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教育不該是為了將來的生活在做準備,教育就是生活本身

教育不該是為了將來的生活在做準備,教育就是生活本身

點擊「悅谷學習社區」獲知教育新視角

看點

只有來自周邊真實生活,能夠被真實感知,容易參與實踐的信息,才有可能最大量最有效的被吸收。

教育不該是為了將來的生活在做準備,教育就是生活本身。

本文轉載來源:Aha社會創新學院

原文標題:《如何打開學習的黑箱?》

Photo by Jess Watters on Unsplash

01

在網路上流傳的文章《那個蹲在地上玩石子的孩子,為什麼要知道劉翔是誰》里提到,當志願者們對山區孩子不知道奧運會和劉翔報以 「遺憾和可惜」 的表示時。

我們首先要問一問自己:

孩子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劉翔是誰?

這樣的宏大敘事對孩子們會有吸引力嗎?

既然沒有吸引力,我們又有什麼理由指責孩子們不認真學習呢?

或者更釜底抽薪地問一句:如果一個內容對學習者既沒有用,又沒有興趣,那麼他們為什麼要學呢?

一些教育工作者在看了這篇文章以後,問我最多的問題就是:

「古典音樂、山水繪畫、世界百觀 …… 這些東西離山村的孩子是很遠,難道(在將來)就沒有用了嗎?難道就不值得教嗎?」

而很多教育創業者問我的則是另外一個問題:

「我們做了很多社會化學習的探索,也獲得了一部分家長的認可。但是,孩子的成長如何評估呢?難道社會化學習也要去考出一張試卷才能說明他們學會了嗎?」

02

我們是在學習信息,還是在學習知識?

長期以來,人們並不區分信息和知識,甚至混淆一談。

印第安人有一句非常優美的箴言:

「信息無處不在,而風就是它的化石」。

在移動互聯時代,信息更是爆炸性的增長。

但是,信息並不是知識。

秦始皇在幾月幾日,什麼地方打敗了楚國,這是信息。

了解這些信息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

他為何在當時做出這樣的選擇?

又是什麼力量幫助他達成了這個目標?

對後續的歷史發生了什麼改變?

這些,是知識。

顯而易見,信息是穩定的、客觀的、傳遞無差別的; 而知識是不穩定的、主觀的、因人而異的,與其形成的情境脈絡緊密聯繫。

如果我們誤認為信息就是知識,那麼我們也會 「誤以為」:知識需要用某種單一方式來記錄,通過某種單一形式來捕捉,可以積累、加工、儲存和分割;

憑藉語言和符號即可明示,以現成的方式打包即可加以傳遞。

由此,教學就是(由老師)對這種 「簡單信息」 的傳遞、傳授、傳播,學習就是(學生)通過對所教信息的複製與同化來獲得。

但是,真正的 「知識」,卻往往因人而異,因情況而異,因背景而異。也就是說,與 「認知者」 有關,與 「認知者」 在特定情境中孜孜不倦的求知過程相聯繫。

自然而然的,我們就會發現:學習,總是包含著對真理的質疑、對知識的渴求、對知識的建構與理解,以及所有這一切發生的情境脈絡。

不可能以現成的、孤立的方式所掌握,更不可能由單一的,二元對立的方式去教授(如只能由老師去教,或者只能在學校里去學)。

這也是推動 「社會化學習」 的力點:

如果我們要學習的是 「知識」 ,那就必然要與現實世界進行交互和理解,與真實情境的緊密聯繫,在真實實踐中產生,也在真實生活中得到呼應。

Photo by Ben White on Unsplash

03

什麼樣的信息最容易被接收?

