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以避免的傷害,就是不想當然說「我以為」
圖|電視劇《非自然死亡》
有一說一。
其實稍微年紀大一點的男的攢的局,我都不會去,往開玩笑說是因為沒帥哥,往現實了說,真能認識什麼厲害的人嗎?我覺得可拉倒吧,能和你在一個桌子吃飯的人,也和你差不了多少。
可能人家混得比你久一點,表稍微戴得好一點,看起來認識的人多一點點,但這種商務意味明顯的局,叫你一個小姑娘不是去談合作的,是讓你也去當一個下酒菜的,現在真的要介紹什麼資源,微信拉個群,互相介紹一下就完事了,剩下的你們能不能合作,前輩願不願意帶你,就看你這個人的資質,和你手裡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你真的來了大城市,會發現一個女性的身體,其實是最無用的資本,因為每個人都有,不是所有男的心裡都惦記著你那個器官的,如果你在男的眼裡就是個器官的話,你坐在對方身邊,也沒有對話權利的。
你說蔣方舟都沒有對話權利了嗎,她當然有,但性騷擾她的那位男士,這種事應該做多了,酒酣耳熱時摸一下旁邊小姑娘的大腿,是很了不得的事嗎?不是的,太常見了,所以他習慣了,他以為能來這種局的女的,都習慣這種潛規則。
我說個不正確的比方,一個女的和男的開房,當然這個女的有權利拒絕這個男的要上她,但是這種事的潛規則其實就是你和一個男的開房,就是默認了你們可以睡一覺,你可以拒絕的,但是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不踏入這個房間。
很多的傷害,源自於我以為。
我以為他是個好人。
我以為他會尊重我。
我以為他不會強迫我。
我以為這些事不會發生。
你以為的,只是你以為。
我以前寫「我教會了我的女兒保護自己,但沒有人教會男孩子不傷害她人」。
可我有時候看著社會新聞越來越冷漠了,潛規則和規則並行,我很少去反抗什麼了,我只想做我願意做和可以做的事情,我走在一路荊棘的路上,只能儘可能避免我自己被扎到,我難以出聲,因為我知道我的言論很難改變社會,反而會被別人覺得幼稚,這人間行走太艱難了,我沒有十足把握替我的孩子創造一個真空的世界,我就不生了。
人間即地獄。
他們即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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