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生命中總有些記憶,不堪回首
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
五代:李煜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讀這樣的詩詞,我不得不說,是生命的福氣,儘管有些凄美、有些無奈、也有些惆悵與不堪,還有些許殘忍,但它無疑是生命中最難以釋然的記憶。與李煜此詩相對應的要數東坡的那首江城子: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此詩表達了東坡對妻子的無限思念之情,雖然是不堪的記憶,然而其真情意切的轉達,令多少人感嘆希夷而淚滿沾襟。
是的,隨著歲月遠去的背影,生命中注定有些記憶被沉澱、而留在心中。就像李煜、東坡那樣,時不時會從心底復甦。儘管復甦的方式不同、形式、格調大有區別,然而,對於諸如李煜、東坡這類人而言,或許記憶已經成為他們生活下去的理由和唯一念想。
為此,我想說,記憶從某種意義上去說它已經超越了記憶的範疇,它應該是靈魂之花或者說是揮之不去、召之即來的生命花絮。更確切地說,當記憶被定格成記憶的瞬間,記憶已經成為生命生根發芽的藤蔓與柳枝。尤其是那些刻骨銘心、令人疼痛的不堪記憶,更是令諸多生命耿耿於懷而莫道不消魂!
有人說,有記憶是好的,也有人說,記憶有時像罌粟花一樣美麗,遠看不傷身,近看會讓人魂消斷腸。尤其是生命中那些不堪記憶,更是令人傷痛欲絕。然而不管怎麼說,記憶和世上的事物一樣,都有正反的兩面如一把雙刃劍,在傷害自己的同時也成就了自己。關於這一點,無論是誰都是一樣。只不過文人墨客比凡夫俗子更具有人文情懷而已。
像李煜筆下的詩詞,無不銷魂徹骨,猶如啼血的杜鵑,讀之令人激賞,思之令人喟嘆、亡國只恨令其一唱三嘆,正是因為如此,記憶深處的靈魂才向風舞蹈,並且風欲止而樹不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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