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歲女童被殺:究竟有多窮和多難,才會殺了自己孩子?
電影《我不是葯神》里說
世界上只有一種病
就是窮病
但窮並不是製造悲劇的借口和豁免證
回溯這起悲劇,我們除了可悲,再便無言
後台看到大家留言
說唇唇本來不是個美妝護膚精嘛?
最近確常常發價值觀文章
唇唇想說
無論是之前的江歌案
還是上周沸沸揚揚的性侵事件
以及這次讓人痛心疾首女童新聞
我都希望能幫助這些有意義的事件發聲
這裡不僅僅是一個美妝,護膚,穿搭的賬號
更是一個溫暖有溫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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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書包里背著的,是重達8斤的殺心」
9歲,同齡孩子的書包里塞著午餐和水果,她的書包里裝著的卻是8斤重的磚頭。
臨死她都沒想明白,書本里那「沉甸甸的父母之愛」,憑何到了她的字典里,就化成了兩塊讓她沉底的巨石。
今年6月26日,南京警方發布了尋找無名女童屍源的啟事。
因無親屬報案,調查停滯後的第4天,警方將懸賞提高至了2萬元。
而當時案情的細節還未披露。
那隻紅色瓢蟲書包在眾人眼前一晃而過,也只令他們聯想到女童仰著天真的小臉,拽著爸爸的手臂來回搖晃,央求著買下它的可愛場景。
人們萬萬不曾、也不敢料想:
這紅書包剛一浸水就成了血色,鼓鼓囊囊的外殼裡藏著的,是重達8斤的殺心。
不可否認,這兩塊磚頭,對於女童來說,是致命的,毫無反抗之力。
除此以外,還有脖子里掛著的玉佛,是她身上難得的溫潤與希望,
與那冰冷的磚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終於,經過警方整整一個月的調查,在7月25日晚上,該案件終於有了突破性進展!江寧公安在線發布警方通報:抓獲了2名犯罪嫌疑人36歲的楊某響以及65歲的楊某松,這兩位初步供述:是他們,將9歲女孩推入河中!而最令人心寒的是,這兩位不是別人,正是9歲女孩的父親和爺爺....
據揚子晚報報道,女孩爺爺一直在距離案發現場不到3公里的大型市場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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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附近,到處都貼滿了女孩的尋屍啟示...
不知爺爺這一個月內,每每看到時,會是怎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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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身份之謎揭開時,家庭悲劇也呼之欲出
案件到此並沒有結束,當身份之謎揭開時,
牽出來的卻是一個家庭的悲劇。
「爸爸、爺爺求求你們別奪走奶奶的寶貝」
1999年尋常的一天,巨大的疾苦席捲了某個位於江城的窮苦家庭。
出生沒多久的女兒被確診罹患腦癱,焦頭爛額的家人四下尋醫未果,拉扯3年有餘,終是鬧到了離散的邊緣:
女童的父母離婚,母親拿走8萬元後音訊全無,一心想著甩掉「拖油瓶」的父親提議棄養,遠在外地打工的爺爺早已脫離了家庭......
唯獨心疼孫女的奶奶捨不得這個苦命的娃娃,獨自把孩子帶去淮安撫養,一老一小相依為命,一晃就是6年。
但孩子一方面需要24小時照料,另一方面又需要錢來買葯,
要知道,悠悠光吃藥就要每天至少40元,
而離婚時悠悠爸還給了悠悠媽8萬,
孩子的治病費也十分昂貴,需要五六十萬,已外債累累...
