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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們沒有遇見(民間故事)

當你煩惱時送你一片寧靜的天空,當你憂愁時送你一束燦爛的陽光,當你想念時送你一雙飛翔的翅膀,但願我的真心對你有用,打開心門,在你需要的時候!

你們有你們的苦,我們有我們的苦,你們有你們的福氣,我們有我們的福氣。不要以為自己是不幸,也不要以為別人是幸福的。各人的命不同,各人的路也不同。人的一生,有兩種遺憾最折磨人:一是得不到你心愛的人;二是心愛的人得不到幸福。

我叫慕楓,是一個高中生,今天是我上高中的第一天,好不容易熬過了初三那難熬的一年,我又將迎來了全新的校園生活。我個子不是很高,只有一米七左右,我自認為自己雖然不是很帥的那種,但是也是一個小清新,我很喜歡嬉皮搗蛋,初中的老師對我厭惡至極,不知道高中的老師會不會忍受的了我!

早上吃完了早餐,拿起書包打開家門,在打開家門的那一瞬,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早晨的新鮮空氣,看著湛藍的天空,我感覺世界是如此的美好!我趕緊從車庫取出我的「坐騎」,自行車!

一躍而上,踩了幾下就朝著學校的方向狂飆了過去,要說這個速度,簡直比開賓士的媲美了,我哼著中國神曲《小蘋果》蹬著自行車,由於速度太快,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前面有人,當我發現的時候,趕緊一扭車頭,我整個人都摔了下來。

「呸,真倒霉。」我趕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看著胳膊擦傷了一塊,皺著眉大咧咧說道,感覺自我全身充滿了晦氣,我自認倒霉吧,桃花運倒沒有遇見,反而來了一個血光之災!

「那個,同學你沒事吧?」一道輕靈的聲音響起,令我精神一抖,這是我聽到的最好聽的聲音了,電視里的什麼美女發嗲的聲音都沒有這個好聽。

我倒是想看看是那個小屁孩亂闖馬路,我一轉過頭,見是一個穿著和我一件校服,扎著馬尾辮的女孩,手中捧著書,她的臉型是瓜子臉,大眼睛,長睫毛,那美麗的眼睛下面有一個微微上翹的小鼻子,還有兩片紅紅的小嘴唇,她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而此時的她咬著紅唇,微微低著頭,懷裡抱著幾本書,看樣子是在等待著我的怒吼。

看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有些心軟,旋即忘記了胳膊上的疼痛,訕笑道:「同學,沒事,剛才我沒有撞到你吧,嘿嘿,剛才是我不對,我沒有開好車子。」

她似乎聽到我沒有罵她的意思,她那雙大眼睛開始注視起我,我們四目對視,持續了幾秒鐘,她覺得不好意思臉紅了起來,趕緊撇過一邊,我心想:我這個人啊,啥都不行,就臉皮特別厚!

「同學,今天實在對不起,我急著去學校,所以才橫穿馬路的,實在是對不起!」這是她突然對我舉了個躬,這倒是令我大吃一驚,這美女給我鞠躬這還是頭一回呢,但是我也不敢享受,趕緊將她扶起來。

我心想這樣一直在馬路中間道歉下去也不是辦法,道:「我們能不能不在這個地方道歉了?呃……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的,我載你去學校吧?」

原本她是不願意的,最後因為時間緊張的緣故,還是上了我的自行車,我心裡一陣暢快,載著個美女,感覺自己倍有面子。

來到學校,她趕緊下了車,似乎是害怕被別人看見,我頓時覺得這個女孩子真是有意思,還會害羞的女孩子不多了,不害羞的都是女漢子!我看著她跑向教學樓的背影,越走越遠,這時我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問她名字和班級了,心裡一個悔恨啊!

