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頂級流量」,一出手就是9.2
原標題:不愧「頂級流量」,一出手就是9.2
等不及。
詹姆斯·卡梅隆監製、改編自漫畫《銃夢》的《阿麗塔:戰鬥天使》,在今晚八點(美國時間),就要公布第二支預告了!
除了《銃夢》原作這個生化人故事的吸引力外,編劇+監製的詹姆斯·卡梅隆也讓這個大IP更加誘人。畢竟這麼多年來,卡神碰過的科幻題材就沒怎麼失過手,大家都追著看。
這才是電影界的真·頂級流量。
但《阿麗塔》的正片,我們還得等半年……
如果你跟肉叔一樣等不及,倒是不妨先看看這個。
是的,第二次推薦了,因為是真的好看——
詹姆斯·卡梅隆的科幻故事
James Cameron"s Story of Science Fiction
說到科幻電影,我們腦海里會閃過各種關鍵詞:外星人、未來、科技、怪獸、人工智慧……
還有宇宙。
科幻片中的一大門類,就是太空探索。
為什麼我們如此痴迷宇宙?
卡神說:因為宇宙符合我們的所有想像,既是巨大的未知,又是我們理念和狀態的投射。
有點難懂?盧卡斯的說法更感性易明。
他說:宇宙對人類來說,就是一個超大的謎團。
一方面,它看起來很可怕,廣袤、暗黑、深邃,像會把我們吃掉一樣。另一方面,上頭又有東西,恆星、行星,很是吸引。
而人類這種生物與別不同的地方又在於,除了好奇心,我們還有無窮盡的想像力。
好奇心+想像力——神秘的宇宙就成了人類造夢的畫布。
科幻電影讓我們看到了許多的「不可能」。
不可能之一:穿越。
一是時間穿越——《回到未來》《時空罪惡》《前目的地》說的都是這樣的故事。
二是空間穿越——以現有科技水平,人類到宇宙各個地方旅行,光旅途就得耗費幾十甚至上千年。
但在電影里,人能跑得比光快,不必因現實科技局限而屈就,想去太空的哪裡都行。
超光速旅行,早就是宇宙漫遊類電影中的一大必殺技。
不可能之二:與來自其他星球的「人」相遇,成為朋友、戰友,甚至家人,一起同太空惡勢力戰鬥,保衛宇宙。
「Star Trek」系列(《星際旅行》《星際迷航》)講的不就是企業號上人類和外星人隊員一起出生入死的故事。
《銀河護衛隊》里,一隻浣熊,一個地球糙漢,一個傻大個,一個綠皮膚美女殺手還有一棵樹,組成了一個跨星際種族的摩登家庭。
這是一種極度浪漫的理想主義:連跟不同外形的外星人我們都能因為相似的價值觀走到一塊,和諧共融、歡聲笑語。
但看完再反過來一想:那麼回到地球上,跟那些不同膚色的朋友們,又為什麼不可以呢?
超越現實的願景里,可是蘊涵了根植現實的和平願望。
不可能之三:移居外星,自力更生。
《火星救援》里的馬特·達蒙,不小心被隊友「落」在了火星上。為了撐到回地球那天,他開始了火星開荒記。
用廁所系統處理過的隊友排泄物作肥料,剩餘的土豆作種,自己開墾了一片土豆地。
這麼順利?當然不可能——因為對「空氣」比例計算錯誤,土豆田發生爆炸,他的七魂六魄也炸沒了一半。
不認栽,用最經濟方式分配餘糧,一鼓作氣一切重來。
雖是個遙遠的故事,但從達蒙「被丟棄」的絕望,絕境求生的樂觀,還有一次又一次的挫敗、修正、再來的過程中,我們又會覺得這個故事如此貼近。達蒙埋頭開墾的身影,簡直就是每天奔波搬磚的我們自己。
他對惡劣生存環境的不妥協,也是作為人類的我們,對生存的不妥協。
科幻片很遠,其實又很近。
它走在人類科技的前頭,看似不可能,但又反過來啟發、甚至影響我們的文明發展進程:
1902年,喬治·梅里愛拍出了世界第一部科幻電影《月球旅行記》;1969年,阿姆斯特朗邁出他的月球第一步,也是人類科技前進的一大步。
1918年,丹麥拍出了97分鐘的《火星之旅》;現在人類離火星越來越接近。
盧卡斯曰: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科幻電影的魅力之一,就是幫助我們突破思維的限制,think out of the box.
看科幻片的門道,當然不止這麼點。
你有沒有發現,相當大一部分科幻片,都同時擁有驚悚、恐怖的標籤——
它們,也承載了反映我們焦慮、恐懼的作用。
同時擁有雌雄特徵的異形,《世界大戰》里吸血的外星人,是我們對探索中未知的恐懼。《後天》里被極端異常天氣毀滅的世界,則表現了對地球氣候災難的擔憂。
讓好多人看爽的《行屍走肉》傳達出來的恐懼更多重:人口過剩,病毒肆虐慌,還有對熟悉日常暗藏的不安——
誰知道身邊人會不會跳起來變喪屍,要將我們吃干抹凈。
更深的是《黑客帝國》。
它逼你審視自身:如果你發現自己那還不錯的生活,不過是矩陣造的虛擬現實,而真相是,你的肉身被泡在一個冰冷的水箱里,日復一日受剝削。
你是要選擇舒適的謊言,還是醒過來面對一個前途未卜、暗黑險阻的真實?
