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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趕屍人講述1950年湘西趕屍神秘事件!

借出去的棺材

我出生的時候,奶奶提了一桶水放在旁邊,等著我生出來就要把我溺死。陰陽先生算的,我是個不祥之人,出生會給家裡帶來滅頂之災。如果不是我爸及時阻止了奶奶,我沒有今天。

但是從我出生的那天起,家裡就禍事不斷。

出生第二天,家裡最值錢的老牛就死了;準備過滿月,我爸被毒蛇咬傷差點喪命;剛出生半年,我媽給我沖米湯,熱水壺爆炸燒傷了大半個身子現在還能看到疤痕。到了滿歲,按照習俗是要抓歲的,可是奶奶又病倒了。

奶奶病的非常嚴重,也非常蹊蹺。

據說奶奶白天的時候還跟鄰居家的老奶奶坐在院子裡邊曬太陽邊聊天,當時看上腿腳健康口齒清晰不像有病的人,可是到了晚上,忽然就高燒不退,大小便失禁。我爸媽當時嚇的不輕,連忙送到醫院去。

醫院給奶奶檢查了一番就直接下了病危通知單,說讓我爸媽給奶奶準備後事。

本來那些給我準備抓歲宴請親朋的酒菜,現在變成了準備給奶奶過白事用的,村子裡的鄰居都在唏噓。而我爸也開始去請先生來給看墳,找人來給做棺材。

「小花,你叫他們別忙了,把那個先生請進來,我跟他說幾句,弄好了還能活個幾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奶奶,忽然坐了起來,把守在旁邊的我媽嚇的不輕。

看到奶奶醒來,我媽趕緊跑去請那個陰陽先生進來。不過當我爸媽要進裡屋去聽的時候,卻被奶奶給罵了出去。

那個陰陽先生出來之後,就讓所有人停下手上的活兒,不用再做了,人好了。我爸媽當然不相信,第一個衝進去看,只見奶奶拿著一個大饅頭在啃,那饅頭是我媽蒸的貢品那種大饅頭。按理來說,奶奶六十來歲的人了,牙都掉的沒幾顆,誰能想到她竟然整整吃了一個。

至於奶奶跟那個陰陽先生到底說了什麼,誰都不知道。但是從那兒開始,我爸媽奶奶就沒有出過災難。

不過,災難全部都出在了我身上。

從這兒開始,我身上就大病不小,小病不斷,成了醫院的常客,就光病危通知單,幾乎每年都能夠收到一次。每次收到之後,奶奶就讓爸媽給我預備棺材,從一歲到七歲,從小到大七口棺材。

七歲那年秋天,奶奶病的很重,我爸媽把她再次送到了醫院。當時我已經上小學二年級,爸媽就把我一個人留在了家裡,讓我看門。

晚上六點多鐘,正在看動畫片的時候,聽見有人朝著我們家走來,以為是我爸媽回來了,趕緊迎了出去。可是我看到的只有奶奶一個人朝著門口走過來。

我很怕奶奶,每次家裡人生病,奶奶都會把責任推到我頭上,說我就是來討債的,對我也沒有什麼好臉色。所以現在看到奶奶之後,就本能的往門背後躲。

「灰灰,別藏了,出來我給你說個話。」奶奶並沒有進門,而是站在門口朝著我招手。

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奶奶這麼笑呵呵的跟我說話,以前他從來沒有給過我什麼好臉色。見奶奶和善了不少,我也就朝著奶奶那邊走了過去。奶奶坐在院子里的石板上把我抱在懷中,鷹爪般的手輕輕的摸著我的臉。

奶奶的手很涼,到現在我還記得那種滋味。

我問奶奶,爸爸媽媽怎麼都沒回來。奶奶說,她們還在忙著,明天早上就回來了,說擔心我一個人在家裡害怕,就讓她回來陪我。

聽到奶奶這麼說,我心裡特別的開心。我們家在山上住,後門外面不遠處就有一片墳地,每到晚上都陰森森的。而奶奶說回來陪我,當然讓我十分開心。本來想拉著奶奶進屋的,可是奶奶卻說在外面歇一會兒涼快。

我也沒有管這事兒,心裡還惦記著動畫片,就跑回去看。當時看著看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窩在椅子上給睡著了。等到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再去找奶奶的時候,整個家裡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奶奶的影子。

