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妖王武力力壓孫悟空，師父身份是個謎，最後玉帝如來聯手對付它

文：四角夔牛（作者原創授權）

西遊故事中出現過三伙比較厲害的牛，一個是牛魔王，一個是青牛精，一個是犀牛精（犀牛精有三隻，算作一個團隊）。如果給這三牛來個排名的話，青牛精是第一，因為有極其強大的後台，還有超級法寶金剛琢，那是無敵的存在。第二個應該是牛魔王，因為牛魔王的江湖外號叫：大力牛魔王，可以看出，牛魔王的特點就是大力，這種大力是力氣大嗎？我覺得不是，應該理解為法力大（法力高強），因為火焰山的土地說過：這牛魔王神通不小，法力無邊，正是孫大聖的敵手。在神話中，和現實生活不一樣，現實生活中的人，身體大體一樣，就算是黑人，力氣也不會大到有千斤之力，只是比其他人力氣大一點。但是，在神話中，就經常出現多少丈的蛇，多少丈高的猛虎等，這些神獸不是法相這麼大，而是天生就這麼神奇。牛魔王如果按照現實生活中的樣子理解，應該理解為這頭牛的體積較大，力氣較大，如果是這樣，那這頭牛就是人間普通的牛了，不是牛魔王了，所以這裡的大力應該理解為法力強大。

牛魔王出場較早，在孫悟空剛剛展示自己實力，剛在三界闖出一點名堂時，就認識牛魔王了，那時候，孫悟空因為玉帝封賜的官位刺傷了孫悟空的自尊心，於是孫悟空就反下天庭，豎起大旗，號稱齊天大聖，玉帝派兵捉拿孫悟空未果，只能再次招安，封了一個齊天大聖的虛位，又因為蟠桃會沒有請孫悟空，第二次刺傷孫悟空那紅撲撲的心靈，孫悟空再次撂挑子不幹了，孫悟空第一次反下天庭回到花果山後，其他的六隻大聖就隨風附和，也號稱大聖：牛魔王號稱平天大聖，蛟魔王號稱覆海大聖，鵬魔王號稱混天大聖，獅駝王號稱移山大聖，獼猴王號稱通風大聖，禺狨王號稱驅神大聖。

牛魔王是第一個起來響應孫悟空的號召的，在六隻大聖中他是第一個叫平天大聖的，這群酒肉朋友在孫悟空大鬧天宮時，並未有出色的表現，相反，倒是七十二洞妖王很賣力。這七十二洞妖王並不包含其他的六隻大聖。孫悟空在第一次反下天庭之後，玉帝曾經派遣李天王和哪吒來降妖，但是經過一番博弈，孫悟空一方獲勝了，這時候，書中明確寫到：你看那猴王得勝歸山，那七十二洞妖王與那六兄弟，懼來賀喜。在這之前，孫悟空剛反下天庭，李天王和哪吒還未來興師問罪時，兩個獨角鬼王聽說孫悟空被玉帝招安，前往天庭任職，但是現在回來了，他們不知道孫悟空回花果山的原因，只知道孫悟空已經官袍加身了，所以馬上來投靠，願效犬馬之勞，還獻上一件赭黃袍，孫悟空大喜。從這一段故事的情況來看，花果山聯盟也是分為三個等級的：

一是孫悟空和六隻大聖組成的妖精集團，這七隻大聖法力無邊、神通廣大，處於最高層，這個最高層如果有核心的話，就是孫悟空。

二是七十二洞妖王和四健將、兩個獨角鬼王。四健將是兩個通臂猿猴和兩個赤尻馬猴，這四健將見多識廣，屬於花果山的中層。七十二洞妖王和兩個獨角鬼王多少有些神通，比花果山的普通猴子強一些，所以居於中層。兩個獨角鬼王是不是七十二洞妖王之一呢？我覺得不是，孫悟空從傲來國搶來了很多兵器，在花果山日夜操練，驚動了七十二洞妖王，一看孫悟空本人神通廣大，而且手下有四萬七千多猴子，勢力太大，所以全都臣服於孫悟空，拜孫悟空為老大。獨角鬼王是後來才登場露面的，不在這七十二洞妖王之列。而且後來每次出現這些配角時，總是寫到獨角鬼王和七十二洞妖王，將獨角鬼王和七十二洞妖王並列。

