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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說我今生有陰債要還,沒想到我自己找到一個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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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說我今生有陰債要還,沒想到我自己找到一個靠山!

棺材裡是空的。

屍體不翼而飛,唯獨腐臭的味道依舊。

棺木內面四壁上滿是血,一遍一遍都是我的名字。

唐晚、唐晚、唐晚。

被困在棺材裡的蔣大為什麼拼了命寫著我的姓名?

聽到這裡,我頓時毛骨悚然。我萬萬沒想到自以為安穩的生活之中原來藏了那麼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可到底是什麼東西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盯上了我?

「晚晚,稍安勿躁。」

外婆的表情很平靜。她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頭,說:「晚晚,你要記住。這世間萬事萬物都是因果。有些事情你逃不過,就只能去斗。」

我問道:「就如您當年斗那水鬼一樣嗎?」

外婆點頭,接著往下說那陳年舊事。

發現棺材裡的名字之後,外婆知道這事情已經完全超出她的控制了。

不管蔣大招惹的是什麼東西,對方擺明了不害死我不罷休。

所以,外婆想出來一個曲線救國的方法:她自然要安撫這怨靈,但也不可能讓我去送死。

於是外婆回家扯了我的一根頭髮當作核心扎了一個紙人出來。

那紙人和我一般大小,身上也穿著我的衣服。當然最關鍵的是畫五官的顏料里混上了我的鮮血,以此來欺瞞那水鬼。

準備好紙人之後,外婆將她放到了一具新的棺材裡,又讓村民 把棺材送到了蔣大出事的河邊。

她手中沒有屬於蔣大的血肉毛髮,自然不可能為他扎紙。因此, 外婆退而求其次要了蔣二捧著不放的球鞋來架設衣冠冢。

棺材放在了河邊,外婆則拿出一塊白面饅頭,掰成兩半放在棺材裡,然後點了香開始請神。

過了半晌,面前只到小腿深的水面開始波動,從中浮現出一顆頭顱。

水裡的人一步步走上了岸。蔣阿姨慘叫一聲「我的兒啊——」,不知第幾次暈了過去。

外婆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隨後把香插在了白面饅頭上,邀請渾身腐爛的蔣大進入棺材之中。

蔣大在棺材邊站定,彎腰觀察裡頭的紙人。

外婆緊張地摒住了呼吸,唯恐讓他看出端倪來。

謝天謝地,蔣大心滿意足地躺進了棺材裡。外婆立刻讓人將棺蓋合上,自己一旁盤膝坐定念咒做法。

這一次做法從三更半夜做到日頭初上才算結束。而後外婆才讓人單獨將棺材移到遠離一切水脈的地方埋下,又重新在打理乾淨的墳地里單獨立了蔣大的衣冠冢。

等這一切做完,蔣二才終於清醒過來。

蔣阿姨抱著小兒子嚎啕大哭,卻並沒有因此原諒外婆。

在她看來,自己的大兒子的的確確是被我們祖孫兩個害死的。

而外婆自然不會去爭辯。做她這一行的早就習慣了讓人誤會了。

我聽到這裡,總算長長出了一口氣:「那件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吧?」

外婆卻說:「我當時也這麼想,可若是結束,你今天就不會回來了。」

我啞口無言,只覺得一陣疲憊:單是聽,我就已經覺得筋疲力竭了。我實在無法想像外婆作為當事人是怎麼一路熬過來的。

外婆卻嘆息一聲,說:「說到底還是我的錯,你算是讓我拖累了。」

我不禁問道:「這話怎麼說?」

外婆道:「蔣大撞邪、水鬼娶親的事情只不過是序幕而已。我早該知道,當初犯下的錯早晚會化作陰債來討報償。我只是沒想到那東西竟會盯上你。」

她萬念俱灰的表情讓我心裡咯噔一沉。

外婆是我眼中最厲害的人物,如果連她都沒辦法,難道我這次真的在劫難逃?

