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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波胡潔連環追證:不知道是什麼毒,沒見過

來源:貴圈

作者:entguiquan

劃重點:

1,周立波:目前情況周立波是零口供,沒有任何人來問過我,任何場地、任何地方、任何時間沒有一個人來問。

2,胡潔說起今後將賣掉房子不辦綠卡不再去美國。

3,毒品是什麼,毒品是誰的,周立波都表示不知道。

文/阿誰、胡夢瑩、倫倫

在7月2日和7月14日的兩次對話中,周立波對2017年1月18日的回憶並不完全一致。

第一次他沒有說起下午放過槍、晚上喝了酒,也沒有透露車上有弓弩汽槍,當然,最重要的是,幾乎抹掉了唐爽的存在。

而第二次,周立波夫婦就唐爽敘述的分歧點一一回應,並復原了一個有唐爽的故事版本。至於兩個版本間有所出入,他自己看起來並不很在意這一點,「如果你說的前後一致,一定是撒謊,你是在背。」

同樣地,看起來也並不在意口徑統一。胡潔說起今後將賣掉房子不辦綠卡不再去美國,當他被問到對此的感受:「我想去,我可以去飛飛機。我不覺得我不能去,主要是太太受刺激了。」

電影《羅生門》有複雜的劇情和簡單的道理:人只說對自己有利的話。這場現實里的「羅生門」,涉及的每個人也都可以作如是觀。周立波不例外,卻有一點特別:他是一個表演者,語不抓馬死不休,陳述事實時帶著直觀的表演性,而這一點,明顯地削弱他的公信力。

當然,他同樣會用到這一點來防禦。在幾次離題萬里的回答被拉回後,周立波有一種被逼供的不耐煩。「我為什麼要對不相信我的人解釋?」他問。

「一定意義上這是一個公共人物的職責。」我們說。

「對,但我尊重你的提問,我也希望你尊重我表達的習慣。」他強調。

周立波:如果我用胳膊肘開車

那麼副駕駛上的唐爽,是壞人中的壞人

周立波在接受採訪時,談到打槍

《貴圈》:唐爽描述,2017年1月18日到某某家後,他在睡覺,你們在打獵。

周立波:唐爽是在睡覺,因為他有時差,一直在稀里糊塗睡覺,我們沒打獵,我就跟他出去放槍。

《貴圈》:打什麼槍?

周立波:他(某某)打真槍,我打BB彈,我看到真槍會腿根癢。我應該也打過他給我的槍,嚇死人。

《貴圈》:打了多少發?

周立波:我只敢打長槍,我不敢打短槍,打短槍我會把槍扔出去的,這要死人的。

《貴圈》:你在某某的兵器庫里表現出愛不釋手的樣子嗎?

周立波:說明我是男人,任何一個男人如果他看到槍無動於衷,他一定有暗毛病。

《貴圈》:但是你又說,你看到真槍會犯怵。

周立波:我打真槍會犯怵,裡面有子彈我會犯怵。你把漂亮的刀放在那裡,我也會愛不釋手,如果它一出刀鞘有寒光的話,有刀氣,我也會腿根發癢。

《貴圈》:那時候你有表現出想讓他送給你嗎?

周立波:你覺得我很像那種很喜歡索取的人?我一定不是這樣的。

《貴圈》:但是唐爽是這麼說的。

周立波:他是不是這麼說是他的權利,但是我是不是這麼說,就是看你判斷誰的可信。在這上面去爭是沒有意義,如果說已經可以從兩篇微博當中看到唐爽的不統一,你應該已經可以判斷。

周立波談喝酒

《貴圈》:你當晚喝酒了嗎?

周立波:一點點酒。太太和我結婚這麼多年,從來沒看我醉過,你信嗎?不是我酒量好,我不會給任何人看到,我喝酒喝的不舒服的話,哪怕部長坐在我對面,他也找不到我的。

《貴圈》:某某和唐爽喝酒了嗎?

周立波:都沒喝,他們都不是喝酒的人。某某是裝逼的人,到我家來送兩瓶拉菲,你要知道送拉菲的人,送酒的都不喝,喝酒的都不送。

《貴圈》:大概是幾點鐘喝的?

周立波:七點不到吧,而且還沒喝光。你說倒這麼一點點,大家搖搖聞聞就是這樣,我不知道我喝了一口還是兩口,反正這根本不算酒。要不我叫他們拿一瓶拉菲過來,我吹一瓶給你看看。

《貴圈》:走的時候差不多是十一點半?

周立波:我不可能身上有一點點酒氣。這麼晚警察這麼緊急的攔你下來,你要是有一點點絲毫的酒氣,他一定測你酒精的。喝完酒又是聊天又是幾個小時,一直在喝茶,那個某某也喜歡喝茶,而且我特好喝茶,你不覺得我膚色很宜人嗎?

《貴圈》:你開車有在玩手機嗎?

周立波:沒有。

《貴圈》:連看微信都沒有看嗎?

周立波:沒有,因為天色太晚很危險,我也要命的。還有一點我不知道用不用得到,就是谷歌的時間軸是騙不了人的,他(唐爽採訪中)指出的地址就是不對的。我感覺沒有那麼窄。我感覺警察跟我的時候,我一定是貼著海在開,但是攔下我的時候已經進到裡面了,但是不是那個地址,我感覺不是。因為我覺得我後面是很大的地方,很空,他那個貼著馬路邊。這個已經不重要了,說在哪裡都是被警察攔下來了。

《貴圈》:唐爽在副駕駛座上在幹嘛?

