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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里專題研討、安徽日報刊登評論!這位亳州作家寫出了時代擔當!

日前,由省委宣傳部、省文聯主辦,省作協承辦的第五屆安徽當代原創文學作品研討會在合肥舉行。

來自全國的十餘位文藝評論家、作家就孫志保長篇小說《黃花吟》和趙宏興長篇小說《父親和他的兄弟》進行專題研討。《安徽日報》整版推出部分評論,擴大了安徽作家的影響力,助推文學皖軍再崛起。

孫志保是亳州人,現任安徽省作協副主席、亳州市作協主席。

現將安徽日報刊登的部分評論家、作家對《黃花吟》的評論轉載如下,以饗讀者。

小說的詩學建構

葉煒 (《中國作家研究》主編)

孫志保近年來創作的小說,無論是他引起較好反響的中篇小說《奔月》《飛龍在天》《純糧》等,還是這部長篇新作《黃花吟》,都可稱之為他近年來的「底層寫作」。從中我們不難看出他對基層官員的深刻體察和準確把握,這是真正的「在場」的寫作,可以說是一種新的底層寫作詩學的建構。

首先,孫志保善於塑造有情懷的「基層官員」或者說是「基層小知識分子」,寫出了他們的人生「掙扎」,包括事業上的「掙扎」,愛情上的「糾結」,生活中的「無奈」,所有這些最終匯聚成了人物人格上的「分裂」,使小說中的人物塑造非常「立體」,給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其次,這部作品的語言非常成熟,流暢中不乏幽默,機智中不乏詼諧,這些在使作品呈現出眾聲喧嘩的語言狂歡的同時,也與不時閃現在作品中的「知識性書寫」共同構出一幅多重奏的複雜文本,體現出了一定的文人趣味和書香氣質。再次,這部作品的情節設置非常巧妙。多年來,我很少一口氣讀完當代中國作家的小說作品,但這部小說不一樣,故事寫得非常精彩,同時一些細節也照應得非常好。在看這部作品的時候,我兩度落淚,這也是近年來所少有的。

樸素的力量

李亞 (海軍政治部創作員)

《黃花吟》是一部樸素的現實主義力作。在孫志保講述的看似平常的故事裡,我們能感受到平靜生活下的暗流洶湧,能觸摸到幾個平凡人物內心世界的真實律動。這種表現波瀾不驚的生活原貌的小說不好寫,因為除了要有耐心描繪生活深處隱藏的戲劇性之外,還要在作品中傳達出真實的生活況味。我一直認為,能形象地寫出生活場景的作家是好作家,能準確地寫出生活況味的作家是優秀作家。

在這部長篇中,孫志保也展示了一個作家的文化素養,或者說也可以看出孫志保的文化積累。比如在作品中大量古詩詞的運用,比如圍棋之道,包括釀酒,建築,房舍的布局,甚至劍術等。作家展示這些才智,不僅可以豐富小說的層次,增強小說的思想厚度,同時也可以豐滿人物形象,指明人物內心境界。在小說中都有一股清風襲面的愜意感。圍棋之道在小說中的運用效果最好,因為圍棋與人物的命運轉變和心理嬗變都有著直接的關係,而且與人物內心的情操也是緊密相連的。與圍棋有關的幾段故事他都寫得活龍活現,行文節奏有張有弛、文采飛揚。也就是咱們寫小說的人常說的行話:寫到這兒,作者坐不住了,寫得自己跳了起來,密集的思維蜂擁而來,許多好詞妙句不請自來,一切如有神助。這當然是寫作的最佳狀態,有的作家很魯莽地稱之為「靈感」,我覺得這是「熬了半天終於熬出油」的狀態,寫一部長篇,如果有幾次這種狀態,那這本書肯定差不了。

在現實幕布上書寫理想

劉大先 (中國社科院副研究員)

孫志保的《黃花吟》是一部「非同尋常」的小說,它區別於一般當代小說的愛情或官場題材敘事,而從語體到格調都汲取了中華美學傳統中意象的創設手法與意境的興發方式。小說中的黃花市、黃花居、黃花酒、黃花詩……不僅是地理空間與具體事象,更是生存的處境、心理的隱喻與精神的象徵。棋社、鼓場、書劍亭之類也屬於現實中少見的異質空間,屬於心靈的投影和胸中之竹。小說中的人物,都屬於高度符號化與抽象化的人物,而不是具有變化與縱深的成長型人物。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他將本土審美意象的寫意方式引入了現代小說的創作之中,不失為一種新鮮的嘗試。

《黃花吟》提出了一個重要的文學命題:如何書寫我們時代現實與理想之間的衝突。王一翔的形象既是理想的,也是現實的,是複雜的,也是含混的,充滿了徘徊、猶豫、遲疑和糾結,顯示了微小個體在大時代中的被動性。這個形象透露出具有理想主義的知識分子在環境中的境遇。這無疑是洞察了浪漫底質的現實感,也提出了一個時代之問:審美抒情的生活在功利主義的環境中有無可能?或者說如何在錯綜複雜的時代語境中建立主體性的獨立人格?可以說,孫志保以白話小說傳統筆法的書寫,提出了問題,做出了自己的探索。