學習 「知識」,當然首先需要接收信息。但是,僅僅接收信息遠遠不夠;同樣,光靠 「信息的量」 也是沒有用的,更要考慮到接收的有效性。

我有一個做體制外教育的好朋友,為了推廣自己的教育理念,也開了微信公眾號。

但是,他並沒有如網路上很多教育大V一樣泛泛面對整個公眾,而是獨闢蹊徑的專門面向某個地區的公號,如 「徐城家庭教育」。

每一篇文章,既有普遍適用的教育觀點,又針對當地的教育、政策、家庭等等特殊性,做了詮釋和解讀。

結果,這個公號廣受當地家長的好評,不僅打開比例高,更重要的是:交互性也特別高。

大家在裡面討論,詢問,諮詢 ...... 原因無他,在這裡是 「根據我們的情況」,說著 「我們的事」,提供了 「適合我們的」 答案。

我這個朋友也在裡面受益匪淺,不僅僅是個人品牌被當地家長所深度認可,更是從家長的反應和討論中,獲取了更多的信息和見解,以適用於下一次的文章主題。

表面上看,這樣的地區性公號讀者可能不會超過上萬,也很難達到所謂的10萬+。

但是,從交互活躍度、彼此信任程度、以及從信息轉化為行動的可能率上,其價值要遠遠高於一般的大V。

那麼,從學習者的角度出發,什麼樣的信息最容易被共情,被理解,被接收呢?自然就是離自己身邊最近的信息。

遠在西藏高原的孩子,在課本里出現並要求其背誦什麼是紅綠燈,什麼是高樓大廈沒有意義;

因為他從來沒有看到過,也無從在生活里感知,轉頭就忘是必然會發生的情況。

學習,正是如此。只有來自周邊真實生活,能夠被真實感知,容易參與實踐的信息,才有可能最大量最有效的被吸收。

Photo by Ben White on Unsplash

04

從接手信息到學習知識,需要一個建模的過程。

從大腦的處理過程來說,任何信息輸入之後,會有一個分析、歸納或者演繹的過程。

從而得出規律,來預測或者指導未來的行為或決策—— 也就是我們所謂的思考能力。

同樣的,生而為人,除了基於本能(如餓和累)的歸納和演繹之外,我們還有更多基於情感性(傷心、溫暖)和社會性(地位、尊嚴等)的認知和處理過程。

這樣的認知能力(MindSet),我們稱之為 「建模」 的過程。

「建模」 這個詞,如果是來自數理分析、建築學或者計算機科學的小夥伴,一看就會明白。

未來的世界是機器的世界,但是如何讓機器學會做我們想讓它做的事情呢?

最開始的機器學習流派,致力於 「告訴機器,它該做什麼」,所有的程序和任務都是由程序員事先設定的,也就是說輸入 「信息」,執行既定任務。

每一個機器出廠就是 「熟手」,能夠完成既定的任務。

慢慢的,大家發現,這條路走不通。機器雖然運轉速度很快,但是很 「笨」,只能應對毫無變化的標準情境。

於是基於大數據和深度學習的新流派,致力於幫助機器 「學會學習」,也就是能夠自主處理信息,判斷環境,建立任務,作出決策。

機器學習的關鍵,就是學會建模。

唯其如此,在無人監督無人告知的情況下,機器也能夠自己逐步學習,而且是加速度學習 —— 直到學會了 「思考」,也就是掌握了 「知識」。

每個機器也許出廠的時候還是幼兒園水平,但是只要 「學會學習」,那麼按照它們的運轉速度,幾天之內很快就能畢業到大學、博士 ......

甚至以指數級的速度無限提升下去,成為超腦,也就是所謂的 「奇點來臨」,人類將被遠遠拋在後面。

且不談超腦時代是否真會來臨,如果我們要掌握的只是信息,自然 「輸入=輸出」,竹筒倒豆子,越 「直通通」 越好;

但是,如果我們要掌握的是知識,那麼社會化學習在其本質上,就是幫助孩子們 「建立自己認知模型」 的過程。

一旦建立了自己的認知模型,就可以自己去嘗試探索更為寬廣的邊界。如漣漪一樣,一圈一圈擴散下去。

而在這個過程中,不斷提升的不僅僅是信息的吸收能力,更涉及到對真理的質疑、對知識的渴求、對知識的理解,並參與到這個世界的構建之中去。

孩子們不僅僅在消費這個世界,更將有意願,也有能力參與構建一個更為美好的世界。

這些,才是所有身而為人,面臨未來世界所應有的能力。

一個鄉村的孩子,沒有必要通過遠在天邊毫無概念的劉翔,才能知道體育運動背後所代表的精神;

