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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沒有葯神,只有救死扶傷的醫務工作者和珍愛生命的人們!

近日,《我不是葯神》火爆上映,一時間各界聲音嘩然一片。據說有「萬人飆淚、掌聲不息」的陣勢。

筆者是德醫骨科一名普通的醫學編輯,已經在醫療行業工作了18年,對於電影講述的故事和反映的社會問題雖然並不感到新奇陌生,但仍感慨良多,希望能和大家分享交流。

電影《我不是葯神》講述的是一個處在社會底層,且正在遭遇「中年危機」的神油店小老闆程勇被生活所迫,走上代購印度仿製腫瘤治療藥物並一躍成為其在中國獨家代理商的故事。

一位不速之客的意外到訪,打破了神油店老闆程勇的平凡人生,他從一個交不起房租的男性保健品商販,一躍成為印度仿製葯「格列寧」的獨家代理商。收穫巨額利潤的他,生活劇烈變化,被病患們冠以「葯神」的稱號。但是,一場關於救贖的拉鋸戰也在波濤暗涌中慢慢展開......

與此平行的是以呂受益為代表的白血病患者群體在情與法的邊緣、錢與命的較量中掙扎求生的經歷。

片中沒有絕對的壞人,每個人都沒有做錯。"社會現實、天價、慢粒白血病、格列衛」這些詞給觀眾的心理帶來不小的衝擊。在電影中我們看到了善良、信念、犧牲,它像是一味良藥,深深紮根在每位觀影者的心中。

感慨之一: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生命彌足珍貴,因為它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生命的珍貴,高過世間萬物。不論是高懸天際的日月星辰,還是世無二品的奇珍異寶,任珍奇無數,珠玉滿眼,都沒有任何一件能與生命的珍貴相提並論。

失去了生命,不論你曾經擁有多少,獲得多少,多麼偉大,多麼輝煌,都將將一切成空,萬事歸零!

但生命的長度可能會受制於經濟能力,這是一個無法迴避的社會問題。每個人都有拼盡全力去爭取活著的權力。

印度仿製葯就是劇中那些白血病患者為了活著而進行努力的方向。

求生的慾望是人最原始的本能,活著的權力是人最基本的權力。在死亡、在和最愛的人陰陽兩隔的威脅面前,我們沒有權力要求患者「愚忠」於專利權,而放棄生命權。

2018年5月,中國進口抗癌藥零關稅政策正式實施,像「瑞士格列寧」這種葯,今後不僅會實現更低的市場價格,其進口速度也會加快。

如是說,這個世界沒有葯神,但是每個被死神追趕的生命,都值得被救贖。

感慨之二:社會的進步是曲折的

情與法的矛盾是貫穿《我不是葯神》的劇情主線。

曹警官率人搜查假藥時,患者群中一個老太太平靜而又無奈地傾訴:「我吃了三年正版葯,房子吃沒了,家人也被我吃垮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便宜葯,可你們非說是『假藥』。這葯假不假,我們這些吃的人還不知道么?不吃藥,我們就只能等死。我不想死,我想活著。我求求你,別再查『假藥』了行么。」

這個情節極具衝擊力和感染力,直擊中國腫瘤患者的痛點。吃得起正版葯,沒有人會選擇仿製葯,而連仿製葯都不允許吃,無異於逼患者去死。但是按照我國法律,這些抗癌藥哪怕的確有療效,哪怕的確是真葯,在沒有取得中國進口藥品的銷售許可的前提下均會被認定為「假藥」,是「假藥」就得嚴厲打擊。這就是情和法的衝突。

法固然大於情,但從人道主義的角度出發,如果一個事件關係到一個群體的生死,涉及到整個社會的價值觀時,或許法與情之間應該進行更為合理的權衡、梳理與調和。

社會進步是前進性和曲折性的統一。我們希望讓法治成為社會進步的「明燈」。

感慨之三:醫學的發展是漫長且艱難的

醫學是人類在長期與疾病作鬥爭的實踐中產生和發展而成的。在它的漫長發展過程中,大致經歷了原始醫學、古代經驗醫學、近代實驗醫學和現代醫學的過程。

現代醫學藉助自然科學中還原論的分析方法,試圖將人體和疾病還原為各種不同層次的物質,以此來揭開疾病的本質,這使醫學走上了不斷細化和專科分化的發展道路。這種發展方式促進了醫學知識爆炸式增長。

在新的歷史條件下,面對疾病譜變化、老齡化到來、自然環境變遷、生活方式改變等,現代醫學面臨著醫學知識碎片化,專科過於細分。

人類醫學史,其實由無數的探索、失敗、積累組成。人類發展離不開醫學,醫學的進步也體現了社會的進步。

特別是,新葯研發類似於一把「豪賭」,面臨著周期長、成本高、風險大等諸多不確定因素。科學的嚴謹求實至關重要,敏感度和準確度是生物標記物選擇患者極為關鍵的指標。

在醫藥創新領域有著著名的「雙十」定律:即一款創新葯的研發成功需要耗時十年時間,花費十億美元。

最近這一定律得到更新,2016年3月,塔夫茨大學發表一篇文章揭示,新葯研發的成本約為25.58億美元(批准後變更成本增長至28.7億美元),已經比之前的十億美元翻了一倍多。

現代社會日新月異,醫學發展到今天仍然無法治癒所有的疾病。但是人類從未放棄過與疾病的鬥爭。成功與失敗,一步步走來,這就是醫學發展的軌跡。

感慨之四:醫生不是神

這個感慨,似乎和電影主題關係不太大。但是,又非常現實,關聯度最高。醫生,在這個鏈條上,到底都在做什麼?發揮著什麼樣的作用?

