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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小棺材千萬別碰,不然你會倒大霉的!

民間傳說,每逢七月十五,鬼門關大開,是陽間人給死去的親人布施的時候,鬼門關每年開啟一次,鬼魂們乘興而來,乘興而歸。

所以七月十五這一天,在每個巷子或是路口,隨處可見燃燒的火盆,因為巷子屬陰,是布施的好地方,而路口屬陽,在這裡燒的東西,就是散給那些孤魂野鬼。

每逢七月十五,在某一個火光搖曳的巷子,巷口都會站著一個中年人,左手撐著一把紙傘,右手牽著一個小男孩。

中年人是我父親,那個小男孩就是我,我出生的時候,正趕山花爛漫時,山坡上大片的山茶花,所以父親就給我取名李大片。

「爹,咱們每年都過來,到底是為了啥?」自我記事以來,每年都過來,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

「大片,七月十五不光是給死人燒東西,還是那些孤魂野鬼去陰間的最後機會。」父親摸著我的頭,笑著說道。

「爹,真的有鬼么?」聽父親這麼一說,再加上這陰森森的巷子,我心裡不由發毛,感覺脖子後面冷嗖嗖的。

「呵呵...大片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了自然會明白,咱們老李家就是干這個的。」父親話說的很模糊,我也是懵懵懂懂。

父親是鎮上的一名棺材匠,據說是祖傳的,到底多少輩也不知道,反正家裡面有個很特別的棺材,已經有些年頭。

祖傳的手藝不能丟,在我出生後,父親最大的願望就是把這門手藝傳給我,所以我的童年倒也是頗具詩意,青燈微燭下,聚精會神地丈量每一塊棺材板。

父親除了是一名棺材匠,還是一個話事人,就是每當鎮子里有人去世的時候,奔喪期間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來主事,除了祖傳的棺材手藝,這話事人的活計,父親對我的期望也很大。

在鎮子上,父親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見到誰都是客客氣氣的,直到有一天,一個外地來的道士模樣打扮的老頭,在見到我後,連連嘆氣。

「此子命格實乃罕見,不足十二年壽命,你是他父親吧,若是相信老道,就把你兒子交給我吧,或許能讓他多活些時日,能給你傳宗接代也說不定。」老道士面色嚴肅,死死地盯著父親說道。

