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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是慈父、在外是殺手,「笑臉殺手」因對前妻懷恨在心姦殺8名女性

在Melissa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是一個英雄樣的存在:他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但是卻又溫柔可親,心細如髮。

由於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所以當大貨車司機的父親Keith就是家裡的主要經濟來源,一家人生活不算富裕,但是Keith非常疼愛自己的兩個女兒,尤其是大女兒Melissa。

儘管當時年紀甚小,Melissa依然記得父親穿著磨破了的牛仔褲,腳下有洞的皮鞋,但是都要給女兒買上一雙漂亮的小靴子,讓她們在同學面前得意個夠。

而對於她來說,童年最快樂的事情,就是父親開完長途車回家。不管多晚Melissa都會堅持等爸爸回來,她會高高興興的給爸爸送上拖鞋……

面對乖巧的女兒,老爹心情舒暢,常常會把外衣兜裡面的零錢掏出來給她當零花。

這個就是一個溫馨愉快,挑不出一點刺的幸福家庭。

對於當年還是個小姑娘的Melissa來說,真正察覺到這個家裡又點不對勁,也許是在她八歲時候的那個暑假。

當時她跟小兩歲的妹妹一起在後院的工具房玩,這兩個女孩聽見有細細的貓叫,於是順著聲音找過去,她們發現在工具房樓梯的夾角,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的流浪貓過來生了一窩小奶貓。

覺得這些小貓咪實在是太可愛的,Melissa讓她的妹妹回屋去找媽媽拿些舊衣服過來墊上,從來都沒有寵物的兩姐妹很想把這些小貓抱回家養。

聽到了女兒們的動靜,在院子裡面幹活的父親Keith也過來察看,他看見了這窩小貓,突然臉上出現了一種很奇怪的表情,他對Melissa說,這些都是野貓,專門翻垃圾吃的,髒的要命不說,還又凶又有病。

他一面自顧自的說,一面把這些小貓一隻一隻抓出來。

在工具房的旁邊,剛好有一根晾衣服的繩子,Keith把這些小貓的脖子纏在這跟繩子上,吊成一串,也不顧女兒的哭喊哀求,面帶微笑的拿著繩子的另一頭,拴在院子里的一棵蘋果樹上。

然後他反覆的扯動那跟繩子,每拉一下,那些小貓脖子就會被勒緊,他看著這些小貓死命掙扎,爪子甚至把旁邊的小貓抓的鮮血淋淋,Keith哈哈大笑,好像看到了世上最有意思的表演。

整個過程好像沒有止境,女兒Melissa的嗓子都哭出了血,但是這些小貓還是被父親折磨絞死,不僅如此,Keith還把這些小貓的屍體用晾衣服的夾子夾成一排,遠遠望去就好想是一片詭異的死亡萬國旗。

聽到了女兒們的尖叫嚎哭,本來在鄰居家作客的母親也趕了回來,她趕緊把女兒帶離了這血腥殘忍的一幕。在母親抱著她離開的時候,Melissa還聽到身後的父親問:你不覺得這個很有意思?很有趣么?

母親Rose扭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八歲時候發生的一起事件,讓Melissa覺得,慈愛的父親,也許並不是一個「溫柔的巨人」這麼簡單。

也許是這個事情太過有陰影,好想打這以後,父母的關係就越好越糟糕,Melissa經常聽見父母壓低了聲音在卧室裡面爭吵,但是僅僅限於爭吵,父母並沒有動手,連東西都沒有砸過。

即使這樣,這段婚姻還是在兩年以後走到了盡頭,母親帶著Melissa和妹妹搬到了華盛頓的娘家,這時父親Keith正在外地跑車,對此一無所知,回到家才發現人去樓空,老婆孩子都已經離開。

半年以後,這對夫妻正式離婚,離婚文件上提出的理由是Keith出軌。

其實對於這個理由,女兒Melissa是不大相信的,因為在她的記憶中,父親不管是在離婚以前還是在離婚以後,都沒有任何和別的女人有染的跡象,也沒有看到過他和母親以外的女人在一起。