剛出門外,就被外面的放炮聲嚇了一大跳。我爸頭上綁著白色的孝布,身後跟著幾個人抬著用白布蓋得嚴嚴實實的奶奶。我爸說,奶奶早上四點多的時候在醫院去世了。

可是他說這話我一點都不相信,就直接反駁說我昨天晚上還看見奶奶了,就在那個石頭上坐著。

我這話一說出來,包括我爸在內的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我爸媽尤為明顯,直接就跪倒在門口開始大哭起來。我當時都不知道為什麼我爸媽要這樣做,但是我肯定沒有撒謊,昨天晚上確實是看見奶奶了,還對我很好。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才記得特別清晰。

「老大,還是把那個先生請來給看一下吧,你們屋那年出事兒就是他來看過後好的。」我大姑來了之後,把我爸拉到一旁戰戰兢兢的說道。

聽到這話之後,我爸點了點頭,趕緊拿了點錢又預備了四樣禮讓人去請那個先生過來。

這個先生來的時候我還小,沒有任何印象。這次卻是看清楚了,頭髮亂糟糟的,身上穿著的衣服額補丁摞補丁,手上拿著個羅盤,看上去就跟要飯叫花子端了個破碗一樣。

先生過來之後,直衝沖的就朝著我走了過來,上下左右看了好幾遍還不算完,又左三圈右三圈的轉了幾次。本來我不想配合的,可是看到我爸那泛紅眼睛裡的凶光,只得不停的配合著他轉來轉去。

「那幾口棺材還在嗎?」先生看完我之後,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朝著我爸問棺材的事兒。

「還在,就是今年夏天秀家娃掉河裡淹死了,在這兒借了個,還沒還回來。」我爸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看向那先生。

當時為了這事兒,一向特別孝順的我爸跟奶奶狠狠的吵了一架。我爸覺得,人家娃都死了,借個棺材用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不還回來。但是奶奶卻一口咬死不借,也不說為啥,就只有一句不借。

最後我爸還是趁著奶奶半夜睡著,把其中一口棺材給借了出去。第二天奶奶知道這事兒之後,精神就開始有些萎靡,見到我爸就罵短命的,看到我就罵討債的。也就是這樣沒幾天,奶奶的身子垮了,被送到醫院去的。

先生聽說把其中一口棺材借出去了,整個人臉色就變得十分陰沉,掄起手就給我爸了一個大嘴巴子。

不光是我爸震驚,所有的村民都覺得震驚。

「把你個不孝的狗日的,那棺材也是能借出去的?你媽就是你狗日的害死的,你還有臉在這兒叫喚。」先生指著我爸的鼻子罵,越罵越難聽。那些來奔喪的親戚朋友終於看不下去了,趕緊上來勸架。

先生轉過身來又是一句「不想死的就趕緊滾回去」,一下子把全部人都給震住了。本來那些人還以為先生只是說氣話呢,可是先生平復心情之後,又說了一遍。這下可把那些人嚇得不輕,連忙把手上的活放下往家裡跑。

大姑本來還想把我爸媽拉起來的,也被先生趕走了。就連我媽,也被先生給攆走。整個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先生,我爸,我,再加上奶奶還沒有入殮的屍體。

我爸帶著我跪在奶奶的屍體前一言不發,而先生則是嘆了口氣朝著奶奶的屍體說道:「老姐,你們屋這禍是你們自己人闖出來的,我也幫不了了。現在也只有那一個辦法,不然的話就跟你想的一樣,半年就得全家死光!」

天生陰陽眼

聽到全家死光這個詞,我爸的目光變得十分兇惡,站起來一把抓住先生的衣領問他咒誰?在我們這邊,全家死光這個詞,等同於絕後是最兇狠的那種咒罵。

「你狗日的還有臉說我,你沒看你媽死了連棺材都還沒裝嗎?要不是你個龜子孫東西,你媽能死不?你也不去問一下,那棺材也是你能亂動的?」先生說話很激動,又在我爸的臉上狠狠的抽了兩巴掌。

「你們別吵了,我奶在門口看著呢。」我忽然看到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趕緊轉過身來朝著我爸跟那個先生說道。