這裡要說明一個細節，很多人受到電視劇的影響，沒看過原著，認為花果山只有猴子，其實不然，書中明確寫到，花果山有很多的狼蟲虎豹、騃麂獐犭巴、狐狸獾狢、獅象狻猊、猩猩熊鹿、野豕山牛、羚羊青兕、狡兒神獒各樣妖王，共有七十二洞，都來參拜猴王為尊。每年獻貢，四時點卯。也有隨班操演的，也有隨節征糧的。齊齊整整，把一座花果山造得似鐵桶金城。各路妖王，又有進金鼓，進彩旗，進盔甲的，紛紛攘攘，日逐家習舞興師。花果山這地方是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旁白有詩為證：

勢鎮汪洋，威寧瑤海。勢鎮汪洋，潮湧銀山魚入穴；威寧瑤海，波翻雪浪蜃離淵。水火方隅高積土，東海之處聳崇巔。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鳳雙鳴；削壁前，麒麟獨卧。峰頭時聽錦雞鳴，石窟每觀龍出入。林中有壽鹿仙狐，樹上有靈禽玄鶴。瑤草奇花不謝，青松翠柏長春。仙桃常結果，修竹每留雲。一條澗壑藤蘿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會處擎天柱，萬劫無移大地根。

第三等的是普通的猴子和普通的其他物種的這些妖怪們（就是那些象獅虎豹、狼狗貓鼠等），在這第三個等級中，也是內外有別。玉帝第二次派兵捉拿孫悟空時，孫悟空大戰李天王和哪吒時，大獲全勝，但是，七十二洞妖王和和獨角鬼王及他們手下的虎豹狼蟲、獾獐狐狸等都被抓走了，四健將哭哭啼啼，孫悟空問四健將哭什麼？四健將說被抓走了很多虎豹狼蟲、獾獐狐狸，孫悟空說：被抓走的都是那些動物，沒有我猴類，不必傷心。可見，孫悟空內心對待這些手下還是有區別的，猴類更重要，因為是同族。

從這裡可以看出，牛魔王非同一般，他是七大聖的大哥，位列第一。

牛魔王曾經對老婆鐵扇公主說過，我當年做妖怪時，曾經拜會過唐僧的徒弟豬精和沙流精，解讀西遊故事的專家學者，普遍認為沙和尚的原型是沙漠精。這句話大有文章，如果這句話沒有另一句話做呼應，我們可以做兩種理解：一是牛魔王吹牛，他以前是妖怪，現在還是妖怪，他說這話是為自己漂白正名。二是他說的這句話是真實情況。他以前是妖怪，現在已經不是妖怪了。

妖怪和神仙的區別是什麼呢？按照西遊故事中的邏輯，沒有天庭授予的官職，沒有天庭編製的都算是妖怪，孫悟空得到齊天大聖的官銜後，書中旁白說：仙名永注長生籙，不墮輪迴萬古傳。說明神仙就是在仙籙名冊上的群體。如果他是神仙的話，那說明在孫悟空被鎮壓的這五百年，牛魔王接受了天庭的招安，成為一名仙籙在冊人員。