離婚以後,儘管這對夫妻老死不相往來,母親Rose也在兩年以後再婚,但是Keith依然非常關愛自己這兩個女兒。

他從來都定時的支付孩子們的撫養費,而且在開卡車路過華盛頓的時候,再忙都要抽出時間來陪陪孩子們,帶她們去吃個飯,看場電影什麼的,盡自己的全力補償孩子們的父愛。

聽起來依然是一個模範好爸爸有沒有?但是其實在這個時候,Melissa並不知道,在那些父親開車過來看女兒的高速公路旁邊,其實藏著一具一具的年輕女子屍體……

最早有記錄的有關笑臉殺手的謀殺,是發生在1990年1月23日,如果仔細研究起來,剛好就是Keith和前妻協議離婚正式最後簽字的那一天,這對夫妻從高中的時候就認識,結婚12年,生了兩個女兒,但是還是在這一天終於分道揚鑣。

簽了字的Keith在法院附近的一間酒吧裡面喝酒,在這天晚上,他認識了23歲的Taunja Bennett,兩人一起喝了幾杯以後,他邀請Taunja去自己租的房子去坐一坐。

明明知道這個是個約炮邀請,Taunjia還是在酒精的刺激下,跟這個高大強壯的卡車司機走了。

根據後來Keith的說法,兩人回到屋子裡面以後開始啪啪啪,在這個過程中,他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起了今天離婚簽字的事兒,他記起前妻過來簽字的時候旁邊還陪了一個瘦巴巴的小白臉,搞不好這倆姦夫淫婦已經勾搭了有一陣了。

想到這裡,他不知道為什麼怒氣上涌,他也不管身下其實根本就不是前妻Rose了,他伸出手狠狠的給了Taunjia一巴掌。

靠,約個炮還動起手來了?!莫名挨了打的Taunjia妹子一怒之下穿起褲子就要走,這卻更激起了Keith的憤怒,他想起在離婚以前,前妻也是這麼個調調,稍有不順心就不讓他ML,動不動就把他往床下踹。

你們這些女人,都是TM一路貨色!

身高快兩米,體重兩百五十多磅的Keith面對這個女子,那就是向老鷹抓小雞一樣。他用手死死的扼住了Taunjia的喉嚨,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就把她掐死在了屋裡。

第一名死者

她也是不幸撞到了槍口上,誰會想到約個炮也能約出人命來?

之前說到笑臉殺手的時候也提到過一句,Keith其實是一個加拿大人,出生在加西的BC省,因為從小個字就異常高大,外加性格沉默害羞,他一直是學校孩子們取笑的對象,那些孩子們給他起名叫Igor,就是童話裡面那個腦子不好使,反應遲鈍的怪物巨人。

受到了同齡孩子的欺負,再加上Keith的父母脾氣都很暴躁,對這個傻大個兒子各種的諷刺看不上,Keith在十多歲的時候就只好自己找到了一個發現的方式:他開始到處尋找和虐殺那些小動物,流浪的小貓,院子里抓到的土撥鼠,池塘里的青蛙。

他把這些小動物用各種方式殺死肢解,看見它們在自己的手上掙扎咽氣,Keith才真正體會到了掌控的樂趣。

連環殺手通常會在幼年期間擁有3種行為:尿床、喜歡縱火以及虐待動物,這也被成為「麥克唐納三癥狀」。由於幼年缺乏關愛、容易受驚,所以會尿床,而虐待動物和縱火則往往是他們需要通過此種方式來實現自己的幻想,以獲得掌控的快感。

他高中畢業以後申請加入加拿大皇家騎警,在他心中,警察的制服,配槍,警徽,也是一種權利和控制欲的象徵,這也是他最缺少也最嚮往的。

他最後因為背部受傷而沒能通過畢業測試,沒有能夠加入警隊。

但是這段長達八個月的專業受訓卻教給了他很多實用的東西:他深入的了解了警察是如何辦案,如何取證,如何鎖定嫌疑人,還有如何聆訊盤問找破綻的。

他其實當時也沒有想到,在十多年以後,這些知識會真的讓他有實地演練的機會,比如,當他面對被掐死的Taunjia時,該怎麼辦才能讓警方不懷疑到自己頭上?