同樣值得重看和思考的還有《我是傳奇》。
它改編自理查德·馬特森1954年的同名小說。在它之前,這個故事在1964年和1971年分別被拍成《最後一個男人》(The Last Man On Earth)和《最後一個人》(The Omega Man)。
能一遍又一遍被改編,自然有它的道理。
《我是傳奇》乍看還有點末世的浪漫——地球上的人幾乎被病毒全滅,沒死的人則變成晝伏夜出的喪屍,主角威爾·史密斯因此成為「地球上最後一個人」,每天開著跑車拿著槍,在日漸叢林化的紐約城狩獵。
但換個角度——他所有的親人、朋友都在那場病毒危機中喪生,倖存,同時也意味著要在面目全非的地球上,日復一日地抵抗孤獨。
生存,也變得像詛咒。
別說那個導致病毒大爆發的原因,是科學家想利用病毒治癒疾病,不曾想實驗失控,人類遭滅頂。
如此收場,源於人類的自以為是。
作為科幻動作片,《我是傳奇》娛樂性很高,同喪屍的游擊追逐,對同類倖存者孜孜不倦的找尋,一人一狗的末世情。但在這爽快觀感下,它的內核也是出奇的硬。
尤其是那個被北美公映版放棄的結局。
公映版里,威爾·史密斯同喪屍同歸於盡;另一個版本中,威爾·史密斯發現喪屍對他苦苦追殺的原因竟是要找回被他帶走做病毒實驗的喪屍同伴。他放過「它」,「它們」也會放過他。
他一直以為自己才是怪物的受害者,原來他對怪物而言,也是個加害者。
誰才是怪物呢?
不要自以為是,小心自食其果,我們一邊讀取科幻片的警示,一邊也會慶幸:幸虧這是科幻,幸虧這些災難沒降臨。
先天下之憂而憂,立場不將就。好的科幻作品,都是警世寓言。
而在科幻片帶來的,一幕幕超現實的絕美驚奇景緻中,自以為主宰地球的人類,才終於被震撼驚懼,意識到自身的渺小與不自量力。
能看到如此美麗的電影「幻境」,多虧了那麼多科幻片導演,和幕後工作人員們的全情投入。
從對後世影響巨大的《2001:太空漫遊》說起。
庫布里克拍這片的時候可是連一台私人電腦都沒有,上世紀六十年代只有這種超大型的計算機。
但它們要拍的,是個未來智能機器相關的故事。
導演庫布里克和視效總監發揮創意,將屏幕(電視、還有類似今天iPad的東西)放滿飛船各處,營造出高科技智能發明無處不在的感覺。
好玩的是,今天的iPod之所以叫iPod,也是出於對這部偉大電影的致敬。
庫布里克讓人造了個30噸重的巨大離心機,用來製造人工重力。
還有這些外部細節叫人驚嘆的飛船和空間站,它們的模型全靠工作人員手工製作,外頭的玻璃纖維、銅、鋼都是一點點黏上去。
它的經典好看,深入到每一個細節。
拍《瘋狂的麥克斯》,導演喬治·米勒堅持實拍。
為了更真實細緻地呈現這個末日世界,工作人員們畫了將近四千張圖。
全劇組千餘人,在沙漠4個多月,改裝了150輛車。
拍攝現場,大家都卯足勁,玩雜技。
翻車的鏡頭,當然也是來真的。
有喬治·米勒的較真,才有了這漫天飛沙中殺氣騰騰的生命力。
《阿凡達》給我們展示了一個讓人嘆為觀止的綠色星球。
為了讓它真實可感,劇組做了大量看得到看不到的工作。
看得到的——
因潘多拉星球的重力小於地球,它的山懸浮半空、植物巨型,納威人比起人類也更高大。
所有出鏡的潘多拉植物,即使鏡頭只有半秒,都有一個英文名、一個拉丁學名、一個納威名。
甚至還有兩頁的植物生態設定,標明著它的生長方式和作用。
看不到的,語言也不馬虎。
潘多拉星球的納威語,是卡梅隆找來語言學家保羅·R·弗洛莫,結合了非洲、中亞和高加索等地語言及印第安語所創作。
為了拍好這片,卡梅隆帶人開發了立體攝像機和虛擬攝像機,帶演員到夏威夷的叢林體驗生活。
我們看到的每一幀,都是導演卡梅隆和劇組拒絕將就的穩紮穩打。
多虧了導演們的不妥協、不將就,我們才看到了這麼多震撼人心的科幻好片。
但科幻電影、或其他任何涉及較深科學原理的片,要準確傳達給觀眾,並不簡單。
例如會有這種塞滿了生澀專用辭彙的台詞。
部分原理概念還需要特別注釋。
給片子做字幕,並非易事。
這麼久以來,多虧了一群愛電影的字幕組,對翻譯準確有巧思的追求,才讓國內觀眾看到更多原汁原味的好電影。
你可知道,一部電影字幕的製作,同樣浸滿了翻譯和校對人員的堅持和心血。
戳下面的短片,聽聽這群「幕後工作者」的聲音——
每部好片,從籌備拍攝到字幕翻譯,都得來不易。
電影有品質,翻譯有態度,才有我們觀眾看片的「不將就」。
毒舌家族和三大字幕組這次共同發起「看片不將就」的倡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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