周立波:他在睡覺,警察攔他的時候,他還在睡,我說爽後面是警車吧,它一出來就跟著我們的其實。

《貴圈》:你一出來就意識到嗎?

周立波:一定,因為那邊真的沒警車,但是當我發現的時候,你知道警車和我車的距離是多少嗎?

《貴圈》:上次說是貼著車。

周立波:對,就是這樣,美國警察真的很高超,每個車都沒有聲音的,燈全部暗掉的。是我先發現警車,我推唐爽,我踩剎車,不是急剎。我嚇一跳,後視鏡就是一台車,一個大臉這樣對著,小燈都沒有的,就貼著你。我說唐爽是不是警車?怎麼不開燈?這個時候他才醒了:「波叔是警車早就開燈了。」

《貴圈》:你的意思是他當時並沒有看到你怎麼開車?

周立波:他有時差,他從頭到底在那邊睡睡醒醒。他整個人非常累,我滑出去一分鐘,就已經打呼了,我推醒他的時候,他已經意識清醒,我的剎車一帶,他也醒了。我說是不是警車?那時候警察還沒亮燈,他先看反光鏡再看後面是有車,「不會的,是警車早就亮燈了」,他這句話落完燈馬上就亮了,我們馬上就靠了。根本不可能前面(說的)這樣子。第一我開不了,除非他開得了。第二如果我這樣開,你唐爽不要命了?第三如果我喝酒,你會給我這樣開嗎?如果你真的給我這樣開,你真的是壞人中的壞人。如果你正常,你一定不會讓我這樣開,(會)說波叔我來開。

周立波演示開車

《貴圈》:他說你兩隻手都有東西,用胳膊肘開車。

周立波:手肘怎麼開?有機會叫他展示一下,我可以用單手開、用小手指開,但你讓我用兩隻胳膊肘開車,這真是科學家的頭腦才能想到的。假設一下,如果我手肘碰到了方向盤,我就不可能看到前方了,這是一個自殺式的行為。連他說的地點都不對。

《貴圈》:他現場走的地點不是事發的地點嗎?

周立波:我記憶當中應該不是,但是我現在有個缺憾,就是這不是在美國,我現在只能說你唐爽是個疑似科學家了,難道你不懂谷歌的科技很強大嗎?我就喜歡打開時間軸,也就是說一分一秒只要我這個車超過3分鐘以上,它就會記錄。我還有個細節想告訴你,我那個車5點半停到某某家,我鑰匙是不拿下來的,誰都可以上去的。很奇怪,這是在事後了很長時間,我忽然查我的時間軸,我那個車5點半停的地方居然在這個4個小時裡面開出去回來開出去回來好幾次。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貴圈》:你曾提到,警察從攔截你們,到到達下一個接警點才9分鐘,但唐爽卻說現場過程長達一兩個小時,怎麼有這樣大的出入?

周立波:我在那邊停的時間應該是蠻長的,因為我到警局已經一個多小時,但我們的律師查出很蹊蹺,把我攔下來的這個警察,在9分鐘以後,在另外一個接警點出現。

就是說你9分鐘完成的事情是跟蹤、截停、問詢、搜查、發現槍套、搜身再搜車,再開後蓋箱,再在後蓋箱的包裡面找到了槍,你覺得可能嗎?只有什麼可能:他是按照劇本來的。

周立波質疑9分鐘可以做那麼多事情

《貴圈》:警察有要求你的同意檢查車或後備箱嗎?

周立波:沒有,我沒有和警察做過任何交流,警察也沒有給我做過任何形式的交流。唐爽是跟警察有過交流,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貴圈》:你有沒有問過他每句話是什麼意思?

周立波:我是一個極具舞台經驗的人,雖然我可以做到不驚慌無措,但我絕對不可能做到心如止水,我相信任何人碰到這個事情,他總歸會緊張。我當時是跟他說,打電話給某某,打電話給某某,我好像就是這句話,他說他沒有(電話號碼),我說我也沒有。

《貴圈》: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某某?

周立波:這當中因為有一個故事,某某一直要送槍給我嘛。他告訴我們附近出了很多命案,都是因為沒有槍,被人入室搶劫。我說我不要,我沒有持槍證,拿著,萬一警察問起來就說是我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警察怎麼會知道?警察怎麼會攔下來?我就做一個假設好嗎?假設他和當時攔我的兩個警察當中的其中一個是有貓膩的,那麼他就說一會兒有個朋友出來,我想鬧個小惡作劇吧,兄弟配合一下,你去把他攔下來,他包裡面有槍,他不會說包裡面有槍是真槍還是假槍,他包裡面有東西,包裡面有槍,你把他攔下來,然後說兩句,他肯定會打電話給我。然後想不到電話沒有,串了。但是警察一定是兩個人去執勤上崗的,比方說他跟這個人有貓膩的,跟那個人不知道,那個旁邊的小警察就是菜鳥警察,才上崗兩個星期的,直接喊出去了,啪警車就過來了,我們可以做一個假設,邏輯上是成立的。

《貴圈》:但是你有任何的證據,這位某某是與警察之間有特殊的關係的嗎?

