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和龍蝦的曖昧故事
文竹和龍蝦的曖昧故事
01
我叫蕭瓏瑕，是一隻小蝦。準確的說，我是一隻被天界御膳房飼養的小蝦。我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大水盆，身邊擠滿了大大小小的蝦，簡直讓我喘不過氣來。
每天都會有一大把同類被抓出去烹飪。這個時候，它們都激動得滿臉通紅。我完全不能理解它們的心思。我身旁的小蝦得意地說：「我們蝦啊，與生俱來的鮮香美味。終其一生，能被神仙吃掉，是一件幸運的事情。就連龍族都尊敬我們，愛戴我們，明白我們生生世世的無私奉獻。所以我們被龍族賜名為——龍蝦。」
我似懂非懂地點頭，於是在廚子進來撈蝦時，我拚命往盆子裡面擠，主動將這個奉獻的機會讓給了它。
我一直以來都是御膳房最瘦最小的蝦，在一堆龍蝦集體湧向蚯蚓，想把自己養的肥嘟嘟的，更加美味時。只有我獨自轉過身嘔吐，孤獨地吐著泡泡。
但我還是沒能逃過作為食物的一劫。
據說天界一年一度的蟠桃盛宴開始了，各路神仙齊聚，那天需要大量新鮮的食材。於是儘管我面黃肌瘦，沒有兩斤肉，還是被送到了廚房。
我站在盆子中央，整個身體筆直地挺著，努力睜大綠豆般的小眼睛，觀察著四周的情況。御膳房的廚子正熟練地敲暈一隻只龍蝦，處理好的龍蝦，被依次放進油鍋，炸的紅彤彤，香噴噴。讓我看了很有食慾。
但是作為一隻有抱負有理想的龍蝦，我不想死。
所以在廚子把我從盆子里抓起來時，我拚命掙扎。但是廚子不為所動，正要像對待其他龍蝦一般敲暈我。強烈的求生欲讓我爆發出尖叫：「啊啊啊啊！」
廚子顯然沒想要一隻龍蝦居然會叫，立刻嚇得愣住了。我趁機用我的鉗子夾了他，等他手一松，我掉到了地上，連忙拚命往外逃竄出去。
作為一隻一直被養在御膳房的龍蝦。我當然是不認識路。於是我左拐右拐，不知道鑽進了哪個院子，我迷路了。
映入眼帘得是一叢叢蒼翠的竹葉，環境幽雅，看來主人是個有格調的人。我正想著，眼前飄過一片青色的衣角。
這時候說一下我的方位，鑒於我算是不速之客，我進入院子後，就踮起腳尖悄悄行走。看到遠處有人煙後，便躲在一顆竹子後面，兩隻前腳搭在上面，只探出半個頭張望。我正努力伸長頭，冷不勝防被提了起來。
「原來是只小龍蝦。」那聲音帶著戲謔。
我僵硬地抬起頭，正闖入一雙眯起來的桃花眼中，那人約莫二十歲左右，墨發傾瀉，眉目如畫，此刻笑眯眯的看著我。男主，他一定是男主，心中莫名的吶喊著。
美中不足的是，他顯得太巨大了。但沒關係，這仍然阻擋不了我這些天觀賞雄性龍蝦的寂寞如雪。我很可恥地對著他臉紅了。龍蝦只有熟了，才會變得紅彤彤的。我現在感到熱氣往全身沖，活像蒸熟了一般。
對方一驚，伸手戳了戳我的身子，我立刻被他大力戳倒，裝死一般躺平在手掌上。耳邊傳了一陣清越的笑聲：「小龍蝦，你全身怎麼這麼紅？」
我總不能說被美色所惑，一時情難自抑，因為羞澀而紅。
「難道死了？」那人見我不動了，自言自語。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既然死了，本君宅心仁厚，便將你埋這竹林下，度你一回。」
哪有超度龍蝦的，為了證明我沒熟，只是有點羞澀而已。我一個鯉魚打挺，舉起我的大鉗子扇風散熱，雖然根本沒風。我急切地說：「我是活的，你看，你看。」說著，原地蹦躂了兩下。
甫一開口，對方愣了一下，唇角彎出一絲詭異的弧度，在我不解中，將我翻來覆去，那眼神宛如再看稀世古物，隨後嘆息道：「現在天庭的質量越來越良莠不齊，連只小龍蝦都成精了啊。」
我後知後覺，原來自己一直都在說人話。
02
這個人就是文竹仙君。
我文化不高，以前聽說文竹仙君是天庭最有文化的人。據說他本是先帝院子里的一顆文竹，吸取日月精華，終於成仙。和一些來歷不明的文竹不同，他一出生就長在先帝旁邊，投胎就是一門技術活。況且據說他博學多識，溫柔儒雅，不僅精通各種樂器，而且擅長天文地理。對此，我以前表示很崇拜五體投地。
但現實是幻滅的。
現在他用手指捏著我，蝦有「七寸」，只要有人碰了我背部那一塊，我就渾身無力，他的手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正抓在那裡，於是我動也不敢動。
