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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沒有梵高,阿爾勒依然值得前往

我對包容著懷舊和頌新的小城有一種原始的迷戀,前有通途,後有來路,既古老又活潑。南法小城市阿爾勒就是這樣,若非要比對,我覺得像澳門。

當然,這樣說是沒什麼實際價值的,只不過相似而已。大多數人會把梵高這個標籤貼在這座小城上。

我也是。

梵高咖啡館空空蕩蕩 本文圖均為蔣瞰圖

我住在阿維尼翁,坐高鐵前去阿爾勒,定點導航的就是梵高咖啡館。我想著,那一定是這個小鎮最熱鬧的中心了。就算以前不是,現在一定是。

1888年9月,從巴黎遷居至阿爾勒的梵高用畫布油彩創作了《夜間的露天咖啡館》。夏令時間到過法國的人一定都有「太陽怎麼都不下山」的體會。也不奇怪,這間蘭卡散爾咖啡館在當年就是24小時不打烊的(鄙人作為不打烊書店的主人,才發現原來這是祖師爺啊)。梵高喜歡黑夜勝過白天,大概有點神經質的人都如此。黑夜裡,桔色、明快的黃色,與夜的深藍形成鮮明對比。

梵高咖啡館是後來根據畫作另起名的,還沒到形式廣場(Place du Form),便遠遠看到明黃和紅色搭配的招牌。但它並沒有讓人坐下來喝一杯的慾望,儘管空位很多。在法國,人們會不由自主地喜歡只有兩三張桌子的街邊小咖啡館,就像梵高咖啡館貼隔壁那家通體被刷成鮮綠色的bar,煙、咖啡、和幾個老炮兒。

梵高中心一派歲月靜好

既然梵高是遊客心目中的大IP,步行4分鐘之處的梵高中心(Espace Van Gogh)便屬於姐妹景點。以噴泉為中心,周圍環繞著色彩斑斕的花圃,沒什麼人,廊柱、牆面也是明黃色。當初,高更來阿爾勒與梵高同住,梵高癲癇症發作時, 用剃刀追逐朋友,被高更攔下。最終,梵高割下了自己的左耳。生活在精神瀕臨崩潰與清醒之間的梵高被送到這裡治療。

如今,療養院遷走,這裡原樣保留。

其實,用名人來說事兒,很容易誤入「被消費」的坑,還好,梵高咖啡館和療養院都看不到瘋狂售賣梵高衍生品,甚至連畫作的贗品也不見,人們安心地過自己的日子。

午後,安靜的巷子

憋了一肚子想喝咖啡的慾望,隨便走進了一家路邊小店,旁邊有一家小書店,老太太在第二進的地方算賬,老頭兒在最裡面的一個隔間里辦公。每個城市都有一間街邊書店,它們不賣旅遊產品,不賣名人字畫,只有自己喜歡的書。

前陣子看王文華《紐約上半場,巴黎後半生》里說,法國人講究和平共存,凡事順勢而為,他們的房子都是300年的古迹,當紐約人在咖啡廳用計算機時,巴黎人在咖啡廳聊天。這點,在小城更加明顯。

其實,在阿爾勒是不用導航的,只要走就是了,瞎竄亂逛,冷不丁盯著櫥窗里的飾品看很久,無奈人家不營業;也會碰到出門買菜的原住民,身上有股天生的淡定從容;聽到人聲大起來,想來是方尖碑到了,整一天就一個旅遊團;再走兩步,迎面是一位高大的帥哥……充滿著新鮮的流轉。

我甚至覺得,哪怕你是一個新參者,也不是非得知道建築物的具體名稱,百度百科上全有的東西並不值錢——而我之前明明是個目標主義者啊。

看上的精品店全都關門

古羅馬競技場

當我站在地勢略高的競技場俯瞰那些輻射出去的小街小巷,突然明白了自己的轉變,以及梵高能在這裡作畫的原因。它不見得風景多美名聲多大,是的,這樣的小城在歐洲處處都是,它的魅力是安寧得恰到好處,哪怕兩個世紀後的今天。而這樣的氣場,就是為藝術家準備的。

因此,這裡有阿爾勒國際攝影節。

1970年,美國旅行回來的法國人Lucien Clerque為了加強歐美交流,在一個劇院舉辦了小型攝影節,也就是現在每年7月的阿爾勒國際攝影節,包括影展、研討、幻燈會、大師班、書展、作品見面會在內、為期兩個月的攝影盛事。公元前40年的阿爾勒古羅馬競技場、聖特羅菲姆教堂、普羅旺斯工藝美術博物館、康斯坦丁浴場、羅納河……都是鏡頭下凝固的風景,每年被拍,每年都不一樣。

小城裡亂走

老的建築里注入新的生命,這大概是很多歐洲城市的一大命題。除了上面說的你一定會看到的歷史景點外,在阿爾勒,我還看到被用作辦公室的古堡里,當地人用了一台外接空調,不用打洞,完好無損。

不需要導航,教堂的尖頂即是指南針

交通

從巴黎到阿爾勒:在巴黎里昂站乘坐開往尼斯、馬賽、蒙特利埃方向的TGV列車,到阿維尼翁約3.5小時,再換快車到阿爾勒,約20分鐘。當然也可以選擇巴黎直達阿爾勒的TGV列車,就是班次略少,一天2~3班。

從馬賽到阿爾勒:馬賽坐快車到阿爾勒大約需要50分鐘。看著薰衣草經由普羅旺斯地區到達阿爾勒的話可以坐大巴,約2.5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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