周立波:我想某某應該是走這條道上的人吧,雖然他不懂英文。但是國際通用語言錢還是應該可以辦到一些事的。我只不過是做一種假設,我只不過是在前兩天才孕育成,因為我一定要把它合理化,我懷疑背後有黑勢力在主導這件事情,不是說他貿貿然來認識我,在我身上花那麼多代價,花那麼多心思。

我想大家看過《壹周立波秀》的都知道,周立波過去不該講的話講的也不少,對黑暗的抨擊,對官場的抨擊,對腐敗的抨擊。我確認我得罪過很多人,包括某某市的市長的女兒我也得罪過,第二天我就收到疑似威脅電話,真的起過衝突。反正我也習慣了,我覺得我又不是私仇,跟你們認都不認識,我們就看社會熱點、焦點,老百姓關注什麼,我就去說什麼,一定是有事實、有依據的。

《貴圈》:你之前說包在後備箱,但唐爽堅持包是在后座上。

周立波:我覺得應該用邏輯來。如果警察在打開車門之後就發現了包,而且直取,到包裡面看到槍,他還有必要去開後備廂嗎?沒有必要了,直接上手銬。警察在什麼前提下上我們手銬的?是在發現槍以後,來上手銬了。

而你知道嗎,當時警察來銬我。我不知道他發現什麼,我說怎麼了,銬我們手銬的時候。唐爽說他們發現了槍。當時我認為是後備廂裡面的汽槍、弩、弓箭,對了,弓箭那麼長的一支弓箭是在后座,我的背包一定是在後備廂,因為前面很難再放,滑下來什麼的,一張弓是放在後面的。後面我印象當中應該還有什麼打BB彈的槍什麼的,我喜歡打靶,他不是說去打獵嗎,那我想萬一不打獵,我自己打打指環,大家算算環數也蠻好玩的。當時唐爽說波叔他們發現了槍,我第一感覺是:至於這麼嚴重嗎?

《貴圈》:你以為發現了汽槍嗎?

周立波:我完全不知道怎麼可能,就是前面沒有發現東西,他再去開後備廂的,後備廂開出來以後在包裡面,他們再去翻我的包,根本沒跟我說過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

《貴圈》:唐爽是什麼時候跟您說的?

周立波:那就是他來上我們手銬了,我說幹什麼。哦,我知道你說的意思,是不是就是在這期間,發現之前就是警察在搜我的車什麼什麼,唐爽什麼時候問我的嗎?

《貴圈》:不是,我記得上次採訪的時候,你說一直是一團霧水,第一次知道有槍是20號莫虎律師來保釋的時候,他說了「車上有槍,但是槍是合法的」,但是你剛剛又說唐爽說波叔他們發現了槍,好像槍的信息的呈現要早於(莫虎)。

周立波:這就是問題的所在,這也是他們魚目混珠的時候。我跟你說後備廂裡面有槍,有打BB彈的汽槍,是完全合法的。當時他們(警察)上來一銬我們手銬——前面都還算客氣了,但是跟警察之間的交流全部是唐爽,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去開後備廂,開後備廂再查我包,這都是不知道的,因為有很多燈打上來,你根本看不到。

等他上來啪反過來銬了,我說怎麼,他(唐爽)說了波叔好像他們發現了槍,我根本沒當回事,我的感覺就是至於嗎,一把槍至於這樣嗎。你提到,就是說在莫虎之前本來我說我不知道的,不是這樣,其實莫虎說的槍是合法的,是我以為槍是合法的,不是同一隻槍。

《貴圈》:莫虎說完之後,你還以為是那個汽槍?

周立波:對,我以為是裡面的玩具槍。

《貴圈》:但是你也說過,莫虎律師來的時候你是第一次……

周立波:我才知道我的包裡面有那把槍。

《貴圈》:但是莫虎律師跟您說的……

周立波:跟我說的,我認為他是說後備廂裡面的槍是合法的,我們認為的那把槍不是同一把槍。他告訴我是包裡面的槍是合法的,我根本不知道包裡面有槍,後來媒體上我才看到那個照片,但這把槍我是見過的,但我不知道它在我的包里,我更不知道我的包裡面居然還有毒品,我是不知道的,就這樣的,七傳到八了,也就是說我說的就是和你認為的以為是兩件事。

《貴圈》:你當時是說整個過程沒有警察問過話,萬一有人問過的話,就會想到在某某家是玩過槍的,就有可能想到槍的來源,當時採訪你是這麼說的。

周立波:是的,因為問到後來,我們的想的回憶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具體,我現在完全不否定我還有東西遺漏,我們今天說的可能我這一塊拿出來就會更細緻。

《貴圈》:既然沒被審問,警方又如何得知你的名字?

周立波:唐爽說的。我讓他不要說,這不是添亂嗎?結果他現在說是我說的,我不知他怎麼想。我是著名節目主持人,我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怎麼會去說?都是他在說,「他是很有名的藝人,怎麼怎麼的。」我覺得莫名其妙。

周立波接受貴圈採訪

《貴圈》:但在警方照片當中,黑包是放在您后座上,唐爽的證詞也是說放在您后座上。

周立波:撒謊,警察在撒謊,唐爽也在撒謊。那我問你一下,如果你回答得了我的話,那我就釋然了。我說放在後備廂的,但警察的照片拍出來是放在后座的,請問警察說我那個包是放在駕駛座上,我說包是打開的,是掛在方向盤上的,我又做何解釋?照不是我拍的,也不是我在的時候拍的,是警察拍的。本身攔我就有問題,攔我的警察是個老警察,出庭的是個菜鳥警察,老警察為什麼不出庭?為什麼知道嗎?你可以不出庭,你有權不出庭,我不做證人,但如果你一旦出庭,你撒謊了,你可能就面臨的是牢獄之災。

《貴圈》:你是覺得警察有嫌疑?