忘記了剛才的那一茬,我將車子放進了車棚,然後一回頭便見了我初中同學,楚天亮!楚天亮是以前我們班長的最帥的,剪了一個很帥氣的劉海,一對劍眉,眉下的眼睛炯炯有神,他的鼻樑,在初中的時候吹說像梁朝偉的,最可氣的是他的身高一米七七左右,比我高半個頭,學校里好多女人喜歡他,幾乎每天都收到十幾封女生寫給他的情書告白信!

「嘿,你怎麼也來新南高中了,你不是考上市裡的江海高中了么?」見到老同學的我並沒有表現得很興奮,曾經我們關係是不錯但是也有恩怨,因為我在很多方面都輸給了他,面對他在這裡出現,我感到很是疑惑,他是成績可是班級里數一數二的,而且上次他說他考上了江海高中,但是現在怎麼會出現在新南高中?

楚天亮嘿嘿一笑,拍拍我的肩膀,道:「江海高中算什麼,哥哥我讀書厲害到哪裡都一樣,新南高中也不錯了,全市第三呢!」

「現在咱們不僅同校,而且我們還是同班同學咧。」看著楚天亮那越笑越詭異的笑容,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我和楚天亮來到教室,選了比較偏後的桌位,待著時間的推移,教室里的人越來越多,我看到了不少女生望我們這邊望,我知道不是在看我,而是我左手邊的楚天亮!

不僅有些鬱悶,為什麼這個楚天亮這麼受女生眷顧,長得帥就算了,學習也好,樣樣都比我強,連我最先學習的跆拳道,他直接用三個月的時間就超越了我,直接晉級黑帶!

這倒是令我很鬱悶,在我鬱悶的時候,所有男生的目光都匯聚在了教室門口,教室門口站著一個光鮮亮麗的女孩子,懷裡抱著幾本書,這倒是讓我想起了之前的那個漂亮女孩!我望她臉上一看,那可愛嬌羞的模樣是她無疑了!

我不禁有些激動了,什麼叫緣分?這就是緣分啊!當初我不相信緣分一說,現在我相信了,簡直到了迷信的程度。

她走進教室,看看剩下的位子,只有兩個,一個是楚天亮前面有個桌位,另一個是我右手邊有一個座位,按照我的想法,他們女孩子一定是選楚天亮了,誰叫那個傢伙長得帥呢?然而那楚天亮那傢伙往雙手吐了一口唾沫,往頭上一抹,然後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我不禁汗顏,看來這個楚天亮也看上了這個女孩。

而那女孩的選擇令我大吃一驚,做到了我右手邊的位子,我心中不禁有些竊喜,暗道:「長得帥也沒有啥作用!」

女孩坐下後,看了我一眼,對我微微一笑,輕聲道:「我叫林言溪,今天真的謝謝你了!」

聞言,我不由得一愣,旋即回過神來,道:「不客氣。」說這句「不客氣」的時候我的心臟一直在砰砰亂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頭小鹿亂竄」?!

然後上課鈴聲響起,我方才回過神來,不再看林言溪,我害怕自己又陷入幻想之中,免得無法自拔。

雖說如此,但我還是在上課的時候撐著下巴一直呵呵傻笑,被科任老師點名數次,最後還到老師辦公室被班主任深刻的教育了一頓。但是我還是我行我素,把班主任的話忘到了九霄雲外,最後沒有辦法,所有老師都不管我了,而且我成績還算是不錯的,老師也沒對我父母打什麼報告。可是就因為這樣,在過去一個月後,我的成績極速下滑,從全班第九名落到了起三十七名,我們班總共就有六十二人,到了三十多名算是中等偏下了。可那林言溪居然是全班第一名,無人可以撼動,連楚天亮都是不行,楚天亮一直都在第二名和第三名之間徘徊不定,老師對他們二人更是青睞有加。

而且二人還是班幹部,老師總會在放學的時候將他二人留下布置一些工作,然後通常都是一起回家,這樣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比多了很多,我心裡特別不是滋味,總覺得林言溪必須和我一個人在一起似的,可我卻從來沒有對她告白過,連單獨跟她講一句話都顯得特別的緊張,因為我沒有那個膽量。

