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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姆勾引男主人

小保姆勾引男主人

李琴剛滿二十,中專畢業。在老家磨蹭了兩年找不到合適工作,跟著小姐妹一起進城,找了個住家保姆的活兒。一月三千五,包吃包住。

按說這已經是很好的活兒,不用支出,賺的錢全能存著,以後回了老家還能盤個小店。但這家的女主人實在討厭。主家人口簡單,就是夫妻兩個。老公天天早出晚歸,老婆天天在家抱著個手機不撒手,一天24小時,能有22個小時在床上。剩下的倆小時就是吃飯和上廁所。

要說一直躺床上不搭理事兒還好,但她卻偏偏事兒多。有次女主人去上廁所,剛進去就在裡頭大呼小叫:「李琴!李琴!」李琴過去了,女主人指著垃圾桶里一個正面朝上用過的衛生巾問她:「這是你用的?」李琴點頭說是,女主人就捂著嘴巴看什麼髒東西似的看著她:「你這血淋淋地往上顯著給誰看呢!太髒了!」李琴臉就漲紅了。以前一直都是這樣,從來也不知道還得包起來再扔。等處理完出來,隱隱約約聽見女主人在屋裡跟人手機聊天:「要不說鄉下姑娘就是不懂事……」

討厭也照樣得伺候,為了那三千五百塊錢。大動作做不了,小動作還是可以做做的。男女主人用的都是電動牙刷,有時候刷鍋洗碗,有那刷不掉的髒東西,李琴就拿女主人的牙刷去刷。刷完了再用牙膏好賴過一遍,就沒什麼味道了。每天早晚看著女主人拿著那牙刷刷牙,李琴心裡就有一股隱秘的報復快感。叫你說我鄉下人,叫我嫌我不幹凈?那你也別想乾淨到哪去!

日子就這麼不咸不淡過著,直到這天早上,剛送完男主人出門上班,李琴又拿著女主人的牙刷正刷著鍋呢,咔噠一聲,大門開了。男主人去而復返。

「我忘了拿車鑰匙……」男主人邊開門邊說一聲,往聽著聲兒到廚房門口的李琴望了一下,眼神凝在她的手上:「這是?」

李琴低頭。出來得急,她手上還拿著女主人的牙刷沒有放開。而且那牙刷刷頭上還有可疑的黑色銹漬,只要腦子不傻,都能猜得出來她剛剛在幹什麼。

李琴一下慌了神。

她把手往背後一背,磕磕巴巴想要解釋:「我就是洗一洗……」

男主人的眼神一下變得有些諱莫。被這樣的眼神看著,李琴更是亂作一團,只覺解釋也沒了用,嘴唇顫了半晌,一行眼淚就滾了出來。

她步上去,一手還拿著牙刷,一手就巴巴拽著男主人的袖子:「求您了,別趕我走!」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趕你走了?」男主人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往裡面的房間看了看。李琴還巴巴望著他,男主人沖她安撫地笑了一下,拿起玄關處的車鑰匙沖她揚了揚,轉身又出去了。

這是,不追究了?

逃脫地太容易,李琴都有些不敢置信。她魂不守舍回到廚房,看著還沒洗完的碗筷,又看向手中髒兮兮的牙刷,忽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一個可能。

難怪!就說男主人長也好,工作好,人也溫和,怎麼會就這麼找一個脾氣差的懶婆娘。原來男主人他自己心裡也是不滿意的,要不然,又怎麼可能會看著她用自己老婆的牙刷刷碗而無動於衷?

只能說明一點。看上去還算恩愛的倆人,實際上已經貌合神離。

想著這個可能性,李琴突然湧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意。讓你還在睡懶覺,還嫌我不幹凈?你的丈夫現在這樣對你,你知道嗎?

