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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浮——萬水千山走遍

可能這就是命運,讓她一生漂浮不定,或者這是上天的眷顧,讓她走遍萬水千山。在走出失去摯愛的陰影,重新收拾心情後,她帶著一如既往的洒脫踏上了中南美洲的旅程。

這次的旅行是從從墨西哥開始的,然後遊歷了中南美洲的九個地方,最後又回到了大陸,去了自己的故鄉和其他兩個地方。每到一個地方就有不同的感受和經歷,也有不一樣的故事和精彩。

初到墨西哥,三毛還是悲傷的,『』當飛機降落在墨西哥首都的機場時,我的體力已經透支得幾乎無法舉步。長長的旅程,別人睡覺,我一直在看書。"眼看全機的人都慢慢地走了,還讓自己綁在安全帶上。」不知道是不是她在飛機上想起了荷西,所以一直折磨自己。下機後本想住在旅館的,但是還是住在了好友家裡。三毛不是個與世同流的人,所以她註定是耀眼和孤獨的。在好友的聚會上,她討厭那種無聊和枯燥,瘋狂的莎賓娜和她斯文凝重的丈夫似乎形成了對比,整個客廳的人都在瘋狂,瘋狂完之後慢慢離場,只剩下三毛、莎賓娜的丈夫和一個可親的博士。時間已經將無聊這種東西發揮到了極致,聚會的小丑----衣冠不整的莎賓娜和瘋瘋顛顛的博士夫人出現,大家都不說話,窒息似的煎熬著,一場宴會終是這樣結束了。三毛的文字幽默語言精鍊,用外貌描寫、語言描寫、動作描寫刻畫了莎賓娜等人的形象,藉助一些細節來暗示宴會的氣氛,同時也為下文自己出去住旅館,體驗另一種墨西哥生活做鋪墊。

在搬進旅館後,三毛開始了墨西哥真正的旅行。在「國家人類學博物館」里,看到了許多墨西哥古代的神祗,有日神,月神,風神之類的,可能是因為敬畏自然,所以才會有這些神衹的存在。原來我一直以為只有非洲才有金字塔的,在西班牙文中,日神廟和月神廟也叫「金字塔」。那是公元前兩百年到公元九百年時陶特克時期的文明。不過現在「已被小販、遊覽車,大聲播放的流行音樂和大呼小叫的各國遊客污染光了」。隨後,在墨西哥的大街上看到了墨西哥人的主食「搭哥」-----一種玉米餅,在城內的遊客區里看到美麗而價格並不便宜的衣物,西班牙語叫蹦裘。為了能買到漂亮而便宜的蹦裘,三毛做了公路車去幾百里外的城鎮買衣服,看到這裡我不禁感慨一句,這應該只有女人才會這麼做吧。旅遊除了游就是買東西,這個能理解。接下來,三毛一行來到了一個「水上花園」。「那裡過去是一片大沼澤,而今部分已經成為城鎮,另外一小部分彎彎曲曲的水道,仍然保存著,成了水上花園。」在船中沉默無聊,三毛與船家搭話,成功地拿到了長長的篙,用盡了力氣撐長篙,在窄窄的水道里與別的船亂撞,享受到了不一樣的快樂。又是一個星期天,在墨西哥的最後一天,他們來到了教堂。在新教堂,看到一對鄉下夫婦,「兩個人木像一般的跪在幾乎已經擠不進的教堂外面,背著我,面向著裡面的聖母,直直地安靜地跪著,動也不動,十分鐘過去了,我繞了一大圈又回來,他們的姿勢一如當初」。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們如此虔誠,不知道聖母是否感受到了他們的誠意,決定完成他們的願望。而三毛此時眼淚凝眶,她是想起荷西了。「但願聖母你還我失去的那一半,叫我們終生跪在你面前,直到化成一雙石像,也是幸福的吧!」這是這個女子內心的聲音,她只想和她愛的人在一起而已,命運卻用生死將他們分離。

告別墨西哥,三毛和她的助理米夏來到了宏都拉斯。他們在這裡也算是感受到了「人間疾苦」吧。一下車就能感受到生活的艱難和掙扎,初到的旅館也不盡人意,走在路上,沿途都是討錢的人,整個的山城是雜亂而沒有秩序的。在這兒,一種被叫做青鳥的大巴士已成了一種幸福的象徵,而這幸福總是慢慢的駛過,在流過去,廣場上的芸芸眾生是上不了這街車的。

時間在流動,旅行也在繼續。來到美麗的哥斯大黎加,看到了一樣叫「青鳥」的大巴,在這裡,很容易就搭上了幸福。出門在外,最開心不過是碰到同胞了。來到了好友妹妹的家裡,一開始三毛還有些擔心,不過這些都是多餘的,這些中國同胞的熱情已經讓她感動不已。就像後來到巴拿馬一樣,怕驚動表妹一家而遲了幾天打電話卻遭到了表妹的責備,不過這種責備充滿了愛。