我這話一出,先生跟我爸兩人同時停手轉身看向門外。而也就在此時,門外一陣風吹過來,直接把靈堂前面點著的兩根蠟燭吹滅了。

看到這一幕,我爸撲騰一下就跪下來朝著門口猛磕頭,邊磕頭邊說沒把你照顧好對不起你之類的話,一邊說早點去投胎上面的事兒有他管能行。先生的目光也緊緊的看著自己手上的羅盤,嘴裡面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麼。

奶奶站在門口看著我笑了好一會兒,本來想伸手招呼我的,不過剛把手伸出來,又縮了回去。幾秒鐘之後,奶奶忽然不見了。我跑到大門口看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看見奶奶的影子。

這個時候,才聽那先生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了一聲:「走了。」

聽到這句,我爸才停下了磕頭,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先把你媽的後事安排了,頭七那晚上我來找你,到時候再跟你算賬。唉,該來的跑不掉,不該來的尋著來。」先生再嘆了一口氣,朝著外面大喊了一嗓子說沒事兒了,可以過來了。

那些之前走的親戚朋友才戰戰兢兢的過來幫忙,至於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他們雖然心裡都非常好奇,卻都隻字不提。凡是跟先生沾上關係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剛才先生對我爸的態度,就能說明一切。

一晃幾天就過去了,我奶奶的頭七到了,那個先生也如約而至。

對於這個先生,我爸沒有好臉色,當時可是在我奶奶的葬禮上讓他很那麼沒面子,擱誰誰都得生氣。不過我媽卻不這麼看,她認為先生說的對,我奶奶身體硬朗著呢,可是自從那棺材借出去之後,就出事兒了。

「先生,給我們說下那七口棺材是咋回事兒?」我媽看見我爸對先生很冷淡,於是開口找話題不至於冷落了他。

「唉,那是救命的棺材啊,就讓你們給敗了。」先生開口就先嘆氣,語氣中還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據先生所言,那七口棺材正好是從一歲到七歲準備下來的,擺放在一起形成一個七星續命棺的格局。本來我就是個不祥之人,在生下來之後,會把全家人都剋死。每年準備一個棺材,用它來代替死了一個人。

要不是這幾年每年準備一口棺材,我肯定長不大七歲這麼大,甚至於在一歲那年的病危通知單時候,就已經死了。

那年奶奶把先生叫到裡屋,就是說了這件事兒。這個七星續命棺,也是奶奶之前求的那個先生告訴她的化解辦法。只不過,那個先生告訴奶奶,這件事兒不管誰都不準給說,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泄露天機。

當時之所以奶奶選擇給這個先生說,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總歸是死,說了還看博一下。不過還好,第一個棺材做出來之後,奶奶的病就完全好了。而且家裡人,除了我之外,也沒有遭過什麼災病。

可是沒想到,七星續命棺剛成,就被我爸給借出去了一口棺材,整個前面做的事兒,都成了白費。而也就從這個時候開始,災難會再次降臨在我家裡。

「先生,有辦法救嗎?」聽到這兒之後,我爸也開始相信了。而且先生說的話,也讓他不得不相信這事兒。

「只有一個辦法救,就是把這娃送走,他要是在你們跟前,不出一年,你們三個都得喪命。」先生指了指我,滿臉凝重的朝著我爸媽說道。

他們當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行,我可是他們的親兒子,而且他們也就只有我這一個兒子,怎麼可能說送走就送走呢。但是先生的那句你們想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嗎,還是把我爸媽給問住了。

不想,他們肯定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我死了。

整個過程,奶奶都坐在後面的椅子上聽著,但是我爸媽看不見她,包括那個先生也看不見,只有我看得到。奶奶給我擺手,示意我不要說話繼續聽。

到最後我爸媽同意了之後,先生才鬆了一口氣,後面椅子上坐著的奶奶,也點了點頭消失在了我的視線當中。

第二天一早,我媽把跟我爸結婚時候家裡陪嫁的那個戒指綁了個繩子掛在我的脖子上,讓我到哪兒都別摘,以後長大了想回來看看,也能找得到路。在我爸媽淚眼婆娑當中,我很不情願的跟著先生離開了家門。

記憶中,第一次坐汽車,第一次坐火車,第一次喝到好喝的汽水,第一次吃到各種各樣的水果,都是在這次跟著那個先生一起的。本來我媽讓我管先生叫爺爺,但是他說自己受不起我這叫,讓我喊他老頭子就好。

