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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一出天下亂,流觴一曲紅塵斷。熙君離魂鴛鴦戀,乾坤倒轉安世間

春天的泉州,又是一個別緻的風景,隨處可見到處飛舞的桃花,可愛至極。在泉州,家事國事天下事都能從這裡聽到。泉州也是陰陽家的地盤,每五年一屆的桃花會都會在這裡舉行。桃花會自陰陽家創教以來就施行這種制度,也是一個比武大會,更是一個人才選拔。

桃花塢的桃花是整個泉州桃花的源泉,而能在桃花塢里居住的是陰陽家的頂尖高手。

陰陽家最高的是陰陽家的統治者,稱:主上。

旗下有司命大人、桃花三仙、五大護法,以及其他稱謂。

陰陽家擅長道術和苗疆巫術。住在桃花塢的便是桃花三仙,對於桃花三仙的傳說也是很多,聽說三人從來不露面,沒有凡人真正看見過他們,而乾坤門挑選的使者也絕不會在桃花三仙中挑選,其中的原因也莫名其妙。

醫仙:白翌晨,醫術超群,無論什麼疑難雜症只要到他手裡都是小意思,不過他為別人看病都是另一張臉,易容,為他人看病都需要一個條件作為交換,看似冷酷無情,卻是對某人情有獨鍾。

獨仙:又稱『毒仙』,研究世間各種毒物,所以擅長下毒,身份自然不必多說。

劍仙:擅長劍術,幾乎所有劍譜都有,劍術超群,不過,最怕的不是她的劍術。

「是嗎?有你說的這麼神奇嗎?我覺著也就那樣啊!」一個身穿黑袍的俏公子湊到說書人的耳邊,似信非信的問著。

「我說的可是千真萬確,那個司命大人更是不得了,不過這個還不夠。」說書人越說越來勁兒。

「聽聽乾坤門的。」拍板繼續說著。

「最高統治者稱:門主,旗下玄女、使者、三大影衛、五傳令者以及其他不知來歷的高手,聽著這架勢都嚇人,這江湖上的正道恐怕只有青龍幫可以震懾住!」得意洋洋的扇著扇子。

「江湖正道?青龍幫?說說看」一個看官好奇的問道,手中多了幾個銅板。

「所謂的江湖正道,就是以青龍幫為首的,加上華五嶽劍派,天山派,南宮家族以及其他分屬的小教派,聽說是要剷除魔教,不過青龍幫的老大是個得道高人,應該都不會理會什麼江湖恩怨吧!」

「難怪前幾天還聽說有魔教的據點被端了呢!我看她們正道也沒做什麼讓咱們老百姓好過的事情。」

「和魔教齊名的不只有青龍幫,還有玄冥教,月羽閣,以及在江湖上消失已久的特大暗殺集團隱衛團」看來得重新審視一下這些孰知江湖門路的說書人了,少年不屑的轉身準備離去,不過又有消息吸引了他的耳朵。

「聽說乾坤門又要選使者了,十多年前選了之後好像是因為一個什麼人就一直沒選了,這推遲了六七年又開始了,不過聽說是為少門主選玄女,估計著有人來考察了,這樣要不了多久便有結果了」說書人笑著說到。

「玄女?是個什麼物件兒?」另外一個男子問道。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玄女呢一直是個神秘職位,正派之所以一直以禮相待,除了魔教之首有本事之外,更多的是懼怕這個人,玄女是苗疆女子,擁有強大的巫法,可以讓人起死回生呢!而且武功高強」搖著摺扇喝著茶。

「選使者?不是吧?」黑袍男子有些不相信,其實不用質疑,消息絕對可靠。

「誒?那個什麼啥!你縱觀整個江湖,看看又有哪些女子會被選入呢!」聽眾中有一個打趣的說道。

講話者摸了摸山羊鬍:「以老夫看啦江湖美女第一美人冥月宮的姜仙兒,第二美人陰陽家的楊月,這第三嘛是逍遙派的夏雨弦,第四美人便是月城的歐陽玉,如果這四個選不上的話,天下女子豈不是都選不上了?」

「這說的正道就沒有美女了嗎?」笑著問道。

「啊!這個咋們是先把正派先放到一邊兒,魔教選使者,管他們正派什麼事兒是吧?」所有人都哄堂大笑,少年給了錢便走了。

「怎麼啦?看樣子是有什麼心事哦?」另一個白袍公子手拿一把摺扇,溫潤如玉,翩翩君子一枚,邊扇邊問道。

「沒有啦!你聽說乾坤門又要選使者了嗎?」白衣男子無聊的點了點頭。

「莫非你還想去不成?長得倒是無可挑剔,但是知名度不夠,你要是像預備司命楊月那樣有名,應該比她都有勝算,如果這樣算的話,天下第一美人應該也不在話下吧!」黑衣男子一臉嚴肅的望著他。