我一時無話,最後只能請外婆告訴我後來發生了什麼。

外婆猶豫了一下,說:「你記得我那朋友吧?」

「那個孫老先生?」我問道。

外婆點點頭,說蔣大的事情解決之後不久,她的老朋友就去世了。

說是說去世,但他的死相卻很慘。將這個消息告訴外婆的是那孫老唯一的弟子孫旺,還帶來了一封絕筆信。

外婆說,她和那孫老年輕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會兒她年紀輕輕身懷奇才,所以心高氣傲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就是那個時候,她做了一件錯事。

我追問外婆具體是什麼事,她卻支支吾吾地不願意說。

最後外婆只告訴我,她之所以留在這個村子,就是因為當初犯下的錯誤。她以為時間可以慢慢消除雙方之間的怨恨,可蔣大的事情卻讓她知道:過去犯下的錯終究要報應到身上來。

外婆說,在村子附近的山體里有一個地下湖泊,那裡封印著一隻邪靈。

外婆本以為多年封印可以逐漸凈化它身上的戾氣,卻沒有想到時間越久那東西卻越不安分。

好在周圍的封印是由一位高人布下,那邪靈沒有本事逃脫。

但偏偏人算不如天算,十幾年前那一場山洪卻將封印給沖開了。

這些消息,都是我離開老家之後外婆親自去探了地下湖才發現的。

她說我們村後面蔣大淹死的那條河就能夠連通地下湖。而祠堂里的那個洞她雖然沒敢進去,但根據那老先生的絕筆信所書,那洞穴盡頭就是原先的封印之所。

而那老先生就是因為孤身一人深入,最後才落了個慘死的下場。

原來,老先生從咱們村子回去之後就心神不寧,整夜瞪眼看著房梁,口中絮絮叨叨不知說著些什麼。他一輩子沒有娶妻,身邊只有這視如己出的弟子。

前天晚上這弟子起來上廁所,就聽到客廳里有鋸木頭一般的聲音。他過去一看,就看到老先生坐在客廳中央。

弟子喊了兩聲對方也沒有反應。等他走上前一瞧,才發現老先生居然是在給自己雕刻棺材。

他的雙目無神像是在夢遊,雕刻的動作也很粗糙。

最關鍵的是,作為修道之人多會給自己準備一具棺木。這棺材可是有講究的,越好的棺材越能夠確保魂魄的安穩。

傳說,最上好的棺木能夠讓魂魄在身死之後單獨存在繼續修鍊,直到大道飛升。

而老先生在雕刻的這棺木顯然不是他給自己準備的那一口。

弟子孫旺說:「昨天早上我去喊老師起來吃飯,才發現他已經……去了。」

他描述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畫面:老先生官扭曲,雙手僵直著伸向空中,一看就是活活被嚇死的。

原本應當藏在床下的、老先生原本為自己準備的棺木自然已不翼而飛。

在老先生送給外婆的絕筆信中有一份封印咒文。外婆說,那是他用最後的精血煉製而成的。

外婆說:「他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才為我做最後一件事。那封印至少能夠保你我十年平安。」

我頓時沉默:第一次坐末班車出事那年我十七歲,剛剛好是十年之期。

但外婆卻說,我命中注定是躲不開鬼事的。她說走陰陽的人早晚會遭到報應。這些報應有時是現世報,有時卻是來世報,還有一些時候,則是會由子孫後代來償還。

我問道:「所以……您就替我找了那個男人?您覺得他會保護我?」

外婆點點頭,說:「晚晚,你自然是不知道這事的——你媽懷孕的時候差一點流產,這也就造成了你陽壽不穩。」

我不禁追問:「什麼叫陽壽不穩?」

外婆說,正常人能夠活多久,都是在地府生死簿上明明白白寫好的。但是陽壽不穩的人隨時隨地可能死去,就算是地府也無法保證這樣的人究竟有多少壽命。

換句話說,我們基本可以算是死人,在陽間的時日是偷得浮生。

我這才知道,老媽懷我的時候差一點流產不說,最關鍵我一生下來的時候竟然是個死胎。

不是那種打了幾巴掌沒力氣哭的虛弱嬰兒,而是徹頭徹尾連呼吸都沒有的死胎。

但是在醫生準備宣布我死亡的時候,外婆卻衝進了產房裡。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我就發出了微弱的哭聲。

醫生後來以為我是因為生產過程中窒息所以導致了假死,但只有外婆知道我當時的的確確是死掉了的。

不僅是死胎,而且我天生魂魄殘缺。

她重進產房裡往我身上扎了一針,實際上是替我填入了殘缺的魂魄。

但正因為如此,我雖然活著,卻不存在於地府記錄當中,不論是生是死地府都不會在意,就算早夭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外婆說,我這樣的情況有利有弊。好處就是我是天生適合當驅魔人的料子。

但她從來就不想要我接觸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她只希望自己能夠保護我平平安安,像個普通女孩子一樣長大成人。

