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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說他是仰視女人的,他做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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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壓正》上周在古北水鎮辦的那場首映禮,應該是我近期參加的最特別的活動。

在司馬台長城下面的露天電影院看這樣一場很「痛快」的電影,這種感覺還真挺奇特的。

姜文的電影一直以來更受男性觀眾的追捧,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滿屏充斥著暴烈的荷爾蒙氣息。

但在首映禮當天暖場的時候,姜文卻說「從第一部電影開始,我都是把女人拍成『神』」了。

在看完姜文「北洋三部曲」的這部完結篇之後,我也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邪不壓正》里最出彩的其實是兩個女人

姜文曾經說過一句話:對於女性,我從來是仰視的。

不過聯想姜文拍的那些電影們,總會讓人懷疑這句話是不是官話或者場面話,是他為了擺脫「直男」標籤而做的努力。

但顯然並不是,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看了《邪不壓正》就你就能更加確定姜文此言不虛。

在這部電影里,最精彩的人物塑造,恰恰是在主線之外,來自周韻和許晴兩個角色。

甚至可以說,用「女性引導男人」這樣的表述也不為過。

姜文電影里鮮有傳統意義上的女性審美,《邪不壓正》也是如此。電影里有兩個女性形象,一個是周韻飾演的「瘸腿」裁縫關巧紅。

另一個是許晴飾演的「七十歲」交際花唐鳳儀。

先說許晴飾演的唐鳳儀。在電影里唐鳳儀是什麼樣的人呢?用一個詞形容就是「風騷」。

說到這個詞估計有人又要不滿了,「風騷」不正是物化女性的手段嗎?

並不是,實際上電影里的唐鳳儀,並不是一個簡單地想依附男人過好日子的女人。她有著她的權力慾望,是個武則天似的人物。

在這樣的心態下,所謂男人,才是她眼中的「物」。取之用之,棄之也不可惜。

所以她能夠瞬間轉變態度投入李天然(彭于晏飾)的懷抱,也能狂扇朱潛龍(廖凡飾)的耳光為之解圍。唐鳳儀的主觀能動性佔據了其戲份的所有篇幅。

相比來說,李天然和朱潛龍就更像個被擺弄的棋子了,因為在這個故事裡,他們都是在別人的規定下亦步亦趨。

所以說唐鳳儀,並不是一個物化女性的名字。

如果唐鳳儀只是顯示了姜文對於女性的尊重與理解,那麼關巧紅這個角色就很明顯把姜文的取向表達出來了。

作為《太陽照常升起》之後姜文「必然的女主角」,周韻在這部《邪不壓正》里所起的作用比我們想像得更大。

甚至你可以說,《邪不壓正》其實可以分為兩部電影:周韻還未出現的時候,那就是姜文的遊樂場,有周韻出現的時候,那就是姜文的浪漫夢囈。

關巧紅的第一次出現,是在李天然意外「吸du」了之後。

兩人相遇時整個環境的處理極為夢幻,在與不在,是與不是,完全拋棄了常規的邏輯,關巧紅以一種類似於「神跡」的方式讓男主角彭于晏徹底臣服。

是的,在這部電影里,周韻不是什麼巧紅,也不是施劍翹,而是「神」。

在電影里我們能看出來,姜文把周韻與彭于晏的對手戲基本上都安排在了屋頂或者鐘樓。在那個年代,那是應該是離天最近的地方。

而關巧紅也在事實上教促著李天然長大,給他以指引,主導著他每一步的方向。待到大功告成,她便隨即離去。

你不知道她會去什麼地方,但是,關巧紅常對李天然說的那句「我能找到你」,讓她的來無影去無蹤更賦予了神秘的「神跡色彩」。

這不是仰視,又是什麼呢?

「米蘭」與「於北蓓」,從始至終的姜文審美

如果你細看姜文的電影,會發現,基本上都有這兩種女性的形象。

米蘭與於北蓓,瘋媽與女護士,花姐與縣長夫人,武六與完顏英,關巧紅與唐鳳儀,如出一轍。大概能夠「倖免」的只有那部不見天日的《鬼子來了》了。

這「兩種女性角色」的第一種,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熟女。她們喜歡穿包不住身材的緊身衣,一顰一笑囊括萬種風情。

她們是《陽光燦爛的日子》里馬小軍只能趴在床下偷窺的米蘭。

是《太陽照常升起》里被摸了屁股的女護士。

是《讓子彈飛》里主動獻殷勤的縣長夫人。

也是《一步之遙》里不斷咬下嘴唇的完顏英。

而另一種,走進男孩的生命中,教會他們什麼是愛,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沙子一樣走得心安理得。

她們是《陽光燦爛的日子》里後半段莫名消失的於北培;

