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盃快要結束,誰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WUJIANG INTERIOR DESGIN
每一處細節,
恰如一個整體,
成為世界創造、改變和多元化的契機,
甚至重構重組整個世界。
——讓·努維爾
世界盃與奧運會
對球迷來說,每四年一次的世界盃無疑是一次狂歡盛宴。2018年俄羅斯世界盃,俄羅斯為了這次盛宴,更是祭出了12座新球館(包括翻新),140億美元,成為了史上最燒錢的世界盃。
不過,輝煌過後的城市生態,就要考慮很多實際的問題了。場館維護、場館限制、再利用,以及龐大的財政支出都將潛移默化地影響當地人的生活。畢竟,即便再無上的榮譽,也無法支撐一個場館的長久運營。
閑置與荒廢
2016年8月,巴西里約奧運會的場館裡還熱鬧非凡。然而僅僅7個月之後,那些曾經亮麗的場地卻已光鮮不再。
據CNN等多家外媒報道,進入「後奧運時代」之後,里約不少場館遭遇到的是被徹底「廢棄」的命運。
而馬拉卡納球場(Estádio do Maracan?)這座曾作為2014年世界盃比賽場館,2016年里約奧運會開幕式以及足球比賽場館的球場,更是觸目驚心。
馬拉卡納的草皮已經完全損毀,各種蟲害徹底佔領了這片土地。球場設施也無人管理,許多門窗都已經損壞,但卻沒有人及時修理。
閑置之下,這裡成了小偷頻繁光顧的「天堂」。據統計,在球場的78000個座椅中,有10%已經消失。場內的電視轉播設備,也早已被洗劫一空。
但若把時間再往前推,同樣可以發現,這一「荒廢」的現象在奧運會中尤為常見。
淪為「鬼城」的雅典奧運場館
1977年引爆的美國亞特蘭大奧運會比賽場地
布滿塗鴉的賽道
翻新改建
當然,並非所有的體育場館都會隨著低使用率以及老舊而被廢棄。在部分國家,那些「廢棄」的體育場館則以另一種形式出現在大家面前。
日本著名的「難波公園」曾一座棒球館「南海體育場」,球館建造於1950年,早期的建設設施、條件早已不能滿足今日的比賽用途。
因此,開發商邀請了美國Jon Jerde設計公司,把原本的棒球管,改造成了這座城市綜合體「難波公園」,並將大阪傳統熱鬧商業區、城際列車、地鐵等交通樞功能與辦公、酒店、住宅完美結合。
遠看過去,「難波公園」像一座斜坡,從街道地平面上升至8層樓的高度,層層推進、綠樹茵茵,彷彿是遊離於城市之上的自然綠洲。
除此之外,場館的再利用也不僅限於翻新改建。以我國的鳥巢為例,進行商業、大型賽事、文藝表演等活動,依然可以維持著場館的運營,並創造盈利。
未雨綢繆,合理規劃
體育場館是一個體育類的資源空間,但它只要賦予「先見」,就不僅僅是體育空間那麼簡單。
誠如倫敦奧運會的設計師菲利普·詹森所說:「公眾的參與是體育場館建設的目的。我們建造的不僅僅是一個體育場館,而是一個與社區結合、吸引公眾參與的綜合體。倫敦奧運會的遺產不只是那些場館,而是場館帶動的周邊公眾參與體育。」
英國,倫敦就是以這樣的一種「先見」,不僅讓「倫敦碗」儘可能的避免奧運場館在奧運後的「廢棄」,同時還可以推動能源與材料的回收,讓場館空間可以再次充分利用。
以倫敦碗為例。其建築材料中超過50%是經過回收再利用的舊材料。其中,籃球場、游泳館、水球館、自行車館、小輪車館、手球館、曲棍球館等8個比賽場館也會在奧運會閉幕後進行「變形」,或拆解或「縮編」,拆下來的建材重新轉賣給英國各地的市政工程,每塊材料都將實現循環再利用。
此外,由於早期的規劃,讓倫敦的交通完美的制勝了奧運會遊客聚集的高峰期。
同樣有此「先見」的還有南荷蘭,鹿特丹。
此前,荷蘭鹿特丹市政府批准了鹿特丹市郊的費耶諾德市的一個大型總體規劃方案,其中就包含了該地區極具歷史價值的足球場——費耶諾德足球俱樂部。
這樣的一座擁有63,000個座位的新體育場,不僅作為南荷蘭鹿特丹地區城市發展的催化劑,同時還聯合了現有的球館,形成城市橋樑新「紐帶」,原來的建築將會被翻新並改為公寓,商業空間,體育運動中心和公共廣場。
回到最初,
這一屆的俄羅斯究竟是輸了還是贏了呢?
或許半年之後自會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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