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I 《我不是葯神》並沒揭露化療的驚天騙局,《白血病人將獲救》為何不讓在中國大陸發行?
《我不是葯神》上映後,戳中了很多人的痛點和淚點,無非是自己和很多人為什麼都那麼可憐,高價的葯,掙不夠的錢,惜不起的命。小編倒是覺得沒那麼恐慌,因為他們不知道有中醫呀。懂中醫的人都一臉懵逼地看著入戲的人。親,別入戲太深,該漲姿勢了。
要徹底解決當下的「無效醫療」問題,唯一的釜底抽薪之策就是,由國家沒收那把「不準中醫介入」的罪惡之劍,讓中醫成為主流醫學,讓中醫治未病的思想深入人心,把醫療屠宰場變成人民健康的樂園。
1
無效的醫療
有一本書《無效的醫療》,是德國醫生尤格.布來克所著。
我們絕對有必要了解更多的醫學病理知識,來應對現代醫學帶給我們的不真實信息。
這本書給我們上了觸目驚心的一課。出身醫生的布來克勇敢的揭開了醫療領域的「灰色面紗」。他在書中揭示了的醫療領域的種種「潛規則」。
這些「潛規則」常常無情的侵害著無助的患者和家屬,在歐美,一些不透明、不清晰的治療方法漸漸被民眾所懷疑和摒棄。
但在我國,這些所謂「高端治療術」正被一些醫院炒得「如日中天」,如「幹細胞移植」技術,國外目前仍處在研究階段,國外臨床應用十分慎重,而在中國「幹細胞移植」正被醫院應用得熱火朝天。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一個字——利。民眾對醫院司空見慣的麻木與蒙蔽,竟然一相情願的痴迷和信任。
在患者漫長的治療過程中,我們很難區別,疾病的治癒究竟是成堆的藥品和外科手術的作用,還是身體自我康復的結果。
全世界25000種醫學刊物,每年發表200萬篇醫學論文,但其中70%研究結果都不公之於眾——因為這些論文反映的是現代醫療的負面和弊端,是醫療界的「雷區」,一旦公布對醫療機構非常不利。
這是一個謊言,很多時候,它欺騙了生命,更多時候,它自欺欺人。從整形外科的神話,到心臟手術的誤導;從無奈的腰痛,到以痛苦出名的化療,都令人憂慮。
2
不準中醫介入
近幾十年來,中國人非常的理性,無論生活、消費、教育、投資、戀愛等等,好像每個人都非常的成熟穩重。
但對於醫療和自己的寶貴生命,國人從未認真思考過,沒有問過自己的身體到底需要怎樣的醫療,也沒有和西醫醫生有一個平等的正面談話。這是極不負責的!
國人能醒一醒,愛自己、愛生命、關注健康,未來中醫還有繼承發展的可能,如果再這樣幾十年走下去,國人的身體會徹底搞壞,中醫的未來也可能會失去。
非典時,衛生部不準中醫介入救治,後來是吳儀副總理親自批准後,中醫才進入治療的,死亡率馬上下降了80%!
廣州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在「非典」時期,做到「零感染、零死亡、零轉院」,也是因為中醫及時介入治療的結果。
後來,一直力挺中醫藥介入治療「非典」的鄧鐵濤,不僅擔任了廣東省中醫院支援香港專家的顧問,還擔任了國家中醫藥管理局抗「非典」專家組組長。
像非典、禽流感等近年來暴發的流行性疾病,中醫藥都會有辦法、有對策。因為,中醫是一個『武器庫』,總是能夠以不變應萬變。」
西醫講究對抗性治療,凡病都要找到病的源頭,找到元兇,然後殺死。所以非典的時候,西醫都在忙著找致病菌,而中醫呢,直接上來就開始治療。
因為中醫是以人為本的生命醫學,不管什麼菌、什麼毒,都是人體整體的部分病變,只要我們調節身體的整體平衡,調動和激發人體本身的潛能,就可以讓其改邪歸正。
當然西醫也治療了,他們還是用激素,雖然救治了一些病人,卻又造成了大批不死的癌症——股骨頭壞死!這就是「西醫既能治病也能造病,既能救命也能殺人」的鐵的事實!
然而,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在中醫經歷了非典、甲流的重大考驗之後,國家仍然是無動於衷,西醫獨霸的錯誤體制,依然堅如磐石,整個醫療市場「不準中醫介入」的局面,沒有絲毫改變!
3
傷痕纍纍的心臟
10多年前,有一種「心臟激光手術」,是在跳動的心臟上燒灼出20—30個小洞,讓血管得以再生來改善心肌供氧,這項手術在歐洲曾經瘋狂的盛行,後來經英國專家反覆論證,此項手術並沒有比僅僅服藥的患者有更高的生存率,但手術費用卻非常之高。
「心臟旁路手術」後來也被證明,術後弊端百出,生存率仍然低於沒有做手術的患者。
像這樣的實驗結果和數據,醫療機構是極不情願公佈於眾的,因為心臟手術帶來的高額收入是醫院和外科醫生都無法抵禦的「誘惑」。
中國曾有個35歲男性病例,一天他心臟稍感不適,來醫院就醫,醫生們發覺此患者有較強經濟實力,於是興趣油生,後來在治療過程當中居然給他心臟植入17個支架,使他終於無力支撐如此「優厚的治療」撒手人寰。
2014年,在「心臟手術必用藥魚精蛋白斷檔」事件中,有報道說,僅北京阜外醫院就積壓了四萬多等待心臟手術的病人。那麼,如果把全國的心臟手術加起來,恐怕最少也是數以百萬計了。
這是一個多麼可怕地數字!
說它可怕,不是因為病人多,而是因為這裡面絕對存在著一個「被手術」的巨大的醫療貪腐黑洞!
我們擁有大量事實可以證明:血管病是可逆的!絕大多數心腦血管病,都是可以用中醫的方法治癒的,手術治療是危險的,有害的,多餘的。
西醫在製藥財團的指揮下,是單純從落後的現代醫學教科書的僵硬說教和經濟利益上考慮而做出手術治療決定的。
有資料顯示:西醫的120搶救心臟病突發,成功率不足1%,而用中醫的方法搶救心臟病突發,成功率幾乎是100%!
然而,「不準中醫介入」的利劍高懸,病人越治越多,惡性循環還是在繼續蔓延!
