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的歐洲小記——德奧

我最近又開始迷戀星座，星座這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事物總是在「事後」讓人渾然覺悟。我對照「神婆」「紫薇」等等對星座運勢剖析，回想自己經歷的點點滴滴和心境的起起伏伏，發現每一句話說的都是我沒錯了，還在6月的最後一天吃了頓大餐慶祝自己當月火逆的結束。

用星座的特質形容國家，德國也是非金牛座莫屬了。這也讓我對德國有了一層似乎見到知己的特殊感情。可惜在德國的「停留」只是「路過」。

03

奧地利

去德國和奧地利彷彿是一瞬間的事，打了一個擦邊球。從邊境上進進出出，心裡還覺得是對兩個國家的騷擾。行程中是沒有奧地利的，去奧地利純屬偶然，看到扎哈的作品也是源於驚鴻一瞥。當然，我是認不出扎哈作品的，還歸功於M先生平時東拼西湊的積累。這讓我忽然領悟了那個從小就懂的道理：時間就像海綿里的水，得擠。這個滑雪台就在高速公路邊，大巴車疾馳而過，我連這樣的一瞥都沒來得及瞥見，只能從網上找來照片腦補了。

我是拎著一個大披薩忽視這個建築的，儘管我還坐在窗邊。在奧地利的街邊逛，我們拿著冰淇淋，垂涎欲滴的看著路邊的美食和吃吃喝喝、曬著太陽、品著洋酒的外國人，終於在一家小店門口欲罷不能的停下了腳步。走進店鋪，看到只有文字沒有圖片的菜單時我們都傻眼了，我好像只認識披薩。我覺得在國外說「我點他盤子里吃的東西」很丟人，所以「我是拎著披薩忽視這個建築的」。M先生悻悻的念叨著「那個肯定很好吃」，被我拽出了餐廳。這頓飯也終於成為我們在歐洲無比懷念的兩頓飯之一，因為我們再沒遇到如此便宜、好吃的「披薩」了。

我問M先生，你吃哪個。

他說，就那個人吃的那個。我說，可是我不知道那個是什麼。你吃披薩吧，要不你自己點。

我們住在奧地利的鄉下，雪山、白房子的景色讓我總以為這些照片來自瑞士，但瑞士要更美。

04

德國

穿過鄉間公路，車行駛在山間，上上下下，圈圈圓圓，我們又在德國的邊境打了一個晃。我的耳朵是受不了這樣氣壓的持續變化的，隆隆的耳鳴讓人的狀態沉到了最低處，所以我沒有像在義大利那樣熱烈的情緒和回憶的浮想連篇。

德國是讓我遺憾的，可能是我們只去了天鵝堡的緣故吧。去歐洲之前，對德國是嚮往的，因為它無數次的出現在了我的案例分析中——漢堡的音樂廳、慕尼黑的津森十字、窮且性感的柏林，分析時頭頭是道，自以為是的以為終於不用再紙上談兵了。

德國新天鵝堡

很掃興的，我一個都沒有去，哪怕是經過。但德國確實在是讓人讚歎的國家。前不久M先生和我分享了一個德國建築事務所GMP的建築作品——京東成都總部，在我看來，它不耀眼，不誇張，有一種理性思考下的靈活，有一份簡單秩序下的意外驚喜。可惜，我沒去過德國，不了解那個國家的精神和性格，只是理所當然的貼上我自以為是的標籤。但這樣的作品，是值得讓人細細品味的，可能德國也是。

路過德國，路過也是最美的經歷。

ZHANG YEEyee

2018年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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