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質量,不辜負生命一場!
《我不是葯神》,一部前半程讓你笑,後半程讓你哭的佳作!
上映7天,至今影片評分高達8.9分,這是部國人等了很久的現實題材大片,社會性意義擺在那,對我們國家而言,這樣的電影多一部是一部,走一步是一步。看完之後人們,腦中炸裂,臉上哭成狗,哭過之後是反思,否則眼淚只是白流。
電影中有當下社會的苦難縮影
看完電影中小人物在生死邊緣拼力求生的故事,我們憐憫他們的凄楚,為他們的毅力而感動。我們更應看到電影揭露的中國醫藥問題,看到普羅大眾在天價醫療費面前痛苦掙扎,在盛世的光環下,看到社會的割裂。
主人公程勇,因為付不起八萬元手術費,走上了走私藥品的道路;
白血病病友群群主思慧,為了支付女兒的醫藥費,做鋼管舞女郎;
慢粒白血病患者呂受益,為了給妻兒留點家底,選擇了上吊自殺……
活著的代價貴重到無法承受
沒看這不電影我們知道:生命是無價的。電影額外告訴我們:活著的代價,可能是你想像不到的高昂。據調查,最新的腫瘤治療方法CAR-T保守約花費40萬美元(摺合約264萬人民幣);抗癌明星產品靶向葯PD1每年約15萬美元(摺合約99萬人民幣);普通的治療每月花費也要數萬,而治療和吃藥往往還是長期的,不可中斷……
一個普通家庭與貧困的差距,只差一場病。哪怕是有車有房的中產,一場不大不小的病也能讓你捉襟見肘,在疾病面前,我們就是如此脆弱,一場病壓垮一個家庭。
生命權與專利權的一場抗爭
電影中,程勇遊走在法律邊緣,走私印度仿製葯深層次探究這個問題,其實這是一場生命權和專利權的抗爭。
從上面的表格我們可以看到,每一種新葯的研發都需要海量的資金投入。像阿斯利康(全球性製藥公司),在1997年到2011年間研發花費大概在590億美元,而在這期間只批准了5個新葯,平均算起來每個新葯花費高達118億美元。如果縱容其他葯企仿製藥品,將打斷合法葯企「投資研發-新葯入市-盈利積累資本」的正循環。
有病吃不起葯,只能等死對人來說是殘忍的,但像印度這樣忽略跨國葯企巨頭專利權,葯企失去利潤,面對巨額的開發研製費用和超高的風險,新葯的研究與開發就會陷入停滯,怎樣才能平衡這種關係,專利權和生命權孰輕孰重?葯企巨頭、病人和法律各自有不同的答案,但沒有一個答案讓各方滿意。
電影不敢告訴我們的事
無論是考慮劇情還是尺度問題,《我不是葯神》只給大家指了一個人人可以罵的簡易靶子——葯企,其實在天價進口葯層層加價的誕生過程里,與那些吸血的中間人、監管漏洞及違法行徑相比,葯企是最容易攻擊的一個環節罷了。
2015年1月,人民網的跨國調研發現,格列衛在中國大陸的零售價格最高,不僅高於原產國,也高於歐美髮達國家,價格甚至是鄰國韓國的兩倍。2013年人民日報的調查報道發現,治療乳腺癌的赫賽汀,在大陸要賣24500元,而香港藥房的最低報價約合人民幣14800元。
國民收入低,葯價卻貴,這很難用經濟學原理去解釋。進口葯有很多中國專屬成本。首先,進口葯想要進入中國,必須重新進行臨床試驗。臨床試驗是一個燒錢的事,需要收集大量臨床數據,動輒耗時三五年。這一流程在多數國家是沒有的。其次,進口藥品稅負過重。2013年,國家發改委價格司副巡視員郭劍英解釋了為什麼大陸80%的進口原研葯價格會高於香港:「香港沒有5%的關稅和17%的增值稅,沒有15%的醫院加價,流轉費用也不會達到20%多。」另外,以上還都是透明的合法加價,從出廠到抵達患者手中,藥物的流通有著巨大的灰色成本。藥廠需要向醫生行賄,藥品才能開到患者手中。
重病是懸在每個中國家庭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劍一旦落下,輕則可耗干一個家庭的全部積蓄,重則帶走生命。人生一場,想要活出質量,有賴社會保障體系的提升。比如將更多天價救命葯納入醫保報銷清單。更有賴每個人對自己人生的經營。務必經營身體的健康,在人生這個博弈場,健康是最重的砝碼。也務必經營家庭財務體系的健康,長遠規劃,讓家業長青。願普天之下,病來如山倒的悲劇,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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