這兩種情況，哪種比較靠譜呢？我覺得第二種情況比較靠譜，即牛魔王現在是神仙身份。

為什麼這麼認為呢？因為牛魔王還說過一句話，「我那山妻自幼修持，也是個得道的女仙。」這句話能否說明鐵扇公主也是神仙呢？如果能說明鐵扇公主是神仙身份的話，那麼也能佐證牛魔王是神仙身份，因為神仙不會跟妖怪一起做夫妻，如果鐵扇公主和牛魔王以前都是妖怪，會不會存在一種情況，就是後來鐵扇公主成了神仙，牛魔王依舊是妖怪呢？我覺得不可能。我們提到過，西遊故事中的妖怪都想獲得神仙身份，獨角鬼王聽說孫悟空有了仙籍，馬上來拜見投靠。玉面狐狸的老爹死的時候，把玉面狐狸託付給了牛魔王，為什麼託付給了牛魔王呢？牛魔王神通廣大是一方面，我覺得另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牛魔王已經有神仙身份了。這也是碧波潭老龍王拉攏牛魔王的原因之一。

孫悟空在西行路上曾經說自己是馳名天下第一妖。為何這麼說？因為大鬧天宮後，已經被天庭開除了。孫悟空調戲玉面狐狸之後，玉面狐狸回到洞里跟牛魔王訴苦，描述了一下孫悟空的外貌，牛魔王就說，估計是什麼妖怪來拜訪我。牛魔王聽到外貌奇特的就認為是妖怪，他難道不是妖怪嗎？還老是說別人是妖怪？這就好像一個窮人，掙了錢之後，成了富人，看見破布邋遢的要飯的，他也會把這要飯的叫做窮人。因為他現在不是窮人了。

為什麼火焰山的土地和當地百姓都把鐵扇公主叫羅剎女而不是鐵扇仙呢？土地這麼叫，是因為他看不起鐵扇公主和牛魔王，他本是三界精神領袖太上老君的童子，鐵扇公主和牛魔王在他眼裡，不值一提。第二個原因，是給孫悟空自信，快點滅掉火焰山的火，這個土地還想快點回天宮太上老君身邊呢。當地百姓之所以不認可鐵扇仙，是因為鐵扇公主明明有芭蕉扇可以幫助當地百姓，可卻當每次百姓來求救時，鐵扇公主都要吃拿卡要，都要花紅表裡、異時香果，老百姓都很氣憤。既然鐵扇公主和牛魔王都是神仙身份，為什麼還要難為百姓？白鹿精是壽星的坐騎，也是神仙身份，為什麼還想要吃小孩的心肝？

以上的分析，依然是基於牛魔王自己的說辭，有沒有一個物證來表明鐵扇公主和牛魔王是神仙身份？有！牛魔王的坐騎就是鐵證！

在西遊世界中，只有神仙才會有坐騎，這一特點比較明顯。那會不會有的妖怪法力高強，抓一隻別的動物來當坐騎？比如九靈元聖（九頭獅子），九靈元聖的法力十分強悍，它是東極妙岩宮太乙救苦天尊的坐騎，太乙救苦天尊說這隻獅子大叫一聲，上通三聖、下徹九泉。這隻獅子有沒有抓一隻老虎、黑熊、蛤蟆、螳螂、蒼蠅、蚊子等當坐騎？沒有。妖怪是不敢有坐騎的，就是法力強大也不幹有坐騎，就像不是民警的人不能穿警服一樣，警服受法律保護。坐騎也不簡簡單單是一個腳力，而是身份的象徵。牛魔王的坐騎就足以說明，牛魔王是神仙身份。

牛魔王為什麼會被天庭招安呢？就是因為在經歷大鬧天宮之後，天庭為了避免再出現類似的事情，就把三界內法力比較強大妖怪，陸陸續續招安，賜給一個神仙身份，當一個徒有虛名的神仙，沒有職位，只有神仙身份。類似於候補神仙，什麼時候有空餘的職位了，什麼時候牛魔王就上任，這個時候有多長？讓牛魔王耐心等去吧。牛魔王親眼看到孫悟空的下場，估計內心也有所考慮，正好天庭招安，一拍即合，接受天庭的招安。所以牛魔王才敢有坐騎。

