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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葯神》治癒小隊這樣煉成,他們不是年少成名,卻一樣為戲瘋魔

《我不是葯神》被全民刷屏,徐崢、王傳君、章宇、譚卓、楊新鳴,以及周一圍、王硯輝,這些用角色詮釋了為戲瘋魔的人,觀眾看到了。

在這個世界上充斥著有才華的人,他們渴望有朝一日被世人所知,尤其對演員來說,更希望角色觸達觀眾。年少成名、鮮衣怒馬固然不錯,但歷經浮沉綻放芳華也不失為一種美好。隨著《我不是葯神》被全民刷屏,徐崢、王傳君、章宇、譚卓、楊新鳴,以及周一圍、王硯輝,這些用角色詮釋了為戲瘋魔的人,觀眾看到了。

徐崢

《春光燦爛豬八戒》是大多數人認識徐崢的「窗口」,但電視劇表演卻給他帶來煩惱,當年他最受不了的稱呼就是「那個演李衛的豬八戒」。徐崢說,作為演員,我沒有特別好的運氣,也沒有爆紅過,人生中碰到過一個好劇本《無人區》,最後效果卻不甚理想。

直到孤注一擲的《泰囧》將他送上人生巔峰,徐崢的演藝事業才豁然開朗。做導演、當監製之餘,仍有演好戲的衝動,比如這部《我不是葯神》。在首映式上,他說:「我之前演的喜劇比較多,看完大家都很開心,但這部片放完後,第一次感到觀眾對我有了一種敬意。」

徐崢之前的角色多是中產,這次「程勇」不僅是「低階層」,還是「爛人」。用導演文牧野的話說,由於爛所以失敗,因為失敗變得更爛。劇組給他找了崔岷植演的一些爛人作為參照。

很多人被《我不是葯神》片尾「千人相送」的一幕感染,但徐崢卻認為那場火鍋散夥戲最動人。他說:「現在我們社會裡充滿了各種各樣的道德綁架,因為程勇是個爛人,才敢於面對道德中不堪的一面,把最負面的自己呈現出來。」

徐崢演戲有兩大「死穴」。一是哭戲。他總結自己是個理性的人,哭戲是自身很大的障礙。以往在影視劇中能躲就躲、能遮就遮。但「葯神」完全躲不過去,有一場哭戲,還是大夜戲,劇組七八個主要演員晚上陪著他一起,徐崢哭完一條,他們就一個一個上來跟他擁抱、給他安慰,他才得以完成挑戰。

二是抽煙。徐崢之前已經戒煙,因為《我不是葯神》「復吸」了。導演文牧野號稱「文保保」,總是要保一條,很多場戲都要演五六十條,這意味著徐崢要不斷地抽煙,他一直告訴自己,要用最大的一種耐受力和平和的態度去對待每一場。

王傳君

在《我不是葯神》中,有兩個人以不同的方式刺激了程勇,讓他一步一步走上英雄之路。一個是王傳君飾演的呂受益,另一個是章宇飾演的黃毛彭浩。

如今的王傳君早已不是《愛情公寓》里的關穀神奇,在《羅曼蒂克消亡史》里驚鴻一瞥後,他接下來的作品還有婁燁的《蘭心大劇院》、陳冲的《英格力士》,妥妥演技派路子。

呂受益最初的設計是「最像中國病人的病人,而黃毛則是最不像中國病人的病人」。呂受益是個小市民,對任何人都很謙卑甚至卑微,希望能用這種方式得到更多生存機會,而他結束生命的方式也是中國人傳統的方式,為了不連累家庭,自殺。他代表了中國大多數病患,堅強但也軟弱。

文牧野的設想中,呂受益應該是瘦弱的,所以第一次看到1.87米的王傳君,覺得個兒太高了。但王傳君卻展示出一種「反方向的虛弱」,因為足夠高,所以也足夠慫,他越慫,他的身高就會顯得更尷尬、更佝僂。文牧野一度把王傳君形容成科學怪人:「科學怪人很高,端個肩膀,但是很軟,他就是那麼一個角色。」

電影開拍前,王傳君自己聯繫了一家醫院的血液科,住了1個禮拜。從最初每天跳繩4000個,到後來增加到8000個,為角色減肥成魔,演到最後,有點難齣戲了。

他甚至在現場都不坐在演員專用的椅子上,蹲在一邊,讓自己顯得卑微。那場清創的戲,這個角色的生命將要走到盡頭,王傳君兩宿沒睡覺,第二天整個人是脫相的,演的時候他還把自己過世不久的母親留下的一串佛珠放在床頭柜上,似是一種懷念也是一種慰藉。在首映上,他只提了一句就忍不住哭了。

章宇

章宇飾演的黃毛是「最窮最low」的一個病人,但他是「最不服的」。首先不屈服於病魔,再者不屈服於金錢、權貴,甚至不屈服於劣性廠家。他只有一個價值觀,就是當人想活的時候,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止我活命。但最後這個最不像的病人的人卻為了程勇去死。

