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家的小偷
局長家的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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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梅是翁局長包養的二奶。翁局長有錢，可惜老婆老了，已不適應新形勢，可是她占著茅坑不拉屎，叫翁局長怎麼也甩不脫，於是他包養了羅梅，並買了一幢房子讓她住了進去。
這天，羅梅上街買衣服，回來發現屋裡來了一個陌生人，此人是誰？羅梅一瞅整個屋子都被翻得亂七八糟，頓時明白了，哦，原來屋裡來了小偷。只是小偷呢，膽子也實在太大了，見屋裡無人，居然瀟洒得很，像是主人請來的朋友，竟斜躺在羅梅床上看電視。媽的，這是什麼世道？這樣的人居然還沒被「嚴打」掉。看到這，羅梅不知哪來的勇氣，逼到對方面前，喊：「你是誰？」
對方呢，只瞥了她一眼，又專註地看電視。
這還得了？羅梅把手裡的衣服甩了過去，喊：「你跑到我屋裡幹啥？！」
床上的男子被甩來的衣服蒙住了臉，「嘩啦」一聲從床上跳起，氣勢洶洶道：「喂，你小聲點好不好，隔壁都是人。我上你屋裡幹啥？沒瞧見嗎，看會兒電視！」「誰讓你上我屋裡看電視？」「誰？看會電視還要經過中南海批准？」那男子嬉皮笑臉，說話時甚至還動手動腳去掐羅梅的臉。
羅梅哪忍受得了這樣的窩囊氣，一把推開對方，說：「你是誰？你規矩一點！」
占不到便宜，那男子似乎也生氣了，說：「喂，你客氣一點好不好？不要這麼兇巴巴的，我是誰？你查戶口是不是？咋，你沒瞅見你屋裡被我翻得亂七八糟，難道你還要我在臉上寫上『小偷』兩個字？」
羅梅不由倒退兩步，結結巴巴道：「你……你，果真是小偷？」
那男子說：「還不相信？這世界冒充什麼的都有，還會有誰冒充自己是小偷！」
「滾！」羅梅一邊倒退一邊呵斥對方，說，「你再不從這屋裡出去，我打110！」說著羅梅掏出了手機。
然而聽到這句話，小偷反而坦然了，「撲通」躺到床上，一邊斜視著羅梅一邊說：「你打110？好主意，你打吧，叫110的人來，讓他們來陪我一起看電視！今天這電視還真有點兒意思……」
電視？什麼電視！
這時那男子又說：「小梅，不要那麼緊張兮兮的好不？你要報警就報警，不報警就過來，過來陪我看會兒電視，嘿，今天的電視特好看，比《夏天的味道》還好看，外面看這種電視弄不好聯防隊還要抓，可在這，真安全！」
小梅？小偷咋知道她名字？羅梅抓著手機，才摁了兩個鍵，「0」還沒撥，聽小偷這麼一喊，她整個人霎時就僵在了那裡，而後發瘋似的撲向電視，去奪DVD中存放的碟片……
羅梅把碟片搶到手了么？她根本沒那男的動作快，羅梅還沒有撲到DVD，碟片就讓對方抽了出來，並跳到了一邊，說：「想銷毀證據？沒那麼容易！」
羅梅當然不甘「證據」落到小偷手裡，如貓逮耗子一般兩人在屋裡上躥下跳。
小偷怎麼知道她小名兒？從碟片中知道的。
小偷他說什麼電視？原來小偷錢沒找到，竟無意發現了DVD中的一張碟片。那是什麼碟片？羅梅同「老公」翁局長的「生活片」。之初，羅梅把她與翁局長的「生活」記錄下來，也是一個人悶在屋裡沒事消遣消遣，不想這會闖了禍。還有，她的春光被小偷拿去「欣賞」事小，關鍵在翁局長，這碟片流傳到社會，「大奶」發現準會鬧得翁局長下不了台，紀委呢，也說不定要追查追查，那時翁局長的位置保不住，她名聲肯定也不大好聽。得把碟片奪回來。然而一個柔弱女子，又如何是小偷的對手，兩個人在屋裡折騰了半天，羅梅就是近不了小偷的身。最後，羅梅累得筋疲力盡，指著小偷說：「你究竟想幹啥？你把碟片還給我，否則我告你擅闖私人住宅！」