牛魔王和鐵扇公主一直說孫悟空害了自己的孩子，為什麼剛一知道這個消息時，不去找孫悟空報仇？一是孫悟空現在有任務在身，不敢打殺他。二是因為孫悟空確實很厲害，不一定能殺了孫悟空報仇。三是得知素孫悟空他們往西行，應該會有一天走到我門口，那時候我以逸待勞，照樣可以和孫悟空算賬。四是紅孩兒去了觀音那裡，也不一定是壞事，牛魔王兩口子之所以心理不爽，主要是他們不能隨意和孩子見面了，這是分離之苦，不是勞累之苦。

牛魔王是西遊故事中明確寫到三個精通七十二變的其中一個。其他兩個是二郎神和孫悟空。牛魔王的七十二變是怎麼學來的？這個問題需要先說明一下，我們在本書中的其他文章中說過，天罡三十六變和地煞七十二變，是道門中的常規法術神通，一般情況下，天尊和大天尊級別的大佬都會，所以他們的徒弟也精通就不奇怪了。

那牛魔王的師父是誰？這是一個有爭議的話題。有人說是通天教主，因為通天教主的坐騎是奎牛，也就是夔牛，而這個夔牛就是牛魔王，通天教主作為大天尊級別的存在，七十二變對於通天教主而言是小兒科，所以教會自己的弟子牛魔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還有一種說法，牛魔王是太上老君的弟子，和青牛精本是兄弟，因為牛魔王那裡有芭蕉扇，芭蕉扇是太上老君的專利產品，牛魔王的芭蕉扇一定是太上老君贈送的，除此之外，牛魔王的兒子紅孩兒竟然精通三昧真火，種種跡象表明，牛魔王和太上老君脫不了干係，所以，牛魔王就是太上老君的弟子。

第三種說法，牛魔王是菩提祖師的弟子，因為西遊故事中就菩提祖師的故事裡，明確寫到了菩提祖師精通七十二變。

我均不認可以上說法。

我認為，要想推敲出牛魔王的師父是誰，應該從牛魔王的官方身份角度切入，而不是從他的法術神通入手分析，因為牛魔王所精通的七十二變，是道門的常規法術。關於豬八戒的師父是誰，就有兩種說法，一個是太上老君，一個是東華帝君，不管是太上老君還是東華帝君，都表明，天尊級別的大佬都精通常規法術。從法術神通角度分析，就會出現很多師父，因為很多大佬都精通這種法術神通，那到底誰是真正的師父？

牛魔王有一個官方身份，就是天庭賜予了一個坐騎。要想解讀出牛魔王的師父，需要從這個坐騎入手。

一個樵夫和一個漁夫在互相吹牛時，涇河裡的巡河夜叉聽見了漁夫的厥詞，馬上報告涇河龍王，涇河龍王才知道，原來是袁守城在幫助這個漁夫，導致涇河水族人口數量越來越少。前面我們也提到了，孫悟空聽說天兵天將抓住的都是象獅虎豹、狼狗貓鼠一類的貨色，沒有抓走猴子，就很不在意。通過這兩件事，可以看出，西遊故事中的大佬都很護犢子，都很照顧自己的同族子孫。

牛魔王的坐騎是辟水金睛獸，有人解讀辟水金睛獸是龍族的一員，不管是不是龍族的一員，從它能辟水這項本領來看，他必定是水族的一員。如果牛魔王把水族的一員當做坐騎，而其他的水族大佬沒有異議，那就一種情況，這個辟水金睛獸是天庭賜予的，所以其他的水族大佬不敢有想法。而牛魔王這樣後來招安的「半路出家和尚」，他的坐騎，也就只能是經過天庭允許，由其師父賜予一個坐騎，就當做是天庭賜予的，如果是他師父賜予的，他師父必定是主管水族的大佬，才能從水族牽一隻過來給自己徒弟。

天庭的組織結構，從宏觀角度看，分為三清決策層和四御等執行層。從微觀角度看，也分為「三省六部」，天庭有水部、火部、斗部、雷部、兵部等，每一部都有一位主神擔任一把手，書中明確出現的有水德星君、火德星君、武曲星君等，在這些星君主神之上，還有管理他們的大佬，這些大佬同時兼管好幾個部，就像清朝在地方上設置了藩台和鎳台，同時還設置了巡撫和總督，總督就是兼管好幾個省份的封疆大吏。