醫生,是掌握醫藥衛生知識,從事疾病預防和治療的專業人員的統稱,古代稱為大夫或郎中。現在中國北方人稱醫生為「大夫」,按照這個定義,醫生掌握醫藥衛生知識,專業從事疾病預防,似乎離「葯神」不遠了。我國常常把醫生翻譯成「Doctor」。

醫生不是葯神,醫生應該是一種職業,專門治病,不負責發現和發明新葯,不負責創造新葯。舉例說,我國第一個牛胰島素的人工合成,是中科院生物化學研究所、北京大學、中科院有機化學研究所成功協作完成的,並不是醫生。醫生開藥是分發藥品過程的重要環節,但不是全部,因為醫生的處方權是有限制的,不是什麼葯都能開,也不是開了這個葯醫院裡就會有,醫生不符合「葯神」的特徵。

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能很多普通人都覺得醫務人員應該有著很大的本事,甚至都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作為醫務人員,可能很多醫生只有看著病人死去的能力。而有的,甚至醫生還沒緩過神兒來,病人就沒了。

《實習醫生格蕾》說:醫生的最大責任就是救治患者,拼盡全力也要把病人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

《急診科醫生》說:醫生在救人的時候也要無時無刻地學會保護自己,不然很可能就會吃了官司。

《Dr.倫太郎》說:要學會關注患者的內心世界和情感波動,要把他們當做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來看待而非是機械的應對和硬搬治療方案的套訂。

在電影《我不是葯神》中,醫生在面對 4 萬元一瓶的藥物時能夠回答給患者家屬的也是儘快湊錢。所以在一些患者難以支撐起其高昂的葯價時(一瓶 4 萬元的葯只能夠維持一個月,一年下來就需要近 50 萬元),只能夠通過自殺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為的是不給家人繼續帶來沉重的負擔,不僅僅是經濟方面,還有精神方面的巨大壓力。醫生把這個選擇拋給了電影的男主角——不是我不想救,而是你需要負擔得起這個手術費用。

必須說,醫生工作壓力超過其他很多行業,屬於典型的「高壓族」。他們不是超人,他們也會生病,他們也有家人,他們成材期漫長,他們也要養家,他們常有挫敗感,他們常常處於危險中,他們有時候還要面臨「被舉證」......

「每個醫務工作者都苦,可有幾個病人能體諒?而且病人的情緒我們易懂,又有幾個病人懂得我們。我們只是想付出之後得到點尊重,得到一個帶笑的謝意。我們亦是人,亦有感情,不希望在自己溫柔態度後得到一個不屑的眼神。」一位成都的女醫生如是說。

另一位醫生看了電影后這樣說:「作為醫生,有藥品可以控制的疾病,應該實屬萬幸,在判斷此藥品可以治療或者是有效控制病情的時候,醫生提筆開藥,真的是很少考慮價格問題;因為目前多數藥品已經納入全民醫保。作為患者,對於急性病有要可以治療的疾病還算幸運;如果家庭條件較差,哪怕是借錢買葯,治好之後努力賺錢還債即可。贏了中國那句老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如果是慢性病,醫保藥物能夠保證也不算是大問題;而如果是癌症,無葯可治才是患者最怕的事情;而那些必須依靠昂貴進口藥品長期維持的疾病,對於家境一般的患者家庭,就如電影里所講的一樣只能等死;這比無葯可醫的癌症更令醫生以及患者心痛。」

還有一位腫瘤科醫生說:「我是醫生,醫生的職責就是看病,醫生需要做的是探究茫茫宇宙中那些神秘的提示,去猜測、假設、評估和發現那些臨床癥狀背後的秘密。在這種啟示下,和別的奮鬥者們分工協作。救命葯的開發研究需要包括基礎研究人員和臨床研究人員的參與,藥物的監察和審評機構也是重要的組成部分,藥廠的研發部門是他們的主要活動場所。醫生看病,就是發現問題、提出問題、初步研究問題,為臨床研究人員和其他藥物研發人員提供清晰的需求和假設,大家都做好做分內的事,我們老百姓一定能吃上藥!」

我想說,醫者,往往更多會理性關注與思考:攻克人類重大疑難疾病的新出路,該怎麼走?而現代醫學,早不只是沉浸在臨床醫學的單環中自得其樂,而是一門從臨床中走來,向基礎研究、向專利產品不斷創新探索的多維度科學,最終,回歸臨床,造福數以萬計的患者。

一項項耀眼的醫學研究成果,雖然艱辛又漫長,但就像影片中的救命葯,救的是命!眾生所看不見的、不知曉的,是醫者為了患者的需求而下定決心去做的事業。

哪怕小到在微信公眾號、微博等自媒體上撰寫、編輯、推送一篇文章,也是本著初心、用心、有用、有溫度的態度,身體力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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