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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職業抬棺人,專門受雇給人土葬的!講講我抬棺材遇到的那些怪事兒……

我叫陳洛,是一個職業抬棺人,專門受雇給人土葬的!

以前干這行的光明正大,人們管我們叫八仙,八大金剛,陰八衛。

現在由於土葬違反國家法律,所以我們一般都是夜裡幹活,幹完活連夜走人。都是見不得光的,我們的稱呼也變成了八鬼,這活也從「八仙送壽」變成了「八鬼抬棺」。

雖然違法,但還是有人會偷偷將屍體裝進棺材,晚上抬去墳地埋了。他們覺得這樣親人會得到安息,到了陰間能大富大貴、能庇蔭陽間的親人。

而干這行一般都是一個家族的一起出去,而且不為別的,只為錢。一趟能收費一萬多!尤其是冬天,天氣寒冷,心腦血管疾病爆發,會死很多人。順利的話,我們抬棺人能賺個十幾萬。

畢竟土葬是最古老的一種入葬儀式。塵歸塵,土歸土,是老一輩人內心深處對先人無法割捨的眷戀。

抬棺人一組八人,但會有一個替補和一個司機。剛入行的時候,我就是那個替補。

我現在已經離開這個行業5、6年了,但那些年的行業經歷,深深顛覆了我的人生觀、價值觀!土葬,絕非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我入行那年的冬天,我們走了黑龍江,吉林,遼寧,河北,山西,陝西,河南,山東。天氣轉暖了的時候,我無知地接了一個兇險的活兒。

那是堂叔他們外出幹活,我守汽車的時候。

一般來說,棺材抬起來就不能放下,要是放下的話,東家不僅不給錢,還會讓我們賠錢,因為這非常不吉利。所以,堂叔要求大家,抬棺的時候,必須把手機都放車裡,免得來電話分心。

他們走了沒有多久,堂叔的電話就響了。

電話是一個大知賓(農村負責操辦紅白喜事的掌事人)打來的,說村裡死了一家三口,要我們去抬三棺!

所謂的三棺,就是指一家三口埋在一個大棺材當中。小孩居中,父母居左右。因為是三個人共用一棺,重量自然格外沉,不找圈裡里出了名的好手(力氣大的人),很容易半路落棺,大大不利。

死的這一家三口,據說男人出軌,婦女給男人下耗子葯,然後自己上吊了,上吊時肚子里八個月的嬰兒滑了出來。

因為對方給的價格不菲,我也沒多考慮,就接了下來。

哪知道堂叔回來之後,一聽我說這事,腦門上青筋都鼓了起來,抬手就抽了我一個大嘴巴,說:「誰讓你答應的?還三萬,三十萬這樣的棺我們也不抬,這棺要是抬不起來,我們就倒霉了!老子抬棺抬三十年了,也沒遇到過三棺啊,誰想到今天就遇上了。三棺,要是兩個老的,一個年輕的還好,這兩個年輕的和一個死嬰……」

我記得當時堂叔的臉色很難看,滿臉漲紅,明顯被我氣的不輕,更讓我感覺到恐駭的是,堂叔眼神無主,彷彿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在裡面。

「他叔,孩子答應了,就去吧!咱們這個圈子,一旦拒絕了別人活,傳出去,可就沒飯吃了。」這時,二叔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那就拼一把!」堂叔捏著下巴思考了很久,看向了我,說道:「陳洛,今晚你也跟著去墳地,你童子身,陽氣重,要是你哥你叔誰抬不動,你就上。」

我點點頭說:「叔,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掉鏈子。」

這樣,我們大清早出發了。說心裡話,我還挺期待今晚的那場儀式的,我有一身的力氣,但是堂叔從來沒有讓我上過手,我總是有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車一直向北,很快就進了大山,在大山裡走了大概四個小時,才到了一個村子。

堂叔讓大龍帶我去給屍體凈身。大龍是堂叔的兒子,我們都戲稱大龍是少掌桌的。這掌桌的意思就是和掌柜的差不多,我們這一個抬棺隊里,堂叔就是大掌桌。堂叔一直要培養大龍接班,總說自己再干幾年就不幹了,所以有些事,他就會讓大龍帶頭去干。

我第一次干這活兒,有些不適應。

大龍拍了拍我的肩膀:「陳洛,別怕,這人死了和死了一隻雞沒有什麼根本區別。不過那個小孩子你要注意點,很沉!」

我這時候非常的好奇,心說孩子怎麼會重呢?最多也就是七八斤的吧。本想問下大龍,可他卻徑直走進了屋子,什麼都沒說。

一進屋子,我就看到兩個大人豎著擺在炕上,在兩個大人之間,有一個白布的包裹。我心裡清楚,這個被白布裹得嚴嚴實實的,就是那個嬰兒。

他們死的都很慘,一個中毒死的,臉都是綠色的了,另一個上弔死的,腦袋上都是青色的血管。

大龍這時候將裝滿水的大盆端到了炕上,他脫了鞋,到了那女的身邊之後,說道:「嫂子,走之前洗洗身子,到了那邊也好清清白白,知道嗎?」

大龍一扭頭對我說:「陳洛,把她扶起來。身體僵了,你要用點力才行。」

我說:「大龍哥,你和她說話,她聽得到嗎?」

我一邊說著,就用力一推女人的肩膀,女人的身體也就坐了起來。我竟然聽到這女的嗯了一聲,這一下直接就把我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大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說道:「別怕,這是肚子里的氣從喉嚨出來了。」

大龍捲起袖子,去脫光了這個女人。接著,他掀開了被子,頓時那種屍體特有的氣息就出來了。這時候,那種不適感令我有些虛脫,我出了一身的虛汗。我不是個膽小鬼,我必須堅持住才行,這是我的一個難得的從小工晉陞為大工的機會。

很快,這女人的身體就擦乾淨了。大龍將手裡的毛巾往盆子里一扔,說道:「你抱著,我把這褥子拽下去。」

大龍將那屎尿的褥子抽出去之後,將女人的舊衣服也塞進去裹了起來,拿出去後順著梯子上了屋頂,將這些東西都扔到了屋頂上。

回來之後大龍拿了裝槨衣服,開始給這女的穿,穿完了之後,我們把這女的放平,然後梳理了頭髮,大龍還拿了個化妝盒,給這個女的好歹化化妝,還別說,很快這女的就看起來順眼多了。

那男的就好擦了,他最髒的地方就是嘴裡和鼻子里,大龍用牙刷好歹的刷了幾下之後,就抽走了這男人的褥子,裹了衣服扔到了屋頂上去了。

我們把這個男的給弄好了,穿上了裝槨衣服,還給他戴上了一頂瓜皮帽,躺在那裡就像是一個地主一樣。我這時候看著那個白色的布包,說:「就剩下這個剛出生的孩子了。」

大龍說:「陳洛,和你商量個事兒,我也是當爹的人了,我就不忍心看到孩子夭折,這個孩子,你自己給他洗洗吧,洗乾淨點。」

我點點頭,一點點將白布打開,最後在白布里,我看到的是一個血呼啦的女嬰。我把白布給了大龍,大龍就拿著白布出去了,順著梯子上了房之後,他就沒有下來,估計是坐在屋頂抽煙呢吧。

我本來是看著外面的,結果我一轉頭看回來的時候,冷不丁看到,這孩子此時竟然像是在笑。我的汗毛直接就豎起來了,出了一腦袋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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