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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靈異、虐戀、懸疑、商戰的恐怖故事才叫真愛情

這是那天夜裡來我小店的姑娘給我講的故事,她一直哭,我問她,為什麼,她卻說她很開心。

我知道我身邊有一個鬼,一直都知道。

我知道它每天盯著我吃飯,睡覺,連上廁所都不放過。

他或是她,一直以來都是橫亘在我心中的刺,我猜不到它的樣子,卻知道,它,一直在我身後。

只是,我沒想到...它來的這麼快。

那天晚上,我的玻璃杯碎了。然後我聽到了一陣刀劍相向,利刃刺入血肉的撲哧聲。我記得,臨睡前我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定格在了12點12分。

忍耐了很久,我感覺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廝殺聲終於停止,房間里陰冷的空氣漸漸消散,我感覺自己又活了。

在心中默默數了一百下,確定真的再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了,我偷偷掀開被子,摸黑在床下找到了我的拖鞋,地板的陰冷,涼的我一激靈。

今天晚上房間里似乎停電了,我用手機里的手電筒照著才安安全全的上完了廁所,我想,那些好兄弟們沒來騷擾我,可能是被我的素顏嚇到了。

等我釋放完自我,哆哆嗦嗦的掀開被子,呵呵,我發現我kingsize的大床左邊陷了一大塊。

我當然不相信這是無良商家賣給我的殘次品,因為這就是我家產的。

所以,我知道,是它來了。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抖抖索索的重新鑽回了被窩裡,原本捂好的熱氣此時消散的不見一絲,說真的,在這個停了暖的夜晚,我真的有些恨這位不知名的大兄弟。

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作為一個沒有人生目標的米蟲,天黑天亮只能影響心情。

公寓里好像又供暖了,住在這裡並不是我的本願,半年前我離家出走之後被凍結了銀行卡,窮的只能住在這裡,當然了,我那個偽善的後媽還慈悲的給我扔過來我常睡的Kingsize大床。

「喂,吾怎可唐荒度日。」

住在我床上的鬼終於忍不住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指責我的廢宅生活。

我背過身去,面向牆,忍住不去注意這道好聽的聲線。

如果我現在還化著妝,穿著昂貴的小禮服,聽到這個聲音,我第一反應肯定是勾引,第二反應便是沉淪。

可惜,我現在只是一個連續三天沒洗頭的廢宅。

所以聽到大兄弟的話,我只能裝作不懂中文一樣毫無反應。

剛開始的三天,大兄弟還對我抱有希望,每天都勸我何棄療。

直到第四天,他發現我已經六天沒洗頭以後,就不再說話了,一整天,整個房間都只有韓劇里女主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大兄弟也許生前是個有崇高責任感的人,當我第十天沒有洗頭的時候,他忍不住了,揪著我把我扔到了冷水裡。

講真,上一個敢這麼對我的人,墳頭上已經長草了。

可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抱膝把自己圍成一團,安安靜靜的任憑大兄弟在我頭上倒滿了沐浴露。

不反抗的結果就是洗完冷水澡以後,我病怏怏的又在床上躺屍了三天。

「你...還有什麼願望沒有實現么?」

大兄弟的話像是要我交代遺言一樣。

對了,忘了介紹,大兄弟是一千五百年前的人,那時候,我得的風寒的確會要人命。

我虛弱的對著空氣搖搖頭,左手伸出被窩指了指床頭櫃,下一秒,那裡的玻璃杯便飄了起來。

不要想太多,我沒有特異功能,近來大兄弟良心發現,往往我一個眼神瞟過,他便立刻有了動作。

不得不說,有人伺候的感覺真好。

原本一周能好的事我愣是為了多享受幾天足足磨成了半月,到最後,大兄弟簡直像對待同類一樣對待我,他竟然開始在我面前毫不顧忌的暴露...原形了。

大兄弟長得真好看,劍眉星目,稜角分明,就是衣服有些怪。

有天看到這張圖片,大兄弟非說這是以他為原型畫的,呸,不要臉

唔,怎麼穿著一身帶血的盔甲呢,難道陰曹地府里不提供乾洗工作么。

等到開春以後,我的病,可算是好了。

俗話怎麼說來著,春天到了,繁殖的季節到了。

當我看到路邊盡情釋放自我的狗狗們時,我突然驚醒,我,是不是該交個配,不是,談個戀愛了。

於是,我把主意打到了大兄弟身上。

在一個月高風黑夜,我假裝上廁所,偷偷化了一個美美的妝,換上了一件最暴露的衣服。

看著鏡子裡面色慘白,形容消瘦,血盆大口的女人,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嗯,真像個女鬼,很符合他們男鬼的口味了吧。

當我緩緩地從床尾學著女鬼慣用的調情手段摸著大兄弟的腳往上爬,剛爬到一半,眼看就要摸到重要位置了,大兄弟他,他竟然把我踹下了床!

難道是我的手段還不夠高明么,當時我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就見到大兄弟看著我,一臉便秘的表情。

「不,看來今日要告訴你真相了。」

大兄弟用他堪比新聞聯播男主播的磁性低音嚴肅的說出了一句令我震精的話--「娘親。」

卧槽,我沒聽錯?!你說的難道不是娘子?!

