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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些「貓奴」作家們的故事,才明白動物中人與貓的感情最深!

原標題:看完這些「貓奴」作家們的故事,才明白動物中人與貓的感情最深!



雖然貓比狗更晚成為人類的寵物,但它現在的地位,卻已經與狗不相上下了。


日本文學家森村誠一如此寫道:


「在所有動物中,貓離人最近……人與狗之間需要繩子牽,而人與貓之間不需要,這是因為貓與人是被肉眼看不見的命運之線聯繫著。」

和常人相比,作家們更加敏感多思,對貓寄託了別樣情懷。


那麼,就讓我們跟隨著《目客·貓:懶得理你》這本雜誌,一起走進那些「貓奴」作家們的世界吧。


中國有很多作家都喜歡養貓 ——比如北宋大詩人黃庭堅。


他曾經寫過一首叫《乞貓》的詩:「秋來鼠輩欺貓死,窺瓮翻盤攪夜眠。聞道狸奴將數子,買魚穿柳聘銜蟬。」


詩中所說的「狸奴」,就是指貓;而銜蟬,則是這隻貓的名字。


原來,黃庭堅家裡鼠患鬧得嚴重,聽說鄰居家那隻叫銜蟬的貓要產子了。


黃庭堅趕緊去菜市場挑了幾條鮮魚,用柳條穿過魚的腮口,當作聘禮,送給那隻貓,懇求它送一隻小貓咪給自己,用以驅除家中惡鼠!


如此天真、爛漫的性情,不愧是蘇東坡的弟子。


而到了南宋,養貓已經成為當時社會的一種風尚,蘇軾那句「不可以無鼠而養不捕之貓」的告誡,早已被人們忘到九霄雲外。


尤其是陸遊,他給自己愛貓寫的詩,恐怕比寫給表妹唐婉的詩還要多:

比如,「前生舊童子,伴我老山村」「溪柴火軟蠻氈暖,我與狸奴不出門」「看君終日常安卧,何時紛紛去又回」「勿生孤寂念,道伴大狸奴」……


真是愛貓成癖!



現代作家夏衍從小愛貓,6歲時釣魚喂貓,差點失足淹死。


文革爆發後,夏衍很快被「打倒」,坐了八年牢,養貓也成了他的一樁「罪過」。


他家那隻黃貓博博,也因此離散,四處流浪,不再回家。


1975年,夏衍終於獲釋回家。年事已高的博博,不知從哪裡跑了回來,繞著老主人叫了幾聲,然後蜷伏到了牆角,第二天安然而逝。


從此以後,夏衍只養黃色的貓。


與夏衍同時代的豐子愷,不僅愛貓,而且經常畫貓、寫貓,完完全全把貓當作自己的家庭成員,甚至達到了溺愛的地步。


仗著主人厚愛,豐子愷養的那些貓,經常在家「為所欲為」 。


比如,將主人的墨水當飲料喝,畫作當零食吃,還跑到廚房去偷魚,然後三五成群地分贓。


豐子愷無可奈何,只好把夫人叫來,一起為貓「開會」 ,商討解決方案。


結果卻是——貓每個月的魚糧,由1000法幣,提高到3000法幣。


感情豐富的豐子愷,曾說小女孩們和貓很像——她們都「嬌痴親昵」。


而外國有一些作家,也是十足的「貓奴」。


海明威認為「貓是最善良、最忠誠的夥伴,養了一隻貓,就會再養一隻」。


家喻戶曉的《喪鐘為誰而鳴》《乞力馬扎羅的雪》以及《永別了,武器》,都是海明威在貓咪的環繞下完成的。


最多的時候,「貓奴」海明威養了34隻貓,他把自己的家稱作「喵嗚製造基地」。


海明威曾養過一隻叫「雪球」的貓,它有六個趾頭,深受作家的寵愛。


於是,人們把有六個指頭的貓,通通叫作「海明威貓」。


身為「貓奴」的海明威倘若泉下有知,應該會非常自豪吧?


1961年,飽受病痛折磨的海明威,飲彈自盡。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還對家裡的貓念念不忘,做了妥善安排。


後人遵照海明威的遺囑,將他的家改造成海明威博物館,門票收入則被當作受到保護的貓咪們的生活費。


如今,海明威所養的貓的100多位後代,還在那座庭院里東遊西盪,被遊客像狗仔隊一樣追逐著。


村上春樹剛考上早稻田大學的那會,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窮學生。為了安心寫作和讀書,他在校外租了一間破舊的老房子。


村上沒有朋友,也不愛和人說話,以獨自散步為樂事。


有一天晚上,散步的村上遇到一隻流浪貓,對他喵嗚不停,不肯離去,一直跟著村上走到出租屋。孤獨的村上,收留了這隻貓,取名彼得。


到了冬天,經濟窘迫的村上,連一隻暖爐都買不起,就摟著彼得一起睡覺,相互取暖。


彼得陪伴著村上,走上了文學之路。


多年以後,村上深情地回憶道:「夜裡,我就把貓放在膝蓋上,一邊喝幾口啤酒,一邊寫起我的第一篇小說,至今都是美好的回憶。」


後來,有一家日本電視台,採訪村上春樹:「為什麼您的作品,總能讓人感到溫暖呢?」


村上溫情一笑,說:「也許,這應該歸功於陪我寫作的喵咪吧。」


有一次,村上去歐洲旅行,把愛貓託付給出版社的編輯照料,答應他用一部長篇小說作交換,這部小說就是——《挪威的森林》。



女作家薩岡,在18歲時,處女作《你好,憂愁》一出手,旋即轟動法國文壇,年少成名。


她一生嗜貓,經常在貓的陪伴下,奮筆疾書,把作品轉換成金錢、名氣和愛情,在其間輕浮地打轉,盡情地揮霍。


任由煙花,剎那綻放,瞬間寂滅。

薩岡本人無論是相貌,還是性格,都像一隻貓:


圓眼睛,金色的短髮貼在額頭上,漫不經心地看待這個世界,遊戲人生。


這隻「貓」是如此多情、敏感、特立獨行。


薩岡晚景凄涼,去世時還穿著三天沒換的衣服——身邊只有一隻貓,令人唏噓不已。


「天知道是我的貓在消遣我,還是我在消遣我的貓!」


也許,蒙田這句俏皮的話,可以代表「貓奴」作家們的心聲吧?

(圖片來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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