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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命就是錢,這就是很多人的人生!

文|思量 編輯|朴芳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這是電視劇里出現頻率極高的一句台詞,它展現了當今社會很多人的生活窘境,歷久彌新,每個時代都在重複上演這些故事。

命在錢的面前,顯得異常輕飄飄,命可以被任何瑣碎戰勝,可是如若不是萬不得已,誰會這麼選擇?

珍愛生命,我們從小就聽的道理,可是學會珍愛生命以後,卻沒有能力珍愛生命怎麼辦呢?等命去?鋌而走險?難。

那些殘酷的不願意承認的,就是現實存在的,對於某些人來說,錢真的可以左右他的命運,甚至決定生死。

最難治的「窮」病

暗沉沉的辦公室,拿著三十萬現金的張長林對程勇說:「你是無法拯救所有人的,你救得過來嗎?世界上最難治的只有一種病,那就是窮病!」

這是《我不是葯神》里極為無奈卻直白的一句話,字字戳人,窮病磨心。

到底什麼是窮病?窮對於不同的人來說,病的表徵是不一樣,但其實沒有輕重之分,因為這對於故事中的人來說就是絕症。

有人的窮是困難到買不起一雙運動鞋。

1998-2003年,國企改革,兩千多萬工人下崗。瀋陽的一對夫妻雙職工下崗,孩子尚在讀書。孩子放學回家,說學校要開運動會了,要求都穿運動鞋。可那時候,這個家只能勉強吃的起,裹腹是這個家的重中之重,買鞋著實是一件奢侈不過的事。

吃飯時,妻子開始數落丈夫「沒本事,沒錢,鞋都買不起」。

丈夫埋頭,一言不發。吃完飯,丈夫放下碗筷,走向陽台,一躍而下。

有人的窮是生病了,用自殺來減輕活著的人的負擔。

白血病晚期的呂受益在他還吃的起仿製葯的時候,對著程勇,笑的爽朗」他(指他的孩子)一出生,我第一眼看到他就不想死了。」那一刻,好像他真的燃起來努力活著的希望。

可,人力的渺小在這裡難以言說。

頭髮稀疏,顫顫巍巍站起來,佝僂著,捂著自己的疼痛,呂受益回頭望了望還在熟睡的妻子和孩子,笑了笑,然後吊在了衛生間。

那個時候他應該也是問過自己這個問題的——「我不想死,我想活著,行嗎?」,然後他用行動回答了自己。呂受益嗎?好像屢不受益才是真的。

窮真是絕症,治好了它似乎就治好了一切,可是這似乎都無法根治,窮孜孜不倦的培育著不間斷的苦難和心酸,每一個人都活在屬於自己的窮病里。

賣命

「窮」,似乎成為一切選擇的源頭《我不是葯神》的故事的起點就是因為生病缺錢。

程勇因為窮,治不了父親的病,選擇開始走私;白血病人因為窮治不起病,所以等死,所以被騙,需要乾淨環境的他們,群居在黑暗、逼仄的屋子裡,在蒼蠅飛舞的肉場里工作;無良商家因為那些窮人的窘境,發著自己的橫財。

窮成了一部分人的機會,也剝奪了另一部分人的生存。

早些年,那些穿行在地下,黑乎乎的礦工是那個年代最賣命的人。

「礦工的命分散在山間地頭,有些就砌在地坎里,沒有墓碑,難於辨別。在過去二十多年裡,這裡兩代人出外挖煤,歸鄉的卻往往是殘軀或屍首。」《血煤上的青苔》道盡了礦難時代最底層人的凄涼。

他們拿命去換錢,換來的錢是多少呢?