其實Keith雖然長得像一個巨人,但是說他是心細如髮也一點不為過,在從剛剛殺人之後的興奮里平靜下來以後,他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把屍體丟在出租房裡,若無其事的回到之前的那個酒吧裡面喝酒。

在酒吧里,他神色如常,跟人談笑風生,然後他還時不時的跟人暗示性提到,先前跟他一起離開的那個女子出門沒多久就喝多了走不動,所以他並沒有帶那個女子會出租屋來一炮,而是把她放在街口就走了……

他一直喝到酒吧打烊才離開。回到出租屋以後,他脫光了死者身上的衣物,講屍體放入浴缸,用攙了清潔劑的水裡里外外的把她洗乾淨。

作為一個長途卡車司機,他卡車裡隨時都放著洗滌劑和漂白劑之類的清潔產品。然後他連夜用這些東西把案發的房間上上下下擦了個透亮,還一寸一寸的檢查了死者的衣服,確保上面沒有留下他的毛髮纖維。

當他發現死者的牛仔褲上沾了一點點類似精液的東西擦不幹凈以後,他乾脆就把褲子的那一塊剪了下來燒掉,保證沒有任何線索留下。

然後他把死者穿戴整齊,開車到一處小路旁拋屍,這個地方他前幾天剛帶女兒過來玩過,直通附近的一處國家公園,車轍混亂,路邊也時不時有下車拍照遊客留下的腳印,非常的繁雜。

他把屍體放在一處大樹下面,用落葉蓋好,然後還在各個方向走了好幾個來回,中間還換過一次鞋子,把自己的痕迹完全的掩蓋起來。

第二天,他退房走人,做為一個大卡車司機,他要去其他地方送貨,離開這裡天經地義。在出城沒有多久以後,他把死者的皮包扔在一片高速路旁的小林子里。

Taunjia的屍體是在她失蹤以後第三天被發現的,當時有一個開車去公園玩的學生下車撒尿,無意中發現了半掩埋在樹葉中的死人,於是連尿都嚇沒了,趕緊跑到附近的加油站打電話報警。

不能不說,當年Keith在加拿大騎警學到的那些反偵破手法非常的有用,整個拋屍的現場和屍體本身都非常乾淨,警犬和超過二十名搜證人員,還有之後參與驗屍的三名法醫,真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沒有指紋,沒有DNA,沒有纖維毛髮,死者包括最細小的指甲縫裡都找不出哪怕一絲線索。

正在路上跑長途的Keith從電台新聞里聽到了屍體被發現的消息,他做好了警察過來盤問的準備,設想好了警察可能問的所有問題,並且針對每個問題都在心裡做了滴水不漏的答案。

他已經合計好了,等警察過來,他就拋出那個「死者臨時改變了主意不約了,於是他和死者出了酒吧就在街口分手」的說法。

而且他還有好幾個人證能夠證明他當晚晚點的時候還重新出現在了酒吧,給他做不在場證明。

但是這些準備活動卻是多餘。

等來等去,那些警察卻沒有過來找他問話,不僅沒有找他,Keith在一周以後還聽到了一個更讓他驚了一跳的消息:殺死Taunjia的兇手已經抓到了!

他鬆了一口氣之餘又禁不住的失望透頂,就跟一個高音歌唱家唱到最高處時嗓子突然裂了一樣,自己精心準備的這個幾乎完美的謀殺,怎麼突然就讓人摘了桃子呢?

這個好死不死非要來頂包謀殺的,是一個叫做Laverne Pavlinac的57歲大媽。她在警方向公眾徵集有關Taunja謀殺案線索之後沒幾天,就第一次向警方爆料說,她知道Taunja是誰殺的。

她說,殺人的是——這個大媽的前任男友John Sosnovske!

警察們正在為這個毫無線索的謀殺案愁得不行,所以他們聽到這個線索以後當然高度重視,馬上就從資料庫裡面調出了大媽前男友的資料。

結果一查,警察們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這貨有料呀!

這個前男友前科累累,犯下的事幾張紙都列印不完。他不僅販毒,私藏武器,家暴,還有好幾起性侵和惡意攻擊,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胚子。

警察馬上把大媽接到警察局問話,結果大媽的說辭跟電話裡頭差不多:她在案發的當晚跟前男友去了同一間酒吧喝酒,結果看到這個人渣前男友在撞球桌前跟那個死者眉來眼去,勾勾搭搭,結果她一怒之下就離開了酒吧。