李琴感覺到,自己和男主人好像有了一個共同的秘密。他們二人好像突然處於同一戰壕,共同對抗著又懶惰,又事兒的女主人。因此,李琴在侍奉男主人時,也更加盡心儘力,竭盡所能。

這天晚上,男主人回來得很早。一身西裝革履的,進了門看見女主人正穿著睡衣懶洋洋在餐廳吃飯,眉頭微微擰起來:「你怎麼還沒化妝?說了今晚要一起去晚會,你忘了嗎?」

女主人不急不忙,夾起一筷子菜放進嘴裡。嚼了兩口,才漫不經心乜他一眼:「我來例假了,身上不舒服,陪不了你了。」

「你!」男主人頓時眉頭緊皺,兩三步走過去,拽起女主人的手腕就把她往卧室拖:「趕緊換衣服!」

「我說了我不去!」女人尖銳地叫了一聲。剛從廚房端了碗湯出來的李琴聽著聲出來,看著卧室門口的兩個人不知所措。這時男主人突然「啊」地叫了一聲,猛地鬆開手中的女人。女人頭髮散亂,看著男人手上鮮明的牙印,露出一個癲狂而有些得意的笑。男人好似在努力聚集著自己的最後一點耐心,對她說:「你不去,讓我找誰?我的面子該往哪擱?」

女人這時已經好整以暇倚著門框玩弄自己的指甲。聽了男人的話,她狀似思考地歪了歪頭,突然把手指向了廚房門口還端著碗的李琴:

「你找她啊!」

這是李琴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場合。

是她獨自一人絕對不敢來的富貴地方,周圍的人都穿著西裝長裙,一個個看上去就是電視里說的那種上等人。而她身處於他們之間,挽著男主人的手,跟著他喝下了杯子里的香檳,和那些平素正眼也不會瞧她一下的人言笑晏晏打著招呼,感覺自己好像也真的成為了其中的一員。

成為了一個上等人。

從裡面出來,上了車,坐上副駕駛,李琴的腦子還是暈乎乎的。

「怎麼了?」男主人對著她笑一下,俯身過來幫她把安全帶繫上。倆人的距離一下被拉得很近,近到李琴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噴在她的大腿上。李琴的心忽然就一下子怦怦跳起來。她佯做掩飾地往車窗外望了一下。夜色很美,比她第一次進城的時候,看到的還要美。

這天晚上,李琴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李琴起來做早飯。剛磕下一個蛋,廚房門開了。李琴回頭一看,是男主人。她的心剋制不住亂了一下節拍,這時鍋里的油濺了一下,正對著李琴裸露的胳膊。她嘶一聲去看,只見那塊已經紅了一個小點。「怎麼這麼不小心?」男主人問。李琴臉突然紅起來,她小聲道:「出去吧,這裡油煙多重啊。」

男主人對她笑了一下,遵從地出了廚房。李琴強自給自己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設瞬間又潰不成軍。剛剛的對話在她腦海里過了一遍又一遍。他是在關心我嗎?我們的對話,不像主家和保姆,倒像是……

兩口子。

這想法一出來,李琴的臉更是紅得滴血。隨即又覺得理所當然。她早就覺得女主人配不上男主人!那樣一個又溫柔又體貼,有錢有貌的男人,為什麼要娶那樣一個脾氣大的懶婆娘?如果換成是我,如果換成是我……我一定會把家裡家外都打理地妥妥帖帖,再不讓他為了這些瑣事發愁。

這樣想著,李琴心情驀然愉快。她哼著小曲兒把早餐盛好,推開門放到男主人跟前。

看著男人吃著自己親手做的早餐。原本是工作內容而已,現在卻突然感覺到了驕傲和甜蜜。送他出了門,李琴臉上還掛著笑,剛轉身回頭——

就看見女主人正倚著卧室門,面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見了鬼了。以前她從沒起過這麼早的。

畢竟是對人家老公有了想法,李琴不自覺有些心虛。她剛想別過眼去,卻見那女主人施施然走過來,臉上笑意更深,拍了拍她的肩膀:

「挺不錯嘛。早飯很好,給我也來一份。」

女主人沒有說她。

甚至在吃完早飯後,表揚了她對這個家庭和男主人的悉心照料。

「我呢,也比較懶,你也看得出來。」女主人笑眯眯地,絲毫看不出昨天晚上要死要活的勁頭:「你就幫我多照顧照顧他,好歹知冷知熱一點,要不這家也太不像個家了。」

如果是朋友,李琴一定會跟她說一句:「這種事情怎麼能委託別人?」然後告訴她要自己把握夫妻感情。但是女主人不是朋友,甚至還是半個情敵。情敵主動把男人往自己身上推,李琴不傻,自然不會拒絕。