「滾,我李老二的兒子,還輪不到外人來指手畫腳!」父親對此大發雷霆,把那老道士罵得狗血淋頭,這是我第一次見父親生這麼大的氣。

我清晰的記得那老道士的神情,滿是不可置信,同時還帶著絲絲恐懼,雖然父親一再給我說別信,但還是沒法抹去我心底的恐懼。

老道士被父親罵走後,我還是沒忍住問道:「爹,他說的是真的?」

「別聽他瞎說,一個老瘋子,再說爹可是鎮上唯一的話事人,死人的事情都是我說了算。」父親摸著我的頭,似乎是在開玩笑。

只是我沒有發現,父親眼底閃過一絲掙扎和不甘,之後皺著眉頭看向遠方。

在我十二歲的那年,我沒感覺到任何異常,倒是鎮子上接二連三的死人,如果都是老人的話也不稀奇,畢竟這是天道循環,不過這些人都是正值壯年的男人,這就很讓人恐慌。

所以父親說的,年齡三十三,男人鬼門關,此言一點不虛。

這不,一大早就有村民過來找我爹,說是清水村有個人死了,請他過去主事。

「大片,今天清水村有個事要辦,你是跟著我過去,還是在家耍?」父親臨出門前,突然回頭問道。

以往父親每次出去主事,都是背著一個破舊的軍用包,一句話不說,然後把大門從外面鎖上,可是這次卻突然徵求我的意見,能出去玩,誰願意呆在家無聊的在棺材板上睡著。

清水村離鎮上不遠,五六公里的山路根本不在話下,長這麼大我出鎮子的次數,一巴掌都能數過來,所以一路上也是開心極了。

陽曆八月份正值熱天,村裡面辦事的男人們基本都是光著膀子,而女人們也是見怪不怪,靈堂已經搭建好,由於死的人還很年輕,所以靈堂是正沖大門。

鎮上的規矩我也多少知道點,見到這麼奇怪的靈堂,不禁問向父親:「爹,這靈堂怎麼正沖大門啊。」

「這人才三十多歲,上有老下有小,不管是因為什麼而死,肯定是有很多留戀,這麼做就是為了讓他多看幾眼家,走的時候也少點怨念。」父親低頭小聲說道,眼神里滿是安慰。

而就在這時,一個中年人走過來,對我父親說道:「老二,你看一下還有什麼需要安排的么?」

鎮上比父親大的人,都是這麼稱呼他,按理說父親排行老二,我應該有大伯和叔叔的,但是我從來沒聽他提起過。

「我沒記錯的話,三柱子今年三十三吧,其他的都還好,就是這個靈棚,把它拆了吧。」父親環視一周,微微點頭,隨後指著靈棚說道。

今年死的幾個三十三歲的男人,每次父親去主事,都是同樣的要求拆掉靈棚,家屬們問起他只是皺眉不語,不過父親多年的話事人資歷,還是很有信服力。

「爹,這靈棚咋又要拆掉?」好奇心上來的我,想要刨根問底。

父親對死者家屬不說,不代表對我不說,把我拉到一邊,居然笑著說道:「大片,你要是想知道,等回家後我再給你說。」

父親的神秘,讓我心裡像貓抓了一樣,不過說完這些話他就去忙了,旁邊幾個年齡和我相仿的小孩在玩耍,孩子們的心性,並不受這悲傷的氣氛影響。

靈棚被拆掉後,棺材就暴露在陽光下,漆黑的棺木在鎮子里並不多見,一般如果是老人去世,棺木是紅色的,其他情況凡是有資格入棺下葬,都是用的黑棺木,而且還不能用「十二元」。

主事喪禮是很繁瑣的事情,不同於一些喜事隨性而為,這裡需要講的規矩很多,父親經常說,喪禮是一個人曾經活在世上最後的證明,要是有所失禮的話,死人含不滿而去,大不吉!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父親今天竟然喝酒了,印象中他很少喝酒,況且這還是在喪禮上,而且回家的路上,他嘴裡一直念念叨叨,還不時地看看我。

回到家後父親就去睡了,我卻是怎麼都睡不著,就去後院搗鼓棺材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棺材板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是被吵醒的,一大早父親就在後院忙活,見我醒來後也沒說什麼,生活又歸於平淡。

每年七月十五的前幾天,父親都會早出晚歸,可是今年沒有,在後院一忙就是一整天,也很少說話,只是不時地笑笑。

七月十五這一天,又是巷口,又是那把紙傘,不過今年我感覺有些不同,看著巷子內搖曳的火光,總感覺顏色有些變扭,而且今年的人似乎特別多,而且幾乎個個都是面無表情。

「爹,為什麼今年的人這麼多?」眼前的情形讓我很不解,疑惑地問道。

話音剛落,我能明顯感到父親渾身輕輕一顫,不過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示意我只要看著就行。

大約過了十分鐘,巷子內的人,除了那幾個燒東西的,其他人停下手裡動作,齊齊看向父親,大晚上的我竟然能看清他們的長相,一張張陌生的臉上,毫無血色,卻都帶著滿足的笑容。

這時,父親收起紙傘,只是眨眼的瞬間,巷子里的其他人居然都不見了,只剩下依舊在燒東西的幾個人。

「爹,這...」對於這種情況,完全超出一個十來歲孩子的想像。

「回家再說,走吧。」父親笑著再次牽著我的手,只是感覺比剛才冰涼了許多。

回到家後,父親不知道從哪弄來半瓶酒,然後坐到後院的一塊棺材板上,並示意我坐到他身旁。

「大片,你現在年紀還小,知道太多也不了解,不過沒關係,我還有些時間等到你懂事。」父親摸著我的頭,慈祥地看著我說道。

「爹,你還沒給我說那拆靈棚的事呢。」我沒聽懂父親話里的意思,他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喝酒,所以念念不忘的拆靈棚的事,我還是問出來。