當天下半夜的時候,她的前男友一身是泥的回家,說他在跟那個女人做愛的時候不小心把她給掐死了。

但是大媽的前男友卻堅決不承認自己干過這事,他說他實在是冤枉,那天晚上根本就沒去過酒吧,更別說遇到死者了。

為了慎重起見,警察去死者去的那間酒吧進行了走訪,但是由於那天晚上剛好有個樂隊過來表演,人多眼雜,有人記得的確看到過死者,但是不記得她究竟是跟誰一起離開的。

而且警察還了解到,這個死者在酒吧的口碑非常不好,跟陌生的男人回家是家常便飯,根本不是什麼需要警惕的事。

警察隨後對大媽前男友進行了測謊,但是他的不僅僅是沒有通過這麼簡單,警察發現他撒謊成性。

大媽說她男朋友就是在這個地方姦殺了受害人,但是警察過去翻了個底朝天,沒有找到證據。

也許是為了讓插刀插得更加徹底,大媽在第一次爆料之後沒多久,向警方交出了一個女士皮包,裡面還有一塊牛仔褲上剪下來的布。

她說這個都是死者的,男友在殺了人以後剪下了這塊布來留作紀念,而皮包也是從死者身上扒下來送給大媽封口用的。

可是這個證據卻有點弄巧成拙,警察很快發現這塊牛仔布和死者的褲子上缺失的那塊不符,顏色大小都對不上!而死者的母親證明女兒好像的確有一個類似顏色的包包,但是樣式卻不對。

大媽交出來的這些物證其實一樣都對不上。

面對警方的質疑,大媽在考慮了兩天以後突然改口,這回她依然沒有否認前男友和兇案有關,反而更升了一級:大媽說她親眼看到了前男友在一處叫做Vista House的地方,強姦並且殺死了Taunja。

大媽不僅參與了拋屍,還參與了謀殺!在前男友姦殺Taunja的過程中,她還幫著按住了死者的手腳,甚至還怕死者不死,她還上去掐了掐脖子。

警察們看著面前這個說話細聲細氣,看上去連螞蟻都踩不死的大媽,怎麼都不敢相信她是個兇殘的殺人兇手。

於是他們讓大媽去指認拋屍地點,儘管死者被發現的照片曾經出現在報紙上,但是警方從來沒有跟外界確認過具體在什麼地方,如果大媽能夠找到這個精確地點,那麼她也許真的是說的實話。

結果大媽準確的指向那個發現屍體的大樹下:就是那裡!

警察很快逮捕了大媽和她的前男友,並且對兩人提出了強姦和二級謀殺的指控。

大媽的前男友一如既往的喊冤,他也不知道為啥突然就被兜頭來了一盆髒水,嗆得兩眼翻白。但是出任意料的是,大媽在馬上要出庭的時候也翻了供!

她說這些全都是她瞎編的,所以有關案件的信息全部來自於她在報社當校對的侄兒,那塊牛仔布是從她自己孫女的褲子上絞下來的,所謂死者的皮包也是她看了新聞以後現買的……

之餘拋屍地點,大媽說她經常去那個公園附近玩,對那附近的大大小小了如指掌,當她在報紙上看到屍體發現的照片時,馬上就知道具體是哪一棵大樹。

那她為毛要背這個黑鍋?

大媽在法庭上痛哭流涕,她說她就是為了要報復拋棄了自己的人渣前男友,一定要弄死他才算完,所以想要誣告他殺人,這個案子沒有什麼具體的線索,而前男友經常在那個酒吧勾搭女人回去一夜情,算到他頭上,是個人都會相信。

結果她也沒算到自己也被帶到了溝里,不知不覺的成了同犯。

可是箭在弦上的檢方沒慣她的毛病,她三次對警察陳述案情的錄音在法庭上被反覆播放,在這些錄音中,大媽不止一次的表示,對,我的前男友殺了人,而且是我幫著殺的。

陪審團最後也沒慣她毛病,他們一致認為大媽對警察的供詞是真的,於是裁定她二級謀殺罪名成立,判處作死大媽終身監禁。

也許是被大媽的被重判給嚇破了膽,她的那個前男友自認胳膊擰不過大腿,所以在一個月後,開庭的前一天決定進行不抗辯,希望自己的低頭認罪能夠換得控方的輕判。

最後這個黑鍋男友得到的刑期和大媽一樣:終身監禁。

這個倒霉前男友上輩子肯定是毀滅了銀河系!