4
治不好的白血病
白血病過去是虛勞病的一種,西方稱為疲勞綜合征。隨著顯微鏡高倍化,因為能看到白細胞了,其中之一種便改叫白血病。
白血病就是白細胞升高超過正常值,要是問這專家病人是如何被診斷為白血病的,專家說骨穿發現幼稚白細胞佔25以上。據說,過去的標準是30%,後來這指標減了5%,不用問原因就知道,指標降低就能使病人增多。
西醫的白血病治療標準方式,就是化療和移植。
化療目的,就是用劇毒的藥物,殺死已經被認為是血液中的癌症的幼稚白細胞。並通過這些化療毒藥,抑制骨髓功能,不讓骨髓生產太多白細胞,以降低白細胞數量。
化療的方式,一是口服,如被稱為白血病特效藥的「格列衛」,就是口服藥;二是在人體靜脈中埋下長長的化療管,把化療毒藥一輪又一輪地輸入人體血管里。
而且,每做一次化療,都必須再做一次骨穿,抽骨髓檢查,有時還腰穿骨穿同時進行。
上海某腫瘤醫院,與其他神秘投資人一起,引進了一台治癌「神器」——最新的質子重離子放療設備,單套設備價格13億元,一個療程27.8萬元。由於價格高,所以靠醫保社保繳費者不予接待。
效果怎麼樣?對放療的效果,很多人卻都知道。該設備一共對15000人做過試驗性治療。可是,治療的效果,卻是商業機密,對外界諱莫如深。
孫起元先生的《白血病人將獲救》一書講到,上世紀60年代到70年代這十年里,上海長海醫院和西醫聯合治療白血病,凡是用化療加中藥的病人,「無一獲救」,而一個姓馬的患者,拒絕化療,完全用中藥,活了31年還在世。
可以明白地告訴大家,那些在朋友圈籌錢給白血病患者治療的,沒有一個被治癒!正是因為他們用籌來的錢去做化療了,才把命也搭上了,沒錢的,不接受化療的,反倒可以活下來。
因為化療治療在殺傷病變細胞的同時,也將正常細胞和免疫細胞一同殺滅,所以是一種「玉石俱焚」的治療方法。
江南奇人秦兆虎說:「白血病比普通感冒還好治」。有一個十幾歲男孩得了白血病,醫院已經給他做了很多次穿刺檢查了,每次穿刺孩子都會痛得昏過去,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吃了秦兆虎的中藥後,孩子馬上就有了精神,活蹦亂跳地開始玩了。
一位被兩家醫院診斷為白血病的女孩,醫生讓她趕快準備幾十萬元住院治療,因為家裡沒有錢,病人就找到了回族名醫馬源澤,馬醫生只用一個古老的回民收陰術,一次就給她治好了。治療思路也是按感冒治的。
潘德孚運用綜合多元的經絡療法加中藥,也治好了很多白血病。比如南昌大學的向楠教授得了白血病,在放棄化療後,就是被潘德孚治好的。
還有金華市樓某、平陽縣鄭某、蘭溪市應某等等,也都是潘老治好的,治癒的費用僅為一萬元左右。而台灣首富郭台銘的弟弟得了白血病,不信中醫信西醫,花了幾個億,還是被治死了。
但是,現在很多白血病人,檢查出來就直接住進大醫院了,留給中醫的機會極少。只有當醫院治得病入膏肓後宣布已沒有治療價值,或病人家中經濟崩潰後無力承擔在醫院的後續治療時,中醫才有機會介入治療。
5
三把刀治療下的癌症
其實,絕大部分人都有癌細胞。
在癌症的診療上,人們通常更顯恐慌,更是希望能用生命中最後的力氣抓住一棵救命稻草,而醫生們在這上面卻能賺來更豐厚穩妥的錢。
癌症在檢查中,只要組織切片的間距足夠緊密,恐怕每個腺體都能篩檢出腫瘤,即使不是100%的機率,也差不多。
只要他們以更精細的檢驗標準進行觀察,就能證實一個人耐人尋味的現象:癌細胞存在於絕大部分人的身體某角落——即使你的身體處在最佳狀態也是如此。
幾乎所有年長者體內都會有若干腫瘤,且只有極少數才具危險;而使事情複雜化的正是這種腫瘤特性。
早期發現固然給一些人帶來康復,但若干多餘診療也為人帶來不必要的恐慌和損害,這種措施的利弊得失目前在醫學界還是眾說紛紜。
其實,癌症並不像醫生說的那麼可怕,即便晚期的癌症都有很多保持穩定不發的,只要不去輕易「打攪」癌腫與免疫系統的「平衡對峙」狀態。
但現在的醫生為消滅所謂的「癌症病毒」,卻用手術、化療、放療這三把殺人刀奪走了數以億計人的生命。
在西方國家已經減少和放棄手術放化療的時候,中國卻還在大面積的推廣和使用,因為它會給醫院和醫生帶來巨額利潤,至於每年幾百萬鮮活的生命被他們治死。
所以,我國治癌先驅鄭文友先生曾於2000年發布《全民聲討「合法殺人」的檄文》,痛罵他們是合法殺人的劊子手!
在西方,化療、放療的可怕後果,已被很多人認識。但在我國,這些信息被封閉,鄭文友是第一個認識它們的禍害的。
從2000年到現在,又是十多年過去了,每年被害的人數,都達數百萬之多。而且,隨著時間的推延,被殺死的人還會越來越多。因為,被認為得癌症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而「不準中醫介入」就成了約定俗成的鐵規矩了,河北邢台有一家醫院院長明確地說:癌症病人只能由西醫專治,中醫無權治療。
6
結語
西醫注重研究病,通過精密儀器的觀察,把病因歸結為病變細胞、病毒、細菌等,可事實上,這只是結果,而不是真正的病因。
中醫注重研究病的人,更強調對那些精密儀器觀察不到的關係的認識,比如人與自然的關係,整體與局部的關係,認為病變細胞是整體無限小的一部分,它們之所以病變,並不是細胞本身的原因,而是機體不平衡引起的整體管理失控。
醫療是要改變人的體質,增強人體的抵抗力和免疫力才是最好的,而不能不斷分化學科、分解人體和鑽研病菌,這就犯了方向性錯誤。
20世紀醫學上最大的成就是抗生素,但是不到100年,就開始沒落了,結核病捲土重來,抗結核病的藥物半數以上無效。台灣還發現一種無葯可治的細菌。
新的細菌和病毒仍然在不斷的出現。新藥物的開發速度遠比不上細菌的變異速度。
2003年的非典,全球不過8000多個病例,對世界上的震動很大。香港1000多個病例花了180億港元,當時國家給了20個億。後來疾病傳染到了北京,國際WH0要干預了,然後禁止到北京來旅遊——反應過度,後來花了380個億。
同樣是非典,中醫治療五千元,西醫治療十萬元,進ICU的一百萬。而死亡率:廣東是3%多一點,國外的死亡率都超過10%,醫療費用也昂貴巨大。
賈謙教授帶領完成的《中醫藥發展戰略研究總報告》中透露:上個世紀80年代,國家財政撥出的衛生事業費,西醫佔97%,中醫佔3%。
而在撥給中醫的這一塊裡面,中西醫結合的佔97%,純中醫的佔3%。故有「兩個3%」之說!還有一次科技部給了5000萬用於治療艾滋病,衛生部只給中醫500萬。
更可恨的是,他們把病人當成發財的資源控制起來,不準中醫參與治療,就像非典開始時不準中醫介入一樣!
