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妖孽緣何而來?
關於醜陋書法、瘋癲書法、古怪書法,網上早有展現和嘲諷,只不過近來突然密集了些。但我們要注意,中國傳統書法的確是瑰寶,不能像某個拳擊手曾經挑戰打敗中國傳統武術「大師」便認定傳統武術都是騙人一樣,不能因為當今書法妖孽叢生,就將洗澡水和孩子一起潑出去。因此,我們需要問一下:書法妖孽緣何而來?意欲何為?
首先,絕對不是中國古代書法大家教的。我們今天看到的妖孽書法有用拖把寫的,有用刷牆滾筒寫的,有用活體腦袋頭髮寫的,有用注射器寫的;還有紙走人不走,寫成心電圖、點成打孔紙帶的,還有紙走人不動,背身不看筆和紙盲寫的;還有配上妖嬈肢體、吸毒一般迷幻表情、掄大鎚、街頭鬥毆氣勢的;五花八門,無奇不有。然而,從甲骨文到李斯篆書,從書同文到漢隸,從歐柳顏趙到蘇黃米蔡,從王羲之到懷素張旭,中國古代書法家,哪個教他們這麼寫書法了?按古代書法規則,當今這些書法妖孽一定會被革出流派,打出山門,斷絕一切關係。
兩者的重要差別在於,古代書法都有實用性,實用性加美感,這才是書法。《伯遠帖》《寒食帖》《快雪時晴帖》《告身帖》《奉命帖》等等,要麼是書信,要麼是詩箋,要麼是公文,誰會把書法寫字變成毫無意義、毫無內容的鬼畫符?只有到了今天,書法的生活實用性幾乎消失了,某些人才給書法找了個新的定位,叫做藝術。但古代書法藝術也不是你們這些妖孽的鬼樣啊。
其次我們就要說這些妖孽書法的重要師傳,即西方現代派藝術。現代派藝術龐雜無比,一個突出特點就是隨意創新,毫無限制。所以有人將油彩刷在毛驢尾巴上,任憑毛驢自己甩尾巴,便畫出了一幅作品。有人說要追求「繪畫的零度」,於是貼一張白紙,題個名字叫「白底上的白方塊」,也算一幅名畫。關鍵是,西方的這些抽象、怪誕還有名有利。近代以來,一些中國人養成了崇洋媚外的跪拜習慣,看到這些,立馬跟風:誰不會啊!不就是抽象嗎?抽象不就是讓人不懂嗎?再聽說什麼「民族的就是世界的」,於是,毛筆在他們那裡便具有了毛驢尾巴一樣的功能,在洋人大師面前,試圖做個好學生,青出於藍。
洋人藝術,學起來很容易啊。
問題是抽象真的都是藝術嗎?多年前,米國出了個不滿10歲的小女孩,在家用油彩亂塗亂畫,被一家畫廊看中,辦個人畫展。價格從數百到數千米元,漲的很快。立刻引起米國繪畫界的恐慌和圍攻。記得是《60分鐘》節目做了一個專題,最終認定這畫不是小女孩畫的,而是她父親畫的。從此,一個「繪畫天才」經權威媒體的打壓後消失了。為什麼?因為,抽象大師們「鬼畫符」,總能花錢找到捧臭腳的評論家說出一堆囈語般的評價,畫和評價人們都看不懂,但假裝高深莫測就完成的。然而,如果一個不滿10歲的小女孩也能畫出與大師一樣的效果,抽象藝術的騙人神話就如皇帝的新裝一樣被戳穿了。而當今中國那些妖孽書法與懵懂孩子的亂塗亂畫有什麼區別?
第三,也許是最關鍵的。現代西方藝術中,有一種傾向根本不說藝術的自身價值,只注重所謂藝術品的傳銷價值。它就好比一個傳銷團伙形成,賣什麼並不重要,一隻蟑螂,一塊牛糞,都行。於是,當我們聽到在那些妖孽書法的表演現場有人大聲叫好的時候,不能輕易認定他們都是無知,都是不懂裝懂的傻瓜,他們很可能比我們精明得多。連鳳姐都能炒成紅人,留著山羊鬍,舞者掃把筆的妖孽書法家為什麼不能紅?在這個「紅就是硬道理」的時代,背後的話大家都懂:紅就能賺錢,哪怕臨時騙點錢。
這種「藝術」很快傳到了中國
近年來所謂現代藝術在西方和中國都野蠻生長。例如,歐洲賣藝術家的大便,數百數千男女裸體在公共場合擺造型,女「藝術家」在公共場合允許陌生人摸她的敏感部位,把顏料裝入雞蛋殼,塞入女人下體,在擠出來摔在畫布上,直播女人生孩子,鑽入被剖開的牛體內;日本某「藝術家」將自己閹割了,把蛋蛋做成菜,邀請人們付費品嘗;中國有女性在公開場合用赤裸的胸脯當畫筆作畫,男女當眾「藝術」性交,用鐵鉤勾住皮膚,把赤裸的活人吊起來,「一虎八奶」等等。事實上中國當今的行為藝術、裝置藝術大都是對西方的模仿。在鬼鬼祟祟、來路不明、意圖曖昧的資金支持鼓勵下,這類群魔亂舞的「藝術」在中國一時間大行其道。洋妖土妖皆是妖,書法妖孽不過是其中的幾隻小妖、老妖。
書法妖孽是當今文化交融以最醜陋的方式結出的怪胎之一。只等悟空前來大吼一聲:妖孽,別以為你拿個毛筆、亂塗黑墨就是書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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