而老頭子也給我取了個名字,叫葉凡秋,也就是白花菜的意思。他說我的命本來就賤容易夭折,所以取個賤名字容易保命。其實相比於村子裡的那些什麼狗剩,豬娃之類的,葉凡秋這個名字要好上很多。

跟老頭子出來這些年,沒少受苦。從七歲跟他出來開始,我們吃的飯都是我做的,我們的衣服都是我洗的,有時候實在沒得吃了,老頭子把我打扮的跟他差不多然後丟給我個破碗,和他一起去要飯。

後來也不知道被同行還是誰罵了句沒文化,把這老頭子給惹毛了,硬是逼著我去上學,十歲的我才從二年級繼續讀書。坐在班裡,看著那些六七歲比自己矮一頭的小孩兒們總感覺怪怪的。

不過我也特別珍惜這種上學的機會,那兩三年跟著老頭子遊盪的滋味,簡直讓人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經常跟著老頭子大半夜的鑽墳地,還要給老頭子做飯洗衣服,甚至還跟著他出去要飯,簡直都不是人過的日子。當時我也想過逃跑,但是老頭子總給我講一些人販子的事兒嚇唬我,讓我都不敢跑。

由於勤奮好學,接連跳級,所以在十二歲那年,終於跟同齡人一起考上了初中。從初中開始,學校都是要住校的,本來以為可以徹底擺脫老頭子的糾纏。沒想到,老頭子竟然在初中學校外面租了間房子,每天還得給他洗衣做飯。

那天晚上回去正準備做飯,老頭子把我拉到了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葉子,老頭子我估計也就個四五年光景了。現在就問你一句話,我這一行,你願意不願意學?」

聽到老頭子這話,也讓我大吃一驚。倒不是願意不願意學,而是他說自己只有四五年光景了,想到四五年之後他就要死,心裡總覺得堵得慌。當老頭子問到第三遍的時候,我才勉強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選你狗日的沒錯,不然的話你那雙陰陽眼白長了。要不是那東西厲害,你狗日的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從那以後,我每天回到那個出租房之後,除了做飯外有了其他的任務,老頭子扔了一本厚厚的都有些發黃的書過來,讓我每天背一篇,必須得當天晚上背過才能睡覺。

在上高二的時候,老頭子去世了。

臨走之前,老頭子在醫院把我叫到床邊,顫顫巍巍的從床頭拿出來一把鑰匙遞到了我的手裡。

「葉子,我房間里有個大黑箱子,那套傢伙事兒都在箱子裡頭,以後就傳給你了。還有,這些年掙的錢也在裡頭,我死了你別忘記逢年過節給我燒點紙。」

我接過老頭子手中的鑰匙,狠狠的點了點頭。從老頭子把我接出來到死,整整過了十年,這十年裡面,我早就把他當自己的親人一樣看待。

老頭子就這樣走了,那個店鋪也留給了我。而我,也正是接替了老頭子的職業,開始把這一行繼承下去。

剛剛繼承這家店鋪沒幾天,就有客人上門來了。

我學著老頭子當時的樣子,正襟危坐,單手瞧著桌面,看著從外面推門而進的顧客並沒有起身迎接,而是拿足了架子。當時老頭子坐鎮的時候,就是這幅莫瑤。

來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嬸兒,身材豐腴穿著淺藍色的長裙,不過臉色有些發白。進門之後,看到我也是一愣,又在店子里轉了好幾圈,好像在找人一般。我就這樣,被華麗的無視了。

「這位大嬸兒,請問有什麼事兒嗎?」無奈之下我只能起身詢問。

「我來找范大師,請問他在嗎?」大嬸開口說話的時候,語氣略顯焦急。我就知道,可能生意來了。

聽說師傅死了的消息之後,這大嬸兒整個人都蒙了,眼淚都快掉出來。我趕緊說,師傅臨終前把那些本事都教給了我,如果有事兒的話,我也是可以幫得上忙的。大嬸兒大量了我很久,顯然不太相信,不過卻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直接把事情給我說了一遍。

她說自己的女兒就在前幾天跟著學生去野炊,回來就瘋了,見誰咬誰,不光咬人,就連家裡的貓都不放過,活生生的把貓給咬死。無奈之下,兩口子把女兒綁起來送醫院的。但是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女兒竟然把繩子給咬斷,連他爸的胳膊都咬掉了一塊肉。