中醫,與中國傳統文化共生共榮,而傳統中醫得中國文化之精髓,是中國,乃至全世界人民未來健康的保護神。
怎樣才能快速有效地制止當下這些無效的醫療?唯一的釜底抽薪之策就是,由國家沒收那把「不準中醫介入」的罪惡之劍,讓中醫成為主流醫學,讓中醫治未病的思想深入人心,把醫療屠宰場變成人民健康的樂園。
無厘頭插一段:
在中國,為什麼只有西醫說中醫的不科學,沒有中醫說西醫的不是?拽哥小谷
老中醫潘德孚趕考記
2016年1月15日,我終於「獲得」了參加「鹿城區社會醫療機構第四周期醫師定期考核業務水平」的資格,說起來真不容易。何故?因為,規定只有在開診所的,或者在民營醫院或診所上班的,才有資格,而我卻是個被註銷已經15年的診所醫生,是沒資格的。
由於下一代的跑腿拉關係,總算把什麼證件都湊齊了,我也就可以參加考試了。可見報一個個體診所之難。孩子們已經花了千辛萬苦,可是我並不買賬,不願意參加,於是全家動員,最後我被迫同意。
2016年1月16日去參加考試,進試場,分來了一張試卷,看看就火了:「腎,五行主水或是什麼?」基本都是這樣的題目。這些醫政幹部,拿我老頭子開什麼玩笑?於是,我就在試卷上寫了首打油詩:八十中醫考診所,醫政設定重重關;學生都是教授輩,如今入考幼兒班。想想氣不過,再加了16個字:著作等身,不值此紙,如此荒唐,天下奇聞!立即交卷,離開試場。
這樣水平的試卷,據說已經用了第四次了,我實在欽佩我們中國中醫的忍耐能力,這麼一年復一年地進行這樣的考試,就像拿人來當寵物來玩耍,這不要命嗎?現在,真正的中醫幾乎被玩沒了,那些人又高喊要為中醫立法,發誓要保衛中醫,是在做貓哭耗子的遊戲。有些善良的人卻不識這道理,在我提反對意見的時候勸我別說反對的話,說什麼已經快成事實了,反對也沒用了,不如做個面子。現在國務院決定全面展開各鄉村誰都可以自辦中醫診所,只要備個案就是,實在是個大好事。中國人的文化土壤,自會生產中醫,這個決定,將會在中醫發展史上,產生重大作用。
關門行醫,每日平均救治癌症30例
我作為一個將近黃泥沒頂的、熱愛中醫事業的人,被各種不合法的理由強迫離開,選擇另一種職業,年齡也已經不能允許,這種做法就像赤裸裸搶奪別人的飯碗。他們認為「年過65歲就不能再擔任法人」,他們還強調超過此年齡的老人,「已失去民事行為能力」……
由於我即使不開診所,已少有名氣,在關著門的家事,仍然有一些人找我診治,而且獲效良好。但這樣做具有莫大的風險:治死人要判刑10年。一個病人死了,就是那個最後治療的醫生弄死的,由他來負這個責任,這也是我國社會的法律的特殊性。邢台市中醫院有個醫生,收住了一個癌症病人,後來這病人死了,醫生被院長扣了獎金,據說理由是癌症病人由西醫專治,中醫無權治療。原來,搞掉中醫只是為了壟斷醫療市場。
雖然我關門行醫沒有開門那麼熱鬧,卻可有大量時間用於學習和寫作。這才使我走上現在的研究之路,不能不說這是一件幸事。我發表《天下無癌論》五年了。我按自己的理論治療癌症,由於療效高,費用低廉,癌症、白血病患者上門越來越多,我就專開癌症、白血病治療專科,其他病一律拒絕,每天看30多人,仍然是半夜就有人來站門外怕掛不上號。
治病竟然會搞得這樣熱鬧,我知道早晚會被「取締」,我得做些準備。我的準備是把我的治病的整個過程,用錄像錄起來,作為今後的治療事實證明,也可以最好的教育資料和方法,使很多人明白癌症、白血病並不那麼可怕。只要按中醫的辨證論治,就很容易治好。這些現場錄像,既反映治療現實,也可以作為後一代的教材,讓他們了解歷史事實。此想法得到了我的學生慧容女士的支持,他派來了兩個義工,只錄了三天,就被醫管所的行動破壞了。他們說,由於有人舉報我非法行醫,就一個隊伍地開來了,站長親自出馬,勒令停診。排隊求診者被驅散。我嚴肅指出,他們這麼做是犯罪行為。生病求醫,是為了解除疾病給患者帶來的痛苦和死亡的威脅。因此,給病人治療的行為,實際是一種慈善的行為。不只是像見死不救,而是見死還把他往死里推的謀殺行為一樣的可惡。他們這麼做,實際已經給政府的威望,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人們在醫院裡被診斷為癌症,很多人受醫生的恐嚇,說他只能活多少時間了。為了求生,他們慕名從全國各地到溫州來,大多數都是聽已經治好的人說的。我在溫州很低調,是因為我也怕醫賴。所以,附近來求醫的不多,醫管所就不很注意。我最怕的是有些人為了賣化療葯,製造醫賴來敲詐勒索,把我的治療效果壓下去。
現在我開拓了生命醫學和醫學社會學兩門學科,這是我事前未料到的。我覺得,只要全社會都認識到「被病」的危險,全人類就馬上可以解除醫療危機,但是,也就有可能發生世界性的戰爭。
■老潘的著作:
《解悟中醫——相信你的自愈力》浙江科技出版社
《西醫病理,百年反思》東方文化出版社(香港)
《醫學理念》東方文化出版社(香港)
《人體生命醫學綱要》東方文化出版社(香港)
《治病的常識》東方文化出版社(香港)
《鐵杆中醫宣言與現代醫療批判》東方文化出版社(香港)
《現代醫療魔怪化之對策》東方文化出版社(香港)
《天下無癌論》東方文化出版社(香港)
《白血病治療的理論與實踐》東方文化出版社(香港)
後記:昨天查資料時偶然看到一篇曾經被某大報感慨的老中醫潘德孚的文章,本來想轉發以啟迪大家,可頭條被小心的不能通過,反覆修改仍不能通過,只好文不對題的節選其中的某些章節。
《白血病人將獲救》作者簡介
此書作者是位國內老中醫,他雖住在上海,書卻在台灣的三友圖書公司出版。在國外,如果實踐證明治這篇治白血病的理論文章正確無誤,也許作者會獲得很高的獎勵。然而,吳錫銘先生曾為《趨向論》拜訪過孫先生,說他住在上海一間只有27平方米的舊房子里,生活大概過得並不很好。
孫起元先生蘇州人,1912年出生,曾得病請過某醫學博士治療無效,垂危時被上海名中醫惲鐵樵治癒,思想上種下了對中醫的信念。1938年正是抗日戰爭時期,他畢業於上海交通大學,被派往昆明交通界工作,業餘從事中醫藥研究。1952-1954年返回蘇州,從事中醫專業。所好那時候西醫還沒有管理起中醫,所以像孫先生這樣的業餘中醫,也就能正式登堂行醫,苦按現在的規定,便是非法行醫一個,哪有資格領到執業證書?取締、沒收還加上罰款。誰能想到,這位「業餘」自學成材的中醫後來竟會成為中醫治白血病的帶頭人!
(本文是根據孫起元先生在《白血病人將獲救》一書中的「序言」寫成的。書中有一篇文章名為《趨向論的誕生》。我的朋友吳錫銘曾患白血病,被西醫治得幾瀕臨死亡,毅然出院找中醫治療。他看到這本書後,說:「就是這篇《趨向論的誕生》救了我。」)
一、白血病的「發明」和治療
孫先生在《為挽救眾多苦難的白血病患者向當局進一言》中說:「不少中醫院常由西醫來領導,對白血病的治療不發揮中醫藥的特長,卻也千篇一律以化療為主。還有些西醫院部的中醫科由西醫做主任,中醫的經費也常被移作西用。中醫在變質,在西化,將來不僅後繼乏人,也且後繼乏術。」
問題說來說去,歸根究底,還是個權的問題。現在西醫掌權,借發展中醫之名,取得經費支配權,仍可以作為「發展」西醫之用。就筆者所知,上面擬定的醫療經費,到縣一級,中醫名義上得到10%,但再到下面,就只有5%了。而用於真正發展中醫的,大概是個零。因為掌權的西醫不想發展中醫。這也如同上面所講的,下面做的事,他們上頭不好管。
現代醫學自己治不好病,也不允許別的醫學治好病,例如,美國的順勢療法興起,因治療能力比現代醫學好,很多現代醫學的醫生就參加了順勢療法醫學會。現代醫學醫學會(在美國稱為傳統醫學醫學會,是由醫生與製藥公司員工聯合辦的醫學會)就規定它的會員,不能與順勢療法醫學會會員討論病人的病歷,並採用順勢療法治病。它們認為,如果會員與順勢療法會員一起討論病人的病歷或採用順勢療法治病,這種做法是不道德的行為,要開除會員資格。因為,順勢療法只需要極微量的藥物治病,不符合製藥公司的要求。現代醫學傳到日本,便煽動立法取締中醫,使日本取締中醫達一個世紀之久。在我國,也有許多人鼓吹立法取締,但因反對的人太多,這個法「立」不起來。五千年來中華民族靠它維護了種族的繁衍。偌大的中國,也有許多人如此糊塗,這就是中國文化的悲哀。
白血病實質就是虛勞症之一種。自古以來,由於內因的不同完全可以進行辨證論治而恢復健康的。自有了西醫,並帶來白血病之名,可以治療的疾病便變成了不治之症。人們聞「白」色變。孫起元先生所提示的道理,就是西醫認為不可治的病,中醫可治。西醫認為可以用骨髓或幹細胞移植,只是一種設想,沒有成功的例子。因為,提出設想進行實踐,對被實踐者要追蹤觀察,迄今為止,我們都沒有見到追蹤觀察結果的病例報告。孫起元在上海長海醫院與西醫配合治療十年,得出的結論是被西醫方法治療的都死了,唯一活著的是一名拒絕化療使用中藥治療的患者,三十年後身體仍很強健。骨髓移植或幹細胞移植的都沒有成功。「成功」的是使這些死亡的患者花去巨額醫療費,為美國製藥公司賺了巨額的錢。
二、白血病的範圍在擴大
過去西醫把白細胞過多當血癌,現在又把白細胞減少症當血癌,擴大了白血病的範圍,其依據就是在白細胞中檢到幼稚細胞。但是,其治療方法仍然用化療。白細胞過多,用化療能減少白細胞;白細胞減少,也用化療減少白細胞,白細胞不是被弄沒了嗎?麥克塔格特在她的《醫生沒有告訴你的》一書中提到一個故事,據說有一個醫生,在解剖了他治死的癌症病人的屍體後,發現原來的癌腫塊大大地縮小了,他不但不為死者的不幸感到難過,反而表現十分高興,覺得自己的治療獲得了可喜的成績。這太有諷刺意味了。為什麼現代西醫會木腦到這個程度,我想是與醫科學校教育有關的。現在醫院裡的醫生,坐在那裡光是給病人開檢驗單,好像這就是他在看病,而不知道這樣的工作初中生都可以干,病人若有提問,他就擺下臉說:「我是醫生或你是醫生?」我們可以想一想:他是在做醫生嗎?
