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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的舊名叫做寮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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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我辭掉了兩份工作,在這種平淡到百無聊賴的日子裡寂寞的人總會想著調戲一下慢了下來的生活,似乎我也習慣了這樣充滿了變數的自己,於是我買了張去寮國的車票。

跨境大巴停在了口岸,所有人下了車,司機喊我交350元跟著那個背斜挎包的男子去辦理落地簽,我還沒那麼無知到跟在那群人的後面,整個磨丁入境大廳,除了手足並用填單的我,排隊入關的人們無論何時你都可以看到他們手中握著的2萬基普,他們談論著,他們高興的的確遠不止護照里那張薄薄的簽證紙上寮國的印章。

走出國際車站,熱風和氣流把灰塵沿著13號公路來回的吹,慢慢的彌散在了城市邊緣的村莊。琅勃拉邦的夜來得很快,小資的酒店燈光照到了芭蕉的葉子上顯得更加的空曠和幽深,房子底下留著一位一邊抽煙一邊打電話的警衛,我走了過去,又穿過了馬路才能到達今晚落腳的青旅。

每天都要走很多條不同的路,拍片和隨記已經漸變成了旅途的日常,夜還是太長了,在筆記里寫下陪洋人的妓女暗淡的目光,寫下黑夜裡拿著垃圾桶奔跑的男孩,和咖啡館裡東張西望的人。

菜市場隱藏在了住宿群的深巷裡,你一定沒有想過綠蔭的後面居然有一條如此髒的道路,而在它的旁邊又有一座錚亮的寺廟。湄公河的邊上停放了比遊客還要多的遊船,不管我什麼時候路過臨江的路,拉客的男人總會走過來告訴我已經有兩位客人預訂了他的船隻,問我要不要一起。Night Market擺攤的女人和孩子們圍在了一起分享晚餐,無人問津的檔口外面是源源不斷的遊人,我把他們歸為小乘佛國人的平和、順命和甘於等待。

來琅勃拉邦的第三天,我像往常一樣坐在了青旅的樓梯擼貓看東西,reception走了過來問我為什麼不出去走走,我的旅行變得越發的庸俗,找一座陌生的城市住到熟悉然後離開。女孩問我,青旅長得像什麼樣的,我對她說裡面住了很多洋哥哥。如果是男孩問我,我會很誇張的對他們說,那些住客在樓頂狂歡的喝酒,把酒瓶對著湄公河扔出去,然後肆無忌憚的在青旅裡面做愛。

東南亞還是原來的東南亞,羞怯的外表下時常有一顆狂熱的心,遠行的浪子啊,雞蛋花都落完了你才想起來我的國家。留心看清晨布施的遊人能發現和尚接受布施的同時把一部分的食物分給了街邊的乞討者,午後便不再進食的他們並不需要那麼多食物。

司機再三確認我是否要在Muang Xai下車,沒有買電話卡沒有網路,我只能漫無目的的尋找小旅館。我曾經見過一位清秀的寮國少女,她在我的鏡頭前做了一臉很自然的微笑,我無法能正確的表達出能遇到一位給她們拍照的外國人的激動和開心。

在這個仍有無數未引燃炸彈的國土裡,一切的戶外行走都會被賦予無以復加的神秘。猛地的連續點上了幾根煙,坐在汽車旅館二樓的圍牆上故作深沉的碼字,對著馬路那邊把煙霧吞吐出去,剛做完性交易的女孩快速的躲回了出租屋,發動機的聲響一直往中國的方向移動。有時候我們其實都在假裝有趣,強說著自己和別人一樣也是個佛系青年,在社交圈裡分享自以為好玩的日常。

回國的大巴上,邊警問我到寮國做些了什麼。我說,看一位朋友。

Kaniel寫於中國昆明

2017.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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