隨後他們有到了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地方------哥倫比亞。「說起哥倫比亞這個國家,參考書中除了詳盡的歷史地理和風土人情介紹外,竟直截了當地喚它『強盜國家』」。估計誰聽到或看到這樣的評價都會有點害怕吧。儘管米夏一再詢問是否放棄這一站,三毛還是堅持了。夜深了,海拔兩千六百四十公尺的高度讓三毛的心臟受不了,於是講好價就馬上上車。到了旅館,司機硬是多收了七美元。到旅館住了兩天後,房價上漲,還是私自漲的,聽到私自漲價,三毛二話不說就準備搬旅館了。因天氣寒冷,所以又坐了極短路的計程車,到目的的才發現司機沒有將碼錶扳下,還要了個不合理的價。苦於自己身體不適,米夏的西班牙語說不清,所以又做了個妥協。忙碌了半天,到小攤子吃個小白餅和一條香腸,賣十食物的中年人要求先給錢,結果給了錢不給餅,起先爭吵了幾句,後來便也一笑走開。在中南美洲旅行似乎怎麼也逃脫不了大教堂。來到哥倫比亞還是去了教堂,在教堂里專心的坐著,仰望著聖像,為幾個朋友祈求 走出聖堂代求了幾個小十字架,作為誠心祈求的象徵,準備送給朋友。又是一個太陽明媚的日子,在公園等米夏四個小時無果後,獨自走回了旅館。直到夜間,米夏才回來,他一個下午被警察兩次抓去搜身,關上警車,送去局內。這就是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地方。

繼續行走,來到了厄瓜多,一個關於銀湖的故事。一個悲慘的前世,一個不算幸福的今生,是執念,讓今生來到前世的地方,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感受。行走在高原上,高原反應是難以避免的。在秘魯,三毛碰到了同病相憐的安妮。一場不算美麗的邂逅,讓她們在陌生的城市度過了一段短暫的歡樂時光,儘管有來自高原的折磨。

高原是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同時也是另人難受的地方。玻利維亞,這南美的西藏,讓人有種神秘的嚮往。玻璃維亞的人們親切友好,在機場就能讓人感到賓至如歸。到了期盼著已久的巫術街,感受到了玻利維亞人的信仰。在這裡,他們有個習俗和我國的傣族的一個習俗有點像,那就是打水戰。歐魯魯的嘉年會是星期六,他們的風俗就是潑水,家家戶戶都準備好,開了中型吉普車看見路人便潑個濕透。為了吃沙嗲娘而出門的三毛被潑了個濕透,「那一日吃了十幾個水彈,背後一片濕透,別人沒有惡意,自己也一笑置之。」。在外旅行能有朋友的關照也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在玻利維亞是這樣,在智利也是這樣。「眼看自己有一次勞師動眾,沈恨自己的麻煩,這份感情的寨,不是揮揮手便能忘卻的,永遠深植"在心中,有機會時報答在另一個同胞身上。」其實遠在國外的同胞也許不會介意這些,但做人還是要有這點覺悟。

我心中的大草原是一望無際的,草天相接,奔跑的牛羊是草地上的點綴,一個個蒙古包是草原上綻放的花,我願騎著馬,踏遍天涯。三毛去過的大草原是這樣的:夏日晴空下的草原散落著看似玩具的牛羊,地平線的盡頭一幢幢淡成骨灰色的小屋冒著青煙,樹林邊無疆的駿馬成群,一隻快樂的黑狗在草地上追逐,而那條貫穿牧場的小溪,絲帶般的系住了這一片夢土。這是阿根廷,一個有大草原和高裘的地方。「高裘」們到現在仍穿著古式黑色的上衣,同色的燈籠褲,腰扎綴慢銀幣的闊皮帶,腳蹬牛皮靴,背後插的一把手肘般長銀鞘刀,右臂圈著牛筋繩索,頭上一頂呢帽及脖子上系著的手絹永遠跟。

離別大草原,三毛回到了故鄉。她的故鄉是文人墨客都愛的江南。「從小,我們一直嚮往著那『杏花煙雨江南』,到底是怎樣一個地方,盡然能讓乾隆六下江南。於是放棄了大氣磅礴的北方,決定走江南。在春天,去看那無跡的油菜花。」後來回到小沙鄉,陳家村,祖父的老宅。然後進入一個堂堂堂伯母的房子里,洗了一把具有特殊意義的臉,洗掉了四十年的風塵,然後祭祖,上墳。一切似乎都是那麼自然,要想到以前女子是不得入宗堂的。最後,喝了故鄉的水 ,告別了故鄉。

一切都結束了。從南美洲遠遊回來,三毛亦覺得身心疲憊,此後,寫作與教書成了她生命的全部,她想用自己的人生閱歷傳遞給那些有情懷的人,也不枉她走遍萬水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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