是《太陽照常升起》里高唱阿廖沙瘋瘋癲癲的母親;

是《讓子彈飛》里一把槍對準自己,另一把對準敵人的花姐;

也是《一步之遙》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武六。

雖然這兩種女性角色看起來類型相同,但其實每個人物也是有變化的。

比如《陽光燦爛的日子》里的米蘭與於北蓓,她們本質上扮演的都是性啟蒙的角色,在不同程度上教會男孩成長。

陶紅飾演的於北蓓過了天真爛漫的年齡後,就是周韻在《太陽照常升起》里不管不顧的獨立母親,這一形象升級到《讓子彈飛》里,周韻成了一個覺醒者,《一步之遙》里的周韻又很執著。

到了《邪不壓正》,周韻飾演的關巧紅,近乎神了。

所以你看,雖然「米蘭」這個形象從來沒變過,都是強權的女性,但「於北蓓」卻一步一步地在升級,從啟蒙到母親現在直接變成了引導者。

姜文這樣的做法說明了兩個問題,一個是他確實很了解女性,許晴說她的那些「風騷」大多是姜文教的。

來源:搜狐娛樂

這很大程度上可以體現姜文對於女性的了解,他並不會把她們看作一個符號般的群體。

即便是許晴這樣表面看上去只是依附男人的角色,也能挖掘出來她更深一層的心理狀態。

另一個則是他需要女性,事實上這一次讓周韻做總製片人也可以看出這一點,在很多方面他對女性是信任幾近崇拜的。

這似乎又很能理解,作為一個對細節極其執著的導演,他當然需要有女性那樣細膩的視角,以中和其濃烈的荷爾蒙氣質。

所以,誰還好意思說姜文的電影是直男電影?

明明是「美女電影」

姜文才是最理解女性的那位導演

有人可能會根據姜文的家庭來分析其女性看法的來源。

比如他父親是軍官,所以從小陪伴他的基本上就是他那性格爽朗的母親。

因為某些因素,小時候的姜文就曾因家庭特殊性被欺負過。

但是媽媽又很忙,都是大院里的孩子自己聚在一起度過一天。

姜文的弟弟姜武

這樣的環境促成了姜文對於母親一般性格的依戀,從而在自己的電影里一再重複這樣的角色。

猜電影名

不過姜文和媽媽的關係並不是親密無間,媽媽對他很嚴厲卻又很護犢子,容不得外人欺負他。

用姜文的話說,自己和弟弟,從小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待遇。

即便是姜文連續落榜兩年後考上中戲,或者後來功成名就電影獲獎,媽媽都沒有表現得太高興。

這樣不完美的母子關係讓姜文很是苦惱,但也讓他電影裡面的女性角色沒有框在傳統概念的「標準」裡面。

但事實上,對於那個年代的中國來說,這是一個標準化的審美。

和張藝謀馮小剛這些反思過過去的導演不同,姜文是不曾有過什麼反思的,他反而更加迷戀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

他熱愛話語的力量,熱愛濃墨重彩的衝擊,他從心裡覺得,那一種大開大合的審美,沒有什麼問題。

正如他所言:「從傳統中挑出一些好的傳奇。」

而那是個什麼年代呢?

我們批判了很久,但一直不曾正視過,那的確是個男女平等的年代,女性第一次得到解放的權力,於是整個社會洋溢的是一種爽朗的力量,即便是女性,也是以力量為美,而不是曾經的嬌弱與詩書禮樂。

就像周韻演的關巧紅想要努力地讓自己的小腳變大

所以姜文的崇拜,理所應當。

但也有異類,任何潮流之下都有暗流,比如地下詩社,或者《少女之心》,在那個年代能與大方女性抗衡的只有一個:女特務。

我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那個年代的女特務,基本上就是情色的代名詞。

比如汪曼春……

又有誰不喜歡那風騷但又陰毒的危險壞女人呢?

於是姜文在他的電影里把這二者放到了一起,他們在不同程度上代表了姜文成長過程中所有的女性形象。

從《陽光燦爛的日子》到《邪不壓正》,從未變過……

結語

說起來也很有意思,在中國老一輩尚存的電影人里,能真正把女性形象抬高到如此地位的,也僅僅姜文一人。

張藝謀也是在說女性的堅韌,不過那種堅韌基本上是傳統的,「幸苦娘子磨豆腐」那種狀態的。

陳凱歌也欣賞女性之美,不過那種知識分子似的欣賞能追溯的傳統更遠。

倒是滿屏迸發出荷爾蒙的姜文,在他的電影里,你能看到與這個時代異常融合的女性形象,他把這種形象放大、抬升,以至於人們往往誤會了他尊重女性與尊重妻子的區別。

所以,這樣的姜文,難道不值得我們珍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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