周立波:我有這個權利,我有這個權利這樣去揣測我這個事情的經過。兩個警察當中一個警察一定有問題,我到現在認為我不是被正常攔截的,認為是做扣的。至於他為什麼要做你,那我就覺得某某不浮出水我很難說:為了牛逼,為了害人,為了受人之託來報復我都有可能,我們就在這兒不要浪費時間。只有一點是肯定的,法院判周立波無罪,為什麼?因為無論是從證據法、刑法還是從程序、刑事訴訟法角度,全方位、全形度證明周立波和槍和毒是沒有一毛錢關係的。所以如果大家再糾結這個問題,我就覺得先去把病看好,我們再交流。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那些心懷叵測的網友,你現在清楚了沒有?

《貴圈》:毒是誰的?

周立波:不知道是什麼毒,沒有看到毒品。

《貴圈》:唐爽說你們到警察局之後,不僅有警察,而且有探員來向你們分別詢問的,您當時其實在我們的採訪當中,你是說沒有跟您問過一句話。

周立波:我到現在還是我說話是負法律責任的,目前情況周立波是零口供,沒有任何人來問過我,任何場地、任何地方、任何時間沒有一個人來問,因為我是不懂英文的。

《貴圈》:那你有陷入迷亂嗎?他是說你還覺得有人(放《立波秀》)。

周立波:我聽到了。我可以確認我不可能這樣,這是第一點。第二點我終於可以確認,他在迷亂了,他腦子真的有問題了,這個是需要極大的想像力說,周立波在美國監獄,看到有人在(看)《壹周立波秀》,太可笑了,我不想說那句話,再去讓大家去想,毒品是不是唐爽的,唐爽你是不是有幻覺了,我不清楚。

《貴圈》:這個毒品到底是什麼毒?

周立波:我不知道,我沒看到過。

《貴圈》:法院或者律師沒有給你一些通報?

周立波:沒有。我昨天很真切的看到了,唐爽居然說我當著警察的面說毒是我女兒的。應該這樣說,周立波有兩個軟肋,一個是我的太太,一個就是我兩個女兒,太太最怕誰惹我女兒,無論是大女兒,是小女兒。他居然會說我說毒是我女兒的,從正常人的角度,虎毒不食子,我怎麼可能?當然現在想在他嘴裡都可能的,也許在他的邏輯倫理當中是有可能,所以他有了這個臆想的東西。

還有就是說以一個科學家的縝密的邏輯,看似不經意之中他改了一個字,放毒品的——袋袋上有周立波的指紋。我覺得太歹毒了,他就想以這種不經意去篡改。那是我的包,我的包包上有我的DNA,你覺得如果沒有我的DNA,那還是我的包包嗎?這是存心的。就是說他想讓大眾知道是裝毒品的袋袋上是有我的指紋(DNA)的。他是這樣,明確你可以去複查錄像。還有他想暗示我大女兒是吸毒的,我說這點你太歹毒了。

胡潔:他在採訪當中說律師發了一個公開信,那封信是他的律師給他的,不是公開信,不是說你能在法院或者在檢察院能調到的,只有你唐爽自己有。他的律師是怎麼寫的呢?原意是雙肩背上發現了三個男子的DNA,唐爽卻在採訪中故意誤導大家。有知識的人做起壞事真可怕。

唐爽律師發布的聲明-關於DNA在bag上

(註:唐爽採訪時的表述實為「裝毒品的這個包包上面有周先生的DNA」,在唐爽採訪時出具的律師函翻譯件上,描述為「裝有非法槍和毒品的背囊在周立波坐著的後面被發現。袋子上發現了立波先生的DNA」。《貴圈》獲得的《法醫生物學實驗室報告》上,相關描述為:在黑色背包上發現了混合DNA,至少來自3個人,主要來自於一名男性。)

周立波涉毒持槍案DNA檢測報告

《貴圈》:您太太在跟某某的對話當中,某某是說了一句毒是唐爽的,這一句話您太太回來之後跟您交流過嗎?

周立波:說的,我不信。我怎麼會相信唐爽吸毒呢?

《貴圈》:為什麼不相信?

