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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不忍殺孕蛇製藥,白花蛇蛻皮報恩

話說清末年間,在長白山下一個闖關東的山東人聚集的小山村裡,居住著一對新婚不久的恩愛小夫妻。丈夫叫鐵柱,妻子叫芸娘。

雖然日子過的清苦,但他們暗下決心,要用勤勞靈巧的雙手,去編織未來美好的生活。

離村十里的卧龍鎮上,一些收參的、淘金的、放排的、打獵的各族人也越聚越多,沒幾年光景,這個集鎮上就顯得十分繁盛熱鬧。他們都特別喜歡品嘗用當地的豌豆、小米和五穀雜糧烙的大煎餅。因此,小兩口就早起晚歸、不辭辛苦的磨米磨面,做成煎餅,拿到集市上出售。常常是一到集上便一售而空,生意特別好,小兩口的日子也是越過越有勁。芸娘身懷有孕了,鐵柱怕她累壞身子,很少讓她幹活。為了給妻子增加營養,他還常到黑石口的溪流中捉來一些石蟹給她補養身子。然而,當她誤食了一隻白殼石蟹後(也就是石蟹的變種,用現在話講叫基因突變。註:石蟹活的為黒褐,煮熟後為紅色)不妙的事情發生了。當天晚上吃的石蟹,第二天她渾身和臉上就長滿了白頭毒瘡。鐵柱懊悔不迭,他生意也不做了,請了很多郎中來為芸娘看病。但請來的一個又一個郎中看到芸娘潰爛的皮膚流膿不止,都嘆口氣搖搖頭一言不發的走掉了。

後來聽說長白山中的白花蛇蛻能克之其毒,其它別無良藥。但白花蛇卻實屬罕見,只是聽說看見過的人少之又少,看來若想治癒芸娘的病,八成是沒有太大的指望了!

就這樣,芸娘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加重,身上還散發出難聞的氣味。芸娘雖是痛不欲生,但她心地卻是十分善良。她怕把病傳染給鐵柱,苦苦相勸丈夫不要再和他住在一起,並把自己鎖在東屋裡。鐵柱無奈只好每天把茶飯放到東屋窗欞外的半敞半蓋的水缸上,而鐵柱每天端水送飯,隔著窗欞如隔山隔水,雖近在咫尺,又彷彿遠在天涯。

這天鐵柱又來到芸娘窗前,把飯菜放到水缸上,對芸娘說;「不行,我還是得到鎮上藥鋪去尋白花蛇蛻皮,我不能眼看著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就這樣下去。」

芸娘說;「你不是已去過好幾次了嗎?」

「和後院的五嫂說好了,讓她每天給你端水送飯。」

芸娘哽咽著說;「你可要早回來啊,還不知我能不能再見你最後一面。」鐵柱也嗚咽著灑淚離去。

後院的五嫂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熱心人。雖然她早知芸娘患了絕症,但並沒有看見芸娘患病後的模樣。當她把飯菜送到芸娘的窗前時,看到芸娘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時,差點沒嚇過去,她把飯菜和半瓢水往缸上一放,掉頭就跑,她不敢相信這就是先前那個如花似玉的芸娘,她以為自己見到了活鬼。過後,她再也沒敢邁進鐵柱的家門半步。

卻說鐵柱在鎮上的藥鋪里轉悠了兩天,連白花蛇蛻的影兒也沒看到。藥鋪掌柜的說;「白花蛇世間稀少實屬罕見,他開藥鋪多年,並未見有人前來賣過,他勸鐵柱不要在這裡傻等了,並出主意讓鐵柱到集市上轉轉,看看有沒有收蛇賣蛇的,說不定還真能碰上呢!」