「拆靈棚的原因說了你也不懂,等你再大些,我會都教給你,現在你先給我說說剛才在巷子口,你都看到了什麼,有什麼感覺?」父親沒有回答我,而是問起今晚的事。

父親很少對我失信,不過我失落的同時,又對今晚的事很好奇,說道:「爹,今天的人很多,可是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大片啊,爹告訴你,不過你不要害怕,那些人都是鬼魂,我能看見,你也能看見。」父親手搭在我肩膀上,似乎在擔心我害怕。

因為我常年跟棺材板打交道,對這些鬼的事情談不上害怕,倒是有些好奇,照父親這樣說,我們爺倆能看到鬼,為什麼別人卻看不到。

不過父親也沒解釋太多,估計是擔心我聽不懂,可是他的心情似乎很高興,半瓶酒不大會就喝完,已經是醉眼朦朧地靠在棺材上。

第二天父親很早就起來,喊上我後就去了清水村,今天是那死者下葬的日子,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不同於一般老人去世,今年凡是鎮上死去的中年人,在下葬的時候,父親都讓婦女和小孩避讓,留下抬棺的也都是年輕的精壯漢子。

墓地父親早就選好,就挨著前幾個的墳墓,用父親的話說就是,他們這是英年早逝,這塊地的風水,可保家人的平安。

可是在上山的路上,意外卻發生了。

上山的隊伍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眼看墳墓就在不遠處,可是綁棺材的繩子,卻無故斷了,而且斷口整齊,就像是被人一刀斬斷的一樣。

