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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葯神,印度給不了你的「救命葯」

我不是葯神,印度給不了你的「救命葯」

(圖片來源於《我不是葯神》官方微博)

改編自真人真事的《我不是葯神》7月5號剛剛上映,在豆瓣苛刻的影迷眼中都取得了9.0的高評分,秒殺同期上映影片,也刷屏了各大媒體。

一位由賣葯賺錢到頂著犯法風險賠本倒葯的程勇;一位向死而生,最後因斷葯而自我了結的呂受益;一位為了自己女兒甘願付出所有的偉大母親;一位不想拖累家裡,就連便宜很多的印度葯也買不起,搶葯也要分給病友的黃毛,最後,黃毛為了主動掩護程勇逃脫警察追捕而被車撞死;一位內心被放在道德和法律天秤上拷問的警察……

幾位演員刻畫的草根形象入木三分,病人的求生意志、藥販子的道德抉擇、醫藥公司的商業追求等種種矛盾都在這部現實主義題材的電影中均得到展現。

我不是葯神,印度給不了你的「救命葯」

「世上只有一種病,就是窮病。」

「我剛病的時候,老婆懷孕才6個月,每天特別想死。現在有葯有錢了,如果我兒子早點出生,我都可以當爺爺了。」

「他才二十歲,他只是想活著,犯了什麼罪?」

「為了買葯,房子沒了,家人也拖垮了。誰家還沒個病人,你能保證永遠不得病嗎」

「我不想死,我想活著」

一面是為了生存,傾家蕩產甚至是鋌而走險的患者群體,一面是為了葯企的利益,穿西裝戴名表的醫藥代表,觀眾自然而然給出了自己的好惡。耗資幾十億美元研發的正版葯太貴,進行成分仿製的印度葯卻成了英雄,而倒賣印度葯的程勇成了患者心中的「葯神」。

但是,如果沒有諾華研發出的格列衛,這群患者還有生的希望么?

一粒格列衛,花費了41年50億美元

片中提到的格列衛,可以稱得上醫藥史一次難以複製的奇蹟。而這個奇蹟的誕生也走過了41年,而研發格列衛藥物的諾華公司也為此付出了50億美元的研發費用。前後有5 位美國科學院院士參與,過程中還誕生了兩項獲得拉斯克醫學獎的重大發現。

1960年,諾維爾(Nowell)和亨格福德(Hungerford)在美國費城(Philadelphia)從慢性粒細胞白血病(chronic myelogenous leukemia,CML)患者的外周血細胞中發現每位患者的22號染色體都比正常人的短,而因這項重大發現,這種變異的22號染色體也被命名成費城染色體。

我不是葯神,印度給不了你的「救命葯」

1973年,芝加哥大學的珍妮特·羅利(Janet Rowley)教授的團隊發現,費城染色體短是因為發生了染色體的易位,9號染色體與22號染色體發生了一部分的交換,從而讓22號染色體短上那麼一截,而這個特殊的易位背後,很可能就是慢性粒細胞白血病的致癌機理。

諾維爾(Nowell)和珍妮特·羅利(Janet Rowley)的成果也開啟了靶向治療的全新里程。1976年、1984年諾維爾和珍妮特·羅利分別被推選為美國科學院院士。1998年,他們獲得了享有美國諾貝爾獎之稱的Lasker 臨床醫學研究獎,且Rowley在同一年被美國總統授予國家科學獎,2009年被授予總統自由勳章。

我不是葯神,印度給不了你的「救命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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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美國國立癌症研究所(NCI)與Erasmus大學的學者們發現,由於兩條染色體之間發生的交錯易位,9號染色體上的Abl基因,恰好與22號染色體上的BCR基因連到了一塊,產生了一條BCR-Abl融合基因。這條融合基因編碼了一種奇特的酪氨酸激酶。對常規酪氨酸激酶而言,它們的活性受到了嚴格的控制,不會突然失控;但BCR-Abl蛋白則不同。它不受其他分子的控制,一直處於活躍狀態,而這種活躍狀態導致了不受控的細胞分裂,引起癌症。

在上世紀80年代末,Ciba-Geigy公司(現屬於諾華集團)啟動了一系列尋找蛋白激酶抑製劑的項目。在其中一個針對蛋白激酶C(PKC)的項目中,專家們在發現的一種2-苯氨基嘧啶(2-phenylamino-pyrimidine)衍生物的基礎上,研究人員們做了一系列的合成嘗試,不斷優化成了CGP57148B,也就是後來舉世矚目的伊馬替尼(imatinib)。而伊馬替尼的開發者布萊恩·德魯克爾、尼古拉斯·萊登,也獲得了2009年美國拉斯克獎和2012年日本國際獎。

1998年6月,伊馬替尼進入了人體試驗階段。在這項1期臨床試驗中,研究人員讓54名經過治療,但病情依舊嚴重的慢粒白血病患者,口服300mg劑量的伊馬替尼。研究結果展現該藥物不但耐受良好,而且療效猶如神跡: 54名患者中,有53名出現了血液學上的完全緩解(complete hematologic responses ,CHR)。

1999年基於1期臨床試驗的顯著療效, 2期臨床試驗也迅速隨之展開。在治療的一年半後,患者的無進展生存率達到了89.2%。基於其出色的治療效果,美國FDA在2期臨床試驗後,就加速批准了這款新葯問世。而這款藥物也就是諾華公司的格列衛。

在格列衛上市前,確診為慢粒白血病患者只有30%的能活過5年,而格列衛的出現,使得5年生存率提高到了89%,而且在5年後,依舊有98%的患者取得了血液學上的完全緩解。為此,格列衛也被列入世界衛生組織基本藥物標準清單,被認為是「最為有效、最為安全,滿足最重大需求」的基本藥物之一。

我不是葯神,印度給不了你的「救命葯」

每款堪稱神葯的藥品背後,都是以幾十億美元計算的高額研發投入和專家團隊十餘年甚至幾十年的努力,但是成功研發的藥品只是鳳毛麟角。

例如,2016年Celldex 公司的癌症治療用疫苗Rintega的3期臨床失敗導致公司的股票下跌了近80%,公司隨後終止了該藥物的研發工作,而該藥物曾被FDA授予治療惡性膠質瘤的突破性療法認定。而對於老年痴呆症的新葯研發,製藥企業先後投入2000多億美元,數百項臨床研究,成功上市的藥品僅有1例,藥品研發失敗率高達99.6%

而即使治療危重症的特效藥被研發出來,距離我們仍非常遙遠。

FDA藥品如果要進入中國,如果有化合物專利或其它核心專利問題,原研企業又不申請在中國進口的話,國內在專利期間很難上市。如果沒有專利問題,按照申批的時間進度,一般要晚3-5年左右

2017年,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FDA)批准了46種新葯(35個藥物都是全球首批)以及兩款CAR-T療法、一款基因療法,其中18個新葯獲得了孤兒葯(罕見病藥物)資格(O),15個腫瘤新葯(包含CAR-T療法)。

我不是葯神,印度給不了你的「救命葯」

2018年上半年,FDA批准了17個新葯,8個新葯獲得了孤兒葯資格(O),佔FDA批准新葯的47%。

我不是葯神,印度給不了你的「救命葯」

目前這些藥品在國內只有極少部分進入臨床試驗階段,而剛剛上市的藥品印度藥廠就是仿製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摸索,如何合法的獲得最新藥品並能在有經驗的醫生指導下服藥,就成了中國患者最需要解決的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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