周立波:他最多是生病,或者他有臆念症,我不相信他。當時我是絕對不可能相信他吸毒的,但是你今天提醒我這個問題,然後我又在電視上,他居然說我在監獄裡面說要看《壹周立波秀》,那這個是有可能的,他有可能吸毒了。否則怎麼解釋呢?要麼他是精神病,要麼他吸毒了有幻覺。

胡潔:他這麼說唐爽,我都不一定相信。我不願意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給警方),我就覺得這個人(有問題),我現在放出來,你唐爽都能聽得到,你知道他背後怎麼說你的嗎?他一定在唐爽面前也是這麼說我們的。唐爽沒有判斷能力,但是我們有的。

《貴圈》:我記得第一次採訪的時候,你其實說某某說槍和毒都是他的。

胡潔:因為1月19號那時候媒體還沒有爆出來,我只是早上收到唐爽(電話)說,阿姨,我和波叔被警察逮捕了,說我們車上有槍。他當時只提到一個槍,我也不知道有毒,當時那個某某電話里說,你放心吧,這些東西都是我放的。

我前面說過,1月19號某某白天給我打了幾十個電話,1月19號下午,我是跟莫虎去警察局先把那個車提回來,因為他的辦公室就跟警察局是很近的,我當時就跟莫虎到了他的公司。他說那個東西都是我放的,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有說到毒,19號那時候我到他公司才下午5點,是夜裡12點鐘到1點鐘才爆出新聞的,所以他當時在辦公室里莫虎也在,他是跟我這麼說的:「這槍是雕花的,很漂亮。我就拿著給大家欣賞一把。我們也沒想打獵。我就把槍放在我的黑包里了,大家走了之後無意中可能把包放在車上了,誰也不知道。」

《貴圈》:可是那個包不是周先生的包嗎?

胡潔:對。

《貴圈》:他說是「放到我的黑包里了」?

胡潔: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當時說放在黑包里。因為那個背包是我先生的嘛,就是一個Tommy的包。

《貴圈》:這是跟某某在22號的談話,但是唐爽在採訪中說你在事發後沒幾天就跟他說過,毒可能是一個唱京劇的朋友、姓范的送給周先生的。

胡潔:他在一個星期以後來過我家。他回來了,我很開心,我們當時就在聊,這個事情可大了。當時大家家人一樣的聊天嘛,我說美國人可能現在覺得這把槍是最嚴重的。在美國是要判罪的,因為你是上了膛子彈的槍。但是美國好像對毒不是看得(太重),檢察官不在乎這個東西,因為它只有一點點嘛。後來檢察官告訴我們,說這個毒的話在美國就差不多你做個一兩天義工,這個事就結束了。但是我說中國好像就是對毒看得比較重,當然你槍也是不可以的。我們大家就是在聊嘛。

《貴圈》:跟他聊這個是為什麼?

胡潔:他在問我嘛:阿姨這件事情怎麼樣。大家當時那個語境,他是在一種語境下。

《貴圈》:因為感覺他這樣的一個方式,不像是一個當事人的方式,像是不是特別相關的人在討論。

胡潔:沒有,唐爽怎麼不相關呢?

《貴圈》:我是說他跟你對話的方式,說您怎麼看什麼什麼,我認為這種表述方式更像是一個局外人。

胡潔:前面肯定有鋪墊的了,當時我女兒也坐在旁邊,具體我記不清楚了。他當時就過來說,阿姨那個槍是怎麼回事?我說槍不是某某放的嗎,這個他認了嘛就沒問題。他說那個毒怎麼回事?我當時在推測,因為某某在這個音頻裡面沒有說到毒,這個音頻是1月19號的,當時大家都還不知道有毒。所以我也在推測我說那個毒是不是某某放的,是不是那個姓范的給的,我在跟他推測。

《貴圈》:推測的時候提了很多意向嗎?

胡潔:對。因為我先生在美國接觸的就那麼幾個朋友。因為我是知道,我跟我先生結婚那麼多年,我從來沒發現過他吸過毒。我相信他永遠也不會,我是他的身邊人我最清楚了。所以我當時在想,他怎麼可能會有那個。我在推測嘛,因為把他當家人,沒有什麼戒備。事實上某某1月20號已經告訴我,他說這個毒是唐爽的,我當時不相信。我不相信他說的是真話,第二個我也不想告訴唐爽,就是說我手上有錄音。我當時就把他當孩子一樣的,商量這個事情怎麼樣怎麼樣,他竟然在採訪的時候就把我說成那麼弱智。我不至於情商和智商有那麼低吧?

《貴圈》:比較奇怪的一點是,比如說您說是某某放的,因為確實事發前在某某家(有條件),但是那個姓范的朋友好像都不在同一個州,那他也沒法放?難道是送禮的嗎?

胡潔:那個姓范的也經常跟我先生在一起的,某某不也跟我先生有幾次見面嗎,經常在一起。我是在懷疑、在推測,比如說是不是他們把他拉進來了,或者那個姓范的給的,或者他落的。因為我先生是一個丟三落四的人,一天找手機皮夾都要找個四五次的,他經常這個拿拿那個拿拿,自己不會記得東西放哪裡,所以我就想可能就是他們身邊的人,是不是不小心放進去還是給他的,這樣去推測。

《貴圈》:但是理論上這樣的東西不是應該藏得比較好嗎?不是一個很隨意的處理的狀態。

胡潔: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也沒吸過毒,所以我對這方面也沒有太多的敏感度,我也不清楚。

《貴圈》:你當著唐爽也沒有轉達過某某的這個說法(毒是唐爽的)?

胡潔:因為當時我都覺得唐爽也是無辜的,這件事情牽連進去,因為他這個事情學校馬上就停下來了,我也覺得他也挺無辜的,我不相信,但是我也可以推測,因為某某已經說這個毒是你的,但是我不會這麼去想。

為什麼「毒」的音頻只有一句話?

胡潔:沒必要放出來,錄音可能是菩薩在推我

《貴圈》:其他音頻其實都是有一定的上下文,包括槍那段,為什麼單單在毒那段只有一句話?