也許一場本地的足球賽,以及老師們巧妙設計過的組隊過程,就能讓他 「建立起自己的認知模型」。

西藏的孩子,也許不需要通過紅綠燈,來了解 「規則對於生活的意義」;而是通過觀察藏傳佛教在自己家庭中的作用,就能充分領會其中的道理。

有了這樣的建模過程,我們相信,當孩子們有機會來到陌生的城市,稍作分析,他就能對新的信息進行處理和決策,並自主推動自己學習模型的進一步完善。

社會化學習就是一個建模的過程

劍橋的教育學者赫欽斯(Hutchins) 在其研究里,提過這樣一個例子。

60-90 年代,屠宰是一個專門的職業,所以有很多學生來參與學習,並期待得以順利的找到工作。

但是,屠宰專業學習是由商業學校和在職培訓兩個方面組合而成的。

學生們首先要在商業學校里參加六個月的培訓,在課堂中學習書本知識、進行書面測試,並考取證書;

但是,課堂里學的東西,一來練習很少,二來滯後現實。

學生們在學校里花費了很多時間來學習如何磨刀——因為這曾經是行業里非常重要的一項工作;

然而,等畢業時,市面上的這個崗位,改成了由磨刀公司每隔一段時間將磨好的刀送到肉店,再將用鈍的刀收走。

05

在學校是如此,那麼到了肉類工廠,情況會不會好一點呢?

結果又產生了新的問題:屠宰工廠將流水線程分得非常細緻,一個學徒往往要在同一個崗位上做上數年。

好不容易等有了新的學徒過來,老學徒還要負責將新學徒教會,才能轉移到新的崗位,進行下一步的學習。

有意思的是,研究表示:在貧苦地區做學徒的人,學習速度反而要比待在富有街區的要快和多。

因為前者錯誤的成本較低,老闆的容錯度也高。

這就像大學畢業去好的創業公司,學習到的東西肯定要比去單一崗位的大公司要更多,速度要快。

雖然這個例子與屠宰學習有關,是不是完全能活生生的映照到我們現在的應試性教育,以及應崗性工作?

我們再來看另外一個有趣的案例。

美國海軍培訓新舵手時,為新手們設定了真實的學習情境(如在船上的海水和拋錨監視),並在這個情境里設計安排了六種職位。

新手在海上航行時(註:這些新手有很多都是從未受過訓練的白紙),依次擔任每個職位的工作,按照水平的高低循環往複。

這些職位的次序是按照信息從儀器收集、判斷到展現在航海圖上,為二副提供決策性意見這樣的流動過程,經過特意的設計。

一方面,新手自身按照所了解的信息,沿著貫穿該系統的軌道持續進行學習和摸索;

一方面,隨著六種職位的不斷交替,提高了新手們對於整個系統的探測、診斷和糾錯能力。

同時,由於船隻處於海上的真實航行中,所以新手們不僅僅是在學著做,更要和其他部門的水手進行真實任務的協作,不耽誤別人的正常效率。

由此,新手們還需要由更有經驗的值班舵手提供嚴密指導。如果新手不能達到船的航海要求,值班舵手會隨時幫助他克服困難或直接替代他。

直到這個新手能夠逐漸勝任職位,還能夠學會組織自己的系統行為為止。

更值得教育者們思索的是,據研究,經過這樣的訓練,即便舵手們離開海軍,他們在後期的 「老百姓」 生活和工作中,所展現出來的思考能力、協作能力和領導能力等,要遠超沒有類似經驗的同齡人。

06

那這樣的 「建模」 怎麼能被看見呢?

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 「建模」 的過程也好,「模型」(思考能力)本身也好,是不容易被看見的;成果是滯後的,怎麼才能讓有決策權的家長們所感知呢?