Taunjia Bennett被害一案被宣布結案,吃瓜群眾和媒體一致表示大快人心,這倆雌雄雙煞罪有應得。

除了真正的兇手,Keith Jesperson。

在大媽和她的前男友開庭以前,就在距離發現死者屍體五十多英里的一處高速邊的公共廁所里,有人發現牆上寫了一行字:Taunja是我殺的,但是兩個無關的人因為這事頂了鍋,謝謝你們,因為你們的幫助,我有繼續殺人的機會……

警察檢查了這行信息,但是沒有目擊證人,無法證實究竟是誰寫的,基於這個案件本來就非常的高調,報紙廣播天天上頭條,是個人都知道。於是警方認為這個很可能就是個無聊的人拉不出翔,在牆上亂寫亂畫的東西,不值一提。

但是這個卻是真的。

在Taunjia死後兩年多,休息夠了的Keith又在跑長途的過程中殺了一個年輕女子,這個女子是一個高速路邊拉客的妓女,在為Keith提供了性服務以後,被他掐死在了車裡。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Keith熟門熟路的清理乾淨了屍體上的線索,並且拋屍路邊。

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墨西哥北上的偷渡客,不僅Keith不知道她的名字,連警方都只有用Jane Doe這樣的無名氏來稱呼她。

連姓名都無法確定,破案更是無從談起。

由於得手得實在太容易,他在之後的四個月里連殺兩人,都是沒有任何人會在意的拉客妓女。他殺人的手法也開始變得固定:他用自己缽大的拳頭抵住這些女子的喉嚨,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碾碎她們的喉骨和氣管。

然後他繼續走一路殺一路,警方一共找到了五具類似死亡方式的屍體,而具體究竟有多少個亡魂葬身在這個大卡車司機手上,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就跟加拿大那個養豬場殺手一樣,這個人的下手對象很多都是街頭妓女。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依然是一個好爸爸,時不時的專程過來看望兩個女兒,帶她們購物,帶她們吃飯,要她們對身邊的男孩子提高警惕……

1995年1月,Keith滿懷希望的又過來看望大女兒Melissa,但是卻吃了個閉門羹,女兒約好了朋友出去看電影跳舞,抽不出時間來陪他。

在反覆懇求未果以後,非常失落的Keith只好離開了華盛頓。

他很快在路上遇到了搭順風車的女孩Angela Surprise,這個女孩比他自己的女兒Melissa大不了幾歲,跟父母鬧了矛盾以後離家出走,希望能夠去印第安納看男朋友。

Keith一開始並沒有殺她的意思,而是就像一個慈祥的大叔一樣讓這個女孩搭車,可是幾天以後,這個女孩子開始抱怨車子開得太慢,太不舒服,Blah Blah Blah。本來被自己的女兒拒絕就非常不耐煩的的Keith乾脆也姦殺了她。

由於這個女孩不同於那些拉客妓女,她屬於失蹤人口,如果隨意拋屍的話,很容易被警察查出身份,於是他將這個女孩面朝下的綁在大卡車的輪下,讓一路的沙石風雪把女孩的面容和指紋全部磨掉。

幾天以後,他把已經殘破的不成人形的屍體扔在了高速旁的一處沼澤地里。

這個女孩的屍體在好幾個月以後才被發現,找到的部分還不到她身體的十分之一,警方花了快要一年的時間才鑒別出她的身份。

自家的孩子是個寶,人家的孩子是根草。這個話其實也可以用在他身上。

由於作案的流動性太大,外加處理屍體手法專業,Keith Jasperson的殺戮一直延續了五年,但是沒有任何要被警察抓住的意思。

也許是這個干殺沒動靜實在是不爽,也許是當年被那個作死老太莫名頂包留下了絕大的心理陰影,也許真的就像是FBI專家分析的那樣:所有的連環殺手都有「自毀」的一面,內心非常渴望能被抓到,用外力來結束自己的雙面人生。

反正一向小心謹慎,殺人拋屍不留痕迹的Keith也開始抖起來了!也開始作起來了!

1995年初,俄勒岡的報社記者Phil Stanford收到了一封長達六頁的匿名來信,當年這個記者正是追蹤報道第一個死者Taunja被殺案件的報道組成員。

在這封信里,寫信的人不僅承認自己就是殺死Taunja的真兇,並且還供出自己同樣是五起姦殺案的兇手,這封信裡面給出了每一起案件的細節,包括拋屍地點,殺人手法,兇手曾經用腳踩住對方的脖子,兇手喜歡用電工膠帶來捆綁受害人等等。

這些細節從來都沒有對外公開過,出了警方的調查人員,只有兇手本人才會知道。

而寫信的人自稱Happy face killer,並且在每一頁都畫上一個笑臉做為簽名。

兩天以後,內容大同小異的另外一封信也寄到當地警察局,署名同樣是笑臉殺手。

這兩封信的出現讓警方頭痛不已,根據裡面的細節推斷,這個寫信的人真的有可能就是殺死Taunja的真兇,但是問題也很現實:首先是,這說明作死大媽和她的前男友是冤枉的!在這個時候這倆已經坐了快五年的大牢了!