一不小心我又把心中的吐槽說出了口,大兄弟又恢復了一臉便秘的表情。

原來,我的前前世和大兄弟有母子緣,前世大兄弟當了二十年的將軍留下的殺孽太重,入不了輪迴,看遍千年萬情,閉了個關,出來以後就想重溫母子情了?!

不好意思,槽點太多,我無處吐槽。

「大兄弟啊,聽我說一句。」

我在心底醞釀了醞釀要說的話,才緩緩開口,

「當你媽我是辦不到,你就當我是你大姨吧。」

「...」

說完這句話後,空氣突然陷入了的沉靜中。

大兄弟好像生氣了,他已經三天沒有理我了。

就連他最喜歡的寶寶要睡在媽媽懷裡的睡前小環節都不要了。

躺在床邊,我感覺胸口一陣空虛。

大兄弟,我踏馬是真不想當你媽啊。

「哦,我的智障寶寶。」

大兄弟又沒有理我,以前一旦我說這句話,不管她在做什麼,都會立刻回頭沖我傻笑的。

好吧,我之前騙他「智障寶寶」是每個疼愛孩子的慈母都會說的話,就像說「你真棒」一樣,可惜昨天他看到了我的表情包。

誰踏馬會料到我一個如此清純不做作的富二代會有這麼多表情包,而且清純不做作的竟然沒有設置手機密碼!

「寶寶你不愛媽媽了么。」

終於,我使出了殺手鐧,再也不以他大姨自稱,終是親口承認了自己的兒子。

可是心裡卻像從小談婚論嫁的竹馬直到洞房一刻才告訴我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一樣操蛋。

大兄弟聽了我撒嬌的話終於不再黑臉了,啪嘰一下直接飛到了我懷裡。

嬌嫩嫩的小臉蛋在我腰間蹭啊蹭,蹭的我心猿意馬。

現在我突然靈光一現,坐懷不亂什麼的真的是性無能吧,真的吧。

只是沒過多久我就呵呵打臉了,坐懷不亂什麼的根本就是沒動心吧,真的吧。

現在大兄弟天天要求被我摟著睡覺,智商直逼三歲寶寶。

只是我說過一次胳膊被他壓麻了以後他竟然會壓在我身上耍賴,而且還是一整晚!

我踏馬都快被壓成你同類了你造么。

俗話說得好,非我族類,必有異心。

跨越性別的愛情可以接受,跨越種族的愛情就感覺怪怪的了。

三個月後,我決定要和大兄弟攤牌了。

春天都快過了,能不能讓我抓住個小尾巴。

「大兄弟,和你商量個事。」

大兄弟這個稱號是我堅持的最後的尊嚴,就好像我只要念著大兄弟,就可以承認他不是我兒子一樣。

「說。」

最近的大兄弟很高冷,我再找不到當初那個可愛的寶寶了。

「夏天快到了,你是不是該閉個關休養一下了。」

「不。」

大兄弟十分冷漠的拒絕了我,打擊了我想做一個慈母的熱情。

後來我發現大兄弟的冷漠是有跡可循的。

比如每當我早晨穿清涼的衣服出門的時候,大兄弟的臉色就會很差,更別提我要是和哪個男同事說句話了,臉色陰沉的簡直能滴出水來。

又是三個月,夏末秋至,帶大兄弟去北方玩了半月。

每晚當我脫毛衣的時候會噼里啪啦的響起靜電聲,大兄弟都會趴在我胸前仔細觀察靜電產生的原理。

老娘傲人的D罩杯踏馬的你是看不見么,靜電真的比老娘的D罩杯有意思么。

對了,我忘了,對他來說,我的D罩杯只是多年前的哺乳工具。

從東北回來以後,我出了一場車禍。

車禍來的很意外又很刻意,飛出窗外之前,我看到了哥哥對我報復性的笑。

有什麼好笑的呢,我至死都有些不解。

躺在油柏路上,我的視野變成了猩紅色與灰白色。

明明周圍圍觀的人很多,嘈雜的聲音嗡嗡的在我耳邊鳴想。

可我只看清楚了他,一身帶血的銀甲,嗬,他又換回這件衣服了,今晚會不會又把床單弄髒。

大兄弟抱著我,哦,是抱著我的靈魂,臉上冷靜甚至還有一絲遺憾。

他又在遺憾什麼呢?

我還沒有死透,苟喘殘延的露著半個腦袋看著圍在我周圍的鬼怪,心想,誰要是敢嫌我丑,我就讓我兒子再揍死他一遍。

「阿顏。」

我聽見大兄弟在叫我了。

睜開眼,我和他飄浮在空中,臉頰上被風吹拂的髮絲撓的我很癢,抓住了,才知道我有一頭及地的長髮。

大兄弟半是忐忑半是欣喜的盯著我,他距離我只有半尺,可這樣的距離對我來說還是太遠了。

「你還記得我么。」

「大兄弟你說什麼呢?」

我天真的歪歪頭,不其然,看到了大兄弟瞬間失落的眼神。

「哦,沒什麼。」

「噗嗤。」

我捧起他垂下的頭,紅唇重重的摩挲著他的唇瓣,終是嘗到了我肖想許久的味道。

在他驚訝又欣喜的眼神中,我含糊的說。

「傻子,纏了我三世,別再裝我兒子了。」

掃碼我就親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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