子」,他們也依然是吃不起,更不會選擇去吃的。比起受盡折磨人財兩空,他們更願意把錢和房子留給父母和孩子。

明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明知道有葯可以控制,明明自己還想多活幾年,但最後依然像沒事兒人一樣選擇了放棄治療,家屬雖然不忍心也只能在背後偷偷的抹淚,咱們都知道,這樣的事兒多了去了。

不知道在《我不是葯神》這部電影之前你們知道不知道,但其實我早就知道,就在我們的身邊,有很多人,他們都不是病死的,他們真的是窮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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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又何止是癌症?

在我們的農村,一些本來可以痊癒的病,因為高昂的費用,都成了要命的絕症。

沒有錢,除了等死,還能做什麼?

我講一段曾經發生過的真實對話。

年近六十終身未娶的哥哥,患上了一種很難治療的疾病,他在有一天拿了幾千塊錢給他的弟弟,說:這些錢你存起來,以後給孩子讀書用。

弟弟不接,說:哥,我不要你的錢,孩子上學我會想辦法,你用你的錢把病好好看看吧。

其實哥哥知道自己的病,他知道要花很多的錢,他知道自己的錢遠遠不夠,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好意被弟弟拒絕,也可能是因為自己在疾病面前的無能為力,他生氣了:看病,這點錢?!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弟弟說:哥,你看病差多少錢,你給我說,我給你想辦法。

哥哥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弟弟對他很好,但他也知道弟弟比他還窮,畢竟他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而弟弟則是一大家子人。

哥哥最後沒有把一分錢浪費在醫院裡,他在家裡快要熬不下去的時候,他去了一座廟裡,在裡面謀了一份營生,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去世了。

這是個真實的故事,那個哥哥就是我的伯父。

是的,那個很愛我的伯父,我一直知道他也是窮死的。

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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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多人都是窮死的!

不只是在中國,即便是歐美等發達國家,也有很多人是窮死的。

一盒諾華格列衛,中國23500,香港18000,日本16000,美國13600,韓國9700,價格有差距,但對於消費不起來的人來說都是一樣,吃不起就是吃不起。

電影后面的字幕里交代了,格列衛納入醫保了,這是一個好事兒,但是一個月自費還是需要幾千元,有很多人該是吃不起還是吃不起,納入醫保這個事兒,只是一部分人的小確幸,而還有很多需要格列衛的人,該放棄治療的還是放棄治療。

電影里血淚控訴了製藥公司,我看朋友圈裡也有痛斥製藥公司唯利是圖暴利壟斷的,但是對於製藥公司,我也覺著沒有什麼好控訴的,在這個世界真正實現共產主義之前,我們還是應該相信市場經濟這個機制的。

格列衛的誕生花了50年,公司投資超過了50億美元,印度那邊兒還有十個億的人不買他們的葯,那為了收回成本,他們定高價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們沒有權利要求別人都像袁隆平教授一樣那麼好心做雷鋒,更何況袁隆平先生的成果是國家在支撐,而諾華公司卻是資本在支撐。

如果不定成天價,他們就有可能失去造血的功能而破產,如果他們破產了,就無法研究別的新葯,我們可能多救活了幾個慢粒白血病患者,但是卻可能坑害了潛在的更多可能受益的癌症患者,這是一件很糾結的事情,但是其實我們可能並不合適給予製藥公司太多的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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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與其痛斥製藥公司,倒不如好好的譴責一下ZF,比竟人家企業天生就是追求利潤的,而ZF是口口聲聲要保護我們的,《我不是葯神》比較雞賊,挑柿子揀軟的捏,讓製藥公司背了所有的黑鍋,但事實上格列衛公司給每個國家的價格基本上都是一樣的,人公司為了經營定個高價也沒啥大的毛病。

而我們國家自己又多出來了「關稅和增值稅」、「醫院加價」和「流轉費用」,於是在香港18000、日本16000、美國13600、韓國9700的時候,我們的價錢是23500。

慶幸的是,我們的ZF一直也在改革,一直也在努力推進,格列衛等一批抗癌藥也納入了醫保,不幸的是,該吃不起的人也還是吃不起。

而對此,我必須說句公道話,這事兒咱怨不得製藥公司,也怨不得ZF,因為本來這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吃得起的,再往大出說,就是醫療資源有限,我們的社會,無論是別人的資本主義還是我們的社會主義,都還達不到每個人都能享受到充足的醫療資源這個條件。所以,最終的結果只能是,讓有錢有權的人優先享受到高端的醫療資源。