鄭文友先生用中藥治癌症,也同樣落入這個病名的圈套。鄭先生在世的時候,名氣很大,申報了多種專利。但他去世之後,那個腫瘤大醫院與他的上百個分院就樹倒猢猻散。就我的意見,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他在世的時候,雖然有經驗方,但仍須辨證論治。而他卻沒有把這些辨證論治的方法傳下來。故他去世後,經驗方雖在,而後繼者不會用,他的腫瘤醫院便門庭冷落了。儘管醫生要靠醫學賺飯吃,但把醫療經驗視為個人利益的私秘,是不對的。因為它不利醫學的發展。西方醫學之所以不能發展,就是因為與利益掛鉤。孫起元先生的偉大就在於他不講究經濟利益,而把他的治白血病的訣竅教給了後人。
白血病是近代醫學的病名,是一種發病率高、存活期短的惡性病。筆者從事祖國醫學已五十餘年,在長期臨床實踐中,深覺此症難以治癒,主要是由於把一種病毒性疾病,另立病名作為癌症來治療,且又以治癌諸法中最霸道傷身的「化療」為主要治療手段,治不對症,其不能治癒,自屬必然結果。這是廿世紀國際醫學界為人類帶來的一場浩劫,數十年來全世界已有數千萬的兒童和青少年慘痛而冤屈地離別了人間。
被現代醫學命名為白血病的患者越來越多了。筆者認為,這並不是現代醫學的本事好起來了,檢查的方法先進起來了,而是生意的需要。擴大白血病人的隊伍無疑是製藥公司增加化療藥物銷售的最好方法,何況,趁著中國這個市場還沒有揭穿它的把戲的時候乘機撈一把。
因此,發熱到醫院裡去,只要退不了熱,醫生就要求病人做骨穿,看看是不是白血病。這裡有兩個原因:一是如果是白血病,醫生就有了擺脫自己治不好病的理由;二是馬上可以讓醫院增加一大筆收入。何況用化療藥物,如果病家聽醫生的建議用進口的,能使他獲得相當數量的回扣。即使沒有回扣,科室收入多了,醫生獎金也會增加。至於醫院有無把握治白血病,眾所周知,是除極個別外不留活口。至於人們為什麼診得白血病後仍然把希望寄託於醫院,那是因為醫生在拍胸脯說,化療讓他們有機會存活。如果你問醫生他的血液科到底治好了幾人,那醫生必然怒目相視或默不作聲。
三、確定病名的理由無法自圓其說
原本白血病的標準是幼稚白細胞超30%者,現在變成了25%。這5%的差額就能夠增加很多病人。許多本不是被認為白血病的人,也就會被打上白血病的烙印。這樣的把戲,不要說中國,在西方也暢行無阻。例如1990年德國的高血壓病標準是160mmHg~100mmHg。1994年,德國的對抗高血壓聯盟建議改為140mmHg~90mmHg。一夜之間,德國的高血壓病人,一下子增加了3倍。因為,這個對抗高血壓聯盟是由醫生和藥廠員工組成的,也就是一個學術或工會樣的群眾組織,活動的經費顯然是由藥廠拿出來的。
孫先生在敘述中,一個最擊中要害的觀點是認為現代醫學「把一種病毒性疾病,另立病名作為癌症來治療」。這說明,過去說白血病是病毒感染產生的,西醫認為說錯了,後來才改為血癌的,這樣就為化療開創了理由。把白血病稱為血癌,治之以化療,人們並不知道這是西方醫學的陰謀。白血病到底是什麼原因產生的,實際還沒有弄明白。化療治療是因為化療藥物可以隨意提價,高到令人咋舌,治療的結果告訴我們,越是貴的化療葯,致死更快。怎麼這個樣子?它不想弄清楚,也不能弄清楚。
孫先生說是病毒導致,也只是一種猜測,沒什麼依據,也是被西醫的外源性感染學說蒙蔽,上當之說。即使查得到某種病毒,關鍵還是「易感性」,也就是身體不好,容易被感染。首先是身體不好的內因,後才有「被感染」的外因。我並不贊同孫先生關於白血病是病毒性疾病的說法。美國的國家健康研究所在70年代對癌症的調查結論是「病毒是癌症的結果,不是原因」。按此說,白血病即使查到病毒,也只是結果,而不是原因。
這裡最重要的是,生命在起什麼作用?我們如果研究生病的原因,忘記了生命的主體作用,即,病人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在維護自己的生存,那我認為別想成功。不管生什麼病,有什麼細菌、病毒或毒素,它們都是客體,是被動的一方。生命一定會為維護自己的生存發揮它自己的主體作用。所以,無論什麼表現,我們都應該把對生命的思考擺在單首位,別把癌病毒、癌細胞看得太重。
白血病稱為血癌,治之以化療,卻沒有治好一個病人。認為癌症是因為身體里有癌細胞,採取把癌細胞殺死的治療方法,理由是癌細胞會不斷增生,並因它們吃光正常的細胞才導致病人死亡。此說是真是假,因屬微觀科學家專擅,沒有人敢懷疑。其實,如果此說是真,那此前的病毒論是怎麼產生的?後來的癌基因說是為了什麼?既然是癌細胞,也就是把幼稚白細胞稱為癌細胞。怎麼會有這麼一個規定,要達到25%或30%才能算白血病,怎麼24%就不是了?吳錫銘有個朋友,得白血病後吃中藥,幼稚細胞降到了7%,應該說他根本不是白血病人了。後來因為感冒發熱,去醫院血檢白細胞升高。醫生就說他複發,幾次化療後就把他弄死了。這個朋友死得冤,是因為他太相信那些不會治病的醫生的胡說八道了。
西方醫學的這種厚顏無恥人們早已習以為常,可憐的只是那些被診為癌症(包括白血病)的病人,常常是直著走進醫院,經手術和化療後,躺著抬了出來。從此之後,即使還有一口氣,死亡和痛苦便老是跟著他了。當醫生念著只有化療和手術能救他的命的時候,肚子里卻知道這是鬼話。因此,每當醫生的親人得這些癌症病的時候,他們就會勸病人去看中醫,千萬不要化療。因為在他的手下已經有不少冤魂了。至於做手術,醫生卻不敢否定。因為,手術除根說幾乎已經迷住了所有的人們。否則,掩耳盜鈴這個故事就產生不出來了。
四、長海醫院治療白血病十年的教訓
孫先生50年代就曾發表過一些治療白血病的研究文章,60年代到70年代在上海長海醫院與西醫合作一起治療白血病,獲得的的教訓是「更驗證了化療的嚴重錯誤。回顧這十年中所會診的患者都是化療加中藥,但最終皆歸無效;只有一個姓馬的患者,堅決拒絕化療,完全以中藥治療,得以康復至今已三十一年」(見《自序》)此後,他就更專心於研究用中醫中藥治療白血病,並取得豐富的經驗。1977年他提出「白血病是一種病毒性疾病,不應以癌症視之,並獲得較好的療效和病例驗證」。新華社發表於《北京內參》。1978年發表《祖國醫學治療白血病獲可喜成果》,此後,研究文章不斷。於是才有了此書。