小偷呢，「嘿嘿」兩聲奸笑，晃著手裡的碟片說：「我說小梅，你別嚇我，你說我『王大膽』擅闖私宅不錯，可你知道不？你給翁局長做小老婆合法么？我幹啥？這不明擺著，拿錢來，否則……」
「怎樣？」
這位自稱「王大膽」的小偷，跟羅梅打了一個「拜拜」的手勢，說：「咱們公安局見！」說著，拉門要出屋。
「別……別……」看到這，羅梅慌了，說，「這位『大哥』，別，咱們有話好說。」而後從地上撿起甩落的坤包，從裡面拿出幾張百元大鈔遞過去。
「這就對了！」王大膽一手合上門一手接過鈔票，說，「你這樣才像個談生意的樣子，不過這點錢好像不夠呢，要說把一部『電影』的『版權』賣給你，你這點錢也未免小看了咱王大膽！」說著把鈔票扔在了地上。
面對眼前的王大膽，羅梅終於算明白這傢伙可不是一般的小偷，想要回碟片看來得真破費。只是王大膽究竟想要多少錢，她心裡沒有底，這不也緩和口氣，說：「這位大哥，不，王大哥，剛才權當小妹不懂事，冒犯王大哥，這樣，小妹見王大哥跑一趟不容易，我這還有一點錢，你全拿去！」說著又從坤包抽出一打百元大鈔遞了過去。
然而王大膽沒接，而是搖搖頭。羅梅急了，說：「對了，還有我剛打商場買的這個彩屏手機也送你，你放咱一馬，我會記住你好處！」
王大膽詭秘一笑，說：「小梅，我也不為難你，這樣吧，打開窗子說亮話，之初，干我們這行說實在的也沒想過發大財，我來這也不過是碰碰運氣，假如不是在這看會電視，你說給個三百兩百也行，更不用說弄個手機。然而自打王大哥在這一瞅電視，就不一樣了。為啥這樣說？此前我王大膽在你眼裡或者在翁局長眼裡，不過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小偷，身價爛便宜的。可眼下你與翁局長的『生活片』揣在我手裡，你還能說我是小偷？此時此刻，我王大膽不敢說自己是個反腐英雄，但憑藉我這身『功夫』，至少也可稱得上是個私家偵探吧？我說小梅，你與翁局長也是咱道上的朋友，至於你記不記咱好處，王大哥不會與小妹計較，但你說要取回這碟片，私家偵探如今怎麼收費你不了解行情？」
「什麼行情？」羅梅緊張地瞧著對方，說，「你說多少錢？只要我拿得出！」
王大膽於是就伸出兩個指頭。
羅梅小心翼翼地問：「兩萬？」
王大膽搖搖頭。
「20萬？」
王大膽笑了笑，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完後你想怎麼與翁局長『生活』怎麼『生活』，不然就別怪王大哥不給面子！」
「什麼？20萬？你不會是敲詐吧？」羅梅瞪大雙眼，說，「那個碟片可是我的『私有財產』，我拿20萬買回自己的東西？」
王大膽說：「你說『敲詐』也可以，說『收費』也行，反正咱倆都是做生意，我沒有強迫你！你不出錢沒關係，至於這碟片你說是你的『私有財產』咱也無法證明，如果你不願意買，不如這樣，咱找人鑒定鑒定，鑒定結果出來，你王大哥一分錢也不要，到時雙手奉還！」說著又拉開門欲走。
「別！」羅梅再也經不住對方要挾，喊住對方說，「讓我考慮考慮！」