可是在情人節那天,我卻衝破了自己的那一層屏障,對她告白了,可是最後她並沒有拒絕我,而是對我說:「慕楓,我不喜歡成績比我差太多的男生,現在你的成績連追求我的資格都沒有,並不是我打擊你,只有前十名才有那個資格!」

林言溪的這句話深深地觸及到了我內心中的靈魂,在我看來,只要能夠追求林言溪,什麼要求我都能夠辦到!這不是空口說大話,畢竟我曾也是全班前十名的存在。

要證明我自己能達到前十名,只有兩個月後的期末考試,而那期末考試對我而言不算什麼,這兩個月我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刻苦,寒冷的冬季,寫起字來一顫一顫的,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每天早上來到學校,我的桌面上都放著一瓶熱乎乎的牛奶,最後我才知道那是林言溪給我的。

在一次晚自習回家的路上,一個人影在我正前方,我看不清他的臉,待他走進後,我看清楚了,是楚天亮,這時的他滿臉戾氣,想要把我給殺了一樣!

「天亮,你還不回家,在路上幹什麼?」我感覺到這氛圍有些詭異,但是我還是開口詢問他。

楚天亮看看四周,旋即對我一記側踢,我趕緊一退,但還是擦到了我的臉,他剛才這一腿根本不是在和我開玩笑,而是動真格的了,我這些日子裡,好像根本沒有惹到過他,他為什麼會來打我?

「天亮,你是不是瘋了!」我注視著他的雙眼,從他眼中看不出什麼東西。

他朝前走了一步,沙啞道:「你知道你怎麼惹到我了么?就是因為你也喜歡林言溪!」

還不待我回答,他接著說:「是不是想問為什麼?因為我喜歡林言溪,原本我們可以水到渠成了,就是因為你從中插了一腳進來,將我的整個計劃都破壞掉了,你知道為什麼林言溪的追求者一個個的放棄了么?那是因為我都在半夜下晚自習的時候半路,狠狠揍了他們一頓,我都沒有給他們自動退出的機會,而你不同,我們多年的老同學的份上,我給你這個機會,只要你自動放棄追求林言溪,今晚這一戰就可以避免了!」

我終於是明白了楚天亮發狂的原因,從小到大,一旦這小子發起狂來誰也阻擋不了,就算我是他多年的老同學,他也會動手!

「天亮,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放棄林言溪的,我們不是都是學習了跆拳道么?那我們就用跆拳道來打一場,輸贏不重要,只要平息你心中的怒火!」我建議道,說這話時,我也有點後悔了,學習跆拳道這麼久,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打贏過楚天亮,每一次都被他虐得很慘。

「好啊,我這一次把你打得站不起來!」楚天亮嘴角一勾,看上去覺得他整個人少了當初的陽光,多了些許陰冷,他現在恨不得好好教訓我一頓!

我們來到了一家跆拳道館,這家跆拳道館是我們以前學習跆拳道的地方,曾經在這裡我一次次被楚天亮打趴下,而這一次,我們卻在這為了林言溪用我們熱愛的跆拳道來打架!

然而我們不知道的是,有一個人一直在跆拳道館裡工作著。我們換好衣服,我們就走到我們經常比試的地方準備決鬥,而這一戰決定了我與他之間誰更適合林言溪!

我們相互對視,然後楚天亮沖了過來,給了我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風踢,速度太快,我來不及閃躲,直接被他踢翻。在這一瞬間,在台上的那個人都盡收眼底,而我在倒下的那一刻,看見了她,那個人是林言溪!

見到了林言溪,我為了不輸面子,突然站了起來,擦拭走嘴角邊的血跡,對楚天亮沖了過去,覺得現在不僅僅是為了林言溪,還有我自己的尊嚴,什麼都被楚天亮壓著,學習不如他,長得不如他好看,跆拳道都沒有他厲害,一切都不如他!