「1991年12月9日,上海《文匯報》記者呂方明先生在該報頭版發表了《血中之癌,『絕症』不絕》」的信息,報導了筆者以中醫藥治療白血病的成果……由於醫藥界及有關衛生當局的主觀及腐敗,執著於化療是治療白血病的唯一方案,導致大量患者趨向死亡之道路,我沉痛之餘,乃寫了《為挽救眾多苦難的白血病患者向當局進一言》的呼籲書分發……」1991年上海新聞報記者嚴黎麗「非常同情我的意見,撰寫了以中醫治療白血病的報導,不料此文經衛生局審稿竟不同意發稿,理由是『避免病家思想混亂,要向病家推出成熟方案』,與此同時,所謂新華醫院成果卻通過鑒定……」很明顯,這次「鑒定」無非是強調化療治白血病的好處,把幼稚白細胞減少作為檢測化療有效的證據(西醫稱為緩解率)。其實,化療殺滅幼稚白細胞是以殺死更多的正常細胞為前提的。假設把人的血液放掉一半,其幼稚白細胞的總數也會減少一半,這是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蠢劇,竟然也會有人相信,實在令人難解!道理誰都明白,就是沒人敢反對。因此,病人血液經檢測後,表面上是幼稚細胞減少了,但,經化療後的患者精神萎糜了,因為,正常的血紅細胞也被化療殺死了很多,比之幼稚白細胞更多,它們維持不了身體上的供應,這才是精神萎糜的原因。最後仍不免一死。上海衛生局推出這樣的「成熟方案」,目的不是為治好白血病人,而是為銷售更多的化療藥物。「上海藥物研究所王祖武氏在其所著《細胞動力學與急性白血病化學治療的進展》一文中所言:『不能被95%的完全緩解率這一表面現象所蒙蔽,面對著大部分病人仍不免一死這一嚴峻事實,更應著眼於長期生存和完全治癒。』」
五、化療與緩解率相互佐使
拿化療後的所謂「緩解率」做治療成功的擋箭牌是現代醫學最卑鄙的手段之一,很多患者就是死這種口實之下。化療後的患者精神萎糜,說明他身體里的細胞再生能力已遭到極大的殺傷,表面上幼稚白細胞減少了,但過不了多久會重新複發,甚至比以前更高。因此,吹棒化療對白血病的緩解率,並非真正想白血病人恢復健康,卻是想把更多的白血病人送終;假使,白血病人被化療弄死後的血液還可以化驗,其幼稚白細胞一定是個零,醫生們是否會為化療慶賀?醫院醫生與衛生局幹部都是醫學院培養出來的,相互間形成緊密的利益鏈;從獲益的角度來看,他們都不過同樣是美國製藥公司的推銷員而已。如果他們不是積極地專註推銷化療藥物,他們會不顧孫先生的悲天憫人、聲嘶力竭的呼籲嗎?如果他們還有一點良心的話,孫先生的書會在台灣出版的嗎?
美國在70年代已經知道「治療癌症的戰爭已經失敗了」,「那些不治療者比治療者生存的希望要大」。就在那個70年代,我衛生部部長錢信忠帶領我國的治癌專家,到美國學習他們治療癌症方法,使美國得以把他們的失敗的化療葯轉到中國賣掉。孫先生的文章如果准許發表,一年要失掉幾萬個白血病人的生意,這才是上海衛生局不能給予發表的原因。用化療藥物使白血病人的幼稚白細胞降低的所謂的「緩解率」,在美國己先有報導,並非上海新創的「成熟方案」——新瓶裝舊酒而已。病人最後均中途夭折無法享盡天年,那是另外一碼事,衛生部門就不再研究與報導了,因為,按西醫的一貫做法,這與「緩解率」無關。1988年,孫起元先生的《趨向論》問世後,如果上海衛生局能抓住時機使其出版發行,孫先生也不會借陳紬藝醫生的支持,在台灣出版發行獲他的《白血病人將獲》,很多白血病人便不會枉死了。
六、吳錫銘治癒了自己的白血病
我國中醫界治白血病的皎皎者的孫起元先生,既不出身中醫世家,也不是某中醫大學的畢業生,而是一個業餘愛好。相反的是真正畢業於中醫大學的至今沒出幾個名醫。是故李今庸先生寫了首打油詩:「吾人生性太愚鈍,發展中醫愧無能。三十多年教學苦,培養自己掘墓人。」我的朋友吳錫銘先生,只有小學5年的文化,(後來成了全國第一個農民律師。)因公務繁忙勞心,得白血病。住院化療4個月,將瀕臨死亡。所幸他急中生智,問醫生是何病因,醫生說這是世界難題,尚未解決。吳先生就責問:「既然不知病因,何故施用化療?」醫生無話可答,他就立即決定出院。
筆者根據吳先生的敘述,寫成《白血病,很好治》一文,交給溫州市老科協作為學術論文上報,豈知該文傳到市衛生局,局幹部說:「寫得很好,可是說白血病好治難以令人相信。」有事實作證,是「難以令人相信」的。沒有一個病人給治好的「化療緩解率」,卻會令這幫子幹部深信不疑,道理何在?利益給蒙住了眼睛也。我認為,醫學院實際不是培養醫生或醫政幹部的地方,是洗腦子的,否則,怎麼會出這樣一些腦子一片空白的幹部呢?
吳錫銘住溫州一醫血液科化療四個多月,浮腫腹脹,覺得再這樣治下去就快不行了。他就立即決定出院。出院後自己學習中醫,問到一位治好自己兒子的白血病的老中醫,用的是什麼方法。那老中醫給他一本薄薄的《趨向論》。吳先生日以繼地學習和思考,桌子上擺滿各種中醫書籍,還給自己制訂了治療方法:補氣、補血、補腎、補肝、活血、解毒,並請他的親家翁來給他處方。服藥6個月,發現自己痊癒了。再去原來住過的醫院看望一起的七位病友,都已去世了。後來,有十多位白血病患者也照他的方法治療而得以痊癒。所以,孫先生的貢獻是十分偉大的。老天爺!這科學的醫學!確實是「無與倫比的」科學醫學!這個世紀,它害死了多少人!
七、白血病人的死亡轉化成什麼
許多人不相信中醫能治好白血病。因此,網上有篇文章題名《中醫能治白血病?》此問也沒有錯。孫先生記述1960年至1970年這段時間,他在上海長海醫院治療的白血病患者,都是化療加中藥的,10年時間,沒一人被治癒;而一馬姓患者,因拒絕化療,只服中藥卻痊癒了。三十多年過去了,這位馬先生健健康康。就我所見,人們之所以不相信中醫能治白血病,是因為我們落進了西醫以病名治病的陷阱。中醫是按證治病的,因此,治好的,也可以說沒有一個是白血病。也就是你只要是中醫,就不能說自己治好了幾個白血病人。中醫既是按證進行辨證論治,不能說是白血病該如何治。白血病有點像虛勞證,是因為過度辛勞,內毒發作造成的。因此,必須根據證情的變化對證用藥,不能被病名框著。因此,也可以這麼說,儘管病人檢驗結論是白血病,中醫處方用藥,不能固定為某方某葯,而是進行辨證論治,隨病情的變化而改變方葯。
西方醫學確定病名後,便談論治療,目的是迴避了對病因的追究。他們把這樣做稱為科學,正如馬根迪先生說的一樣,它確實是「無與倫比的科學」!但是,它們的這種做法,卻能夠成功地欺騙了全世界,並且把無數的善良的人們送進了墳墓,養肥了一個統治世界的金融財團。說出來實在嚇人:美國五百個最強大的企業中,十大醫藥公司的利潤,超過這490家的總和。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收穫,完全是靠全世界衛生管理機構的幫助。與此同時,多少人因此傾家蕩產?多少人因此生離死別?