胡潔:這是別人最關心的。(全部)很長,一個多小時,我也沒必要全放出來,誰願意聽呀,那麼多。

《貴圈》:比如說可以把上下文體現出來。

胡潔:對,可以呀,但是到現在我沒有把它作為證據,我也沒有提交給檢察官,我今天他對唐爽的這番話我還不一定相信。我只是告訴大家,告訴唐爽,你是被人家在做棋子,我只是覺得這個某某才是最最真正的壞人。

《貴圈》:你錄音的時候,通話或者是說話的人他們知道嗎?

胡潔:他們不知道,但是在紐約,我問過律師了,我所有的錄音是合法的,在紐約州你只要一個人同意,所有的東西都是可以成為證據的。

《貴圈》:你的意思是周先生同意是嗎?

胡潔:不,只要我一個人同意。比方說你在佛羅里達可能不可以,加州不可以,但是在紐約州是允許的,就是合法的。

《貴圈》:1月24日周先生為什麼要跟唐爽通電話?

胡潔:因為那時候他們還聯繫的,還是正常溝通的。

《貴圈》:那之前有溝通嗎?這是(事發之後)第一通電話嗎?

胡潔:這個我倒不太清楚,反正那一天他們兩個在通話,我在旁邊,我把它錄下來了。反正這件事情發生了,從頭到尾我統統把證據留下來了,如果我不把這些證據留下來,我今天跳進黃河也說不清楚。但是我很不想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我前面的採訪盡量把細節都抹去了,他今天非要我把這些拿出來,那我也只能找出來。大家不管怎麼去想我胡潔,但我認為我那個時候在美國發生這麼大的一件事情,我胡潔為了我的丈夫,我只能這麼做。如果我當時不這麼做的話,所以我現在真的跳進黃河也洗清楚。可能因為那個某某在我心目當中一直覺得不是個好人,所以我當時也不知道是什麼,可能也是菩薩在推我,我就想先保留下來再說。

保釋刻意搞時間差?

一起交的保釋金,但可能出來是按照次序

《貴圈》:唐爽認為你們在保釋時故意搞時間差,把鍋甩給他。

胡潔:他在胡說。當時1月20號,我從家裡出來是6點多,到了法院門口是8點多,莫虎跟我說好9點鐘在法院門口碰頭。我們就一起到了那個法院裡面交費的窗口。莫虎跟我說,兩個人的錢你基本上帶足,大致帶個4萬塊錢就夠了,所以我就帶了4萬塊錢。莫虎當時還推薦了給唐爽的律師,因為一個律師只能保釋一個。當時就在那裡辦手續,等了很長時間。因為有很多人在辦。我還記得旁邊有很多記,差不多我記得是在10點鐘之前,這個錢就交完了。

《貴圈》:兩個錢是一起交的嗎?

胡潔:對的。

《貴圈》:一個窗口交的?兩筆錢有先後順序嗎?

胡潔:我記得交錢是需要律師簽字的,我對法院也不熟,那個時候我只能聽律師的,律師說交你就交,交在哪裡你就交到哪裡,我只是帶著現金過去。交完以後,差不多10點鐘左右,我們就在法庭裡面坐在那裡等他們出來。法院一個一個過堂,差不多12點左右,我先生出來了,莫虎就做了一個過堂的手續。我當時還問莫虎說為什麼唐爽不出來呢?他說這是正常的,可能是按照次序,或者是按照人名的排序。我說那怎麼辦?他說沒關係,可能要等到吃飯以後了,我們等會兒再來,我們就去吃了個便飯。

《貴圈》:中午就沒有繼續在法院等?

胡潔:對,後來法院把唐爽送回看守所,莫虎告訴我說這是正常的一個流程,因為他說因為嫌疑人不能在法院待著,因為(法院中午)大家都下班了嘛,你要轉到看守所。所以把他轉到看守所里去了。我跟莫虎吃了飯以後回來,差不多2點鐘,還有他的律師我們三個人一起過去的(看守所)。

你說當時我拿了錢,如果我不替唐爽交的話,難道你律師替你交保釋金嗎?兩個律師都親眼看見的,我有必要這麼做嗎?邏輯上都說不過去的,他的律師也不會同意的。

我們到那裡,莫虎就一直在催,看守所門口有一個小亭,然後有個電腦。莫虎就一直在問他,唐爽有沒有到這裡來。因為它好像有一個系統要轉到這裡。他說系統里人的名字還沒過來,所以我就一直在等等等,差不多2點半左右,他說系統過來了。我們就到了裡面,我還記得到裡面那個走廊長長的,我們三個人就在門口等,還要給他的衣物、手機等等這些東西辦手續,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地方特別慢。當時我還說怎麼那麼慢呢,莫虎說沒辦法,這裡就是這個樣子的。

《貴圈》:辦手續的時候唐爽出來了嗎?

胡潔:沒有出來。因為他還要換衣服什麼的,各種手續,我記得大概3點多吧唐爽出來了。

《貴圈》:你確定是3點多而不是5、6點?

胡潔:肯定沒有那麼晚,但是如果是5、6點跟我也沒有關係,因為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我相信莫虎是不敢做偽證的,因為法院又不是我來能左右的,而且他們兩個律師都在,所以我就不知道唐爽為什麼連這種謊他都願意撒。

《貴圈》:當天唐爽出來之後他有「我怎麼這麼晚」之類的抱怨嗎?