打了,打了起來,最後不再是跆拳道的對決,而是像街邊小混混的顫斗,還不斷喊著那些粗話。在不遠處看著我們的林言溪忍不住了,對我們喊道:「你們都給我住手!」

而這時,我們整個人都停泄了下來,感覺地球不再轉動了,只因她的一句話,我們就失去了搏鬥的勇氣。

我們都站起來,我們的樣子看上去很是狼狽,異口同聲道:「言溪!」

而這時,林言溪的眼淚流了下來,滴在地板上,我似乎還聽見了那滴眼淚滴在地板上的聲音,將我整個身心都顫抖了一遍。

看著林言溪哭了,我和楚天亮都上前安慰,但是被她一把推開,一個人跑出了道館,我感覺到了什麼,她似乎更喜歡楚天亮,而我可能只是楚天亮的一個備胎而已。

人間感情的事情總是那麼的曲折離奇,真愛總是要走過那麼崎嶇的道路才會有結果,而有時連一個結果都沒有。要是我們沒有打架,林言溪或者不會哭泣,最後我們後悔了,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第二天我們見到林言溪的時候,她的眼睛通紅,看樣子昨天晚上哭了一個晚上,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一點精神,在上課的時候她也不願意聽講了,沒辦法,我寫了一張紙條,扔給林言溪。她看了我一眼,我回給她一個自認為很溫暖的微笑,指了一下她桌面上的紙條,示意她打開看看。

我在紙條上寫:言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著我的好兄弟楚天亮,但是我要跟你說,他的確很優秀,我在很多方面都比不過他,但是你不要為昨晚的事情而困擾著,就讓它隨風飄去吧,等到你真正有喜歡的人才會知道以前的我們為你打架是多好玩的事情!

一份簡單的愛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同享受每天清晨的陽光,微風,雨露,黃昏。這樣的願望,算不算貪心。我想愛情,就是相濡以沫的過一生。接納與磨合,讓愛經得起流年。平平淡淡之中的攜手與幸福,才更珍貴。

慕楓!

而在我寫紙條給林言溪後,她回給我一張紙條,紙上寫著,放學後到學校對面的奶茶店,我有話對你說。

我不明白為什麼,可能是他要告訴我答案吧。

放學後,我如約來到了奶茶店,點了兩杯奶茶等待著林言溪,然而林言溪沒看見,卻看見了楚天亮走了進來,他來到我旁邊坐下,抓起桌上的奶茶猛吸了一口,然後靠著椅子雙手抱胸看著窗外也不理會我。

等到林言溪走進來,我們才異口同聲叫住了她,林言溪走過來,也沒有坐,就對我們說:「我叫你們來是告訴你們結果的。」她深深看了我們二人,旋即嘆了一口氣,而她的目光注視了楚天亮很久,我知道沒戲了,她一定是喜歡上楚天亮了。

「言溪,你說吧,不管你是不是選我,我都不會生氣或者傷心的,畢竟我們還可以做朋友,不是么?」我強裝做不在意的樣子,就是希望她知道我是多麼的無所謂。

林言溪看了我一眼,然後轉向楚天亮,帶有歉意的聲音說道:「對不起了,我沒有辦法跟你在一起。」

聞言,我愣住了,這是在說她選擇和我在一起了么?而楚天亮也是一愣,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道:「言溪,你是說你喜歡的是慕楓,而不是我?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這一定不是真的,你這是在騙我的!」

見狀,我知道楚天亮又快要發狂了,趕緊拉住林言溪往奶茶店外跑去,留下那個難以置信的楚天亮在發狂。

我們跑了很遠,然後停下喘氣,我問林言溪道:「你真的喜歡我?」我很難相信林言溪喜歡我,畢竟我們成績比不過楚天亮,很多都比不過。

「嗯……但是你必須考上前十名!」林言溪拍拍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微微一笑,拉住她的手,道:「嘻嘻,放心,我一定會考上的!」