八、陳紬藝醫師指出現代醫學治療的錯誤
台灣的陳紬藝中醫師,也給孫先生寫了序:「開宗明義,在第一章中闡述了白血病三大原則性錯誤:一、病源病因上的錯誤;二、治療方法上的錯誤;三、療效標準上的錯誤。余則認為一隅三反,蓋此三大原則性錯誤對任何病都可適用,不獨白血病一病而已也。例如:第一,西醫認細菌為病源,而不知『物必先腐而後蟲生之』,並不是『先蟲而後腐』。這就是在病源病因上犯了『因果倒置』之錯誤。第二、中醫治病採取『順勢療法』,以毒攻毒;或固本祛邪,助病外出。西醫採取『對抗療法』,以壓制病症,引毒入里為能事。這兩個治法,背道而馳,到底是誰對誰錯?有待推敲,驗之臨床自可分曉。第三,發熱病有時要把熱度再提高一點方能拔毒透邪,發炎亦然;更何況病或證,都有陰陽虛實,寒熱兩極相似現象,科學儀器,如何定出標準?如果只辨病而不辨證,在療效認知上,必然錯誤百出。」
陳先生所說西醫治療的白血病三大原則性錯誤,其實就是西醫全部內科醫學中的錯誤。因為,人死了,是生命信息運行的停止,去解剖屍體查病因是得不到信息運行為什麼停止的原因的。
以解剖屍體作為病理學基礎。是17世紀義大利病理解剖學家摩爾干尼(1862~1771年)的傑作。他於1761年發表了《論疾病的位置和原因》,把病人的癥狀和死後在屍體解剖找到的病灶加以聯繫,讓疾病與病灶對號入座,等於說找到病灶就等於找到了病因。認為解剖屍體中發現的身體上某種改變會是死亡的原因,以為只要使這些部位不發生改變就不會死亡。因此,現代西醫把身體檢查稱為健康檢查。其實,人體是會隨著年齡不斷衰老,也會不斷地發生變化的。這麼樣正常的變化,往往會被當做疾病。德國記者耶爾格,寫了一本《疾病發明者》揭露西醫把正常的身體上的退變說成疾病,實際就是在製造疾病。用這些製造出來的病名,來推銷他們的藥物。沒有人想到這是製藥公司的陰謀。
西醫以某一種病毒作為病因或病源,那是事先的預設,也就是以一種預先猜想是某種病毒導致死亡,再在身體上尋找病毒作為依據。這種確定病源病因的方法,完全是捕風捉影。例如預先設定白血病是一種病毒造成的,然後就讓微生物專家在白血病人的血液中尋找病毒,這才有加洛博士找出來的Ⅰ、Ⅱ、Ⅲ型,加洛博士之所以把它們稱為「人體T細胞白血病毒Ⅰ型(HTLVⅠ)」、「人體T細胞白血病毒Ⅱ型(HTLVⅡ)」、「人體T細胞白血病毒Ⅲ型(HTLVⅢ)」,就是因為他認為這些都是白血病的病因。病毒自身沒有發什麼病的標籤,誰也不知道它是幹什麼的。是這些發現者給貼上去什麼什麼病的。因此,它的可信度很低。加洛怎麼知道它是導致白血病的原因?這只是加洛的一種猜想,沒有任何依據。只要看加洛開始把它當白血病的病因,後來卻又說是艾滋病的病因。白血病的病因是會使白細胞升高的;艾滋病的病因是會使白細胞降低的。可見這些病毒學家連病毒使白細胞升高或降低都無法檢測出來,哪還有什麼准?
九、以微生物為主因的設想實踐失敗
可以認為,微生物導致疾病發生很多是一種猜想,沒有事實依據。加洛發現的艾滋病病因,後來由於在6000000名日本人中測試,表明該病毒對白血病沒有絲毫影響,加洛便再猜想說,是因為病毒有很長的(40年)的潛伏期。加洛沒有追蹤觀察40年,他是怎麼知道潛伏期的?明理者一聽便會明白這是毫無科學根據的講法。因為,病毒還剛發現,加洛怎麼知道有40年的潛伏期呢?只有跟蹤觀察者了40年才可以這麼說的。後來,加洛又把「人體T細胞白血病毒Ⅲ型(HTLVⅢ)」說成是艾滋病的病毒。白血病的病毒是會使白細胞增加的,艾滋病病毒是會使白細胞減少的,兩個完全不一樣的結果,也可以隨口亂編,就可知道這種微觀研究的病源病因說的不可靠性了。
西醫的治療手段的有很強的不可靠性。例如西醫一直把發熱當做敵人,一見發熱就退熱。20世紀初,他們對發熱者,都採用靜脈切開放血法來退熱,直到阿司匹靈出來後才停止靜脈切開放血法。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期間,放血法治死了數千萬人。現代人卻只知道流感病毒厲害,而不知道療法錯誤死人。不過,治療錯誤更會給西醫帶來更多的財富,就是因為它可以——大家都要注射疫苗。製造疫苗的公司便生意興隆了。鄒紀平先生說西方醫學只關心醫學利益,而不關心健康利益,不無道理。(見《反思西方醫學》北京藝術家與科學電子出版社,2010年12月)醫學的目的是為了維護生命和健康,資本主義把醫學拉到它的經濟利益鏈上,其結果走向了醫學目的的反面。筆者研究,有權有錢者得病去醫院治療死得快,死得慘;無錢者讓大自然治療(包括所有的自然療法)反而活得長,活得瀟洒。這大概也是上天安排的循環報應吧!
十、殺死幼稚白細胞能治好白血病嗎?
現代醫學把治白血病的標準放在幼稚白細胞殺滅上,用幼稚白細胞減少的數目來測定它的療效(所謂緩解率),這實際就是在推崇化療。化療只是一種療法。它的好壞本在於它能否維護病人的生存,而不是幼稚白細胞殺了多少。所有的白血病人,化療後幾乎無一生存,怎麼會不講究呢?這種瞞天過海的做法只有心狠手辣的法西斯才能做的事,誰能知道竟然被現代醫學所繼承!
