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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深夜誦《詩經》,鬼妻生子當郎中令

漢朝之時有一個讀書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叫談生。這談生熱愛讀書,經常在夜深無人之時捧著《詩經》大聲吟誦,但也因為他太過痴迷於讀書,年近四十還孑然一身,沒有取到妻子。

有一次,談生正如平日一般在夜裡誦讀《詩經》,突然有一位穿著打扮很是華貴、模樣也秀麗美艷、年齡看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姑娘從窗外飄了進來。

夜深人靜,明月高懸,一位絕色美女從窗子中飄了進來,這樣的場景讓談生驚訝得完全無所適從,甚至都忘記了害怕。最終,還是那位飄進來的美女打破了兩人之間沉默的尷尬,她對談生說道:「夜夜聽先生誦讀《詩經》,小女子也學到不少東西,我也知道先生您一直孤身一人,為了報答您的教學之恩,我願意做您的妻子。但您也看到了,我不是人,所以您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作為一位四十幾歲仍然獨身的男人,談生聽了美女的話實在不能不動心。所以最終,談生對於美女的好逑之心戰勝了他的恐懼,於是他一邊回答美女說自己願意娶她為妻,一邊好奇地問對方到底有什麼要求。

「您也看到了,」美女指了指自己飄進來的窗戶,「我不是人,所以我希望您不要在夜裡我睡覺之後用燭光照著看我,以三年為期,三年之後這個條件就作廢。」

這算什麼條件?談生覺得這樣的要求簡直根本沒必要提,自己已經知道對方是個多麼美麗的人,夜晚不去用燭光照著看她又有什麼關係?想到這些,談生爽快地答應了美女的要求,而從此以後,這位美女也如約夜夜前來與談生共同生活,一年之後,這位不知是鬼是妖的美女甚至還為談生生下了一個兒子。

自從生子之後。漸漸的,這位美女待在談生身邊的時間越來越長,甚至有時候天色大亮也不離去。就這樣,談生與「妻」兒一起又生活了兩年,他是兒子已經兩歲了。如果照這樣下去,談生很可能會與他這位來歷不明的妻子以及自己的兒子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可是被好奇害死的並不僅僅只有貓,談生也仍然沒能躲過好奇心的引誘,眼看著三年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終於在一天夜裡,談生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他哄騙自己的妻子睡下,然後偷偷摸出一隻早已藏在枕頭之下的蠟燭,輕輕地用火摺子點亮,對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妻子照了過去。

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嬌艷欲滴的嘴唇……美女的臉龐與三年前初見談生,以及這三年來與談生共同生活在一起的那個「人」毫無二致,沒有絲毫變化。

「呼……」剛剛鬆了一口氣的談生打算順手將手中的燭火吹滅,可這時可怕的一幕映入了他的眼帘,那位與他同床共枕了將近三年的美女,腰部以下與活人無異,但她的腰部以下竟然只是兩節枯骨!

「啊!談生不可!」

遏止地發出了一聲慘叫,手中的燭火跌到地上熄滅了,同時,也吵醒了他那位結髮之妻。

感覺到自己的妻子直挺挺地坐了起來,談生嚇得一骨碌滾到床下,本能地就想往屋外跑,但談生的那位妻子卻並沒有做出任何傷害談生的舉動,只是用手摸著自己的兩段腿骨,幽幽地說話了:「你別怕!實話告訴你,其實我是鬼,但我也的確沒有任何想傷害你的意思,只是欽佩你的學問才願意下嫁於你。只要你真的能夠守足三年約定,我就可以復活變成人,真正與你生活在一起。可是沒想到,作為結髮夫妻,你竟然都不能信守這樣一個小小的誓言,現在你看破了我的真身,我也實在沒有臉面再繼續留下去了……」