在我拉她手的那一刻,她的臉頰抹過一片紅霞,整個臉蛋看上去像一個紅紅的蘋果,看上去就像讓人咬上一口,為了不再讓她尷尬,我開了一句玩笑話:「呀!言溪,你的臉怎麼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

聞言,林言溪用粉拳在我胸口打了一下,嬌羞道:「討厭,那樣子說人家!」

我捧腹大笑,然後不待她繼續粉拳攻擊,就拉著她到一家小賣部,買了兩杯熱牛奶,林言溪有些疑惑問道:「幹嘛請我喝牛奶?」

我嘿嘿一笑:「喝啥補啥!」

聞言,我又遭到了一陣粉拳攻擊,嘴上連連叫爽。

「哼,讓你以後還這樣說人家!」林言溪嘟嘴嬌哼道。

然後天漸漸黑了下來,我們兩人依依不捨的分開,約好明天放學後再一起去玩。

在我剛走幾步,就聽見了林言溪的喊聲,我立馬意識到了她遇到了危險,趕緊掉過頭,見兩個人將林言溪抓進了麵包車裡,我趕緊踩著自行車追了過去,但是還是追不上。我特別的著急,沒辦法我就去警察局報警了,最後我爸媽還有林言溪的爸媽都來到了警察局,警察問我那裡麵包車的車牌號,可是我想了很久,就是沒有想起來,其實是那輛麵包車根本就沒有車牌號!

而後在警察的調查中發現,這輛麵包車開往了楚天亮的家裡,警察就覺得這一切的都是楚天亮搞的鬼,但警察並不知道為什麼,然後我將自己和楚天亮追求林言溪的事情告訴了警察,最後他們分析了一下,最後確定楚天亮是因林言溪沒有選擇他而惱羞成怒,就選擇綁架林言溪,最後警察在前往楚天亮家中卻沒有發現楚天亮。根據他父母說,楚天亮從小就患有輕度的精神病,所以總是做出一些正常人不敢做的事情。

而後的兩天,警方都在找楚天亮和林言溪,而我在家被我父母狠狠教訓了一頓,最後我覺得對不起林言溪,覺得去尋找,其實我是知道楚天亮和林言溪在哪裡的,我不告訴警察那是因為我的事情要親自解決。

曾經楚天亮告訴過我,他每次做錯事情都會躲到跆拳道館裡,而這次我相信他也在那裡,林言溪也在那裡!

我走進跆拳道館,就聽見了一個瘋狂的聲音,我知道那是楚天亮的聲音!

「言溪,你幹嘛喜歡慕楓?他哪裡比我好,你為什麼要喜歡他!」楚天亮對著林言溪喊道。

林言溪退後了幾步,淡淡道:「就因為他不像你一樣發狂!」

就在這個時候,我沖了進去,見林言溪沒有受到楚天亮的虐待,鬆了一口氣,然後衝到林言溪面前擋住了她,冷冷的看著楚天亮。

「慕楓,你不會是想來救她吧?想學習電視裡面的英雄救美么,真是可笑!」此時楚天亮面部猙獰,冷笑道。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我們就打一場吧!要是你贏了,我退出,你輸了就跟我去警察局!」我放開了條件,我相信這個條件一定能打動楚天亮!

「好!」楚天亮笑道。

最後我們打了起來,這一次不再是切磋,而是為了一個人,就是——林言溪!

我沒有像電視劇那樣到緊要關頭主角就會大展神威,我被打得很慘,最後林言溪用一根木棍狠狠打了楚天亮的後腦勺,他昏死過去才結束了這次兄弟間的自相殘殺。

最後,我和林言溪將楚天亮送到了警察局,而後我和林言溪迎來了高中時期的第一個期末考試!

最後我考到了全班第二名,應該是第三名才對,真正的第二名不在了,他是楚天亮!