孫起元先生認為白血病是病因是病毒,把它說成癌症,然後採用化療的方法來治療是錯誤的。我的認識是:連病毒都不是。採用化療的目的只是為了把化療的藥物賣掉。如果認為白血病的病因是病毒,那麼他們用化療仍然沒錯。因為,西醫治病是病因圍著療法轉的。因為,療法是一種實踐行為,改變極其困難。例如放血退熱在西方流行了2000多年,病因換了四次。例如最早是說血中有毒素,放血能減少毒素,才能退熱。後來又說血中含鐵太多,被血減少鐵含量,能退熱。再後來說是細菌感染髮熱,可以用退熱葯退熱,加上用抗菌素。最後說是病毒發熱,但因沒有殺病毒藥,只能用抗菌素代替。治療的方法仍然是退熱,只不過具體執行的方式把放血改為用藥。(因為,靠欺騙把人對發熱的懼怕心理煽起來了可不容易,說真話就賣不出葯了。發熱的真相已經被西方的替代性療法的醫生揭出來了,再也瞞不住了,所以,現代醫生只好都這麼說:發熱戧不要緊,高了不好,要打針退熱。)事實說明西方醫學的一個最大的特點是病因改了,治療方法不改。因為,病因是可編的,治療方法是賺錢的。
十一、現代醫學治療白血病的目的不是為救病人
白血病被改為以癌症(血癌)來命名,也是因為它還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治療。「血癌」的名稱被發明出來目的當然是為了化療。對製藥公司來說,化療會賺錢。所以,不管化療對白血病有效無效,治起來再說那是不容置疑的。所以,「80%~90%的美國傳統西方醫學治療方法並沒有科學的根據和安全的鑒定,難怪歐、美醫療大國會有如此多的醫療事故,傳統西醫和患者紛紛轉向順勢療法和中草藥等自然療法。」(《順勢療法》第56頁)
早在50年代,筆者已經常撰寫及發表中醫藥治療白血病病論述,並與香港中國針灸協會會長謝永光教授及名中西醫張公讓先生在治療白血病、癌症以及一些疑難大症等方面相互交流和研究,並長期發表在公讓先生主編的醫刊,對開展闡揚祖國醫學獲得較好的成果。在60年代(1960-1970)筆者在上海長海醫院的十年中,更有較多的臨床實踐,從中更驗證了化療的嚴重錯誤。回顧在這十年中所會診的患者都是化療加中藥,但最終皆歸無效;只有一個姓馬的患者,堅決拒絕化療,完全以中藥治療,得以康復至今已三十一年。
現代醫學的真正指揮官是西方的製藥公司。美國記者麥克塔格特說:「醫學研究不公正的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大多數研究是由某些公司資助的,而這些公司在不同結果上存在利益差異。這些藥物公司不僅支付研究者薪水,而且經常決定研究結果是否發表、在哪裡發表。」顯而易見的是,凡是有利於藥物銷售的研究便能夠得到發表,凡不利於藥物銷售的研究便不能發表,所以,按現在的情況來看,這裡沒有多少真東西了。
十二、現代醫學治發熱給我們的教育是什麼
在細菌未被發現前,西方對疾病的認識是血中有毒素,他們的醫生都採用靜脈切開放血,或用甘汞通大便(也就是瀉下法)來治療的。直到列文虎克(1632年——1723年)發現在一滴清水裡有很多不同種類的微生物在活動。人類善於猜測的天性加上又發現一些確實引起生病的細菌後,使後來的人們就懷疑是這些微生物導致各種各樣的疾病的原因。「19世紀,當人們發現細菌時,曾懷疑它們是多數人類疾病的原因。後來發現了病毒,又自動把無法歸因於細菌的所有疾病歸因於病毒。20世紀初,在加速進行癌症研究的時期內,洛克菲勒醫學研究所證明:某類小雞特有的癌症,能從一隻小雞傳染給另一隻。這種發現導致許多研究人員不僅認為病毒是所有癌症的原因,而且認為癌症是傳染病。不過從未有人證明情況屬實。」(《現代醫療批判》第88頁)有意思的是,不管能否得到確實是這種病毒導致白血病發生的,用檢測儀器檢到有這種病毒的人,便可以把他們作為該病的患者,並給以殺病毒的治療——化療。至於化療把病人殺死了,醫生會說是因為這種病太厲害把人弄死的。我這裡說的話筆者是從上個世紀美國對癌症病人的調查結論可以悟得:「那些不治療者比治療者生存的希望要大。」可見,癌症病人的生存希望是因化療而失去的。大概是因為化療的利潤確實很高,以致美國的製藥公司總是不願意放棄這種療法。
50年代——60年代那個時候,衛生部副部長王斌,因想搞西醫專政,說了許多批判中醫的話語,受到毛澤東的批評,還被撤了職。衛生部門亦因未參加世界衛生組織,後台不硬,所以,國內西醫的壟斷行為尚不能全面鋪開,對中醫的專政無法全面實施,孫先生的文章,還可以得到發表。「癌症以及一些疑難大症」還允許孫先生等中醫進行「相互交流和研究」「並長期發表」。
解放還沒多久,在未解放那個年代,西醫的聲望因青黴素的使用得到提高,處在上升時期,國民黨對西藥實行封鎖,意在使戰爭中受傷的共軍士兵得不到治療藥物。但生病不止是士兵的傷痛,而解放區人民生了內科病也需要治療,中醫用的都是土草藥,俯拾可得,無法封鎖;還有根本不用藥物的各種外治法,例如針灸、推拿、按摩等,一個經驗豐富的醫生就等於一個醫院。絕大多數共產黨領導人都受過中醫的恩惠,知道中醫的好處。儘管,時代和人心都已經被西醫所俘獲,王斌們已經結黨成群,卻反不了中醫。毛澤東撤了王斌,卻也沒法擺脫他們對醫療「基礎對象」的控制。這就是後來雖然有崔月犁等主持衛生部,中醫的沒落誰也無法挽回。現在他們有了世衛做後台,腰桿當然更硬了。
十三、西醫要獨霸醫療市場
60年代——70年代,文革的掃蕩不管西醫中醫,是醫學權威的,都被打得仰不起頭了。西醫權威們自顧不暇,醫院裡的中西醫結合還可以實施,故讓孫先生能看到化療與中藥的結合治療,即使這種做法能稍許延長患者的壽命,也不是西醫所期許的。因為,對西方醫學來說,它最重要的是獨霸,而不是平分。只有這樣,才不能進行比較。只有不進行比較,它們才不會暴露。2009年筆者在淮陽遇一姓李的朋友,在河北某大學工作。其妻子在邯鄲某醫院做中醫。幾年前曾有一次收治了一位癌症病人,後來,此病人死了。他妻子受到了處分。據說,癌症只有西醫有資格治療,做中醫是沒資格治療的。然而,上個世紀的70年代,美國進行的一次「尼克松總統戰勝癌症的戰爭」,實際上是由健康研究所進行了一次調查,結論是治療失敗了:「那些不治療者比治療者生存的希望要大。」這個結論沒有公開對美國人民說,中國人更被蒙在鼓裡。美國人逐漸知道了這些內容,是因為國內有不被西醫管理的替代性醫療這個行業在唱反調;中國人的中醫是被西醫管理著的,也就是不能唱反調的。所以,西醫化療治死人合理合法,還可以獨霸市場;中醫化療治死人是要處分的。
儘管都說中西醫結合,這是有限度的「結合」。也就是西醫說要結合才能結合,不應讓你結合的你就不能結合。現在所謂的中西醫結合,那不是真正的結合,而是在西醫指導下的結合。例如在全國唯一最高級的《中醫雜誌》上發表論文,不接受個案,也主張分型分類。也就是說,你要發表論文,病例要根據西醫的病名弄一批病人,這樣才能分型分類。這種完全西醫化的做法,就是反科學的。西醫按病名治病,是可以分型分類的。中醫就不能按病名治病,個個案情不一樣,怎麼分型分類?中醫如按病名治病,那就不能叫中醫了!但是,中醫們不知道這個按病名治病有像刻舟求劍,是一種愚蠢的行為。因為,疾病是動態的,它在時刻變化著,中醫能根據變化改變藥方。這樣的醫學,才是真正的科學。現在的西方對西醫學已有察覺,所以,麥克塔格特在她所著的《醫生沒有告訴你的》第一章,就取名叫「醫學中的偽科學」。這當然是指西醫醫學中有一部分是偽科學,而不是指中醫了。
在中醫與西醫治療白血病的實踐中,西醫沒有治癒的,中醫有治癒的,為什麼不讓中醫治療,而讓西醫全部包干?能救活的辦法不用,也不給研究宣傳;而採用不能救活的辦法還壟斷到底。這說明,西方醫學不是救治病人,而完全是為了賺錢。為什麼醫政部門包著它呢?這是值得認真思考的。「為了控制醫療業,製藥公司一直保持著對衛生和藥物管理機構上層人物的強大影響力,這表現在,上述機構始終如一地排斥施行自然療法的醫生,排斥任何與正統的對抗療法相違背的人員;許多這類政府機構的負責人,一旦退休,就被各類製藥公司高薪聘用。據此可以解釋這個現象:儘管明令禁用扁桃苷製劑(一種藥膏),但美國儀器和藥物管理局所做的試驗證明它有斗於治療癌症。任何與官方醫療政策不相符的療法,像草本植物、維生素、飲食等為主的各種療法都會遭到取締。」(《現代醫療批判》第114頁)請這些退休的高官給以高薪,把他們與製藥公司的利益綁在一起,自有它的好處。當他們有機會講話的時候,也就是做政策制訂,就會幫著點。這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么!