如此，小偷又合上門。然而小偷回來，哪怕羅梅怎麼哀求對方，小偷依舊咬定20萬不鬆口。羅梅拿得出這筆錢么？打死她也拿不出。雙方僵持不下，羅梅不得不撥通翁局長的手機，將「家中」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對方。翁局長呢，獲悉「家中」發生這麼大的「事故」，頓時驚呆了。怎麼了？其實出個小偷也沒啥。小偷么，翻牆入室目的不過就是想弄點錢，退一步說偷不到錢頂多也就是拿一兩件家用電器，然而「二奶」告訴他，對方手裡有他與其「生活」的一張「黃碟」，這問題就嚴重了。聽到這消息，翁局長的第一反應就是告訴羅梅：「不要報警，一定要保持鎮靜。」並詢問，「他要什麼條件還碟子？」
「他說要20萬！」羅梅可是有些帶哭腔，說，「我到哪去弄這麼多錢給他，你快想想辦法！」
翁局長怕女人壞事，有心花錢買痛快，可問題是他剛出門「考察」，身處異國，說放棄行程回家也還有一個過程，然而小偷卻逼得緊，說走就走的。而小偷一旦逃離羅梅的視線，問題弄不好會更嚴重。小偷么，你說他還有什麼職業道德，羅梅拿不出錢，小偷帶著「證據」出了門，那碟子是可以複製的，小偷把碟子一複製，這件事20萬元都搞不掂。這類事翁局長見多了，如今他有什麼辦法？讓手下幾位「心腹」去救駕，這樣事態只會擴大。還有，人心隔肚皮，他對手下幾位「心腹」也不是很放心，甚至還擔心人家會乘人之危釜底抽薪。把自己的秘密賬戶告訴羅梅？這辦法也不保險，原因是他害怕小偷趁羅梅上銀行取款時把碟子複製了，再則，也十分擔心羅梅跟小偷來個裡應外合把錢取光私奔。翁局長憑什麼叫羅梅死心塌地跟著他？錢！因此這個辦法他也是不敢用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他回去，爾後取出錢親自同小偷「談判」。這不，翁局長就對著電話說：「現在不是錢的問題，寶貝兒，你聽著，現在你給我看住那傢伙，寸步不離，你知道嗎？你要牢牢守住他，不能讓他出門，否則他把碟子拿出門一複製咱倆都完了。一切你都等我回來！」
羅梅之初也沒料到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這個電話一打，她嚇傻了。可是對方叮囑她要她牢牢看住小偷，她一個女人怎麼能看得住一個大男人？想到這羅梅握著電話，就差沒哭出來，說：「你什麼時候回來？」
翁局長說：「估計要三五天！」羅梅恐懼地督了一眼王大膽，說：「還要三五天？那咱吃喝拉撒怎麼辦？」
翁局長安慰她，說：「寶貝兒，你就想想辦法，你想我希望看到這種結果嗎？」說著，掛了電話，這樣一來，羅梅不得不又回到現實。
而一旁的王大膽呢？似乎也從對方的電話中聽出一些端倪，用挖苦的口氣說：「小梅，怎樣，你『老公』不想贖回這碟子？」
「不不不！」羅梅連連擺手，說，「你給我一點時間，錢不成問題，關鍵是他隨團赴歐洲『考察』，可能要幾天才能回來！」
王大膽說：「你不會是用緩兵之計吧？那行，我就等你『老公』回來再說！」說著又準備要走。羅梅過去攔住他，說：「你先別急嘛，我『老公』說，他一回來就付錢！」
王大膽說：「你讓我等翁局長回來？」
羅梅說：「你不就是要錢嗎？20萬我哪拿得出來，只有這個辦法啰！」
「行，我答應你，咱就等翁局長回來！」王大膽折回屋，一個仰八叉倒在沙發上，說，「折騰了大半天，現在我肚子也餓了，你總不能叫『客人』餓著肚子在這等人送錢來吧？！」
為了穩住對方，羅梅雖說不情願，但也不得不從冰箱取來啤酒、雞爪及糕點，捧到對方面前。王大膽呢，也不客氣，狼吞虎咽將端來的食物及啤酒一掃而光。看到這，羅梅是心痛死了，那些食品全是她的夜宵，現在好了，小偷成了她的「重點保護對象」。然而就是這樣，小偷仍舊吃著不放心，突然放下手中的杯子，說：「小梅，你不會背著我往食物中下毒吧？」