在前面的例子里,屠宰學校畢業出來的學生,每一個都通過了考試。這是人們馬上就能看見的東西。

其實這樣的分數,並不能反應真實的能力。海軍培養新舵手,每一個同伴都可以對此作出直接評估和團體感受,不需要外界的感知和認可。

但是,在一般的學習過程中,擁有選擇權的家長,一方面希望能有 「馬上看得見的結果」;

另一方面,家長本人(往往)沒有時間、或沒有能力參與教育過程。

人不在船上,又如何感受到裡面的價值?而建模的好壞與掌握的深度,真正要被完全反映和應用出來,可能要等到幾年以後。

這也是很多推動素質教育的小夥伴,所面臨的共同問題。

應試教育容易有 「產出」 (Output),雖然不一定是 「成果」 (Outcome), 更不一定有長遠的 「影響力」 (Impact);

而以 「社會化學習」 為代表的教育創新,作為創新者創業者的投入更大,孩子們的綜合吸收會更多。

但是 「即時產出」 不明顯,成果不可視,影響力更需要投射到較遠的時間維度。

更荒謬的是,我見過一個所謂搞 「創新教育」 的機構,通過最後的閉卷考試來測試孩子們對於創新的理解。

無非就是把老師教過的,教材上寫好的 「關於創新」 的信息,複述一遍罷了。

也不知道當家長們拿到這樣 「100分」 的創新力考卷時,心裡做何感想。

07

怎麼辦?

如果現在 「限制條件」 就放在這裡,即 「產出和效果很難被即刻評估和可視」 ;

或者,可以被評估,但評估成本偏高,不可行。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將社會化學習的過程可視化,將黑箱變成彩色魚缸 ?

「社會化學習」 提倡打破原有的框架,在學習方式上不僅僅是 「教和學」,還可以通過社交化的方式進行;

學習對象不僅僅是 「老師-學生」 這樣的單一框架,可以包括家長、同學、社區、各種專業人士等等。

學生們學習的資源和材料將來自於整個社會,而不再限制在校園這個物理範圍里,不再僅僅來自統一的教材和教輔材料。

與此同時,學生們嘗試學習的項目和主題,更與真實的變動的熱氣騰騰的社會直接有關,而不再僅僅是機械的書本知識組合。

也就是說,過去,教材就是學習者的整個世界;未來,整個世界都可以是學習者的教材。

所以,社會化學習的整個過程,豐富多彩,與他人、與社區、與世界的互動都非常頻繁。

這個過程,不應該像一隻黑箱那樣被掩蓋。我們該怎麼做呢?

說到這裡,我們再來舉一個有趣的例子:

世界上最大的 「自組織式」 組織是AA,也就是 「戒酒者匿名互助協會」 。

如果一個酗酒者想要戒酒,但是靠自己的意志無能為力的話,可以去參加 AA 協會舉辦的支持活動。

在這種活動中,老會員(身份是過去的酗酒者)會協助新會員度過戒酒所需要的12個行為步驟;這些步驟的主旨其實很簡單:

聽別人戒酒的故事、講自己戒酒的故事。

08

在每周的小團體碰面會上,新會員和新會員互相講述自己的戒酒進度,以及自己在生活中如何對抗喝酒慾望的故事;

大型會議上,老會員(戒酒成功者)陳述他們過去的酗酒歷史和戒酒過程,以及如何重建自己生活的經驗等。

在整個過程中,每個步驟的目標都有清楚明白的闡述,以及新會員如何參與的 「明確表徵」,就像一個可視的路線圖一樣。

如一個全新會員的最初貢獻,也許只是一個默默的姿態 —— 會議要結束時,拿起一塊白色籌碼錶明在接下來的24小時不喝酒的意願即可。

中間的步驟,還包括耐心聽老會員的故事,在小討論會上非正式的講述簡化的故事,在大一點的 「演講會」 上很正式的講述個人故事等等。

除了學習如何將自己的戒酒進度以故事的方式真實地講出來外,新會員還必須學習酗酒背後隱藏的文化模式,包括協會的提議,作為證據的恰當事例,對事件的恰當詮釋。

僅僅學習關於酒精的建議是不夠的,這些知識必需讓飲酒者應用到他們的生活中,而應用必須被演示出來,講出來 .....