十四、醫療的個體性與醫學的個體性
究其實,醫學的醫療永遠不能擺脫的是它的個體性。也就是醫療永遠是個體行為,是醫生個體與病人個體的個體行為。醫生通過治療獲得經驗,這種經驗通過思考上升為理論,而不是治了一批人才能獲得經驗。中醫的經驗通過靈感才能獲得,非常可貴。因此,不讓發表個案的實質是仇視和消滅中醫。沒有人認識到這種要求中醫發論文與西醫一樣的行為,是存心不良。
1970年筆者退休以來,國內外各地患者或家屬來信,來電或親來問病求治者逐漸增多,從中獲得了較多的經驗體會。1977年筆者以《祖國醫學治療白血病獲可喜成果》的論文及報告向中央獻禮,受到重視,北京新華社曾作了報導,並發表於「北京內參」,這一信息引起了醫學科學界以及病人家屬們的高度關懷和重視。1978年2月筆者應北京解放軍後勤部某首長之邀請至京會診其夫人患「急白」,住北京軍區總醫院,在京月余,又順便應診了幾個患者;並應北京白血病防治協會、北京市科技局及中西醫學科學各界的聯合邀請,作了一次中醫藥治療白血病的學術報告,為闡揚祖國醫學儘力。回顧會診的病例中,有張運霞小姐,遵囑於出院後完全以中醫藥治療,得以康復至今已二十年,並結婚成家,生育的孩兒現已十四歲。其他所會診病例,未能停止化療,最終皆歸無救,令人痛心。
醫生在治療中獲得經驗,沒有治療便不能積累經驗。沒有追蹤觀察,便不能認為成功。也就是說,只有長期追蹤觀察獲得結論的醫療方法才能推廣。可是,幾乎所有的西醫療法,都沒有長期跟蹤觀察為依據,只是憑藉某個醫學家的想像決定的。所以,「根據1978年的美國科技評估辦公室對全國科技醫療安全與效能的調查顯示,只有10%~20%的傳統西醫治療方法經過對照科學實驗來鑒定其實際療效和安全性。換言之,80%~90%的美國傳統西方醫學治療手段並沒有科學的根據和安全的鑒定,難怪歐、美醫療大國會有如此多的醫療事故,傳統西醫仍然患者紛紛轉向順勢療法和中草藥等自然療法。」(陳樹禎著《順勢療法》第55頁~56頁,中國環境科學出版社1999年7月)
實際上,西方醫學從進入資本主義時代以後,它就把醫學研究的方向改變了。此後的醫學研究,只是為了經濟利益,不再是人體健康了。因為,它的主宰,已經換成製藥公司了。「今天,醫學工業已成為製藥工業的一個下屬機構,它現在是世界著富。目前,所有的醫生都是受金錢槓桿控制的木偶。從自己的壟斷地位中,製藥工業公司獲取了巨額利潤。因此,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它們必須要把充足的分會資金用於蠱惑健康者,蠱惑我們當中的每個人。製藥公司提供或控制大部分用於醫學研究的經費,某種研究只有得到認可,才能能獲取所需經費,;它們給各類刊物提供大筆贊助費,以便自己在上面做廣告;它們打著舉辦醫學會議的名義,過分慷慨地為醫生提供渡假的費用;它還贈送各類禮品給醫生。」(《現代醫療批判》第113頁)
自1971年退休迄今,在數十年來治療白血病的經驗體會中,我們明確了單用中藥治療效果最好;其次是中醫藥為主,化療為輔;再次是化療為主,中醫藥為輔;最差是單用化療。這是大量無可確定的事實。一些明智的西醫專家們也發表對中醫藥根治白血病的理解和讚揚。更使人欣慰的是80年代以來,台北名中醫陳紬藝先生主辦的「大同中醫」(後改名「自然療法」醫刊)不斷刊載筆者之有關論述。1987年兩岸開放,陳醫師又於1988年4月親來上海與筆者相會,互訴衷曲,真是快慰生平。陳醫師愛護及創導中醫藥研究的偉大精神和毅力,使我深受感動和鼓舞,這也是使我能邁向醫學科學研究繼續創作獲得豐碩成果的偉大動力。
1994年2月有幸與「身心靈整體」醫學創導人美國雷久南博士及姚素華女士在上海相會,筆者以中醫藥治療白血病及癌瘤的論述,倍蒙同情關懷和支持,並迅予安排在台北市琉璃光出版社發行,書名「白血病人見到光明」。此書出版後受到病人、家屬以及有關各方的高度重視;白血病的治療將有劃時代的變革及突破!
有人說,中醫弄到現在這樣,不是西醫的不好,是中醫自己有問題,自己毀了自己的。其一就是保守,有一點經驗就留著作為傳家之寶;其二是喜歡搞封建迷信的那一套神秘兮兮地。西醫卻不一樣,有一點知道,就馬上進行普及,讓大家都知道。我認為,中醫自己毀了自己這個講法貌似正確,其實全錯。中醫中有單方秘方,家族秘傳,這有什麼不好?難道像西方那樣申報專利權就對了?這就會毀掉中醫嗎?中醫分道、學、術、技。道統學,學統術,術統技。這些單方秘方只是技一類的東西。技是實踐,也就是醫技,醫技的好壞,直接關係到病情的好壞變化;術是方法,如中醫治病八法:汗、吐、下、和、溫、清、消、補;學即學問,生命存在和健康、生病的道理;道即規律,人與大自然、與社會等共生共存的規律。人類從使用「技」的實踐中啄磨出生命存在於大自然中的規律,那是一個很長的過程。
西醫有一點知道了馬上就進行普及,就是對的嗎?吳鞠通用了十年時間著成《溫病條辯》,但不敢出書,因為醫學不是一般的技術,是涉及人們生命與健康的大事。西醫一知道就進行普及,實際就是對醫學醫療態度的不嚴肅。這才是現代醫學造成醫療禍害、藥物禍害的原因。現代醫學殺人如麻,反而被吹捧,是因為吹捧者都得到了好處。為了好處害人性命和健康,中醫有所不齒,決不跟著干,這樣的醫學才是真正的醫學。
一百年前,西醫還在那裡用放血退熱的原始方法,怎麼統駁了全世界的醫學,不是它確實全部掌握了醫道,就是它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或兩者兼備?就以上所述的來判斷,醫學只是它爭奪利益的手段而已。所以,孫先生說:
最使人痛心和遺憾的是我國的醫藥界和有關當局,卻仍在提倡及強調治療白血病的化療及髓植;患者的苦難、家屬的創痛,大量醫藥、鮮血、人力、物力、外匯……的消耗和浪費,以及國家和人民無法估量的損失,內心沉痛難安。筆者矢志再將過去已發表的一些醫稿加以整理及補充,希能早日使白血病的真相大白於天下,則筆者的衷心大願將能逐步獲得近代醫學界的同情和理解。醫學到最高境界則無分別心,願我們能真誠地團結起來,互勉互勵、群策群力,徹底改革白血病的錯誤療法,開展及創導正確治療白血病的理、法、方、葯,則所謂白血病者也是必將於21世紀告別人間;至時筆者也進入九十歲高齡,也可安祥地瞑目而去,和過去已犧牲的無數不幸的患者們一同含笑九泉。
孫先生並不知道,醫藥界和有關當局唇齒相依,相互依存,與西方製藥公司已經連成一體,形成一個共生共榮的利益集團,哪裡還會管患者的苦難、家屬的創傷!我們做後輩的中醫,不管前途如何艱險,道路如何曲折,荊棘如何叢生,千萬別辜負孫先生的心愿,繼續努力於尋找正確治療白血病的理、法、方、葯,早日使白血病的真相大白於天下,讓白血病也在21世紀告別人間,了孫先生的遺願,讓孫先生含笑於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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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白血病會有四個信號,四種高危因素的人,一定要檢查血常規!
※為救白血病兒子,單親媽媽2萬元賣掉1500隻雞,哭聲讓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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