「師父讓你回桃花塢,有事找你」白衣男子笑著說道。

「白翌晨,你可以去死了,每次能不能說重點啊?難怪葉琴姐姐不喜歡跟你打交道呢!你說外面都傳的沸沸揚揚的說你桃花醫仙多麼多麼厲害,看樣子也只是虛有其表!再見!」說完便不見人影。

「喂!換身衣服再去啊」好心的提醒道。

祁月閣里,女子坐在鏡前,一頭烏黑髮亮的長髮,用一支玉簪半挽,一身白色的素衣,這貌似是她最喜歡的風格,不過已經有很多年沒這麼穿了,略施粉黛,站了起來。

彷彿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還是穿女裝適合你慕容曦月,這麼漂亮的人幹嘛每天穿男裝,再不換回來,連我都快把你當男人了!」白翌晨站在窗外雙手抱在胸前。

曦月繼續梳著垂在胸前的長髮,放下梳子望著鏡中的人,彷彿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十多年前那一身白色,十多年前那一張笑臉,望著床邊立著的那一把精緻的寶劍,伴隨而來的是痛苦的回憶,回蕩在山林間的那一聲、那最後一聲呼喊,眼角不自覺的躺下了眼淚。

白翌晨透過鏡子,看到了從來不會哭的白曦月,從六歲開始,就算再苦再累再痛,她從來不會抱怨,從來不會哭泣,她出生就註定了,她必須是一個樂觀的人,白翌晨走了進來。

「你哭了」心裡不免有點難過。

曦月擦了擦眼淚:「走吧!」從他身旁走過,讓白翌晨產生了錯覺,總覺得她是一個不凡的女子,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感覺以前圍著自己轉的小孩兒已經長大了,消失在夕陽里。

隨風搖曳的桃花,震落了花瓣,最終離開了樹榦,或許只有這樣才會獲得更為廣闊的天空吧。整個泉州都籠罩在微微的夕陽中,飄零著花瓣。

「師父!」桃花塢里一共住著五個人,三仙、曦月、還有師父。

「你又偷跑出去了?叫你練得劍法怎麼樣了?」白翌晨在一旁偷笑,葉琴不屑的白了一眼。

「這個嘛!師父,今天你的目的應該不是這個吧!」尷尬的撓了撓頭。

老者坐在石桌旁,自顧的端起了茶杯喝了起來。

「今日叫你們來是有一件事要說,乾坤門的事你們也應該聽說了,不過眼下的事是翌晨,琴兒,雲溪,門主的調令下來了,讓你們去護衛桃花會,確保順利進行,每年桃花會總有那麼幾個冤家會來搗亂,注意苗巫和連雲寨,這幾年這兩個幫派成長的速度非常快,還有注意乾坤門的某些人,琴兒,正派有些人應該處理一下。」葉琴、白翌晨接過調令邪笑。

「師父!那我幹嘛?"曦月好奇的問道。

老者又摸了摸山羊鬍:「和我一起去看桃花會啊?」曦月一震,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真的啊!太好了,還是師父最好了」給了老者一個大大的擁抱,雲溪不屑的走開了。

「雲溪!你怎麼啦?」白翌晨跑了過去問道。

「沒事兒啊!只是有點兒不舒服,估計是碰到葉琴姐的毒了吧!」微笑著回答,白翌晨也沒有說什麼。

晚上天空布滿了熒光,曦月摘了一朵桃花仔細觀看,如果時間倒退到十多年前,應該就不會發生那一場悲劇了吧!

曦月突然察覺到了什麼,身子稍斜,兩指夾住了銀針:「背後偷襲可不是什麼好人,更何況用的還是別人的武器」曦月轉了過來,「雲溪姐!曦月不知道哪裡得罪你了,從八歲開始你就一直針對我,我想了很久,找不出理由」

一身綠色蘿裳的雲溪從桃花樹後面走了出來。

「我只是試一下你的武功到底進步了多少,沒想到還是老樣子,看來我該失望了」站定。

「雲溪姐,八歲時候我中毒的事兒!我想你還清楚吧!我們一起長大,你就這麼恨我?為什麼?」曦月不解。

「哼!我說過,只是在試探你的武功而已!」邪笑著說道。

「你不覺得你的借口過於牽強了嗎?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曦月無聊的說著。

「在你沒來之前,師父,白大哥都向著我,可是你來了之後,搶了我的一切,你生病?我生病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你的事就是急事,我呢我被蛇咬了,也沒有人關心,哼!覺得可笑吧!感覺我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吧!」

「我?搶了你的?不覺得可笑嗎?是你的就是你的,我怎麼搶」不免覺得雲溪有些幼稚。

「哼!告訴你,我雲溪對天發誓!以後只要是你慕容曦月喜歡的東西,我都會毀了他,包括你,慕容曦月,不然不得好死」雲溪發狠的下著毒誓。

曦月一臉無賴的望著她,當時覺得只是賭氣罷了,不過到最後才明白,這個誓言原來是真的。偌大的桃林里一身白衣的曦月靜靜的站在樹下,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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