李琴的機會來得很快。

女主人原本是萬年不出門的,這天卻說是要出門逛街,自己一個人出去了,到了晚上也沒有回來。男主人下班回來時,就看到桌上滿滿當當擺了十多個盤子,上面全是他愛吃的菜。

「叫她出來吃飯。」男主人坐下,連妻子的名字也不願意叫。李琴把筷子遞給他,溫柔道:「她出去了,今天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男主人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李琴把筷子放到他手上,又起身給他盛了一杯酒,坐下來:「這一杯,我敬你。」

男人挑眉看她。李琴一飲而盡:「其實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有這樣一個妻子,你一定心裡很苦悶……」

男主人似乎被這話觸動了一下,也沒有反駁。李琴朝他眨了眨眼:「我都喝了,你還不喝嗎?」

男主人沉吟了一下,到底仰頭,把手上的酒也喝掉了。

李琴立刻又給他滿上一杯,同他說話。男主人的酒量似乎並不好,沒喝幾杯臉就漲紅了。他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我不能再喝了……」

李琴起身,用身子把要倒下的男主人撐住,他的整個重量就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

李琴是被女主人的叫聲驚起的。

她起身時,身邊的男人也睜眼了。他似乎還有些沒弄明白現在的狀況,按著頭,看了一眼自己和身邊的女人。倆人都是赤裸的,正睡在主卧里的婚床之上。男人怔怔地,抬起頭,看了一眼身邊捂著被子一言不發的小保姆,又看向了自己因為親手捉姦而雙眼通紅的妻子。

被子上,一點紅色血跡,表明了一切。

「我們離婚吧。」女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半晌,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男主人沒有說話,女人把手機揚起來:「剛剛的畫面,我都已經錄下來了。我知道,你對我不滿很久了。這樣貌合神離的婚姻我也不想再過下去。而且人家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就這樣被你糟踐了,無論如何,你也得給人一個交待。」

男主人張了張嘴,轉頭,就看見剛剛穿好衣服的李琴怯生生站在那裡,眼睛紅通通的,看上去就是一副好像很好欺負的樣子。

「我不想破壞你在公司的形象。」女人接著說,喝了一口水:「離婚協議我明天帶給你。今晚我就在外面住了。」男人剛想說什麼,就見女人的眼淚從眼眶裡滾下來:「夫妻一場,好聚好散。」

他猶豫了半晌,終於什麼也沒有說。

簽離婚協議書的時候,李琴就站在邊上。按照約定,下午她會和這夫妻二人一起去民政局。既是辦離婚,也是辦結婚。

照片就在女主人手裡,男人理虧,並沒有辦法。

看著女人在離婚協議書上籤的字,李琴有些恍惚。她想起不久之前,她和男主人一起去晚會之後,那天早晨,吃完早飯後,女主人和她說的話。

她讓她多照顧男主人。然後問她,見識到了前一天晚上用金錢堆砌出來的奢華和富貴,對於自己還做一個小保姆,有沒有什麼不甘心。

「實話跟你說吧。」她坐在椅子上,喝著咖啡,笑吟吟看著她:「晚會我是故意不去的,就是為了讓給你。我知道,你不情願只做個小保姆,想做女主人。而我,這女主人,也做膩了。」

她站起身來,拿起李琴的手。那雙手柔弱無骨,按在李琴的手上,讓她心內一片惶然:「他是同性戀,喜歡男人,娶我的時候,我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卻沒有證據,也不能離婚。何況他也不會願意離婚的,離婚,就要分給我錢。」她笑一下,接著說:「或許,我們可以合作。你要女主人的位置和衣食無憂的生活,而我,要自由和我應得的財產」

李琴無法形容自己當時的震顫。看上去天天不務正業的女主人原來竟然有這樣深的心思。她的心很亂,女主人也沒有逼她,轉身走回屋去。在走進屋的前一刻,她轉過頭來,笑眯眯地又對李琴說一句:「對了,忘了跟你說,其實我一次也沒有用過那個牙刷。」

李琴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她癱軟在椅子上。

後來,過了幾天,她想明白了,答應了。

她之前對男主人的心動,與其說是因為人,其實不如說是像女主人說的那樣,因為錢。

見識到了有錢的生活,就再也不想回去。

所以,也就有了昨天和今天的這麼一齣戲。

求仁得仁,從此以後,她也會盡心儘力服侍男主人,當做富貴生活的回報。他盡可以去外面找他的真愛,而那真愛也因為性別,永遠無法上位。她得到了她想要的,而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給了他家裡的安寧。

文:沈腰 本文版權歸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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