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識湯姆叔叔
終於聽完了長達88集的「湯姆叔叔的小屋」，大概花了一周里我所有的碎片時間: 一邊刷牙洗臉時，搓洗衣服時、拖地打掃衛生時，泡茶吃早餐時、洗碗收拾廚房時、運動伸展時，蹲馬桶時、臨睡前。。。總之，能夠不防礙他人的所有的屬於我自己的時光里。
厚厚的小說「湯姆叔叔的小屋」我在2011年底時十分認真地讀過。當時也是一樣隨著故事的蕩氣迴腸而起伏過。這次聽一遍，純粹因為一個也愛看書的學生，我向他推薦了這本書。可是因為時隔多年，情節比較模糊了，為了日後他再向我提問時不至於難堪，我決定快速溫習一遍。可是，這是一本大部頭，讀完它要耗時太多，況且，我的眼睛已沒有過去那麼好使，看久了就容易酸澀，怎麼快得起來呢？
我們一天24小時里，睡覺吃飯工作除去後，還有許多必不可少的雜碎的事情要做，它們佔去了一天中的少說四五個小時，如果把它們利用起來，日長月久後，你一定會有大收穫！我們的手或腳或其他部位忙碌不停時，有一處此時始終閑置著~~耳朵！而智能手機的普及，讓我很輕易地想到了辦法: 聽書。
說到聽書，現在其實己經有了很多很成熟的平台，比如聽書網、微信里的十點讀書類、喜馬拉雅。。。一些如酷狗等音樂平台也有聽故事聽書節目了。這些我都曾經用過，比較之後，我還是選擇了時下越來越好的喜馬拉雅。
打出「湯姆叔叔的小屋」幾個字，毫不費力地就可以聽了。這次，我同幾年前的讀小說一樣認真，一集不落并力求一字不漏。極其幸運的，是朗誦者「道法自然」~~這裡，我要不遺筆墨說說對他的感受: 完美！他極其聲情並茂地朗讀，與劇情貼切的精心設計的配樂，令聽者如同用耳朵在看一部亢長的電影，極巨畫面感！小說中涉及了許多人物，他用他的聲音把各個人物的性格特徵表現得淋漓盡至，我常常聽得入神，忘了自己同時在做什麼呢！可見，朗誦者一定是做了大量的功課，充分去感受了每個人物，才能把握得如此準確，聽得我如痴如醉！比我當初讀小說時更加入迷，甚至對本書有了比之前不同的感悟。接下來，容我一一道來吧！
一、曾被我誤讀的湯姆叔叔
毫無疑問，本書的第一主角是湯姆叔叔。他一生伺奉過三家主人: 希爾比一家、奧古斯汀一家和最後的列格雷。
作為奴隸社會時期的一名黑奴，他們是沒有人權的。他們只是被當作高級的畜牲而已。他們原本就是人，有著人類所具有的一切特徵和思維。相比所有的為人類服務的畜牲們動物們，他們能和主人用語言來交流，因此他們能更好地執行主人們的旨意，創造出來更高的價值; 然而也正因為他們不是動物，他們有著作為人的靈魂，有思想，如何管理以達到最大價值，也成了奴役他們的主人們的常常需要思考的問題。但只是因為他們身而為奴，他們便淪落為與沒有思想的牲畜們一樣，站在拍賣市場等著主人們，買一頭牛一匹馬一樣地肆意挑選，絕不可能自由地選擇主人。於是，遇到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了什麼樣的境遇。湯姆叔叔死去的五年前的生活，我認為算是幸運的！他遇到了善良的主人，在那裡結婚、生子、受器重被愛戴，過著還算美滿的生活。然而主人遭遇了危機，他作為最有價值的奴隸，被決定賣掉以抵債。他是有機會逃跑的，而且我相信就算跑了，主人並不會怪罪於他。但忠厚的善解人意且知恩圖報的他，選擇了留下來。。。