把大媽和倒霉男友放出來還是小事,最多就是打臉丟人而已,但是這兩封信也證實了另外一個可怕的猜想:真的有這樣一個冷血連環殺手,而且他還會繼續的殺下去。

這樣的等待並沒有持續很久,在收到這兩封信之後不到三個月,笑臉殺手Keith殺死了他的最後一個人:Julie Ann Winningham,她也是所有被害人中最不同的一個:這個42歲的單親媽媽其實是Keith的女朋友,兩人交往了一年有餘,已經到了快要結婚的地步了。

殺了好幾年以後,笑臉殺手終於開始「殺熟」了。

但是Keith對待這個女友的態度,卻和他在路上遇到並且殺死的那些妓女有什麼不同:她的拋屍方式和第一個死者Tuanja幾乎一摸一樣,而她手腕和嘴上的電工膠帶也跟其他那些被害拋屍的女子身上一致……

而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她被殺的方式,她的脖子上有幾個非常明顯的凹點淤青,是拳頭碾壓所造成的。

警察在搜查Julie的房間時,發現了一份文件,她不久以前把自己的一輛舊車轉到了男友Keith的名下,經手警察在搜證的時候,非常敏銳的差距到,這上面Keith的簽名,字體跟之前那兩封笑臉殺手的信上非常的相似。

加上Julie的死亡方式和拋屍方式同樣相似,警方開始吧Keith納入了嫌疑人的範圍內。

他們從卡車公司里調出了Keith的年度工作報告,結果發現,他不僅僅筆跡和笑臉殺手如出一轍,而且在那些女子被殺事件中,Keith工作時候的地點和時間都高度重合,屍體全部是發現在他經過的高速公路旁邊。

那麼這個笑臉殺手人呢?

貨運公司的人告訴警察,他在一周以前已經去新墨西哥送貨去了。

負責案件的警察馬上定了一張去新墨西哥的機票,馬上過去堵他。

至少在這個時候,Keith一直都在等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他被要求去警察局了解情況。

也許是他在心中對這一天的到來已經暗暗的演練了多次,他表現得非常的鎮定,有問必答,臉色平淡,看不出任何錶情。

他說他在一個星期之前離開Julie的時候,兩個人吵了一架,Julie對他不願意結婚的事情頗有微詞,不想跟女人繼續糾纏的Keith乾脆跟公司提出提前一天出發送貨……

然後他的每一天都有行車記錄,都有根公司報備,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聽到這裡,問話的警察突然揚起了眉毛:你怎麼知道Julie已經死了?而且是被殺的?

整個審訊室頓時陷入了長久的沉默,Keith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兩個警察,一言不發:的確,如果細細回想起來,警察至始至終都只說他們是過來了解一下有關Keith的女朋友Julie的情況,從來就沒有提到過她已經死了,而Keith也從來沒有問過,就那麼自然而然的默認了女友已經被殺死。

好吧,也許他殺人拋屍真的已經在過去的五年裡面做得熟門熟路,閉著眼睛都能夠不留任何線索,但是面對警方的問話,他第一次就露出了馬腳。

Keith張了張嘴,但是卻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釋,他低下頭,一言不發。

由於依然沒有足夠的證據去逮捕他,在僵持了一個多小時以後,警察放他走了,但是他們彼此都很明白,他們很快會再見面。

兩天以後,Keith主動的撥打了警察的電話,他說他已經準備好了,他會把知道的一切都如實的說出來。

但是他卻沒有如期的出現。

當警察趕到他暫住的酒店時,發現他已經用皮帶把自己掛在了浴室里。但是由於他的體型過於高大,那跟皮帶在要了他的命之前就斷了開來,所以他並沒有死成。

之後在醫院裡,他又試圖用餐刀割斷自己的喉嚨,但是也被救了回來。

在兩次自殺未遂以後,Keith向警方供認了自己的罪行,包括殺死自己女友在內的八名女子。

他說他無法剋制對女人的恨意,尤其是在和這些女人有過親密接觸以後,他會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的前妻,然後他會將前妻離開自己的怨恨轉移到這些無辜的女人身上,覺得這些女人都是些婊子,跟他在一起僅僅是為了錢,所以乾脆殺了算了。