鐵柱懷裡揣著抓藥的錢,餓著肚子按照藥鋪掌柜的指點,來到了鬧市開得紅火的小飯莊前,他正餓的兩眼發花,打算進飯莊吃點飯,突然他被一陣嘻嘻哈哈的說笑聲吸引過去。

「哈哈,這回可有下酒肴了,快,店家,趕快下手趁活的扒皮,咱們就來個紅燒蛇肉。」時值中午,太陽曬得火辣辣的,幾個像是伐木的關外漢子,光著膀子在大說大笑。

來了,來了;店家手持尖刀奔了過來,樂呵呵的說;「咦稀罕,還是條白花蛇呢?」

鐵柱這才看清,關在鐵絲網的籠子里,果真有一條小孩胳膊粗細的白花蛇正在昂首探頭吐著長長的信子,望著籠外陌生的世界。

再此之前,鐵柱雖作為一個男人,但他還是很打怵蛇的。也許是他從小就受到灌輸,什麼「蛇蠍心腸啊、打蛇打七寸啊,」好像蛇不打就有罪似地。因此,他也就把兇殘、恐怖與蛇聯繫在一起,他更沒有膽量打蛇和吃蛇。每當他進山看見蛇時,哪怕是一條小蛇,他都嚇得敬而遠之。

可這回卻不同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一聽白花蛇三個字,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他連忙跑了過去,兩眼死死盯住鐵籠子。

「呵,白花蛇啊白花蛇我可找到你了。」

「咋地,你要找白花蛇?」

幾個大漢停止了說笑,不解的問道。

那個廚子也放下了手中的尖刀。

鐵柱如此這般地把實情說了一遍後,其中一個大漢說;「嗨,這還不好辦,算是讓你趕上了,治病要緊,待我們把蛇殺完後分文不要把蛇蛻給你,你看咋樣?」

鐵柱的內心一陣狂喜,連說;「謝謝、謝謝!」

然而當他看到店家,熟練的把那條盤在一起的白花蛇從籠子里提留出來,正欲操刀時,不知何故,他的心裡竟為之一震。

因為他這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臨死前的白花蛇,並非目露凶光,而是露出絕望悲哀的目光,並好像還有晶瑩的淚珠兒在閃動,整個蛇身死死纏繞在殺蛇人的手臂上。這時他的眼前又映現出了以往遠遠看見過的生宰活剝蛇的血淋淋的景象。被生死活拉剝去皮的蛇的軀幹,剝皮後還在不停的扭動…

他不敢再去想像,他突然又想到,是誰說的蛇是妖魔的化身?殺蛇人和吃蛇人不是更殘忍嗎?其時我們還真就沒見過蛇去主動攻擊人的現象,一般都是人危及到了蛇的自身安全,它才惶恐失措地採取保護行動。而白花蛇又屬稀有動物,如若殺了它,哪往後患病的人再到何處去尋覓白花蛇蛻呢?再仔細看看眼前這條黑白相間的白花蛇,其時,它並非面目可憎,它有流暢的線條,光潔的皮膚,鮮艷分明的菱形圖案。而眼下的這條蛇也正在身懷有孕,如若毀了它,哪就是毀了多少條無辜的生命啊……

他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急切的對幾個漢子和店主說:「諸位兄弟,我跟你們商量件事成嗎?」

「什麼事?」

「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們,你們就把這條白花蛇放了吧!」

幾個壯漢和店家都以為他神經出了毛病。

「怎麼?你這個老弟是不是犯傻呀?你不是用蛇蛻給媳婦治病嗎?咋地又要買蛇放生呢?」

鐵柱說;「諸位兄弟,你們看看這條蛇的肚子多大,想必是條雌蛇,白花蛇稀少罕見,我實在不忍,還是放了她吧!」

那幾個人聽後立即失去了興趣,悻悻地把蛇扔在地上,「難得這位老弟慈悲之心,那就隨你便吧!」

鐵柱把錢放下,提著又放進籠子里的白花蛇,邁著沉重的步子,懵懵懂懂地走出了鎮子,來到鎮外的一片小樹林里,把籠子打開。說來也怪,此時他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感覺,看到天邊的夕陽他心裡在說;「白花蛇你走吧!你若有靈性,就給我指點一個救妻的法子。媳婦啊,我對不起你啊……」

而那條白花蛇卻像絲毫沒有聽懂一樣,緩緩地爬出鐵籠子,逶迤著身子消失在草叢之中。而鐵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裡鐵柱如何去找蛇蛻暫且不說;卻說芸娘一連三天只吃了五嫂送來的一頓飯,再也粒米未進見不到人來,直餓的她眼冒金星癱軟無力。她想到西屋去找點吃的,可門又被鎖住了。孤助無援的她只好聽天由命束手待斃了。