當讀到和聽到這裡時，我的心是惋惜的: 為什麼就不能為自己想想呢？但轉念，我又理解了他。他應該是深知自己身為奴隸，能得到主人家長久以來的照顧，感恩不盡故而選擇成全吧！我的心裡對他也充滿了敬意。想想如今的社會，這樣的人還有幾個呢？至少我自己都做不到。不是有句老話叫「人不為己 天誅地滅」嗎？更何況，此去必然與家人們分離且一定凶多吉少啊！
接下來，被押運南方的途中，謹於他善良忠誠而又果敢的本性，他奮不顧身地救下了素不相識的可愛的伊娃小姐，於是他很幸運地有了第二個寬厚善良的主人~~伊娃一家。在這裡的日子，他以本性的優秀獲得了優待，只是要承受遠離親人的思念。當伊娃的爸爸要給他自由身時，他是真的開心了，我想應該是他一生中最欣慰的時候。到此時，我有些替他急了，真希望他懂得用些法子，讓老爺給他手續早點辦下來，但謙卑的他沒有，只是一切照舊順其自然著。。。當然，也才有了本書悲慘的後來。
如果真如我想的，手續辦下來了，湯姆叔叔自由了，他回歸了家庭，那就必定不會有這本不朽之作了！全書到這裡，讀者只會對那個時代有些略微了解，也不會有太多的憤慨，但小說的妙處就在於它絕不會如此美好。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這樣才是人生常態。如果說湯姆叔叔至此時，相比於千千萬萬已經歷經磨難的黑奴們來說，老天對他還算眷顧，他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但每個人的天空都會下雨，所有的主人們也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員，他們的天空也不是永遠陽光明媚美好無限。比起希爾比家，這位主人更加的不幸。湯姆叔叔重獲自由的希望如那美崙美奐的服皂泡，曾經亮瞎過他的眼，卻又瞬間破滅！又一次的，他站到了拍賣台。我的心也是隨之沉了又沉，幸福已經在向他招手了呀！可憐的人啊！萬分惋惜，幾乎要落淚。。。
第三位主人，我在此先不多說。總之我咬牙切齒恨意不休。也是在這一部分，當年讀小說時的我，和現在聽小說的我，對湯姆有了不一樣的認知。讀小說，我不是個虔誠的讀者，尤其是讀國外小說。對於國外歷史和地理知識的貧乏，讀時總會比較吃力，又沒有辦法一下子從哪裡惡補一下，所以常常會囫圇吞棗，心想能明白大的情節就好。
囫圇吞棗讀後的湯姆叔叔在我心裡是有些愚忠的。且不說第一次的不逃走，我對他就惋惜為主，那麼善良的主人還是多少值得他忠誠。而面對慘絕人寰的列格雷，他已經飽受折磨生命將不保時，他居然不抱怨不憎恨，顯得那麼安於其命逆來順受; 命懸一線時還念叼「原諒他」，是指望能以此感化這個人面獸心的惡棍嗎？再痛再苦，也只是虔誠地祈禱「上帝會來幫助我的！」，聊以自慰嗎？真有上帝，他，還有黑奴們還會受這麼多苦嗎？人世間還會有傷害嗎？我對他是憤怒，怒其不爭！他那麼聰明的人，難道不知道他的虔誠完全是自欺欺人嗎？連15歲的小艾米莉都知道根本沒什麼上帝！他完全有機會再次逃跑，卻又一次放棄。。。我真的當時沒有完全理解，我只是狹獈地覺得: 作者寫此書寫他這個人物的宗旨，一定是要告訴我們，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然而聽完整個小說後，那極富感染力的誦讀，讓我有了更新的、我確信也是更正確的理解: 伊娃是公認的天使的化身，而湯姆叔叔就是耶酥的化身！伊娃我後面再敘，湯姆叔叔這個人物，讓我們從頭至尾再來梳理一下。你能找出他的缺點嗎？正直忠誠、善良能幹、老成持重、健壯謙卑、堅韌勇敢。。。