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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多年的兒子歸來,父親到村頭迎接,母親只做了一碗面給他

一個故事,一段人生,一個現狀,一種情緒,一聲嘆息!

離家多年的兒子歸來,父親到村頭迎接,母親只做了一碗面給他

張衛國在岳陽出差一周了,決定回老家一趟。他在黃昏時離開住處,乘大巴車下鄉回家。張衛國在車上暢想著,風是涼爽的,還有安靜的曠野和單調的夕陽。

車開不到鎮上就停了。張衛國決定剩下的這段路用走的。他行走在田埂和破舊的磚路上。呼吸著鄉間清新的空氣,有老人在路邊擺攤販售一些新鮮蔬菜,有孩子在街邊奔跑玩耍,天也慢慢開始黑了下來。

張衛國聽到有人叫他,他回過頭髮現是父親,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想接過張衛國手中的行李。張衛國連忙擺手,拍了拍父親的肩膀。"晚飯想吃什麼,我讓你媽給你做。"說著遞過電話。

張衛國說只要吃碗麵條就好了,父親說不過他,兩個人就到一旁的店裡買了一把麵條。邊說邊向家中走去。到家時已是夜晚了。

離家多年的兒子歸來,父親到村頭迎接,母親只做了一碗面給他

門前的那段路在夜色中稍顯陌生,張衛國許久沒回家了。他在夜色中慢慢靠近閃著昏黃燈光的房子,心裡有說不出的感覺。而張衛國還沒走到門前,母親就已經披著衣服出門了,像孩子一樣欣喜的迎接張衛國。

張衛國被母親帶著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母親把他按住,示意他不要操心。

"不是讓你爸給我打電話了嗎,我都沒敢準備,菜都放著呢。"母親開玩笑似地瞪了父親一眼。

離家多年的兒子歸來,父親到村頭迎接,母親只做了一碗面給他

"沒事,媽,我就想嘗嘗您做的麵條了。"張衛國答道。

"啊?好不容易大老遠回來一次,吃麵條能行嗎。"

"沒事,媽,吃麵條就行。"張衛國再三懇求,母親便一通小跑進廚房,開始準備做麵條了。張衛國知道母親在準備的是撈麵,上學時的某天,張衛國逃學出去玩,很晚回家。母親罵了他一頓之後,也是這樣一通小跑去給他做撈麵吃。

離家多年的兒子歸來,父親到村頭迎接,母親只做了一碗面給他

吃了無數次母親撈麵的張衛國,還沒有好好在廚房看過媽媽的樣子。張衛國躡手躡腳的走進院子,廚房門半掩著,裡面傳出廚房特有的鍋碗碰撞的聲音。張衛國停在離廚房不遠,正好能看到母親的地方,靜靜地觀察。

廚房中還是十年前那種燈泡,煮麵時散發的水汽和昏黃的燈光交融在一起。而母親正在費力的擀麵,她沒有用現成的麵條。可能是想讓兒子嘗一嘗母親自己的手藝吧。張衛國覺得母親從前也是這樣擀麵的,只是更加輕鬆。

離家多年的兒子歸來,父親到村頭迎接,母親只做了一碗面給他

母親的手也布滿了老繭和裂痕。這時母親突然抬頭看見了張衛國,急忙跑出來問他是不是餓了。張衛國搖搖頭,說自己想透透氣,便回去了。

不一會兒母親就端出一大碗面來,催促著張衛國趁熱吃。從筷子到醋,母親一一拿到桌前。張衛國拿起筷子,夾了一口。

"小點口吃,燙著。"

張衛國點點頭,說不出話。直到一碗面吃完,母親都在身邊沒動。

離家多年的兒子歸來,父親到村頭迎接,母親只做了一碗面給他

我們在外打拚,勞累疲倦時卻總忘了,家中的那一盞燈光和母親為自己做的那碗裝滿疼愛的熱騰騰的面都隨時都在等候我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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