然而,等到第三天夜裡,已是氣若遊絲的芸娘,突然被窗外轟隆隆的雷聲驚醒。不知從哪來的那股勁,他一挺身子站了起來,只見窗外電閃雷鳴,傾盆大雨瞬間覆蓋了整個院落。說來也怪,這場落雨不僅大的出奇,而雷聲和閃電也只在芸娘的房前屋後轉悠,彷彿要給她提示什麼。

已是三天水米未粘牙的芸娘,扶著牆用力支撐著身體,艱難的來到窗欞跟前,又渴又餓很想再見鐵柱最後一面的念頭,使她不顧一切的用瓢去舀水缸里的雨水喝。

說來令人不信,沒等喝完半瓢雨水,她便感覺奇癢難耐,渾身從裡到外猶如要爆裂一般,滿身上下的白頭瘡,也在瞬間全部開裂,如同節肢動物蛻皮一般往下脫屑。黑色的毒汁伴著膿水從裂開的瘡疤里往外滲出,苦不堪言的芸娘痛的在地上來回打滾,腥臭的膿血和地上的泥土沾滿了她的全身。沒多久,她便昏死了過去。

待他再度醒來已是天亮時分。雨停了、雷住了,東方的小涼山上出現了魚肚白,遠處的山林也顯得格外清新。

醒來的芸娘試探著動彈了一下,感覺自己依然活著,但渾身好像不痛了,只感到全身上下酸軟無力。

又過了一會兒,她聽到院子里有人走動,可她喊出的聲音太微小了,只有她自己能聽得到,他猜想準是丈夫回來了。

開開門看到躺在地上像個泥人似地妻子,鐵柱肝腸寸斷,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他不顧一切的把芸娘抱在懷裡不停的搖晃,才見芸娘緩緩地睜開了疲憊的眼睛。

望著驚慌失措的丈夫,芸娘只覺鼻子發酸。她只說一句「你咋才回來!我真尋思再也見不到你了……

鐵柱無限愧疚的說;「昨天晚上我正往家趕,不料大雨滂沱,我只好在林子邊的一個棚子里耽誤了半宿,實在讓你受苦了!」

他說完就趕緊麻利地燒來熱水,把妻子從頭到腳徹底地擦洗了一遍。驀地他驚奇的發現,芸娘的白頭瘡不僅不見了,而且皮膚也是蛻舊換新,比先前更白凈更細膩了,人也更漂亮了。

鐵柱不解的問妻子;「我走這幾天,可有什麼人給你治病?」

芸娘說;「沒有啊。你走這幾天,我只吃過一頓飯,再就是昨天夜裡我饑渴難耐,喝了一些窗外水缸里的雨水,喝完後我只覺得全身痛癢皮膚爆裂,在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聞聽此言,鐵柱急忙跑到屋外往水缸里一看,一切都明白了。只見一條三尺多長的白花蛇,正是他放生的那條,此時正在奮力的往下蛻皮,眼瞅著就要蛻完其痛苦狀自不必說,只攪得水花翻動,鮮血淋漓。

白花蛇蛻完皮後,突然化身變人,沖鐵柱拜了一拜,開口說道:「恩人莫怕,我乃長白山中罕見奇蛇白花蛇,除平日里食鼠為生,每年都要蛻皮一次,以搭救染患白頭瘡之人。昨日恩人在集市上救我一命,今日雖不到蛻皮之時,仍在此忍痛脫蛻意在報恩,望恩公不必介意。」

白花蛇又說;「昨夜大雨乃小蛇所為,一是把恩人娘子驚醒前來取葯,二是把恩人阻隔途中,免得恩公見後害怕或視之不忍,別無它意。還有一事望恩公切切記住,此缸侵泡蛇蛻之水,乃克制白頭瘡特效良藥,請妥善保管,如遇患有白頭瘡之人,可施水搭救。恩人,天亮了,我該告辭了。」

說完,白花蛇手一招,乘著早晨的一縷清風,飄然隱去了。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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