所有的美德用於他，都適宜，唯一的缺點大概是沒文化以至於十分認命，逆來順受，但他並不完全無知，反而很有教養之感，簡直就是完人！這麼一想，我便完全理解了他一次次不逃走，第一次是報恩; 第二次，先是卡西想要殺了列格雷，放走所有的黑奴，被湯姆阻止了，因為他首先擔心一旦失敗，大家都會遭到更可怕的報復; 再者，他慈善為懷不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願意殺人。這些我覺得贊同！於是卡西又提出周詳的計劃，三個人可以一起逃跑，湯姆又拒絕了。理由是他已看淡生死，他想證明給主人看看: 他的錚錚傲骨永不屈服，他想哪怕用生命為代價，要告訴殘暴的主人，不是所有的黑奴都會屈服於強權，軀體不會屈服他的靈魂更不會屈服。。。他不是傻！也不是愚忠！他一直在和列格雷的暴行對抗，他可以承受對他個人的施暴，絕不肯對孱弱無助的他人做出任何傷害的事情，他要拿肉身與強權抗爭到底！
對於基督徒，我小有接觸，我的閨蜜就是不折不扣的基督徒。我也去參加過一次禮拜，從那裡聽說過關於耶酥的一個故事，大概是所有的基督徒們都放在口頭的故事: 耶酥是為了救贖人類，為了人類的和平與幸福，而自動放棄了生命，走上了十字架被釘死的！她們常說耶酥是為了普渡眾生而死。。。我沒有信教，但我相信作者一定也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信奉上帝，所以湯姆叔叔就是她心中的耶酥，所以他總是在最艱難的條件下做著傳教士，在同樣苦海中的黑奴中宣揚耶酥，所以他從來沒有做出任何只利己的選擇，所以他才能做到不抱怨不憎恨不咀咒。他就是上帝的附體！那他的死也就是必然！
俗話說「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讀任何作品都如此。我的想法不一定正確，但我就這麼想的。關於信仰，湯姆叔叔令我想起了無數堅強不屈的共產黨員們，江姐、劉胡蘭、夏明瀚。。。那些些歷史上有載和無載的先烈們，他們遭受的苦難和折磨，有的比湯姆叔叔還要更加慘烈，是共產主義的信仰給了他們力量，哪怕烈火燒油鍋煎，都不會背叛！「殺了夏明瀚，還有後來人！」此等壯烈的詩句，不正是他們內心的寫照，是信仰給予的力量嗎？湯姆叔叔正是對耶酥的虔誠信仰，令他自願選擇了死，正如傳說中的上帝之子，自願被釘死！
我覺得到今天，我才真正讀懂了作者筆下的湯姆叔叔！為以前的狹礙偏見，深感羞愧，真真對不起作者的漚心瀝血呀！
二、喬治夫婦一家老小
喬治夫婦在全書應該算二號人物，從始至終貫穿全文。和所有的讀者一樣，他們還有後來的卡西，是大家都認同的勇士。他們都聰明有教養，機智靈活，勇於與生活抗爭，有著非凡的意志力，所以才會迎來最後的勝利，結局圓滿！本書里，喬治是第一個不堪壓榨的勇敢潛逃者，而他的妻子更是在最危急的時刻，書中「如神附體」的描述驚呆了那個可惡的奴隸販子荷利，我猜也一定驚呆了千千萬萬的讀者，包括我。人們在危難時刻表現出來的潛能，從來都是始料不及不可估量的，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作者信奉的「上帝」在暗中幫助呢？我當時暗想。還有卡西，居然恰巧是喬治的岳母。五年來被迫陪在列格雷身邊，同樣身心煎熬，但她也很可敬！面對無盡的暗無天日，她一直保持著善良的天性，暗中幫助弱者。她用了或迂迴或凌厲的方式進行不懈地抗爭，首先保得自己的安全，又以邪攻邪地治住了這個白天不可一世，夜裡飽受良心譴責的該死的主人，最後獲得勝利，成功脫逃，我不得不對她大大大大點贊！好一個智慧的女人，她應該獲得幸福！多希望可憐的湯姆叔叔，如果學習她一點點，或許不會死，一樣有重生之日啊！