而最可悲的也許是那個女友Julie,這個女人是真心的愛他,真心的想要跟他結婚,但是結婚這個詞卻讓他聯想到了之前失敗的婚姻,他覺得這個女人也會像他的前妻那樣,在耗盡了他的時間、感情和金錢以後離他而去,於是也殺了算了……

交代了這一切,他露出了輕鬆而解脫的笑容。

但是警方的工作還沒有結束,為了避免像之前那個作死大媽一樣的情況發生,那怕有了供詞,他們也需要有足夠的物證百分之百的來肯定Keith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笑臉殺手。

他們從笑臉殺手寄給警察和報社的那兩封信的封口上,提取了微量的DNA,看樣子寫信的人有用舌頭舔封口膠的習慣,這兩個DNA的樣本都和Keith相符。

警局的筆跡專家也從Keith收監以後寫給自己哥哥的信上,通過筆跡和用詞習慣,斷定那兩封信都是他一個人寫的。

而Keith自己,在被關押了大半年以後,主動的協助警察找到了只有他才知道地點的證物:第一個死者的皮包。

當年被他丟棄在了高速旁邊的一處樹林里,奇蹟般的在五年以後依然在那。裡面有她的錢包和駕照,跟之前作死大媽提供的那個皮包假證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1995年11月,已經對所有謀殺認罪的Keith被判三個終身監禁,不得保釋。

用舌頭舔信封封口的習慣,讓警方取得了微量的DNA

最後多說一句他的女兒Melissa,這個女孩在15歲的時候,被告知一向疼愛自己的父親,就是那個殺人如麻的笑臉殺手(儘管只有八名死者得到了警方最後的核實,但是就連警察自己都認為死在他手中的人遠遠超過這個數字,有可能達到了一百六十人,甚至他還很有可能跨境作案,加拿大的眼淚高速上有的失蹤者也可能是他手下亡魂)。

作死大媽和那個倒霉男朋友也被放了出來

在得知這個消息以後,她們一家幾乎是馬上開始了流亡生活。她們從一個城市換到另外一個城市,但是笑臉殺手的家人這個稱呼如影隨形,總會有人知道她們是誰,並且帶著有色眼鏡看待她們。

尤其是當Keith被高調定罪以後,他將他變態殺人的起因全部都推倒了前妻還有女兒頭上,認為如果不是她們的背叛,也許自己並不會成為一個連環殺手。

這種做法更是讓Melissa和她的母親活的愈發艱難。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是被判了終身監禁,罪名是:有一個殺人狂老爹。

其實笑臉殺手的不少受害人,跟他自己的親生女兒神似,都是這樣的圓圓臉,長頭髮……

難道說這個女兒就是他最想得到但是又最無法得到的,連環殺手的那個Golden Ticket?

千萬不要說老外真的就能夠大度到全民聖父聖母,在不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大家都是都對她們的遭遇表示同情和理解。

可是如果要讓他家閨女嫁過來當兒媳,跟一個連環姦殺犯打親家,讓外孫知道外公勒死了一百多號人……大多數普通人家都是捏著鼻子能跑多遠是多遠。

所以Melissa也是磕磕碰碰的找尋多年,才找到一個真心不介意的人跟她結婚。

在多年以後,成年的Melissa和母親一起拜訪了一些父親當年的受害人,向他們道歉,希望能夠得到他們的寬恕,但是絕大多數人都直接把門摔倒了她們的臉上。

而她的父親,笑臉殺手本人,從來沒有對死在他手下的人表示過任何程度的歉意,一次都沒有過。

笑臉殺手承認了罪行,但是從來沒有表達過歉意,他覺得他殺掉的那些人都是命不好。

不要說笑臉殺手只會畫笑臉,他還會畫別的,在坐牢的這幾十年里,他的彩鉛畫已經達到了專業級別,還被借出開過幾次畫展。

貌似這些死囚重刑犯在牢里都愛干這個,之前那個孟菲斯三子裡頭就有個畫畫的,那個跟自己女調查員結婚的那個聯歡殺手也給老婆畫賀卡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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