而在西遊故事中，恰好有一位大佬，也是天尊級別，不低於五方五老，這個大佬就是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主管水部和雷部。

在車遲國鬥法的故事裡，虎力大仙通過發申請書（五雷法），驚動了玉帝，玉帝下聖旨到九天應元府，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馬上命龍王、雷公、電母、風婆、推雲童子、布霧郎君等來降雨。

從牛魔王的坐騎和七十二變的神通來看，極有可能牛魔王是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的弟子，只有牛魔王是這位大佬的徒弟，才能得到辟水金睛獸這樣的坐騎，只有牛魔王的師父是天尊級別的大佬，才能學得地煞七十二變。

牛魔王的芭蕉扇是從哪裡得到的呢？芭蕉扇的來歷，金角大王和銀角大王說到很明確，就是在昆崙山上的仙藤上摘的，我們對藤條大體都有了解，一根藤條上，不可能只長一片葉子吧？天尊級別的大佬均有可能取得其中一扇。再贈給弟子，尤其是像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這樣的角色，主管水部和雷部，擁有一把能起風、滅火、降雨的芭蕉扇，太正常不過了。

牛魔王與孫悟空大戰時，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來幫忙一起圍剿牛魔王？如果按照陰謀論的觀點，那就是牛魔王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或者天庭的大佬們做出了某種利益交換，以犧牲牛魔王作為交換籌碼。

我覺得不應該這樣理解。我們在解讀六耳獼猴的故事中，曾經提到過，牛魔王代表的是財欲和權欲，通過滿天神佛來圍剿牛魔王，表示通過各種修行，漸漸摒棄了財欲和權欲，這是修行階段的一種進步。還有另一個原因。

牛魔王故事之後，緊接著是九頭蟲的故事，在孫悟空到達牛魔王那裡之前，祭賽國的舍利子就被九頭蟲夫婦偷走了，實際上是九頭蟲和碧波潭萬聖龍王倆人一起偷的，碧波潭的萬聖公主又跑去天庭，偷了王母娘娘的九葉靈芝草，如來肯定和玉帝、王母商量，如何取回舍利子，如何懲罰萬聖龍王一家人。這時候，玉帝發現，怎麼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的弟子牛魔王還和這群貨色打的火熱？牛魔王你好歹也有神仙身份了，怎麼會一群賊眉來眼去？

這時候，玉帝想懲處萬聖龍王一家人，可是又有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的人卷裹在內，這可怎麼辦？玉帝便想出了一個計策，利用孫悟空和牛魔王的矛盾，對牛魔王以別的罪名興師問責，而不是興師問罪。提前利用一個別的罪名，把牛魔王摘出去。剩下的事就好辦了。

就好像，皇帝很寵信一個大臣，但是這個大臣卻牽連進一樁巨大的貪污案中去了，皇帝想處理這個案子的其他官員，但是又不想把自己寵信的這個大臣牽進去，於是就在處理這個貪污集團之前，先找一個借口，比如隨地吐痰，比如口臭，比如上朝遲到，比如買春被人舉報了等，給這個大臣一個較輕的處分，調離他原來的集團，剩下的時間，集中精力處理這個貪污集團。只有在處理這個貪污集團之前，把這個大臣先摘出去，才能盡量不牽連這個大臣，如果是查辦這個貪污集團之後再想辦法把這個大臣摘出去，恐怕就有很大困難了。

所以，牛魔王也看清楚了這一點，起因是九頭蟲偷了舍利子，如來和玉帝、王母要辦萬聖龍王一家人，所以才在最後說我情願歸順佛家，意思是我知道錯了，我也明白了上層的意思了。也願意交出芭蕉扇，情緣將功贖罪。這其實是上層變相地保護了牛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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