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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部小說 勾勒中國故事的倩影

季宇《最後的電波》(中篇小說)載《人民文學》2018年第7期

這部小說圍繞著作為「群眾」的報務員李安本在新四軍最艱難時期的故事展開,情態各異的性格和鐵打一樣的軍魂躍然紙上。親切自然又情真意切的敘述,頓增人們對人民軍隊和人民英雄的禮敬之心。

邱華棟《劍笈》(短篇小說)載《青年作家》2018年第5期

邱華棟早年曾有過習武的經歷,故而他寫的武俠小說里定然飽含了他曾經作為一個習武之人對於武、對於俠的理解,他自己也說:「我的俠客小說的寫法,是一種對大歷史情景的重新想像和結構。」

這篇小說篇幅不長,但小說中的時間跨度卻達幾十年,一部劍笈,幾度輾轉,引發了多少江湖恩怨,最終旋風派在奪回劍笈後決定將其進獻給朝廷,這無疑是一種釋然,另一方面,邱伯仁情願將劍笈歸旋風派,以了結多年的恩怨,並請求留欒樹一命,這是他作為一個俠者的釋然。

哲貴《驕傲的人總是孤獨的》(短篇小說)載《青年文學》2018年第5期

編者按寫道:浪漫主義氣息的缺乏,已成為當今小說的一大不足,這篇小說卻顯出了出離生活的靈性。真正的藝術,不是技而是道,不是學而是悟,甚至可以無師自通達於最高之境。好小說並不囿於現實,而在現實邏輯沉甸甸的當下,需要靈動的飛翔。主人公梅巴丹的驕傲,不是外在的,而是氣質的和天才的,她的孤獨,同樣立足於無人可及的天分。傳說魯班以木製鳥,飛天三日才回,小說中的梅巴丹近乎魯班。這是傳奇,是誇張,是小說家趣味的體現,是獻給孤獨者的自尊心,獻給專註某一領域的天才的小說——從平凡中來,到傳奇中去。

馬曉麗《陳志國的今生》(短篇小說)載《北京文學》2018年第6期

作者曾以《俄羅斯陸軍腰帶》獲第六屆魯迅文學獎短篇小說獎,沉寂多年後推出這部短篇。陳志國並不是人的名字,而是一條漂亮的狗,小說描寫「我」一家收養這條狗的經歷,因一次外出托養,這條狗由原本的任性自尊到怯弱自卑、聽任主人擺布,其間折射出的是作者對生命、對族群尊卑及人間善惡的多重思考。

王占黑《小花旦的故事》(短篇小說)載《山西文學》2018年第6期

市井生活是王占黑小說的場域,也是她在寫作上所側重的視角。這部作品在當下與往昔、嘉興與上海的不同時空之間梭織往返,讀起來熱鬧、接地氣,到最後也更顯滄桑。小說借「我」與「小花旦」的忘年交誼,細膩地勾勒了小區美髮師「小花旦」庸常卻又不平凡的人生。編者按中談道:王占黑不俗的故事架構能力與獨特的吳方言寫作,為我們塑造了新穎的人物形象,也體現了她對世相人心的通達洞悉。

張銳強《洪羊洞》(中篇小說)載《解放軍文藝》2018年第6期

該作品描寫了一位酷愛唱京戲的富家少爺投軍抗日的故事。它通過個人的踉蹌命運,反照戰爭亂世,以深厚的歷史與文化積累,敘寫家國與民族的劫難彷徨,史學紮實,知識系統,且言語考究,文筆豐贍。大量的京劇與國學鋪填,似乎影響了其敘事流暢和情節的推進速度;但另一方面,那種對人和文化在戰亂中的遭際的深切體味,卻讓它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別開生面,獨具風致。

薛舒《下水道的終點》(短篇小說)載《上海文學》2018年第6期

小說主人公沈小剛成長於一個畸形的家庭,母親在他少年時離奇地死在異鄉,那個「異鄉」就此成為沈小剛一生的執念。母親死亡的真相,「異鄉」的確切地點,一切都最終無解。作者只呈現生活的複雜性,而不提供任何答案,使小說具備了多種解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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