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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行-回到吐魯番

第九天:重回吐魯番

新疆之大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路途的顛簸、烈日炙烤,看時間比較合適,我們就近去了吐魯番盆地,感受一下烈日的滋味。

(通往吐魯番的路上全是大風車)

吐魯番古稱姑師,漢代為車師前國,唐時稱高昌,在唐太宗時併入中土大唐。吐魯番時入疆的門戶,乾旱少雨,地勢低洼,是世界上第二低地。但我想說的是,這裡是世界上最炎熱的地方。

對於吐魯番我是既熟悉,又陌生。二十多年前入伍轉車的第一站就是大河沿(前吐魯番車站),坐上維族老爹的驢車進城的。那時的小城很小,很破,沿街看到有人頭頂麵糰在削麵,有人用鐵皮桶烤囊,看火快熄滅時就丟一塊干牛糞,還有一元錢就買了一臉盆馬奶子葡萄,但給我記憶最深的還是炎熱,烈日烤的頭皮都疼,幸好我不在這裡。

(見到了熟悉的街道)

這次隨接待但我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吐魯番的「坎兒井」。看過之後感慨萬分,奇特外觀足以讓人嘖嘖,但它的內部結構更使人嘆為觀止。「坎兒井」由豎井、地下暗渠、地上明渠、澇壩組成。在戈壁灘下開鑿的長達幾十公里的水渠,將戈壁灘一滴滴雨水積攢下來,可以說坎兒井就是蓄水與調節水量之用。但整個工程構思巧妙,艱巨宏大,經過百年尚在使用,不愧為中國古代三大水利工程之一。

(現在仍在使用的坎兒井)

第二站去了交河故里。這讓我想起了絲綢之路上的高昌國,想起了漢代的大將軍,看著眼前滿目的殘櫞斷壁,我彷彿領略到這裡流逝的歲月所帶來的痕迹;看著那滿目創痍的平易近居,我體味到了三毛在馬丘比丘的神色,這一刻我突然相信交河故城的故人們的魂靈並沒有離去,他就聚積在這殘櫞斷壁,起風時,我聽到了呼嘯聲,是他們在向我講述著那已經由去的歲月。

(交河遺址)

不到火焰山就等於沒到吐魯番。汽車一進入火焰山,熱浪就撲面而來。雖然此時並不是吐魯番盆地最炎熱的季節,但這種熱浪還是讓我難以適應,我看了看豎著的溫度計,72度,這是一個無法想像的溫度。不知道當年唐僧師徒是如何走過火焰山的,但紅紅的山體告訴我,山依然在燃燒。

(太熱了,室外溫度71度,瞬間就脫水了)

六月,並不是吐魯番最好的季節,因為葡萄還沒有熟。汽車開進一條谷地,山谷中心有一條小河,水很清亮,澆灌著四周的葡萄圓,這就是葡萄溝了。我很難相信,在炎熱的吐魯番還能有一條滿山翠綠的葡萄溝,上帝很公平,給了炎熱,也給了碧綠。

(夠不著的葡萄,肯定不是酸葡萄)

離去,車窗外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似乎在無限延伸,直到與天際相連,天空的雲朵在不停的變換,讓我再次領悟到什麼是空曠遼遠;在這裡細碎而平整的石頭間看不到一滴水珠、一根雜草,這就叫「寸草不長」;而遠方你永遠看不到盡頭,似近似遠,似乎覺得自己是在戈壁灘上「飄」行。這一切讓我體味到歷史對我的震撼,我同樣感應到了歲月的滄桑。

(夜幕下的風車和雲彩)

備註:有關北疆的遊記寫完,這是按照自己的意念寫出的,但我相信每個人的視角不同,寫出來的也不一樣,但每一位行者走好自己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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