到了適當的時候,戒酒進行到第12步,會員需要拜訪一位正在酗酒者,並說服他成為協會的一名新會員。

在這個最後的步驟里,會員要敢於同外面的可能酗酒者進行一對一的互動談話,講述自己的故事,介紹 AA 的目標和計劃,試圖幫助飲酒者在他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意識到自己是個酗酒者並辨析他的戒酒意願。

而這個動作,則標誌著參與的一個新階段的開始,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是一位得到承認的老會員,感到自己能充分擔當 「信息傳遞者」 和 「幫助他人者」。

09

而整個12步驟的完成,則意味著,這個會員掌握了重構個人生活和身份的基本能力。

這是教育研究者凱恩(Cain.n.d)在10年前所做的研究。

他認為:

AA協會的主要任務,是幫助戒酒者,通過建構個體生活故事這個過程,來建構 Ta 在該經歷中所有行為的意義,並遷移到自我重建生活的能力。

這些會員們所經歷的變化絕不僅僅是行為的改變,也將影響著他們的對自我的認知,以及接下來在社會中的行為。

Photo by Jess Watters on Unsplash

這就是一個如何通過 「學習」 過程來展示成果的例子。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嘗試一下呢?

當幾個教育創業者來和我討論這個問題時,大家還提出了更多的思路:

除了把黑箱變成彩色魚缸,讓社會化學習的過程更加可視化之外

還可以讓黑箱變成遊樂場,讓家長也有便捷的角度參與進來

把黑箱放進真實的社區並打開,讓整個社區都感受和傳播其中的價值

甚至讓孩子們也參與魚缸和遊樂場的搭建,「把自己懂的東西去教給別

人」

「把自己身邊的資源也組織起來」

「把自己的世界,變成更多小夥伴的教材」

這個過程本身就是學習的一部分.....

如果從這些維度來進行設計,那麼無論是社會化學習交互的頻率。

學習過程中的效果,整體即時的呈現,都可以通過數據、信息、圖片、結構等等展示和統計出來,還可以追蹤比較,有很強的說服力。

有一位教育創業者,提出了更高維度的思路:

「 應該通過設計,讓身在其中的每一個人,能通過這個場域或者過程,都變成學習者」。

譬如說,家長不僅僅是觀察者,也不僅僅是貢獻資源者,而是讓家長也在其中也產生學習的慾望,並擁有學習的空間。

由此,家長變成了一位 「學習者」。就像海軍訓練一樣,當大家都在一條船上,每個人都能對這種新的學習模式有了更多的直接感受。

親愛的教育創新創業者們,看到這裡,你們還覺得 「我們所做的工作、我們所提供的價值」 沒法展現嗎?

當然,這不是意味著產出和成果不需要被評估;但是可以提醒我們的是,「學習知識」 是一個動態,多維,開放的過程,所以對於教和學的理解、設計、評估也是動態、多維、開放的。

教育創新也好,教育創業也罷,本身就是一個打散原有元素,洞察其中關係,並重組出新價值的過程。

在這個過程中,實在有太多可以去嘗試的空間了—— 前提在於,我們到底是想灌輸 「信息」 ,還是想傳遞 「知識」 ;

是想做一隻沉默的黑箱,還是可以展現一個更為豐富和多彩的學習世界?

最後,讓我們還是回到杜威的那段話,並以此開始社會化學習的設計吧

從學習者的觀點出發,學校里最大的浪費是他不能夠運用他在校外所學的東西…..

可是,另一方面,他也不能把學校所學的東西運用到實際的生活中。這就是學校的孤立,孤立於生活之外。......

教育不該是為了將來的生活在做準備,教育就是生活本身。

教育思想家約翰.杜威 1916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悅谷學習社區 的精彩文章:

TAG:悅谷學習社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