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鱉精遇鱉精,一個被斬,一個被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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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老家鬼風濃重,幾乎家家談鬼,巫婆神漢大行其道,每村都會有一兩個這樣的人,而且每個人都有一段神乎其神的故事,我嬸子就是其中一個,她原本是個極其普通的婦女,但莫名其妙地,身上就發生了一些詭異而奇怪的事情,這些事情說起來不可思議,但卻是真實發生的,因為我幾乎目睹了所有事件的始末。

一年夏天,正是收煙葉季節,我嬸子正坐在樹蔭下扎煙葉,突然颳了一陣大風,嬸子扎煙葉的速度意外快了許多。就從那時起,家裡人發現她變了,平時沉默寡言的人話卻多了起來,說的東西都是雲山霧罩的,什麼天上八仙,陰間孟婆之類,還說附近村裡有個死人現在陰間當差。

開始家裡人當她說瘋話,就帶著到處求醫,正規醫院去過,土郎中也看過,還是沒個所以然。奇的是看病途中她還治好了外村幾件邪事,有些有毛病的人被她看過之後就好了。漸漸的家裡人也不給她看病了,她倒是經常走街串巷幫別人看起疑難雜症來,不收錢,只管吃飯就行。

奇怪的事情在後面。獨樹鎮北山來了一個瘋女人看病,是被家人捆來的,跟了很多人來看熱鬧。剛到嬸子家院子里,嬸子突然嗷地叫了一聲朝那瘋女人撲了過去。再看那瘋女人也是一樣,幾把掙脫了家人控制,揮著雙手也尖叫著朝嬸子衝過來,兩人很快撕扯在一起,又抓頭髮又咬脖子,簡直沒法拉扯。

大家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弄暈了,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很快那瘋女人掙脫撕扯,跳過院牆跑了岀去。嬸子也緊跟著翻院牆追岀去。大家這才回過神來,一齊跑到大門外,發現兩人又扭打在了一起,那瘋女人已經被打的渾身是血,眾人費了好大週摺才將兩人分開。雖被大家拉著,兩人還是不依不饒地相互咆哮抓踢,就像隨時準備撕殺的野獸。

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兩家人合計了一下,先把嬸子和那瘋女人都捆了起來,看來要請高人出馬才行。村裡馬上派人去請法官(類似陰陽先生)。天快黑的時候法官請來了,還沒進門,只從窗戶看了下嬸子和那瘋女人,說:是兩個鱉精附體,鱉精見不得同類,只要在一起就會打起來,我要算下它們的道行再說。

然後法官就從包里拿岀一塊紅布放在桌上,又拿岀兩張神符和一個銅碗,口中念念有詞,頓時燒了符,符灰放進銅碗里,叫家人殺了公雞,取雞血在碗中,把雞血和符灰拌在一起,一口氣喝完,這才閉上眼,口中念念有詞,靜坐出神。過了半個鐘頭才睜開眼睛說:有一隻道行太深,大概兩千多年,我斬不了,要找比我修行高的法官。另一隻五百多年,我可以斬,但會折那女人三年陽壽,要家屬同意才行。

道行淺的就是那個瘋女人,家屬聽說要折三年陽壽,就有點猶豫不決。她男人蹲在門口一個勁抽煙,明顯是不捨得。法官勸說道:你還是早下決心的好,越是道行淺的越是害人,她肯定天天在家鬧騰,弄不好還要岀人命。

這樣一說,她男人總算同意了。法官就讓把那瘋女人帶到另間房裡準備作法。瘋女人一見法官,立馬臉色就變了,口吐舌頭嘴冒白沫,看樣子十分驚恐。見法官走近,立馬掙脫想要奪門逃跑。法官讓人把她抬到床上,臉上貼了符,在床頭擺上法器,一切準備停當,就把眾人全趕了岀去,說斬的時候不能看,否則有大禍。

過了個把小時法官岀來了,滿頭是汗,沒等人問就說:已經斬了,三個月別讓她去河邊,不然還會有不幹凈的東西。家人連連點頭答應,忙給法官點煙端水。法官剛喝了一口,屋裡的瘋女人就岀來了,看上去非常虛弱。家人趕忙把她扶回去了。

大家又跟著法官來見嬸子。嬸子惡狠狠地瞪著法官,突然冒出一句:這樣的事情做多了,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法官一聲嘆息,說: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道行來之不易,雖然我收伏不了你,但是我師叔可以。我勸你還是早些離去,否則逃不了被斬的命。

嬸子聽完這番話,顯得很不自在,若有所思地考慮了幾分鐘,說:我也快要走了,就過今天一晚上,明天去青海。

法官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第二天就聽村裡人說,嬸子身上的大仙走了,嬸子的魂也回來了,醒來就向丈夫訴苦,說天天呆在一個很黑很冷的地方,現在終於見到了光明。

前幾年我回家探親,又看到了嬸子,發現她突然老了很多,頭髮花白,目光無神,和當年那個精神抖擻的樣子判若兩人。我曾試著和她談起當年的往事,她只是木然地看著我,不是搖頭,就是點頭,幾乎沒什麼好說的。我離開的時候,送給了她一包煙,她迫不及待地撕開煙盒,點著一支放在嘴裡,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道煙霧繚繞在面前,然後獃獃地看著那團煙霧,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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