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方舟姑娘唯一的缺點,就因為不是個女流氓
蔣方舟姑娘其實會寫,有章法,有思考,有深度,有內涵,讀書很多,只是文筆不好看,不好玩的那種不好看。
長期混跡於竇文濤的《圓桌派》,已經該叫馬爺的馬未都,半仙兒文人梁文道,裝傻充楞竇文濤,自知很帥馬家輝,有些可愛不太酸的書生許子東,清一色的老嘎達爺們,就一八零後姑娘蔣方舟配著,其餘來來往往的腕兒和角兒們輪番登場。
蔣方舟在《圓桌派》里比書里可愛,能見著的心機是刻意的醜化自己,肯這樣做,自知自省自嘲自信都在裡頭,庸人們能見著的謙卑和不美,庸人們見不著的疏狂和才學,都在。
肯放低自己,能放低自己,放低一點,再放低一點,這是自尊也是自傲。
好好表現是不自如,淡定自若沒有刻意的好好表現的心,其實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一代更比一代強,細細得來的樂觀主義,很小,但,是真的樂觀。
往前扒拉,檯面上有頭有臉的角兒,雷軍那樣起於青萍之末的少,豪門朱門墊出來的多,八零后里蔣方舟和韓寒們多,祖墳上沒有紅漆,祖上三代沒有幹部,時也幸也。
我只一字一瞧的讀過蔣方舟一本書叫《我承認我不曾歷經滄桑》。
這書名調戲了詩人聶魯達,當然也是蔣方舟調戲自己。
被《百年孤獨》的作者馬爾克斯盛讚的智利詩人聶魯達有本回憶錄,名字叫《我坦言我曾歷經滄桑》。
其實蔣方舟這書名未必就沒有調戲了一代人。
在香港的一次演講當中,有一位長者站起來向陳丹青提問,末了扔了一句,你們也應該感謝毛澤東讓你們上山下鄉。
陳丹青當然同意,的確存在一個橫斷面,造就了那個時代青年特有的青春記憶。
我在一篇文章里聽說過一個段子,駱以軍的《西夏旅館》附贈了一本小冊子,叫做《經驗匱乏者筆記》,顯然這兩本東西我都沒瞧過,但這個題目概括我們這一代人的生活狀況。
從小到大,按部就班,上學、工作、結婚、生子,經驗高度趨同,很難再有什麼獨特的個人經驗。
大眾媒體加強了這種趨勢,一個又一個熱點成功轉移了大家對空心生活的虛無感,我們把人生經驗交由熱播劇和綜藝節目來填充。
不再生產經驗,而是修補、引用、評論他人的經驗。
我們都不曾歷經滄桑。
其實蔣方舟挺好的,但是挨得罵很多,因為她除了有努力和能力,還無意間得了些許幸運的便宜,其實罵蔣方舟的那些人里,有一部分只是同樣有天分和努力,只是沒得著那份時運,其實他們是被時代和社會傷害了,一時不知心恨誰,好吧,就你吧蔣方舟。
還有一些聽說是美女作家,脫了褲子去看蔣方舟,一看之下,沒有大胸大腿,不醜不俊一姑娘筆下還不寫下半身,蔣方舟你你竟然不是個女流氓作家,竟然敢談讀書社會思考人生直面社會怪先現象,大家褲子都脫了,就跟我們談這些?不罵一下內心的辭彙量真的無法表達自己,無法抒發荒誕的人生和無望的前路壓在心口的莫名。
大眾媒體的今天,人們期待一個女馮唐女流氓式的蔣方舟,而不是一個讀了好些書謙卑努力的蔣方舟,人們計較的不是蔣方舟的自製和努力,而是計較蔣方舟那麼好的運氣上名校不愁工作簽約主流媒體,一時間踏進了馬爺竇文濤們的圈子談笑風生,在檯面上常常出現還不花枝招展。
前幾年蔣方舟受邀花媒體的錢,在日本呆了一年,後來出了本《東京一年》,新書發布會上,陳丹青受邀而來站台,聽說是有人花錢情請蔣方舟去嘚瑟了一年。
陳丹青一聲驚呼:我操,我這一直是自己花錢去啊,我很羨慕你啊方舟,從來沒有人花錢請我去國外旅居,還有這好事。
後來,有人花錢請陳丹青了,出了本書叫《無知的遊歷》。
蔣方舟也該驚呼一聲:我操,不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陳老師我操一聲才有奶吃。
當然,蔣方舟不說我操,書里也沒見,檯面上說話也沒聽到過,她嚴肅的談論子宮和陰道,但不說我操。
其實蔣方舟唯一的缺點,就因為不是女流氓,她嚴肅認真,不端著,見慣了老爺衙門闊佬的人,不跪著仰望不習慣。
奧,對了,我覺得《我承認我不曾歷經滄桑》這本書還不錯,除了不夠好玩的文筆,它是一本不錯的書,我一字一瞧過去的時間,我認為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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