當代新文人武俠小說

張麗軍 (山東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

孫志保長篇小說《黃花吟》是一部具有獨特人文情懷、鮮明人物形象譜系和獨樹一幟語言風格的長篇小說,是集愛情、官場、武俠、傳奇敘述元素與琴、棋、書、畫、劍、酒傳統文化物事於一爐的小說,我認為這部小說可以稱為當代新文人武俠小說。

小說建構了一系列獨特人物形象。主人公王一翔是一個具有人文傳統與浪漫情懷的當代新文人,還是一個「俠客」。他一次次挺身而出,是內心中一種正義的體現。 《黃花吟》小說中諸多次要人物形象也很動人,比如劉千年這種很冷麵的,和主人公王一翔那種正義形象形成鮮明對比。作者對王一翔父母形象的塑造很好,他們特別堅韌。這些角色都是能夠立得住的,非常生動。值得一提的是,作者將正義和邪惡鬥爭的要素、圍棋文化、劍術等很多敘事要素進行了有機組合,塑造出主人公的一種俠客形象。作者以一種新傳奇手法把愛情、武俠與琴棋書畫、釀酒賦詩凝合在一起,非常具有可讀性。事實上,詩詞、愛情、圍棋、劍術與這位新文人俠客的身份在美學意義上是和諧的。

黃花城的困惑與解答

劉鵬艷 (《清明》雜誌社總編助理)

孫志保的長篇小說《黃花吟》寫出了幾位「綁架者」,仔細讀來,蘊味無窮。

主人公王一翔因為愛情來到一座叫黃花的小城,在這裡開始了他近十年的奮鬥和歷練。因為愛情,這是王一翔人生中遭遇的第一重「綁架」。劉小茵是他的軟肋,為了愛情,他必須犧牲不合時宜的尊嚴。有些選擇屬於命運,不容王一翔任性地塗改。王一翔很快就發現,愛情的背景牆,其實是整個世俗。這是第二個 「綁架者」,它比第一個「綁架者」更難以對抗的地方在於,它甚至不是一種選擇。它是土壤,是空氣,是無處不在的生活所在。所以王一翔比之前更為痛苦,他要拒絕它,就必須連根拔起,然後徹底消失。這時候他和黃花這個地方,已經有了生命的糾纏,不再是愛或不愛的問題,而是以何種方式度過人生的問題。毫無疑問,讀者在這場「綁架」里看到了一個悲壯的英雄,這正是《黃花吟》中最值得吟詠的部分,知其不可為而為之,聖人也。我們希望在這種對抗中看到高潮,這時候第三個「綁架者」出現了。

第三個「綁架者」是從內部產生的,它可以看作是王一翔的應激反應,即王一翔在不斷的挫敗中自發形成的絕對理念。小說在接近尾聲的部分,隱含作者開始藉助王一翔之口,試圖給世俗做定義:「世俗是什麼?是傳統文化糟粕的傳承,是千年流弊的因襲,是血液中的栓,是所有和理想相悖的東西……」他開始被自己的絕對理念所綁架,在二元對立中不斷體驗。

需要反思的現實意義

江飛 (安慶師範大學文學院副教授)

《黃花吟》最大的成功在於塑造了主人公「王一翔」這個典型形象,他寄託了作者對官場知識青年的理想和想像,彷彿「林震」(王蒙《組織部來了個年輕人》主人公)和「王一生」(阿城《棋王》主人公)的變體合體。如果說林震是主動出擊的「紅色追隨者」,王一生是知足常樂的「棋道痴迷者」,那麼,王一翔則是被權力放逐的「自我疏離者」。

事實上,只有在圍棋世界中王一翔才真正像個 「英雄」,才完全回到「自我」。王一翔力圖保持一個古典文人的生活方式,一種不流於世俗的審美趣味和人格風範,但這不過是一種遠離世俗紛爭、回到個人志趣,實現自我安慰、自我確認的方式。圍繞主人公活動的典型環境是多元價值衝突的當代生活,既成為不了「天不怕地不怕,敢於和一切壞現象作鬥爭」的林震,也成為不了「無為而無不為」的王一生,既不願參與無聊至極的權力遊戲,又不能躲進圍棋世界裡不食人間煙火,所以,王一翔最後只能選擇逃離,而這種「逃離」又何嘗不是從一個困局進入另一個困局?不可否認,小說給出了非常現實的回答,也表達了希望有所改變的願想。

從「林震」到「王一生」再到「王一翔」,這些當代知識青年的命運和變化令人深思,而官僚主義、權力異化、逆淘汰等問題更需要當下深刻反思。這是《黃花吟》的社會價值和現實意義所在。

來源:安徽日報、安徽省作協編輯: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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