送到醫院經過各種檢查,錢花了沒多少,可是各種結果都正常。醫生最後無奈之下,給兩口子了個匪夷所思的答案,他們女兒在裝瘋。

這怎麼可能,裝瘋的話也不可能這樣裝,要不是她爸胳膊當著,脖子就給咬斷了。

兩個人在幾天給女兒請了各種醫生來,都沒有效果,最後無奈之下,只能請高人來給看。但是好些高人看到女兒之後,轉身就走,連口茶都不喝。最後,她也不知道在哪兒打聽說這兒有那麼一位范先生,所以就找過來了。只不過可惜的是,范先生已經仙逝了。說到這兒的時候,整個人臉上都透漏出絕望的神色。

聽到這女人的話,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了……

全都死了?

我覺得女兒應該是中邪了。但是到底招惹了哪路鬼神,現在還說不清楚,除非看到人了才能下結論。

「大嬸兒,雖然師傅仙逝了,但是我還在。至於能不能治得好,總的先看到人不是。」我站起身來,朝著那臉女人說道。

女人聽到我的話之後,先是一喜,不過估計是看到我年輕的臉龐,也就沒有抱多大希望。最後我能夠跟她一起同行,估計也就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女兒,竟然正是我高二同班同學黃瑤。

前幾天,老頭子去世的時候,我請了兩個星期假沒有上學在那邊料理後事。沒想到,竟然就出事兒了。這黃瑤長得十分漂亮,而且性格開朗生性隨和,對誰都很有禮貌,有很多的追求者。

當我再次看到黃瑤的時候,嚇了我一大跳,才多久功夫沒見,整個人臉色蒼白頭髮蠟黃,看上去跟原來的那個直接判若兩人。

「葉凡秋,你咋來了?」黃瑤抬起頭來,喊出我的名字的時候,讓我跟身後的她父母都很驚訝。在我來之前,黃瑤可是見誰咬誰,整個都是瘋的。

「你認出我來了?」我好奇的朝著黃瑤問道。

黃瑤警惕的看著周圍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她父母喊了一聲讓他們先走開,說有話要跟我說。她父母放心不下,但是看到黃瑤的堅決,以及我以過來黃瑤就好轉過來,還是退出了房間。

就在黃瑤父母剛把門關嚴,她就直接朝著我脖子咬了過來,幸虧我眼疾手快把胳膊橫在脖子上,才堪堪躲過她這一下。不過胳膊上傳來鑽心的疼,能感受到已經被她咬破皮了。

不過慘叫的卻是黃瑤,她直接縮到了牆角用被子把自己全身都裹起來,只留下了頭在外面。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也不知道在害怕什麼。

正在這個時候,黃瑤的父母進來了,看著我坐在床邊,黃瑤那個樣子,還以為我要對黃瑤欲行不軌,直接上來就抽了我個大嘴巴子。我趕緊解釋,把自己的胳膊抬起來讓他們看牙印子之後,才取得他們的信任。不過黃瑤的父母,卻怎麼都不讓我再接近黃瑤了。

無奈之下,我只好收拾東西準備回去。

可是剛轉身,就聽見後面的黃瑤發出那種蒼老根本不屬於自己的聲音:「他們都得死,你也阻止不了,嘿嘿嘿嘿。」

這聲音陰森森的,讓我整個人都覺得頭皮發麻。本來還想看看黃瑤到底是不是被鬼上身的,可是卻被黃瑤爸媽生拉硬拽直接給推出門去。

沒想到,接受老頭子店鋪的第一單生意就這麼黃了。不過我的心思還是在黃瑤身上,她的表現完全不正常,尤其是最後的那個聲音,肯定是有問題。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去調查一下黃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晚上睡的正香,就聽見外面砰砰砰的砸門聲。罵了兩句,才披著外套睡眼朦朧的來給開門。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剛剛把門打開,兩個大蓋帽就直接把一副銀鐲子就給我戴在了手上。

「我們懷疑你涉嫌一起謀殺案,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連衣服都沒穿,直接被兩個大蓋帽給帶到了警察局。

到了這邊才知道,黃瑤他們一家人都死了。而通過監控路線顯示,昨天最後一個從黃瑤家裡出來的人是我。黃瑤他們一家人的死亡時間在晚上十點半點到一點之間,而我是十二點從黃瑤家出來的。時間上,完全吻合。