喬治的一家重獲新生，還包括了他親愛的姐姐。對他姐姐書中是幾筆帶過。在我看來，如同我這篇文章開頭時說過的，她是千千萬萬個黑奴中鳳毛麟角的真正的幸運兒，遇到什麼樣的主人就會有什麼命運，完全聽天由命！她遇到了真愛，不算費力地獲得了自由身，成了這位有錢人的妻子，同時也獲得了財富。這她身上，我們可以看到，還是有很多白人是善良的，也正是因為有這些正直善良的白人們的庇護與幫助，喬治一家及許多同命運的黑奴們，才得以自由，才最後徹底推翻了奴隸制度，解救出了倖存的所有的黑人們，才有了今天的無種族歧視的民主的美國。作者安排了他們一家老小奇蹟般的圓滿結局，應該就是要告訴當時的世人: 不要逆來順受，你們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邪不壓正，唯有不懈的反抗，總有一天會取得勝利^_^^_^^_^。。。當然，作者的確智慧，本書當年獲得了空前的反響，最後，歷史果真如此！
對喬治一家的敬佩，還因為本書接近最後的章節里，喬治給朋友的書信，這一節，我特別聽了兩遍，他虔誠地感謝上帝讓他們一家脫離了苦海，他說自己完全可以過上白人一樣的幸福生活，為自己的小家。但他不會這麼做，他將以畢生的精力，來幫助還在苦海中浸泡著的同胞們，直到某天能徹底地解放他們。。。他選擇去非洲，做了一位傳教士，慷慨激昂，深深打動了我和千萬讀者！他們的人格也因此得以升華，湯姆叔叔倒下了，但後繼有人……！這應該也是作者所想表達的吧？
三、可愛可敬的伊娃
前面我提起過: 她是讀者們公認的天使的化身，也獲得了所有讀者的敬愛。身於富貴卻無「朱門酒肉臭」的陳腐氣息，美麗純潔善良高貴溫柔。。。一切美好的詞藻描繪她都不多。她有著一位戾氣十足自私透頂的媽媽，卻一點兒也不受影響。她關愛每個黑奴，即使是品行不端古靈精怪的托普西，她也總是一次次原諒一次次寬容一次次感化，終於打動了托普西那顆殘破以至麻木不仁的心。伊娃才小小年紀，卻知情達理到令人心疼，以至於她的離世令讀者們無不動容無不嘆息！朗誦者的聲音又將悲傷的情緒更加推濃，我翻看了那一節下面的留言，莫不如此，無不痛惜完美女孩的夭折，我也是一樣的心情。只是，我還要誠實地說一句: 痛惜是痛惜，但我認為是必然的，因為這種早知如此的看法，我真的沒有流淚。我覺得她和湯姆一樣，太完美，所以本就不是我們「人無完人」中的一員，他倆來到世間，只是來佈道，以一個合理的身份出現，做著「撒向人間儘是愛」的完美無瑕的事情，然後再以不同的合乎情理的方式，回歸他們的天職: 伊娃是可愛可敬的天使，湯姆叔叔是仁愛的無所不能的上帝之子。
我覺得我不是冷血，我只是覺得作為一個人，必有這樣那樣的缺點或瑕疵，不可能所有的優點集於一身，那樣的人一定只是神！只是對伊娃，我有一點點的惋惜: 她感化了身邊那麼多的人，她的媽媽怎麼就沒被感化到呢？
四、喬治少爺和他的父母、伊娃的爸爸和姑姑