外婆說到這裡,渾濁的眼淚涌了出來。

我一看她哭就難受:「您別擔心,說不定我福大命大呢?」

外婆卻搖搖頭,只說什麼一切都是她的錯。

我索性轉移話題:「您再跟我說說那個男人唄。」

說起那個男人,我還有些毛骨悚然。

他長得很好看,尤其是一雙眼睛。我雖然不懂什麼面相,但也覺得那男人生前肯定不凡。

之所以說生前,是因為其一他身上的軍裝不是如今的樣式,其二活人的體溫絕不可能像他那樣冰冷。

外婆倒是乾脆,說從今以後他就是我的鬼夫。

鬼夫的名字叫傅義山。我說怎麼聽著耳熟,最後想起高考死記硬背的文學常識里有一句:李商隱,字義山。這麼看來,他估計是出自個知書達理的好人家。

但這仍舊不能減輕我心中對他的芥蒂。我忘不了他在我身上時看我的眼神。

我怎麼著也是個二十多歲風華正茂的女人,就算不算絕世美女,臉蛋身材也一樣不差。可那男人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不是厭惡,而是徹頭徹尾沒把我放在眼裡。

估計他覺得我連洩慾工具都算不上。

這個當口兒,我那該死的自尊心卻上來了:我固執地想著下次見面非得要那男人正眼看我不可。

這時外婆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其實,這門親事還是你自己定的呢。」

「怎麼是我自己定的?」我聽得莫名其妙。

外婆這才告訴我,她那老朋友的絕筆信里還有一條,就是若是想要我平平安安長大,外婆最好是給我找個可靠的人護著——也就是結陰親。

對那些存在了幾百年、魂魄不散的鬼魂來說,傳宗接代往往是他們最大的念想。結個陰親換一生平安,這在外婆看來挺划算。

但是這事一提出來卻遭到了爸媽的一致反對。原因很簡單:我好好一姑娘嫁給死人,以後一輩子不就糟蹋了?

外婆卻說並沒有那麼一回事。大多數的陰親都是互惠互利的狀態,除非鬼夫真的動心,否則獲得陰胎之後自然會放過我。

而對我來說這也是好事。

陰陽世家的債代代相傳,這一代因為我陽壽不穩,所以外婆的債跳過我爸媽直接落到了我的身上。

所以這陰債不是躲不過,而是方法很講究。

我是半個死人,如果要躲陰債就得找一個比自己陰氣更加重、又有血緣關係的人繼承。

說白了,就是我給那叫傅義山的男人生個鬼胎下來,到時候不單單咱們家的陰債讓鬼胎繼承,而且我這滿身陰氣也會讓鬼胎吸走。

外婆這話聽得我膽戰心驚的。

我不至於母愛泛濫,為一個八字沒有一撇還不是活人的胎兒心軟。但是算計鬼夫這事情我聽著就玄乎:「那傅義山知不知道這事兒啊?」

外婆苦笑起來:「當然是不知道的。我不是說了嗎?這親事是你自己選的。他壓根沒料到有人找上門來主動要嫁人。」

聽她這麼說,我隱隱覺得有些良心不安。但外婆說這都是天意,既然是命中注定的我就沒必要覺得虧欠誰什麼。

可我總覺得外婆的表情有些閃爍。我知道,她肯定還有事情瞞著我。

我問:「您說這親事是我自己選的?」

「是啊,就在蔣家那事兒結束之後沒多久。」外婆又一次陷入回憶當中。

雖然當初爸媽強烈反對結陰親的事情,但外婆作為行內人知道我如果不找一個鬼夫恐怕連成年都活不到,還是瞞著爸媽偷偷在張羅這事兒。

別說,找鬼夫這事兒裡頭的門道還很多。生辰八字的契合自然是首要,關鍵鬼夫的死法、生前的履歷也都有講究。慘死的鬼戾氣重,就算經年累月沒有變成厲鬼,對於活人的損害也太大。這鬼夫要是找的不好,沒等我生下孩子我可能就被剋死了。

外婆說我今生有陰債要還,沒想到我自己找到一個靠山!

外婆睡眠淺,一下就被我的動靜弄醒了。她看我的情況不對,就沒有叫醒我只管跟著我往外走,誰知道我一路走進山林里,七拐八彎地最後停在一個孤零零的石頭墓碑前。

......

前期故事:

外婆想幫我躲陰債,沒想到害了整個村子!

外婆說我今生有陰債要還,沒想到是用這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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