「你叫什麼名字？」他饒有興緻地問我。
「蕭瓏瑕。」「七寸」掌握在別人手裡，我如實回答。
「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是小龍蝦。」
「我叫蕭瓏瑕，草肅蕭，玲瓏的瓏，潔白無瑕的瑕。」費力的解釋了一番，卻換來文竹仙的大笑，笑完了，他說：「真是貼切。」
我暗自磨了磨我的大鉗子。奈何寄人籬下，只能將自己的凄慘的經歷，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
文竹仙聽得有趣，竟然贊同道：「按理說，你已經能吐人言，不再是普通牲畜，不應該再把你捉回御膳房。」
我也激情澎湃地點頭表示遇到了知音。便見對方對我邪惡一笑，手掌一合，然後我跌落在一個盒子里，啪的一聲，盒子被蓋上了。由於盒子是透明的，我能看到對方臉上的不懷好意。
我大驚，只恨剛才怎麼不夾死他。
按文竹仙的話說，他算是救了我一命，救人一命，當以身想報，所以讓我當他寵物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短短一天內，從大水盆轉移到在如此狹小的「監獄」裡面，我淚流滿面。
文竹仙君滿意地點頭。
文竹仙君對自己很有信心，大概覺得我沒有能力在他眼皮底下逃跑，他很快就將我從盒子里釋放出來了。他的意思很明確，作為他的第一隻寵物，我理應和他一起去參加蟠桃大會。並且為了我不能丟他的臉，得將我打扮一番。
一隻蝦能怎麼打扮，無論怎麼打扮，我還是一隻蝦。文竹仙很是愉悅地變出一盒胭脂，塗抹在我的身上。
末了，他還體貼的變出一面鏡子，我看著裡面全身通紅，頭頂別著一朵白色小雛菊的蠢樣，深深震撼了。
「我上次下凡，看到民間的姑娘們就是這樣打扮的，小龍蝦喜歡嗎？」
喜歡……你……妹。
我太傷感了，眼中飽含的那滴熱淚，就這麼掉了下來。
文竹仙驚嘆：「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都激動的哭了。」
可惜無論我怎麼抗議地揮舞鉗子，試圖去摘掉那朵菊花，都沒能成功。那朵花好似施了仙法，和我身體融為了一體。
我這輩子最討厭菊花了。
03
蟠桃大會果然熱鬧非凡。
文竹仙君的座位靠前。此刻他正優雅地夾著菜，細嚼慢咽。
我很久沒吃飽飯了，嗅著那一絲香氣，從他袖口鑽出來，沿著袖子一直往上爬。
他手持象箸，夾著一塊鮮香四溢的肉。那香味就是從那裡飄進來的，我口水直流，直盯著那塊肉，兩隻綠豆眼盯成了鬥雞眼。
文竹仙勾唇：「你想吃嗎？」
我小雞啄米般點點頭。
他笑著遞到我嘴邊，我連忙抱住，一口一口的嚼著。吃的我涕泗橫流，真是太好吃了。
「是本君小看你了，想不到你如此兇殘，居然食同類。」那廝等我吃完，慢悠悠地說著。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微顫：「這是什麼肉。」
「這是御膳房主廚的拿手好菜——蒜蓉龍蝦。」
我悲憤得全身都在抖。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他又夾了一塊肉在我嘴邊。
這次我不上當，轉過身用屁股對著他，表示抗議。
「這是雞肉。」
我不理他。
他嘆了一口氣，惋惜道：「御膳房的主廚可是難得做一次花雕雞啊，這外焦里嫩，入口即化……。」
我吞了吞口水，心理防禦倒塌。悄悄回過頭，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肉，就埋頭苦吃。那肉被撕得一小塊一小塊，很好下咽。龍蝦的身子實在太小，沒過一會兒我就吃飽了。
酒過半巡，群仙都嗨到了極點。
德才兼備的文竹仙君被盛情邀請表演才藝。我百無聊賴地趴在他袖子上，聽他彈琴。平心而論，他的琴彈得不錯，悠揚的琴聲時而舒緩如流水，時而急促如飛瀑，時而清靈如珠落玉盤，時而低回如呢喃細語。眾仙都在認真聽，卻突然出了變故。
那隻潑猴一聲大吼：「蟠桃大會憑什麼不請俺老孫。」打破了周圍寧靜的氣氛。
文竹仙君的手頓了頓，悠揚的琴聲卻沒有亂。我狐疑地看了看他，他絲毫不受影響，仍然自顧自的彈奏琴曲。
你能想像那個場景嗎？