聽到妻子的話,談生後悔不及,於是他苦苦地哀求妻子不要離開,同時也聲稱自己並不在乎妻子是人是鬼。但任憑談生如何哀求,他的妻子也不答應繼續留下,只是對談生說:「不要勸我了,我一定得走,我唯一捨不得的就是咱們的孩子,他剛剛兩歲,你又家貧,恐怕很難供養他快樂地長大,這樣吧,你先跟我走,我送給你一些東西,你好好撫養咱們的孩子。」

鬼妻說罷不待談生反應,就拉起談生朝窗外走去,談生迷迷糊糊地隨著自己的妻子一步走到窗前,卻並沒有撞到窗欞上,反倒好像是跨入了另一個世界,那裡廳堂華麗,房間中的陳設也精美絕倫。

談生正在貪看景緻,他的妻子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一件珍珠綴成的袍子遞到談生手上,並順手撕下了一塊談生衣服上的下擺,然後才指著那件珍珠袍說道:「你拿著它回去吧,賣了這個,咱們的孩子長大之前你都一定能吃穿無憂,至於你的這塊衣角,我留下做個紀念。」

鬼妻的話音剛落,談生就發現自己已經又躺回了床上,剛才他所經歷的一切彷彿一場夢境,根本沒有發生一樣。但談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側,三年來與他夜夜同宿的妻子的確不見了。他又點起蠟燭,發現原本應該是躺著妻子的地方,一件珍珠袍衫正在燭火之下熠熠放光。直到這時,談生才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境,自己的妻子真的已經走了,一番懊悔之後,第二天談生帶著妻子留給自己的珍珠袍來到街市之上,果然賣得了上萬金的巨款。

談生雖然失去了妻子,但畢竟得到了一筆一生也花不完的巨款,所以他也還算是心滿意足地回家了。可他沒想到,買走他那件珍珠袍的人家乃是睢陽王家中的僕從,而他們買走那件珍珠袍正是為了將它送給睢陽王本人。

眼看著僕從們獻上的珍珠袍,睢陽王突然覺得似曾相識,他趕忙翻起珍珠袍的下擺,發現那件珍珠袍的內襯之中果然秀著自己死去女兒的名字。這下睢陽王大怒,馬上召集當地的官員指著那件珍珠袍說道:「這件衣服是我去世小女的陪葬,現在竟然出現在鬧市之中,一定是有人盜了我女兒的墳,你們速速將那人給我抓來!」

就這樣,伴隨著睢陽王的一聲令下,對談生的全城大搜捕迅速展開,更加不幸的是睢陽王的家人還親眼見過賣珍珠袍的談生,所以很快,談生就被衙役抓到,押解到了睢陽王府之中。

入了王府監獄的談生被嚴刑拷打,但他卻一直為自己喊冤,聲稱自己根本沒有去盜過墓,但睢陽王根本不信。最終無奈之下,談生只好將自己與鬼妻的事情招供了出來,但如此奇異的事情更加難以令睢陽王信服。最終,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睢陽王親自帶人來到自己女兒的下葬之處,卻驚訝地發現自己閨女的墳墓完好如初,根本沒有任何被挖掘盜竊過的痕迹。

睢陽王不相信眼前看到的真相,又命人將自己女兒的墓挖開,發現棺木也如同下葬之時一樣嚴絲合縫,最終,大夥敲開了睢陽王女兒的墳墓,果然在棺蓋之下發現了一塊衣角,與談生招供後拿來的那件衣服一拼,竟然也的確能夠拼接成一件完整的衣服。

睢陽王開始對談生所講的事情經過將信將疑起來,他又急忙讓家人帶著談生到談生家中將自己女兒的兒子接來。而當睢陽王第一眼見到那個剛剛兩歲的嬰兒之時,就一眼認出他與自己的女兒小時候無比相似。這下睢陽王總算相信了談生的話,不但趕忙將談生放出了監獄,請人替談生治傷,甚至還親自接見了談生,送給談生許多珍貴的寶物,並且承認他的確是自己的女婿,甚至後來,睢陽王還為長大一些的外孫——談生與鬼妻之子蔭襲了一個郎中的官職。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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