章宇原先叫章鑫,「葯神」監製寧浩曾在一次映後打趣:「我總搞不清他叫章鑫還是章宇,所以老叫他章鑫宇。」寧浩說自己平時有一大愛好,就是暗暗觀察男演員,《黃金大劫案》時兩人就認識,但沒合作成,他一直看好章宇,認為他只缺一個合適的機會。

章宇是貴州都勻人,之前在蔡尚君的《人山人海》中串過一個貴州警察,當過三年話劇演員,做過執行導演。當年帶著8000塊錢和一個箱子來北京,也是歷經一番闖蕩。進組之前,他在石家莊拍《大象席地而坐》,今年FIRST影展的開幕片。《你好!瘋子》導演饒曉志的新作《無名之輩》他也演了,搭檔陳建斌、任素汐,還有王硯輝。

章宇解讀黃毛「就像一條流浪的野狗」,與徐崢飾演的程勇相遇後有一個互相了解、互相接受的過程,最後才把自己完全交給勇哥,甚至為他犧牲,兩人的關係「亦兄亦父」。午夜狂奔那場戲他整整跑了一宿,因為劇組都是工作狂人,往往導演滿足了,攝影指導卻不滿足,瘋狂的「文保保」一聲令下收工,攝影指導卻悄悄兒跟他說,兄弟,我肩扛,你再給我跑一條怎麼樣?最後成片用的就是那條。

黃毛去世是不少觀眾的淚點,程勇後來在他的住所找到一張回鄉的車票,上面寫著「上海—凱里」,那也是《路邊野餐》導演畢贛的家鄉,這個細節被解讀為電影人之間的一種致意。不過章宇說,因為自己是貴州人,所以黃毛也設定成了貴州人,但在細化過程中,發現從上海並沒有到都勻的火車,就將目的地改成了凱里。

譚卓

徐崢最喜歡的那場火鍋戲,讓譚卓哭慘了,當時章宇站在她身邊,譚卓的眼淚流了章宇一脖子,剎不住閘,她不願意治癒小隊真的散夥,一旁的文牧野說:「今天不試戲了,直接拍吧。」

這個有著豐富文藝背景的女演員是個體驗派,情緒到了就控制不住,因此被徐崢調侃,譚卓那是相當愛哭,看《新聞聯播》、《天氣預報》都能哭。片中她需要拿捏跟徐崢之間的微妙的尺度,完成她的作用。

從《春風沉醉的夜晚》、《Hello!樹先生》到《追兇者也》、《暴裂無聲》,一直有人說她像「郝蕾本蕾」,直到《我不是葯神》問世後,更多觀眾發現了屬於譚卓自己的美。

電影中,譚卓飾演的劉思慧是一個在夜店跳鋼管舞的女郎,女兒得了慢粒白血病,老公拋妻棄子離開了家。為了賺更多錢,她選擇了這樣一種工作。影片中有個細節揭示了她的前史:勇哥和思慧「上樓」後看到牆上思慧跳芭蕾的照片,她以前是芭蕾舞演員,為了給女兒治病掙錢才淪落至此。

為了「葯神」里20秒的鋼管舞鏡頭,「身體條件非常差」的譚卓愣是練成了專業,但也導致膝蓋造成永久性損傷。鋼管舞對力量要求特別高,譚卓請導演多給自己一些時間,從每天練1個小時,到後來增加到3小時,凡是腿上跟鋼管接觸的地方不是淤青淤紫就是磨爛了。

「後來我跟他們開玩笑說,我還是太年輕了,根本不知道鋼管舞是什麼就答應演。那個滋味簡直就像後宮虐待妃子的招兒,你知道嗎?太疼了。」譚卓說。

楊新鳴

在寫劉牧師的小傳時,文牧野設計的是這個人物沒有錢,他長期吃一種副作用很大的葯來抑制病情,但是由於10年都沒死,後來他把原因歸結到一些超自然的力量上,甚至是神的旨意,有一大部分人得病的人,確實就是現實生活里的「劉牧師」。

劉牧師認為精神的力量能夠幫助病人戰勝病魔,所以他讓自己變成了一個牧師,去引導更多的人在病痛之中變成有信仰的人。電影里劉牧師是基督徒,現實生活中還有佛教徒以及其他很多種病患。

角色扮演者楊新鳴雖然已經61歲了,卻是願意為戲瘋魔的人。徐崢說:「從《無人區》我們就開始合作了,如果需要他去演那些狠角色,他可以在殺豬場里待一個月。這次演牧師,一個完全不會英語的人最後把英語講出了慈悲感。」

寧浩9年前拍《無人區》,楊新鳴演的加油站老闆就十分出彩,他每天在戈壁上走八到十公里,還把水坑裡的雨水抹臉上曬,因為這水鹼性大,更易晒黑。

這次楊新鳴又走訪教堂,就為了能找到一位年齡相仿的牧師聊聊。而他的英語台詞,完全是死記硬背。正如文牧野所說:「如果一個演員願意為角色這麼付出,我相信他呈現出來的一定會讓觀眾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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