四周混亂至極，那潑猴如同土匪過街，扛著麻袋什麼都往裡面扔，桌椅倒了一地，瓜皮紙屑空中亂飛。而文竹仙如坐虛空，恬淡無欲，仍然專心彈琴，彷彿周邊所有皆是虛無。
實際上，事後他慶幸地說：「幸好本君機智，不然就露餡了。」
在我目光灼灼下，他搔了搔腦袋，拿出藏在琴下的東西，一個袖珍的木匣子，並慌忙解釋道：「本君雖是假彈琴，但真材實料還是有的，只是懶得應付那幫蠢貨罷了。」
我上前用尾巴撥了撥，木匣子便放出美妙的琴聲，正是方才文竹仙彈奏的樂曲。
原來仙界的太白金星研究出來一種高科技叫收音雞，本來是用來播放音樂，打發無聊的時間。但文竹仙用在了「邪門歪道」上，每次仙界聚會表演才藝，他就將收音雞設定只播放一曲，然後假裝是自己在表演。由於提前設定的時間不能改，曲子中途不能停止，他必須從頭裝到後面。
這負心的世界。
文竹仙君的溫柔儒雅是假的，博學多識是假的。除了那張臉，他簡直一無是處。
04
我看到了文竹仙，他長得依舊那麼好看，暗夜的風將他墨發吹散，他站在湖邊，衣袂飄飄。
奇怪，他的身形不再那麼巨大無比。我低頭髮現自己有了人的雙腿。
我的心變得很安靜很安靜，一股從來沒有過的衝動湧上了心頭。
好想……
好想給他一個降龍十八掌，把這廝推進湖中。
我慢慢挪動身體，正挨得他極近，暗自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擺出了降龍十八掌第二式——飛龍在天的姿勢，沒想到他突然轉頭看我，眉目疏朗開來，那樣子似乎要對我說什麼，看到我奇怪的姿勢，又糾結得皺起眉。我再也維持不住，做了幾個划船的動作，就掉進了湖裡。
這個悲劇的發生只有零點零幾秒。在我掉入湖中後，我聽到了一聲撕心裂肺地叫聲：「龍蝦，你要對我負責啊。」
不要本末倒置，掉進湖裡的明明是我好嗎。
睜開眼，我發現是一個噩夢。我還是一隻小龍蝦。
涼風習習，我打了哈欠，從袖口爬出來。文竹仙正在和一個仙女說話。
「這是我族至寶——紫青珠，如今便贈與仙君。」那仙女聲音柔媚，將一顆發光的珠子捧在手中。
文竹仙難得正經，和平時的弔兒郎當判若兩人，毫不猶豫地接過，輕聲道：「多謝仙子了。」
我鄙夷地哼了一聲。
聽到我細微的不屑，那仙女「咦」了一聲，看著袖口雙手環胸，高傲仰著脖子的我。我這才看清她的長相，淡紫色華衣裹身，外披同色紗衣，低垂鬢髮斜插鑲嵌紫珍珠的步搖，氣質出塵，天人之姿。
「聽說仙君前些日子養了寵物，便是這隻龍蝦吧，好生可愛。」她柔聲說道。
她的話沒有惡意，那目光卻落在我頭上那朵菊花上，我頓時覺得丟臉，張牙舞爪地扭動。文竹仙君安撫地點了點我的頭，我大怒，一把夾住他的手指。
那仙女捂唇輕笑：「到是可人伶俐。」頓了頓，她掐指一算，蹙起眉頭：「府上有些事，我先告辭了。」
文竹仙淡淡道：「再會，紫霞仙子。」
一身紫衣，就是紫霞仙子。連送個定情信物都是紫色的！
他將臉湊近我：「小龍蝦可是睡醒了？」
我冷不勝防被他氣息噴在臉上，慌張：「哇，好大一張臉。」
他詭異地看我半晌，兩隻眼中清晰地映出我的模樣，幽幽嘆了一口氣：「小龍蝦，你這幅尊榮，委實讓本尊很沒有面子。」
我又要去夾他的手指。他語氣一轉，帶著誘惑：「想不想化成人形？」
他才沒那麼好心，我也沒那麼好騙。但是化形的條件，還是讓我迫切開口：「想！」
果然我眼睜睜看著這廝將那顆紫青珠拴在我脖子上，那重量直接把我壓趴下，不能呼吸。
「你混蛋，大騙子！」
他戳了戳我：「女為悅己者容，女孩子怎麼能沒有一兩樣首飾，打扮打扮自己呢？」
儘管從性別上，我應該算是一隻母蝦。但我那堅硬的外殼，發達的胸甲，引以為傲的紅潤肌膚，哪裡像是女孩子了。
05
那天之後，紫霞仙子成了文竹仙府上的常客。我自從掛著一顆大珠子後，走路負重，行動不便。整日窩在一角，無精打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珠子最近越來越黯淡了。
文竹仙調侃我這個樣子，到有一番文雅閑靜之態。
這些天紫霞仙子和我很熟絡，她走到我身旁時，我正如同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趴在椅子上，望月興嘆。她複雜地看著我，問了和文竹仙相同的話：「龍蝦，你想化形嗎？」
我想啊，我怎麼不想，我每天做夢都想。