沒辦法,悠悠爸只好把女兒帶去老家淮安,給悠悠奶奶看著,
自己則和悠悠爺爺一起外出打工。
臨走時,悠悠爸還哭著說,
「媽,這個孩子,
我們能養一天,就養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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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6年時間裡,悠悠便一直跟著奶奶生活。悠悠奶奶郭女士回憶道,孩子長到這麼大,生活卻一直不能自理,不會說話,不會合理進食,不會拉尿,步行也很麻煩。
無奈造化弄人,年邁的奶奶在今年6月被診斷為腸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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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破碎的保護傘已擋不住落在女童身上的風雨,重新被帶回江城的她瑟縮在姑姑的肩頭,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但,真實人間並不會像影片一樣提前暗示死亡訊息。
否則,躺在病榻上聽孫女歡天喜地說著「我要去南京找爺爺」的奶奶,該是怎樣的肝腸寸斷。
新聞報道的後續,無人再提「奶奶」這個角色。於她而言,沉睡與清醒,無非是雙重疾苦的轉換。
夢裡是自己寧可拋夫棄子,也要保住的苦娃娃;
夢外是親手將無辜骨肉置之死地,臨了還要在一線生機上掛兩塊沉重磚頭的丈夫和兒子。
我想她早已做好了失去的準備,但怕她根本無法接受冰冷的現實:
是至親,害死了至親。
「每個家庭都有一段苦日子窮過、累過、被人看不起過」
無名女童案的細節被還原後,我在評論區看到了清一色認命的言論。
他們說著「世事艱難」,他們嘆著「無可奈何。」
楊某響「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女兒,殺死了他當初舉家借債、東奔西跑也要為她治病的女兒;殺死了他寧可和前妻離婚也決不放棄的女兒。
從希望到絕望、從溺愛到溺死,
這一刻,沒有人能知道他的心情。
是的,世間疾苦,逼得無數年輕人把李誕的一句「人間不值得」紋在手腕。
可若你挨家挨戶翻起賬本,會發現每個家庭都有那麼一段艱澀的日子。
我們從那些皺皺巴巴的年歲里跌倒又爬起,像在走一條沒有窮盡的鄉間泥路。
反而是這條路,讓我們遇見了天底下最好的父母。
他們在背過頭流淚的夜晚里,打著手電筒,帶我們去捉水窪里的泥鰍;他們在債主討債前的那一天,騎著三輪車,給我們帶回了一車的甜棗。
小時候,我媽開的川菜館子就在我爸單位樓下。
忙著生計的爸媽時常自顧不暇,小小年紀的我一個人熬過了所有斷水斷電、電閃雷鳴的日子。
最嚴重的一次,是我發燒到39°。迷迷糊糊的我只懂愣愣地盯著牆上的錶盤,9點、10點、11點,強撐著最後一丁點意識,等著歸家的父母。
忘了那是醫生第幾次警告母親「再晚點就來不及了」。
也忘了我母親在後續的人生里,曾第幾次因這件事同我道歉。
但直到長大,我才知道:
那個對我而言險些撐不過的苦夜,我的母親也差點熬不過了。
當晚,她照常在店裡忙到10點,準備打烊。坐在角落自稱是爸爸單位同事的客人,卻死活不願結賬。
媽媽好言相勸,賠盡了笑臉。換來的卻是猙獰嘴臉噴出的一口唾沫,和戳在她脖子上的碎啤酒瓶。
多年後,媽媽把那一切輕描淡寫地吐出來,末了還加上一句:
「你也別怨你爸照顧不好咱母女倆,當年他也沒少遭罪。」
而印象里那一年的爸爸,是騎著自行車在颱風天氣里把我送回家,就匆忙趕去應酬的背影。
是一米八七、中氣十足的北方老爺們兒,為了一個芝麻大小的項目,在酒桌上喝得東倒西歪,在媽媽懷裡蜷縮成了小孩。
是時常半路上弄丟了皮夾手機和鑰匙,難過地不敢回家。在被媽媽和舅舅合力扛起的瞬間,吐了自己一身的,我的爸爸。
你們說腦癱兒的父母可憐,說窮命太苦,放棄也是情有可原。
可為何我細數往昔,記住的都是那些一面嚷著苦、一面抱團取暖的家人?
我眼中的人間,是隔壁狗蛋爸肝癌晚期,臨死前想吃一碗異鄉的牛肉麵,狗蛋媽也要託人寄送到醫院,圓他最後一樁心愿;
我眼中的人間,是遠房親戚家的女兒精神分裂,姐姐帶著兩個孩子,挨著老公的白眼,仍要上大街上追回裸奔的妹妹;
我眼中的人間,是大家口口聲聲活不下去了,卻永遠等待著時機要反咬命運一口;
是人人都知道窮病難醫,卻明白再怎麼艱難,也要把「人」這個字寫得明明白白。
你不能忽視:每個家庭都有那麼一段苦日子,窮過、累過、被人看不起過。
但更多的父母只是無怨無悔地走過來,輕聲地說:「熬過這陣子,我們全家人這輩子都不會再受窮了。」
或許那些艱澀的時光,讓天真無邪的我第一次對不公的世界有了情緒。
可也是這一切讓我意識到:
縱使我沒有能力將這世界翻江倒海,但好在我和我的家人,還有把這片苦海擊出浪花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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