而林言溪也同意跟我交往,在這短短的一個月的寒假裡,我們一起逛街,玩耍,在開學的倒數第三天,林言溪送給我一張照片和一隻鋼筆,然後這三天就再沒有出現過,我以為她是回家趕作業去了,也沒有在意。

你想讓我表現的我們從未親吻過,你想讓我忘記那些過往;讓我假裝我們從未遇到過,我努力了一次又一次,可是沒有成功。你走了,我的心已崩潰。

待開學那一天,我的左手邊沒有了楚天亮這個兄弟,聽別人說他被送到了精神病醫院,而我右手邊的林言溪也不見蹤影,彷彿她沒有出現過,就如同一場夢,最後班上轉來了幾位新同學,而我左手邊是一個帥氣的男生,右手邊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但是他們依舊代替不了林言溪與楚天亮。

回家之後,我覺得很奇怪,我拿出林言溪給我的鋼筆和照片,照片上是林言溪十四歲在北京天安門照的,而鋼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就索性將鋼筆拆開,裡面有一張紙條。

「慕楓,對不起,我沒有辦法跟你一起畢業高中一同考入同一所大學,我爸媽說江海市對我的成長很不好,覺得把我送到北京讀書,所以我得離開江海市,我爸媽不希望我再見到你,若是有緣分,再見!」

是的,我愛她。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就是她,沒有任何事情比和她一輩子在一起更重要。但是我知道這不是最好的。不論我心碎的多麼厲害,我都會放她走只是為了讓她知道我有多麼愛她。也許我很幸運的話,她會回來的,如果沒有回來,我將會嘗試慢慢過去。

我看完之後沉默不語,覺得這一切來得太突然,相戀不過一個月就要分開了。最後到高三報考志願的時候,我知道林言溪要讀北大,最後我選擇了北大,最後在高考中我發揮得很好,入願考上了北大,希望能夠見到林言溪,可是大學四年,我依舊沒有見到她,她似乎是人間蒸發了。

畢業後,我進了一家公司工作,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見到了林言溪,那一天我被派去跟一個客戶談合同,最後沒有想到我遇見了她,這時的她已經嫁人了,是北京數一數二的大公司董事長的太太,而她也是那家公司的總經理,我聽說過那家公司,成立不到五年就已經在北京最大的公司之一了,而建立這家公司的是一對夫婦,然而我沒有想到,居然是林言溪!

「言溪……」遇見她實在是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震撼了,那麼多年了,居然在這種場合見到她。

聽到有人叫她,她抬起頭,深深看了我一眼,放下咖啡杯,聲音帶有絲絲顫音:「慕楓,是你……」

那一天我覺得世事弄人,最後我才知道,她沒有選擇考北大,而是選擇考了江海市的江海大學,最後找不到我,畢業後兩年就和她的同班同學結婚了,然後來到了北京發展……

我將這十年的事情告訴了林言溪,也告訴了她楚天亮的事情,我的心裡雖然有些懊悔,但是確實我的失誤,為什麼當年沒有問清楚究竟要考什麼學校,倘若一開始我們就沒有見過面,事情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最痛苦的莫過於徘徊在放與不放之間的那一段。真正決心放棄了,反而,會有一種釋然的感覺。總有一些人,原本只是生命的過客,後來卻成了記憶的常客。

時光會老,老到這般讓人無法記得,無處告別。

八月末,淺秋。這個季節,沒有蕭瑟,一切都依然如故。陽光依然灼人,天氣晴好依舊如初。瞭望雲海的時候,天總是很高很遠,雲淺淺的漂浮在在淡藍色的天空里。窗格前的花兒掩映在日光下綻放,發散著淺淡的香氣,馥郁清雅。

當我回到家鄉江海市,走進新南高中,走進離別了十多年的教室,我耳邊依稀還能聽見當年我們一起的朗朗書聲,回想起以前走過的青春歲月,當初如果沒有林言溪,或許我不會去考北大,如果沒有林言溪,或許事情就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現在沒有如果,有的只是殘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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