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的大街小巷,彷彿有了新意
文章編輯|九月
銀杏是最知時節的。經過一個冬天的蟄伏,在春天開始發芽,夏天變得枝葉茂盛。等到了秋天,葉子變成金黃,最後隨著秋風,散落殆盡。冬天就只剩光禿禿的枝幹了。相比於榕樹,銀杏樹就顯得苗條的多了,不僅枝幹少且細,而且一律豎直向上。從榕樹的枝葉間,創出一片自己的天地。遠遠就能看見它高挑的身材
櫻花樹算是這裡面最弱小的,但也是最惹眼的一棵。你可以想像,一片濃濃的綠意中,突然看到一棵繁花錦簇的樹,怎麼不讓人眼前一亮。櫻花是粉白相間的顏色,粉色比桃花深,白色比梨花暗淡,但二者搭配一起,卻顯得更加的自然。花朵是和梨花一樣,一簇一簇的,但比梨花更茂密,香氣卻淡了很多。
有太陽的日子,樹葉綠的刺眼,櫻花艷的動人。如再吹著些微風,新綠的清新混著櫻花淡淡的香氣,讓人如痴如醉,心曠神怡。倘若陰雨過後,那自然又是另一番樣子。雨水洗過的新葉,更加一塵不染,翠綠翠綠的,惹人愛憐。即使那些去年的舊葉,此刻也生機盎然。葉子上水珠,晶瑩剔透,如有陽光必定光芒四射,耀眼奪目。櫻花浸潤了雨水,更加嬌艷欲滴。陰雨剛過,就吸引了蜜蜂前來采蜜。
如此美好的景緻就在窗外,可我一直視而不見。要不是最近馬路對面的新修的高樓遮擋遠方的視線,我也不會去細細的觀賞。很多時候,我們就是這樣,老想著站的更高、看的更遠,以為這樣就能看到最美的風景,殊不知常常美景就在你的身邊,而我們卻覺得習以為常,選擇視而不見。等我們哪天遠去了,再也看不到了或者想再看一次很難了,我才忽然會想起,那些最珍貴的畫面。可這個時候,是不是已經有些晚了呢
你說我不愛你,我也想時刻陪伴你,對於你的哭泣,心疼帶著愧意,美麗的你淚珠划過臉龐,多麼的讓人憐惜,可愛的你哭泣,多讓人感到些許的歉意。
不是我不愛你,是你感覺不到我的愛意,與你相聚多麼愜意,真想永遠在一起,與你相遇多麼的甜蜜,以至於迷失了自己。
看到你的哭泣,看到你的淚滴,讓我心底痛意,不是不愛你,是你感覺不到我的愛意。
多少次你的傾心苦訴說著我不愛你,多少次你問這我到底愛不愛你,我給了你滿意的話語,告訴你我的真情實意。
每次你質問我的語氣,好像我不在乎你,不善言語的自己,怎麼能夠讓你滿意。
多少次你的哭泣,滿含眼淚的面頰,讓人心疼又可氣。
不愛你怎能與你一起,陪伴你朝朝夕夕,多少次夢中相遇,腦海中你的影子揮散不去,多少次你的美麗,讓我時刻著迷,多想再一次說,我愛你,願意永遠陪伴你,多麼的想與你一起延續過往的點點滴滴,不是我不愛你
春天的陽光是明媚的。站在晨風中,透過那顆銀杏樹下的枝丫,東方混沌的天空泛出了魚肚白,一抹微紅宛如姑娘臉上嬌羞的光暈。繼而,那輪紅日從遠方的地平線上慢慢升起,一小片,半圓,然後就像一個玩皮的孩童,一下子跳了出來,霞光如矢,七彩交錯,萬紫千紅。少頃,光線由殷紅變成了金黃,千萬根金針射出,大地便是一片光芒,明晃晃地耀著人的雙眼,渾身的寒意竟然一掃而空。三兩個女孩穿著鮮亮的服裝行進在馬路上,不時盪起清脆的笑聲。路邊公園裡晨練的幾個老伯,手中甩著長長的響鞭,隨著一聲洪鐘般的吆喝,那蒼松般的軀體里充滿的竟是勃勃的朝氣。幾隻喜鵲在樹上喳喳地唱著,啄木鳥也不甘寂寞,嘟嘟地敲擊著木鼓。大地開始蘇醒了!
春天的風是溫暖的。春風吹來的時候,冬天還沒有完全褪去,幾處來不及消融的冰雪,還透著寂寞的滄桑。但過了驚蟄,這風便溫暖起來。小城的大街小巷,彷彿因為春風的到來而有了新意;門前的那棵玉蘭,不經意間竟在春風裡,透出了點點翠白競相開放;迎春花、木棉花也不甘寂寞,在春風裡一個個綻開了笑容。於是,快樂的孩子們找來幾根竹片、幾張破報紙,做成一個簡易的風箏,放飛在春風裡。
依舊是橫虯穹蒼,四壁琳琅。盤曲的年輪在浮雲滄波中曳卷著寂寞。詩意又起,暈灰了筆下驚濤翻岸,浸醉了意中桃花滿園。
我在雲境闌珊的藝術中尋找人性,在濃墨舐素的詩意中追逐永恆。也許它藏在詩園千朵中一抹嬌艷之間,我將它,比成,詩意的信仰。
詩意下的信仰,是滂沱大雨中的一彎淡虹,是初生綠芽嫩里的一片鵝黃,是抑在喉嚨深處的秋菊煽風,是生與死之間永遠傳不出的一紙惆悵。天地間所有帶著溫度的情感,都聚在水的映影中。睡在風的輕柔里,寫在雲的留痕上,盪在浪的柔波間。
花影映殘窗,你只顧盼花開解君意。碧水浮舟輕,你痴迷蝶舞春紅羞。你不知道在胸中壓抑的那股熱流為何而來,從何而來。想聽鳥鳴撕裂黑藍的天際。想成清溪接壤高山與平川,想在一葉扁舟上,懷著竊喜的心境,漂到心靈可以停歇的地方,漂到謊一般的永恆。
品結廬於人境的清酒,乘著柳的溫柔,竹的剛強,雨的無私,雲的飄渺去流浪,與這場舟上的旅行邂逅在江南煙雨中,一醉方休。感嘆隨流而去的枯葉飛花,傷情千里之外的凌風厲雪,用褪色的流年輕拭去歲月留給即使的淚痕。在荷下躲雨,怕被沾濕的綠蓑染碎粉紅的新蕊,慢慢勾畫每一條絲絡中生命的跳躍。倚亭中聽笛,不經意間被似幽非怨的苦澀撥動心弦。俯身望著地上的暗紋,精緻的縫隙中,總有幾粒浮塵沒有被大雨拍進泥土,不知它是否也曾被幾千次霞光所撫摸。
扯著夜的一角,跳上彎彎的月牙尖兒,聽繁星與深藍的對話。沉默里,微光中。我枕在它的臂彎里睡著了,做著一個詩一般的夢:
夢裡月下拈花
夢裡星海孤山
夢裡有漸濃漸遠的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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