聽到這兒,我頭轟一下炸了一般。明明記得從黃瑤家出來的時候,才晚上九點,當時打車回去的時候還瞄了一眼計程車上的時間和價格表。

「不可能,我明明就是不到九點就從他們家裡出來的。你們這是誣賴,我要查看監控錄像。」

「行,我就讓你死心。」其中一個大蓋帽說完後之後,把手中的筆記本電腦轉到我面前。

筆記本電腦裡面出現的正是我跟黃瑤媽媽進入他們家的畫面,當時時間顯示,正好在晚上八點零幾分。而從這兒開始,畫面就一直靜止,警察開始拉動快進條。一直到了十二點,才有個人從黃瑤家門口出來。雖然沒有正臉,但是側影看上去和我一模一樣。

看到監控錄像上的時間,我傻眼了。明明記得自己進入黃瑤家到出來,只用了十幾分鐘時間。怎麼可能八點進去,十二點才出來呢,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知道了,肯定是鬼,是那東西動的手腳。我要看黃瑤他們的屍體,必須得趕緊,不然的話它又要動手了。」想到昨天晚上離開黃瑤家的時候,聽到那不屬於黃瑤的聲音,我忽然明白了,這肯定是它動的手腳。

「嚴肅點,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我希望你老實交代,把事情的前後交代的清清楚楚,爭取寬大處理。」警察把本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摔,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被他的氣勢嚇的有些傻眼,不過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招,如果招了這輩子就完蛋了。況且,那根本就不是我做的事兒。

「我現在問你,昨天晚上十點到一點半這段時間裡,你在哪裡?」

「在房子里睡覺。」

「有誰能夠證明?」

「我一個人住,在自己房子里睡覺。回去之後就根本沒出去過,不相信你可以看監控錄像。」

「你還嘴硬,好那我就讓你再看看這個。」那方臉警察抬頭看了我一眼,把另外一隻U盤插在電腦上,翻轉過來讓我看。

電腦上的監控畫面,正好是我的那家店鋪外面的馬路。就在十點半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塑料雨衣帶戴墨鏡的人,從遠處走到店鋪門口,脫掉黑色雨衣開門進去。雖然全程都只能看見側臉和背影,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我自己的臉。至於這些,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些,就是我們剛才在你房間里搜出來的,你還有什麼好解釋?」方臉警察把一個塑料袋子扔在了我的面前,裡面裝著的正是監控畫面中的那套黑色塑料雨衣以及墨鏡。

看到這些,我真的無話可說了。現在所有的證據,全部都指向我。

正當我驚慌失措的時候,兩個審訊我的警察被叫了出去。坐在黑漆漆的審訊室里,我整個人完全慌亂了,要是真的被定為殺人犯,那麼我這輩子就到此為止。雙手不由得摸著脖子上掛著的那枚戒指,也不知道這十年來爸媽過得到底怎麼樣,現在難道連見一面都不行了嗎?

漫長的十分鐘過去了,那兩個大蓋帽才回來。

「葉凡秋,你可以回去了。不過你隨時保持開機狀態,我們對你的懷疑還沒有解除。」方臉警察說完後之後,給我打開手銬,做出了個請的動作。

出來之後,我才發現天色已經大亮。而就在外面警局辦公室,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坐在那裡。這個小夥子我認識,我們那個斜對門小區的保安。

警察出來說我應該謝謝他,是拿出來的證據證明我的清白,不然的話我這輩子估計就得完蛋。聽到他這麼說,我確實挺感激這大哥的,不過更加好奇的是,到底是什麼樣的證據,能在剛才那種所有證據都指向我的局面下扭轉過來。

他手上也有兩份視頻監控資料,一份是小區保安監控室的,另外一份是昨天晚上去沒收樓上某偷窺渣男攝影機獲得的。

小區保安室的監控資料上顯示,我九點多鐘的時候,回到了家裡,而從這兒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攝影機里很清晰的記錄下來我躺在沙發上睡著的場景,而就在幾秒鐘之後,我的床邊站了一個人。那個人的臉被防護欄擋著看不太清楚。不過能夠很清晰的看到,他就站在我的身前冷冷的看著我。手上,提著那個裝雨衣的黑色塑料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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