我凄涼地看著她，一切盡在不言之中，為自己蝦生悲哀。
「其實，文竹仙不是你想的那樣。」美人就是美人，連聲音都那麼好聽。
但是話卻錯了，我痛心疾首勸道：「美人你千萬不要被騙了，文竹仙其實是個道貌岸然，滿肚子壞水的卑鄙小人。」
紫霞仙子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壇梅花釀，問我要喝嗎，我條件反射地向後退了幾步。事後我也驚訝對酒的反應，大概我還不想成為一隻醉蝦。
酒果然不是個好東西，紫霞那天似乎喝醉了，同我說了很多。她看著遠方月亮說真羨慕我，她還說文竹仙君素來超脫淡泊，從來沒見他這麼在乎什麼。我想說，那些都是假象。
我後面也有點熏熏然，我問她看上文竹仙什麼了。她說大概是蟠桃大會上，被文竹仙君淡然的風采所折服。
我……。
06
第二天，我第一反應是，身體沒那麼重了，紫青珠不見了。第二反應是，文竹仙臉沒那麼大了。
我用被子裹住身體就往裡面沖，文竹仙自戀，他房間里有面很大的鏡子，裡面映出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我眨眼，她也眨眼。我齜牙，她也齜牙。原來那就是我，我成功化形了。
我喜大奔普地甩了甩腿，打了兩拳。只覺得翻身農奴把歌唱。
化形之後，我對美食的興趣大於文竹仙，這幾些生生把自己養胖了幾斤。也就不太在意他的行蹤。
以至於文竹仙和紫霞深陷敵陣，生死未卜的消息傳來時，我手中的豬蹄掉到了地上，也渾然不知。
我一邊向花果山奔去，一邊碎碎戀，我說文竹仙你這個廢柴，你學別人打什麼架，你就是一個文仙，就連「文」都是投機取巧，騙來的。你就那麼喜歡紫霞仙子，為了她竟然主動攬下捉拿那潑猴的活兒，你就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哪打得過他啊。
花果山一片狼藉，全是天兵天將的屍體，鮮血混雜著泥土的味道，令人作嘔。
我一個一個屍體地翻找，這個不是他，那個也不是他，眼角瞥見一片青色的衣衫。我將他翻過來。
一時間，宛如隔世。
還記得我第一次看到他時，他一襲青衫，風華絕代。這人素來愛乾淨，知道自己被弄髒了肯定氣急敗壞。我拚命地擦著他臉上的血跡，越擦越多，越擦越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地砸下去。
「你看，你總算栽了吧，我早提醒你，不要被美色所誤，你偏不信我的話。」
我這廂哭得天昏地暗，那廂紫霞卻衣著完好，後面還跟著一隻滿臉不耐煩的猴子，不，現在是齊天大聖了。我沒管她為什麼出現在這裡。防備地盯著她。
腦海里卻已經構想了一個驚天陰謀，比如紫霞仙子和那妖猴勾結，文竹仙成了這裡面炮灰。現在凄慘地躺著，無人問津。
紫霞有些尷尬，乾巴巴問：「你怎麼來了？」
我抬頭，一字一頓道：「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陰謀。」
紫霞捂面：「他沒有死，他只是……」
我表情嚴肅。
「近來天氣寒冷，他暈過去了。」
我冷笑：「神仙也會生病？」
她驚訝狀：「你真的不知道嗎？」
「文竹喜愛溫暖濕潤和半陰通風的環境，冬季不耐嚴寒，不耐乾旱，不能澆太多水，根會腐爛，夏季忌陽光直射。室溫保持在12-18℃之間為宜，超過20℃時要通風散熱，生長適溫為15～25℃，越冬溫度為5℃。生於山野，亦栽培於庭園。」
關於文竹的小貼士
01
文竹喜歡溫暖潮濕的環境，它不耐乾旱，夏天可以多澆水，早晨晚上各澆一次水。
夏天的時候不要放在陽光直射的地方。
02
平時需要上一些花肥，施肥的時候注意一定是腐熟的肥料，如果土壤不透氣太板實的話，可以換一些土。上肥後翻一下土，不要太深，表面的土埋住肥料就可以了。
03
冬天要適當控水，澆水的話一次澆透。不要今天澆一點水明天澆一點水，這樣容易爛根或者掉葉子。保持窗戶的通風也很關鍵。
04
冬天盡量不要上肥，因為不是它的生長期，主要是保住它的生命力要緊，儘可能少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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