兒子埋葬在地的盡頭,80歲的父親拿著兒子的賠款活著,怎麼活著?靠著和狗糧難以區別的面面飯日復一日。

他們的命是用來維繫眼前生活的,那些一個個出去沒回來的人,並不能讓他們停下來,因為停不下來,家裡的等著吃,等著喝,努力實現溫飽,就已經很難了,他們大多如此。

不想死,但卻也不能好好活著,命看似是終極目標,但當放到生活中去切實考量的時候,才發現難經得起推敲。

生命,對於不同的階層,價值和意義是不一樣的。人人都想活著,但是對於窮人來說,為了活著就是要充分發掘自己這條命的價值,甚至犧牲它,這個弔詭的邏輯就是很多人的人生。

那些「不幸」活下來的人,熬成了最重要的事,死有千條路,可是活下來卻沒有那麼多條路。

我們慶幸現在越來越少看到這樣的故事,命越來越被珍視,程勇在電影里說「但以後會越來越好的。」這一天,似乎正在讓我們看到,住房、教育、醫療一系列改革浩浩蕩蕩,人們好像終於開始不用賣命了。

但是,那些不用賣命,惜命的人又怎麼樣呢?他們匍匐在城市的快進生活中,真的很好嗎?

惜命

寒窗苦讀,借著這難得的上升通道,他們終於脫離了父輩的苦難的生活,可以開始好好生活了嗎?

現實同樣殘酷。

沒生病之前,也許還是好的,不過是把錢放到了房子上,投到了子女的教育上,完成頂層設計的任務,通過努力工作賺錢,贍養自己、家庭和國家(取得收入、創造GDP、提供稅收)。

沒有變數,他們依然可以追求著簡單的舒適生活,珍惜自己的生命,讓自己和家人活的越來越好。

可變數來的兇猛。

2018年2月,一篇《流感下的北京中年》又一次引發中產階級的焦慮,12月27日到1月24日,29天,身體硬朗的岳父,從流感到感染肺炎、從門診到ICU,全身插滿各種管子,使用先進的人工肺治療,但依然離世。

在北京有車有房,年入百萬的的中產家庭,因為這場流感幾乎破產,插管後ICU的費用直線上升,人工肺開機費6萬,隨後每天2萬起。作者把家裡所有的理財、股票賣掉,再加上岳父岳母留下來養老的錢,理想情況下能撐30-40天。可是40天以後呢?懊惱的作者終於悟到「不當官,錢有毛用。」

他不用真的拿著命去換錢,「熬」不是他生活的主題,可是命運也給了他同樣的絕望。

剛剛探得到的希望,一下子被抽走,他應該是相信過,憑藉自己的努力到了這一天,他可以有更多的選擇和保障,可是一個人的一場流感就把他拉回了起點。

從底層奮鬥到中產是一條極其困難的路,但是從中產滑入底層卻非常簡單,失業、單位效益下降,家庭成員生病,這其中任何一個不確定發生,滑落便自然開始。

2018年初,國家統計局新聞發言人毛盛勇表示,據保守測算,目前我國中等收入群體已超過3億人,大致佔全球中等收入群體的30%以上。

眾多醫藥知識希望大家用不上。可是有誰能保證自己不生病,自己的家人不生病呢?在當前的環境下,依然難逃「大病致貧」的窘迫,至少會被打回原形。

這3億人依舊活在刀刃上,謹慎的保護著身體,醫療、住房、上學、養老這四大問題依舊懸在頭上。

階層的跨越並沒有讓人的生活更有保障,他們依然提心弔膽,依然謹小慎微。外人眼中的光鮮並不能低於內心的焦慮,無所適從的人比比皆是。

看吧,世界按照已有的邏輯有序也無序的運轉著,每一個人的個中苦澀依舊持續著。

電影結束了,高票房,高口碑,討論不斷。

投入昂貴成本研發「格列寧」的製藥公司定價高錯了嗎?沒有,如果沒有收益,誰還會去投入巨大的人力財力做科學研究,更多的疾病拿什麼攻克。

堅持法律的警察錯了嗎?沒有,這是他的職責,這是法律對產權的保護,是個人和企業的基本權利。

冒著牢獄風險低價銷售救命葯的程勇做錯了嗎?也沒有,沒有這些葯,可能更多的患者早已經不在了。

可是,如果誰都沒有做錯,那怎麼就這樣了呢?

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看到了更多的希望,這些人在不斷得到關注,明天一點一點在變好。

如果還沒,那就平常日子平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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