胡潔:沒有,我當時跟他解釋清楚的。我當時跟他坐在車上,我說不知道為什麼你今天會晚一點出來,莫虎也是這麼跟他解釋的。

《貴圈》:他當時接受了?

胡潔:他當時沒有任何異議。所以他(現在)意思說,你為了讓自己的丈夫先出來對媒體說一些對我不利的話,然後故意把這個錢交晚。我覺得好奇怪,我先生當天出來媒體上全部是新聞,沒有任何說你唐爽不好呀。這個大家都可以去調閱之前的新聞。

《貴圈》:他的說法是你說了周先生是無辜的,毒不是他的,然後說同行的人還在裡面。

胡潔:我一句話都沒講,我當時就是(等)我先生出來。我先生就出來說了一句槍是合法的。因為當時我跟莫虎進來的時候,我告訴我先生說你放心,那個槍是某某告訴我了,他放進去的。莫虎也告訴他說,外面媒體很多,你只要說槍是合法的就可以的。那時候就幾分鐘時間,他就對媒體這麼說,這個我們想做假都做不起來的。

《貴圈》:你們國內的一位屠磊律師發的聲明,也被唐爽認為是利用了他延後的保釋時間甩鍋,屠磊先生的聲明你是知道的嗎?

胡潔:屠磊是我在國內的律師,當時中國時間應該是20號中午,我當時都已經是夜裡12點多快1點鐘了,我怎麼聯繫屠磊?那個時候已經很晚很晚了,一看手機「嘩」全是周立波的新聞,電話都被朋友、家人打爆掉了。所以屠磊就是在那個時候,因為正好國內是白天嘛,可能有媒體採訪他,我後來看報道屠磊自己也在回應,他當時說這個車周立波開的,不證明車上的東西就一定是他的。這話有錯嗎?作為我的法律顧問,這是一個律師正常的反應。沒有任何錯,你現在都可以去調他的新聞的。

《貴圈》:你被保釋後關注了唐爽還沒有出來嗎?

周立波:我第一個(反應)就是爽呢爽呢爽呢?一直在問我太太,錢是我太太一同交進去的。你荒唐吧,你連這個最基本的事實都不願意承認,你連這個都在瞎編的話,真的不是人了。

周立波在微博中曬出「某某」的照片

《貴圈》:保釋後就去了某某的辦公室?

周立波:直接給拉過去的。太太還要等著保釋唐爽,我們就給拉走了嘛。這個某某就在他公司大樓門口,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我說你怎麼在門口,「我在等你」。他說莫律師呢,我說莫律師跟你(胡潔)在一起。他說你放心,我已經叫人提錢了。(我問)提什麼錢。他說,這個事我們總歸意思意思。我那時候還是稀里糊塗,我說我肚子餓死了要上去吃東西,他說東西已經買好了,一桌東西,那我就提7萬夠不夠?我說我不知道,怎麼叫夠不夠?

《貴圈》:你沒有意識到提這個錢跟你有關?

周立波:不,他像跟我在買單一樣的嘛,你明白嗎?這就像一個朋友買三個菜包夠不夠,真是這樣,我不想說得太寒酸,就是很裝,明明家裡面已經幾個億,還說我是個農民,不要這樣。這種在我們眼裡面不算錢,但是在常人眼裡都算錢,而且是很大的一筆錢,在美國人眼裡更是,美國一千塊美金算大事,至少在華人當中為一千塊害你都可以的。

他說我準備給莫律師一點錢,意思意思。我當時不置可否,你要給就給吧。一會兒莫虎就來了。我在之前還跟莫虎說的,我這個兄弟就是我一直想介紹給你的,其實我之前一直想把這哥們兒介紹給莫虎,聽說他在跟人打官司,我想介紹莫虎做他的律師,想不到我出事了才通過這樣他們認識。

《貴圈》:你本來不是不信任莫虎的嗎?

周立波:不是這樣的,因為我這個人最怕懷疑,我從不懷疑人,我直接幹掉人的,這是我的性格。當時我認為莫虎你對不起我,我就不來往了。後來我演出了,莫虎的太太主動找到我太太幫忙,那就結束了。大家就是很正常的一些交往,不親密,正常的朋友,不計前嫌。

今後將賣掉房子、停辦綠卡

不再去美國

《貴圈》:為什麼現在決定要公布「某某」照片?

胡潔:之前我們為什麼說某某,我覺得實在這個黑勢力太大了,我想說某某,這個事情大家覺得我們受冤枉的就OK了,這個事就過去了。但是後來有人就質疑說你們在構造一個故事,所以我也要感謝唐爽跳出來,證明這個某某是存在的。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如果接下來我們有生命危險的話,我想應該都是他們做的。我現在覺得沒必要再藏了。因為大家所有的人都非常關注這個某某是誰,所以我現在就把他放出來,你們大家自己去人肉吧,名字我就不說了。

《貴圈》:你可以公布圖片,但不願意公布名字?

胡潔:我不是不願意,我不知道一個是他的真名,萬一公布錯了呢,他一會兒是這個名字,一會兒是那個名字,萬一找了一個無辜的人的名字,不就連累別人了嗎?

《貴圈》:你們是不知道他ID的?

胡潔:第一天事情發生的時候,他有一個證件發給我的,他發給我的時候他是姓留著,名抹去了,當時我就覺得懷疑他了,一個正常的人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名字抹去一半呢?