遭到質疑，羅梅不高興了，說：「喂，你有沒有良心？我將我的夜宵請你吃，你還不放心，退一步說，你是我請來的還是怎麼著，難道我事先還預謀著來害你？」
王大膽心想也是，他入室畢竟不是赴約，對方會準備這一手？於是厚著臉皮說：「跟你開個玩笑嘛，不然咱倆傻乎乎坐在這裡豈不悶死人？來來來，陪我喝一盅！」
這樣，你一杯我一杯，倆人把冰箱中的啤酒喝了個精光。只是王大膽呢，酒量大得不得了，羅梅幾次強調不喝了，他卻依舊不罷休，並說：「不行不行，沒酒我去買！」
羅梅擔心對方趁機出門把碟片給複製，因此撒嬌說：「買酒還要王大哥親自跑腿嗎？現在網上購物方便得很，王大哥硬要吃，我讓人送過來！」
王大膽覺得羅梅的話也有道理，同時也覺得蠻新鮮的，同意了。當然此時此刻王大膽及羅梅都各自打著主意。王大膽覺得今天他運氣好得不行，居然弄了件價值20萬元的碟片在懷裡，這不算，人家這麼漂亮的二奶還有意留他過夜，刺激！王大膽想，眼前這女人說翁局長去了歐洲，那麼以此推算對方即使坐飛機估計也得需要幾天，這下好了，不如借這機會坐坐這女人的「包廂」。
羅梅呢，她說從網上購物又打的什麼算盤？不放心王大膽一人溜出門是其一，其二是想再弄些酒來叫這傢伙醉趴在地，那時不說可以從容「搜身」，送他上公安局這傢伙肯定再也拿不出她與翁局長的「生活片」。想到這，羅梅也是情不自禁打心裡笑出來，屆時「老公」拿來20萬自然也就成了她的「青春損失費！」
再說，網上購物的確不僅方便，而且快捷，雖說價格有點貴得近似敲詐，但兩位小夥子還是很快將兩箱啤酒送上了門。有了酒羅梅就不怕王大膽鬧著再喝酒。可是酒有了，讓她擔心的事還在繼續發生。什麼事？不知不覺，天已黑下來，如果「非法軟禁」對方，那麼一男一女同居一室怎麼辦？不監視對方王大膽會不會「逃跑」？說監視對方王大膽又沒被捆綁或者戴手銬，那樣他一旦心懷不軌，她豈不遭人強姦？想到這，羅梅脊背上不由滲下冷汗。不過，好在羅梅是個風月場上的高手，此前翁局長都拜倒她的石榴裙下，眼下王大膽不過就是一個小偷，難道就沒辦法制服他？
至於王大膽，在拿到翁局長跟羅梅「生活片」的證據時，也想一走了之採取留言或電話來要挾並實施敲詐，不曾想女主人突然回家將他逮了個正著。王大膽是個幾進「宮」在派出所都很有「名」的人，原本也不打算說在屋裡看「電視錄像」，但一看女主人要打110，這不狗急跳牆拿出了「致命武器」。嘿，沒想到，這招真靈。羅梅見他手上的碟子，不但不敢報案，而且還把他「軟禁」在屋裡等貪官送20萬元「買」黃碟。王大膽膽壯了，知道面前的女人成了籠中的鳥，該由他擺布了。至於一旁的羅梅，她頻頻勸酒，王大膽當然也明白她的意圖，哦，想叫我喝醉，把碟片拿回去？為了20萬能到手，他也不是那麼輕易就鑽對方圈套的。相反，他把酒一推，一手勾住羅梅的脖子，說：「美人兒，翁局長什麼時候拿錢來？我總不能在這陪著酒瓶兒等他吧？說，還有什麼『節目』，給王大哥露一手！」
羅梅呢，如照平時，她肯定會唬下臉制止對方的「性騷擾」，可如今面對王大膽，卻不得不擺出一副笑臉說：「酒不是你要來的么？現在王大哥要我開別的『節目』，我不知王大哥什麼意思？」
「王大哥意思么，」王大膽借著七分酒勁，把手伸到羅梅鼓鼓的胸脯上說，「小梅，你也是常出入那些地方的，『包廂』你也沒少『坐』，什麼『節目』還要王大哥教你？！」
看到對方那雙色眯眯的眼睛，羅梅明白這會要把對方灌醉看來是難辦到了，不如將計就計，說：「什麼『節目』？王大哥也是這方面的高手？你教教小梅！」說著伸手打背後把乳罩解了，把胸脯貼在王大膽身上。在羅梅想來，不拿出一點「真節目」去「軟禁」這傢伙，將來這事肯定還要複雜得多。換而言之，兩個人在屋裡如果呆上幾天的話，還不遲早叫對方給強姦？不如順水推舟，那樣一上床，看王大膽將那價值20萬的碟子往哪藏。