都是社會人,不知道你們怎麼看,但這個結局我是接受的,因為除非醫療資源能夠滿足所有人的需要,否則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人要窮死的,很顯然窮人是首當其衝要犧牲掉的。

很殘酷,但這是現實。

不只是現在是這樣子,以前也是這樣子,以後也還是這樣子,不只是中國是這樣,歐美也是這樣子,日韓也還是這樣子。人人生而平等這話你可以信,但是後來慢慢的就不平等了,這你也得信。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現代社會裡運行的依然是草原和原始森林裡的那一套,只不過以前比的狩獵和採摘,現在玩的是市場和政治,形式雖不同,結局有時候卻驚人的相似,付出的都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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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救命神葯在印度。

在中國人的眼裡,印度一直是一個很神奇的國家,而這個「神奇」多多少少有些輕視的意思,可能在大部分中國人的眼裡,印度還是一個髒亂差不講衛生牛屎滿街蒼蠅亂飛屍體飄滿聖河的國度,但是印度這個國家也已經不是第一次讓我們瞠目結舌,人家的電影就很不錯,,《三傻大鬧寶萊塢》、《摔跤吧,爸爸》和《小蘿莉和神猴大叔》,我覺著隨便哪一部都幾乎可以秒了我們的國產神劇。

而這次印度的仿製葯又給我們上了一課,這個13億人口的大國,就是要仿製你們的格列衛,就是要讓全印度人民都能吃上質量好價格實惠的抗癌藥,我們大可以嘲笑印度人不守規矩的流氓玩法,但是這個13億人口的國家裡確實有很多癌症患者實實在在的受了益。

我們中國人其實在很多時候不見得有多講法律,但是偏偏在這個事情上我們表現的很有氣節,我們寧可看著自己的同胞痛苦致死,也堅決不仿製2萬多元一盒中國鮮有人能吃得起的格列衛,所以,真的有很多同胞因為沒有那些抗癌藥,被疾病折磨而死了。

古代有不食周粟的伯夷和叔齊,現在人多被視為頑固不化的代表,人們真正信奉的大多是「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今天我想再補上一句,「小命在而講法律」。

法律這玩意兒很高大上,專利法這東西就夠你學一輩子了,但是假如這世界上有治病的葯,而因為買不起又不能仿製只能眼睜睜看著等死,如果有哪條法律是這樣規定的話,那這法律真的是不要也罷。我們不能學了那麼多的法律,最後卻喪失了最起碼的人性。

這是個很複雜的事情,筆者並不贊成印度的「無賴」行為,但是筆者可能也不太認可咱們自己國家強行裝逼的行為,作為一個大國,必須要有為了自己的國民「強買強賣」的擔當,至少再藥品這個領域,應當做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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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藥公司肯定要發展,也一定會更好,他們會有活動,也會有慈善。

政府醫療肯定要改革,也一定會更好,會納入醫保,也會消減關稅和增值稅。

但是,該吃不起葯的時候,你還是吃不起葯,該住不起院的時候,你還是住不起院,該請不起專家的時候,你還是請不起專家,而唯一讓你再遭受到不幸的時候不會懊悔的法寶就是不不斷的努力一直往前進,為那可能永遠不會到來的意外積累好足夠的資本,即便沒有積累到足夠的資本,也可以仰天長嘯一聲,「老子儘力了」,然後再去代購,苟且的活著。

國家是應該讓每一個人都有病可醫的,但是我們的國家真的還做不到,事實上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一個大國可以真正的做到,畢竟他們都處在資本主義階段,我們雖然比他們進步了一些,但我們也不過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離最終真正的實現共產主義還有不知道多少代人的努力,所以我想很多事情,我們既要呼籲吶喊,更要告訴自己,有些事情可能我們還是得靠自己去爭取。

畢竟,有些資源不是人人有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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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碗雞湯,與大家共勉吧。

這是洛克菲勒給他兒子信中說過的一段話:從我年輕的時候開始,我就拒絕同兩種人交往。第一種人是那些完全投降、安於現狀的人。他們深信自己條件不足,認為創造成就只是幸運兒的專利,他們沒有這個福氣。這種人願守著一個很有保障卻很平凡的職位,年復一年渾渾噩噩。他們也知道自己需要一份更有挑戰性的工作,這樣才能繼續發展與成長,但就因為有無數的阻力,使他們深信自己不適合做大事。

第二種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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