一群人都是面色大驚,齊齊看向父親,成年人拇指粗細的繩子,怎麼說斷就斷,而且斷口還是這麼詭異。

「這是張強兄弟不想走啊,放不下妻兒一家,唉...」父親的解釋讓眾人釋然,不過還是面露驚容,因為父親的話挺嚇人的。

「老二,那你說該怎麼辦?」張強的哥哥張鋼,面色很不自然,弟弟的喪事這幾天都是他在操辦,最後入土為安的時候,卻出現這種邪乎的事。

「再試試看!」父親想了一下,吩咐人把斷了的繩子接起來,雖然短了點,不過還是勉強夠用。

可是起棺只走了幾步,繩子又斷了,斷口還是很整齊,這下沒有人再敢靠近棺材,只剩下父親一人圍著棺材轉悠,摸著下巴似乎在想應對的方法。

片刻,父親一咬牙,對張鋼說道:「把娃帶過來,現在只有這麼辦了,希望張強兄弟不要怪我。」

張強的兒子名叫張明陽,和我同歲,一路上都是我們倆走在一起,聽了父親的話後,張明陽被領到父親身邊。

「娃兒,等會可能有點痛,你忍著點,怎麼說也要讓你爹入土為安。」父親蹲在張明陽身前,面色很緩和,似乎是擔心嚇著孩子。

張明陽重重地點下頭,我們這個年紀,雖然很多事情不明究竟,但是很多道理還是懂。

在我們這邊死人上山下葬的時候,都會準備一頭羊和一隻雞,羊是用來巡山的,其實就是在脖子上捅一刀,然後扯著羊後腿,淋著鮮血圍山頭轉一圈,而雞則是用來「墊跪」的。

父親把帶來的雞直接殺了,然後接了一碗血,隨後又取了張明陽三滴血混在雞血里。

「把繩子用這血擦一遍。」

繩子全部沾上鮮血後,父親又把乘血的碗直接倒扣在棺材的正上面,隨後大喊一聲:「黃泉府路,魂歸之途!」

隨著父親喊過之後,眾人沉腰一用力,棺材緩緩抬起,直到墳墓旁繩子也沒有再斷過,不過在棺材入地後,父親卻命令眾人不要覆土。

「你們先回去,等午夜一刻後再過來,把娃留下來。」父親繞著墳圈來回走了好幾趟,隨後對眾人吩咐。

我不知道父親為什麼會把我也留下來,晚飯是張鋼親自送過來的,還有草席和被單,十點過後,我和張明陽就困得昏昏欲睡,父親讓我們先睡,而他則是坐在墳墓的正前方,始終眉頭緊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父親叫醒,當我想去叫張明陽的時候,卻被他制止了。

「大片,等會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要出聲,就站在這裡不要動,聽明白了么?」父親讓我站在一個小坑坑裡,而周圍還有類似的九個小坑。

父親雙手在胸前看似隨意的做了幾個手勢,然後猛地雙臂張開,這是四周突然颳起陣陣陰風,雖然父親嘴裡念念有詞,可是我卻一句都聽不清。

天天跟棺材打交道,我自認膽子不小,可是一陣陰風過後,接下來發生的事,如果不是父親提前叮囑,我肯定會尖叫出聲。

清冷的月光下,我明顯看到遠處有幾個人緩緩走過來,可是很奇怪,他們都沒有身影,就是僅僅能看到。

走近後我才發現,一共是八個人,都是今年鎮上死去的那些中年人,其中有兩人我還認識,經過今年七月十五的事後,我知道這些就是他們鬼魂。

這八人緩緩走到我身邊的小坑裡站著,只剩下我正前方的一個小坑裡沒人,而這時父親面色一凝,蹲下身猛地一巴掌把張強棺材上的那碗拍爛。

隨著那碗一爛,我突然聞到極重的血腥味,還混雜著陣陣讓人噁心的臭味,我知道這是屍臭,不過剛才在路上似乎是一點都沒聞到。

突然我感覺脖子上一涼,下意識地回頭一看,就看到身後的一個鬼魂,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而那涼意就是他手掌傳來的。

我很想撒腿就跑,可是想到父親的叮囑,便強忍著衝動,用眼神向父親求助。

可是父親似乎沒看到我的狀況,而是雙眼死死地盯著張強的棺材,似乎裡面隨時會跳出什麼東西來。

彷彿是為了符合我的猜想,張強的棺材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就像是用指甲死命的抓牆壁的聲音,緊接著棺材上面冒出奇臭無比的暗黑色血水。

「張強,速速過來完成你的使命!」父親一腳猛地跺向地面,大喝一聲,只是除了那令人牙酸的聲響,四周一片寂靜,父親見狀又要再說話的時候,棺材上緩緩站出來一個人,我看的很清楚,就是張強。

「李老二,你當著我兒子和你兒子的面這麼做,不怕遭報應么?」張強的聲音很難辨認,就像是被人捏住脖子,很明顯他看到了一旁還在熟睡的張明陽。

父親沒理會張強,而是神色一正,指著我正前面的一個小坑,冷聲說道:「你最好自己過來,不要逼我!」

話音剛落,張強的鬼魂便極不情願地走到小坑裡站立,父親滿意地點點頭,不過我卻感覺很不好受,雖然肩膀上沒人搭,可是張強那陰森的臉龐,讓我很不舒服。

父親從懷裡取出那把紙傘,小心翼翼地打開撐在頭上,隨後閉上眼睛,嘴裡念念有詞,而我身邊的鬼魂們,慢慢向我靠近,父親每念叨一句,他們便會向我走一步。

直到我都能感受到他們散發出來的冷意,父親才停下嘴裡話,可是當他剛收起紙傘的時候,異變突生。

「張強!你敢!」父親怒目圓瞪,想去再撐起紙傘,可是已經晚了。

「哈哈哈...李老二,我不甘心,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咱們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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