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熱了,太癢了
原標題:太熱了,太癢了
直接看到底。如果你此時在上廁所,那我無話可說。
早上起來看見大腿上剛紋的撒旦被蚊子叮成了聖誕老人,魔鬼的紅鼻頭彷彿上帝親自降下的警告,一股無力感頓時湧上心頭,明明把胳膊露出來當誘餌,可蚊子偏偏挑戰高難度向我的下身發起挑戰。
這讓我一度懷疑蚊子和鐵血戰士一樣是注重榮譽的生物,它們不僅要打敗你,還要羞辱你。
在黑死病得到有效遏制的今天,蚊子每年仍會殺死72萬人,遠超戰爭和天災。在之前人數更多,甚至差點改寫美國歷史。
美國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為了躲避黃熱病,在1793年將國會大廈從費城搬到了日耳曼鎮,即便他能趕走英國殖民者,面對蚊子時仍然像一個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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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林肯童年時期曾感染瘧疾險些喪命。1832年黑鷹戰爭期間他在伊利諾伊民兵隊服役,回憶起戰爭最令他恐懼的並不是割頭皮的印第安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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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回憶錄中寫道:我戰鬥,流血,茫然無措,我與蚊子進行了血腥的鬥爭,雖然我沒有因為失血而暈倒,但我時常感到飢餓。
如果林肯死在了蚊子手上,黑人兄弟們可能還得在美國南方的種植園多撿幾十年馬糞。
西美戰爭期間,美軍5462人陣亡,只有379人是被西班牙人打死的,餘下絕大多數死於瘧疾、黃熱病、痢疾、傷寒等熱帶地區傳染病。西班牙人應該給蚊子發軍功章,要知道緬因號沉沒才造成266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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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戰爆發,美國對德國宣戰的前一天威爾遜總統把美國公共衛生署(USPHS)併入參戰序列,這些搞衛生的就在戰場上一邊打德國佬一邊打蚊子。
從戰場上活下來的老兵菲利普在回憶錄中寫道:聽著那嗡嗡聲,我知道死神的腳步正在向我靠近。
不久之後二戰興起,太平洋戰場開闢後美軍再次受到前所未有的傳染病威脅,比起鬼子的自殺式襲擊,蚊子彷彿更深諳武士道精神,它們被稱作「比小日本更難對付的敵人」。
1942年忍無可忍的美國人開發出了雙對氯苯基三氯乙烷(DDT),這種高效滅蚊武器被稱為「昆蟲界的原子彈」。
?美軍給士兵噴洒DDT,比我老舅給果樹撒葯手法還凶。
二戰結束後共產主義和資本主義兩大陣營還圍繞蚊子展開了意識形態的鬥爭。
在卡斯特羅上台和古巴導彈危機的背景下,美國越來越需要拉攏美洲國家成為同盟國阻止共產主義滲透,肯尼迪政府施展了「驅蚊外交」,以協助拉美國家根除伊蚊為由對自己後院進行維穩工作。
老美對蚊子的仇恨就像對蘇聯人一樣,為了徹底根除這些討厭的小東西美國人什麼奇淫巧技都用過。
1974年美國科學家用輻射人工製造了57000隻「陽痿蚊」投放到肯亞,他們的盤算讓這些雄蚊子和叮人的母蚊子交配,遺憾的是被輻射過的雄蚊身體虛弱,根本就配不上,除了請肯亞的青蛙吃了頓自助這一計劃毫無作用。
對環境問題的憂慮在1962年出版的《寂靜的春天》里集中表達了出來,DDT對鳥類和水生動植物的破壞得到確認,引發了一場對美國歷史產生深遠影響的殺蟲劑辯論。
1970年DDT滅蚊運動在環保主義者的口誅筆伐下逐漸偃旗息鼓,大洋彼岸轟轟烈烈幾十年的「除四害」運動更像一部魔幻現實主義啟示錄。
歷史就像一種循環,廣州同事說最近老家又掛上了預防登革熱的標語,人類與蚊子的戰爭似乎永遠不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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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絕的是最近幾年蚊子都進化的能過冬了,它們躲在暖氣片後邊伺機而動,你打死也想不到開春叮你的和國慶節叮你的是同一隻。
熬過嚴冬的蚊子似乎比人類還不願向生活低頭,它們通過往你身上吐口水的方式嘲笑你家的蚊香就是個笑話。
引進O型血室友只能算玄學抗蚊,科學研究表明臭腳丫子味更吸引蚊子,所以不要再相信「我血甜招蚊子」的說法了。
也有研究稱戀愛中的人更招蚊子,這可能是因為人在乾柴烈火時激素水平更高,戀愛的酸臭味你不喜歡蚊子喜歡。
有的人會在包上掐一個十字,這種富有宗教意味的做法反而會增加細菌感染率,讓你有機會見到上帝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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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蚊子殺人多發於荒野求生系國家,但是如果你不想早上起來發現臉上被種了草莓就需要一款災害級蚊香。
日本VAPE電子蚊香來源於廣島縣,提起老家的蚊子,廣島人總是自豪地說:我們那兒蚊子比亞馬遜河的還大。
這款蚊香方便在不需插電或點燃,味道小,孕婦嬰兒都能用,滅蚊於無形。
畢竟事逼日本人做的產品不含有害物質,智能靜音風扇會將驅蚊劑吹出,保證擴散到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一盒驅蚊劑可以使用150天,不過我建議你多備幾盒,現在的蚊子比人還抗凍。
長的像個迷你空氣凈化器一樣
「終於能睡好覺了。」


※小過打火機,每一口都是純粹的尼古丁
※克蘇魯恐怖中的宇宙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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