《貴圈》:他發給您這個是為什麼?

胡潔:當時他就告訴我嘛,我說這把槍是誰的,他發了兩個(槍)證給我,一個是他的名字,另外一個是槍的主人。

《貴圈》:是想證明這個槍是合法的?

胡潔:他意思是證明這把槍是合法的,他說這個槍是他德州的一個朋友的。所以這次唐爽也幫了我們的,第一他證明了這個某某的存在,第二他證明了這個某某家裡是有一個槍庫的。

《貴圈》:但是他證明的槍庫的數量跟你們是有差別的。

胡潔:這個事實上不重要,某某家裡的這麼多槍,我聽那些警察說,周圍的那幾個區里警察局的所有的槍加起來也沒有他家裡多。這些槍我後來去請教了美國FBI曾經管理槍支的負責人,他告訴我說這些槍有一些是機關槍,禁止入紐約州的。所以唐爽採訪中一直說這把槍是周先生自己放進去的,他說為什麼某某送給他槍,不拿自己的槍送給他呢?為什麼把別人的槍送給他呢?

我今天要告訴你唐爽,某某家裡所有的槍只有兩把槍是在某某名下的,其他的槍全是,要麼在別人名下,要麼是非法的。這個有很多很多朋友都可以證明的。當時這麼多槍莫虎叫他撤離,莫虎你作為律師知法犯法,1月19號晚上我也有證據。現在就看我們的心情願不願意去FBI去舉報這件事情。唐爽也證實了這些槍庫,他就變成了一個也是一個證人嘛,所以我這點也要感謝唐爽的。

《貴圈》:發聲以來跟和莫虎律師還有聯繫嗎?

胡潔:他跟他太太都沒有,但是我收到他姐姐一個威脅的簡訊,她說中美的監獄為你們打開了,你們進去吧。我在想中美的監獄是你們家開的?你無非就是覺得自己在中國是有關係的。我知道我面對的那幾個人都不是一般的人。所以我們回來(開始)不談細節,也是覺得盡量不要惹麻煩,跟這些人斗不起。但是今天沒有辦法,只能把不該說的都說了。

《貴圈》:你剛說「如果接下來有生命危險」?

胡潔:對,我想好了。因為這件事情面對的是一股黑勢力,我不知道接我下來的安全會怎麼樣,我們家會怎麼樣。我今天也把某某這些該公布的東西也公布了,但我公布的只是一部分包括比方說他有很多女人,很多孩子,我這些都不願意公布,因為我覺得會牽扯到無辜。

《貴圈》:莫虎在美國起訴了你們,並表示你曾經想辦綠卡。

胡潔:有些人在後面拚命說我在辦綠卡,說我們在美國有房子,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也不要使勁了,你做的沒有意義,我今天把所有事情說出來,我也就不打算去美國了。我本來想跟我先生都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該成功的也成功過了。所以我覺得現在一家人在一起是最開心的,我小女兒正在成長的過程當中,我先生非常在乎這個,他一直不想把孩子送到寄宿學校去,希望父母是陪伴她一起長大的。但是經過這一次之後,我可能會改變我的生活計劃,我本來是有這個想法的,就跟先生一起陪女兒在美國讀書,但是我沒有這麼想了,我綠卡也不想辦了。

《貴圈》:原來想過嗎?

胡潔:原來有想過。我原來工作那麼多年,也覺得挺累的,本來想在美國度假一段時間,歇下來看看美國生活是不是合適我們。但是經歷了這件事情,我完全改變了,因為我覺得現在去美國好像是受到威脅,我也挺害怕的。我在美國為什麼這麼一年多來,從來沒有發過聲音,因為在那種環境里,不是自己的國家,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我想自己回到祖國,我把自己該說的一些都說了,我想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貴圈》:你的意思就是今後孩子獨自在美國讀書?

胡潔:這個我還在考慮,再說,哪裡不可以讀書?我覺得安全第一,還是在自己的國家好。你們也不用去黑我了,我房子把它賣掉,反正你們想起訴我的,可以出律師費,剩下多餘的,還會繼續為社會做好事,幫助一些該幫助的人。我今天做完這個採訪,我不再為這個事情多做解釋了,大家相信不相信對我來說不重要。如果他們認為我哪一點誹謗他們了,起訴我,我們在法庭見。

我也希望政府關注這個事情,那個某某自己說有幾十個億在外面,這些都是貪官污吏的錢,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我希望政府能把這些錢追回來,我們夫妻會積極配合。美國那邊,那個某某得罪了很多人,害了很多很多人,有很多朋友都想去舉報他,如果需要我們,我們也可以配合,但是我還是有點不忍心,他畢竟身邊還有女人和孩子,那些孩子怎麼辦?所以我也在顧忌這個。我在這裡也告訴他們,如果再胡作非為的話,我接下來全部用法律來解決所有事情。

唐爽說我誹謗了莫虎,誹謗了某某。這樣的一個貪了國家那麼多錢、在國外沒有正當職業、有那麼多女人的一個人,是你唐爽一個科學家口中的好人?你一直在袒護他,說我誹謗他了,我誹謗他什麼了?我被他害成這個樣子。還說我誹謗了莫律師,我誹謗他什麼了?他收我20萬難道是假的嗎?他再追加50萬是假的嗎?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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