王大膽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把翁局長的二奶搞到手，一高興，如同餓狼撲食，三下五除二將羅梅剝了個精光。羅梅見時機已到，嗲聲嗲氣地說：「怎麼，王大哥就這麼看我的『節目』？說，什麼報酬？」
此時，王大膽早已是慾火難捱，一邊「叭叭」在對方臉上啃起來，一邊說：「等我拿到20萬，給你一半，成不成？！」
「說話算數？」
「如不兌現天打雷劈！」
兩人就這麼上了床。之後，王大膽看來的確累了，呼呼睡死過去。
與此同時，羅梅見王大膽真睡著了，一骨碌爬起，然後從對方口袋搜出一張碟子就將它掰了個稀巴爛，甚至還不放心，又一把火將它化為灰燼。如此，她才放心，而後撥通110，叫警察將王大膽抬出了門。
不久，翁局長也從歐洲「考察」回來，可是等他提著20萬走進「金屋」，等待他的卻是一雙手銬。
怎麼了？王大膽在派出所醒來，見羅梅真報案，氣壞了。於是一口氣將在「金屋」作案的意外發現全供了出來，並聲稱他還有翁局長包二奶的「證據」。他有什麼「證據」呢？他有一塊翁局長和二奶一起「生活」的VCD碟片。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王大膽將警察領進羅梅的住宅，果真搜出了「證據」。怎麼回事？「證據」不是叫羅梅銷毀了嗎？原來羅梅根本不知碟片早讓王大膽偷梁換柱了，她銷毀的不過是一張盜版美國大片，真正的「證據」卻叫王大膽塞到了冰箱底座下面。警察搬開冰箱，出乎意料的是，他們不但找到了翁局長「金屋藏嬌」的證據，而且從冰箱下面還搜到大量現金及金銀首飾。看到這，羅梅傻了，冰箱下面的現金及金銀首飾他「老公」從來沒同她提起過，然而現在全上繳給國庫，羅梅恨死自己為了一個老奸巨猾的傢伙竟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同時也恨死了小偷把她徹底玩弄了。面對警察，羅梅後悔呀，兩眼一黑「撲通」癱倒在地。
而翁局長拿著20萬，不但沒有贖回碟子，反而被聞訊趕來的大奶唾了一臉的口水，直到被警察推上囚車才算結束唾沫洗臉的醜劇。
至於王大膽呢，由於膽子大，並經常光顧他人住宅「看電視」，最後也為此付出了幾年牢獄生活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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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翁志剛，業餘從事短篇小說、故事創作。以故事創作見長，其作品散見於《星火》《廣西文學》《短篇小說》《故事會》《上海故事》《今古傳奇·故事版》《傳奇故事》《故事林》《中國校園文學》《中華傳奇》《古今故事報》等刊。有作品入選上海文藝出版社《講述「故事會」最受歡迎的故事》一書。70餘篇作品多次被轉載，並收入各年度文集。出版《鄉村英雄》(四川人民出版社)一部，系江西省作家協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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