如我前面有說: 正是因為有他們這些人，黑奴們的世界才有了些許溫暖。他們秉持的是本性的良善，他們所受的教養，也告訴他們: 雖然身賤為奴，但奴隸也是人，不僅僅有血有肉，還有自己的思想靈魂，不到不得已，他們盡量善待他們。書中喬治少爺的父親和伊娃的父母，代表的是略有覺醒的一代人，他們並沒有覺得奴役這些黑奴們，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同樣是人，他們不過是黑皮膚，血統有差而已，為什麼就生來就要為奴呢？而喬治少爺和伊娃代表的是受到了更多的仁愛平等方面的教育，完全覺醒的一代人，主動解除主奴關係，送他們自由身，這是奴隸社會得以走向資本主義社會的伊始，是後來終於翻身得解放的黑奴們黎明前的一線熹微。
五、殘暴的列格雷
勿庸置疑，他只是當時奴隸制度下無數個殘暴主人中的一個縮影。之所以他們膽敢做出那麼多那麼多滅絕人性的事情，膽敢為所欲為恣意猖狂，不正是仗著法律的許可嗎？而且我相信，他們的這種行為只用在黑奴身上，對於他們的同類，絕對不會也不敢！所以可以直白地說: 他們對黑奴們犯下的罪過，完完全全也是禍起制度~~那個把黑奴認定為商品，允許隨意買賣自由支配的萬惡制度！當初湯姆的被決定出賣時，謝爾比先生不就是用「別人也都會這麼做的」來自慰嗎？每每列格雷被湯姆叔叔的義正嚴辭無言以對時，列格雷的思想武器，不正是「打死個黑鬼算什麼？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們是我買來的！。。。人人都是這麼做的。。。」如此理所當然底氣十足，底氣從何而來呢？
。。。。。。
今天是端午節，雨一直下著，但這絲毫不影響我，雨水帶來的涼爽還讓我倍感舒適。我於上午的碎片時間裡聽完了這本書後，心情一直不能平靜。其實從伊娃之死就開始沉重，我直到聽到喬治一家過上了自由的生活才略微輕鬆，喬治的書信，彷彿作者的獨白，最後我終於笑著聽完了全部。可是這些人物還在腦海里放電影一樣翻江倒海，不寫出來實在無法平息了。必須再次感謝道法自然君，你的朗誦「道法」我認為已經出神入化，真叫信手拈來自然而然，接下來我將再聽你的其它作品的朗讀，我的碎片時間就暫時交給你啦！是你引我沉醉其中，無力自拔！於是，從午飯後不到兩點開始，到這會兒已經半夜一點過半，除去必須的吃飯和拉撒，一鼓作氣碼了出來，只有這樣，只有丟下這一堆字，才能讓我從中拔出來。我知道還有很多需要改進，啰唆凌亂，但也先就此擱筆吧！好累哇！
2018年6月18日端午節初稿於廈門的家中，19日子夜首發
後記:
必須說寫作是個暢快淋漓而又辛苦的過程。回想昨天花費近十二小時才只是初步完成了上面的個人心得，到子夜時分我已經手很累了，但頭腦還沒疲憊，還在高速運轉中。我強行逼自己入睡，結果一夜醒了多次，睡不踏實。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 查閱別人寫過的讀後感，查閱關於作者簡介及寫作時的歷程記載，一遍又一遍地自審、修改。。。力求達到自己的完美與詳盡。說這些，不是為了表現自己，而是想說: 我不過寫了這堆字，作者要寫出那麼多那麼厚如此錯綜複雜的小說來，得有多少個不眠不休之夜，要付出多少個比我更辛苦的時日，得翻閱多少的資料啊！初稿寫完，還有漫長的修改，反反覆復地修改，直到改無可改才算真正完成。每部作品背後，都飽含著作者們巨大的腦力及體力的付出，所以說每部作品，就是作者的孩子，一點兒不假！
向所有的嚴謹的作者們致敬吧！
2018年6月19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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