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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本華:沒有意志,沒有表象,沒有世界

原標題:叔本華:沒有意志,沒有表象,沒有世界


阿圖爾·叔本華(Arthur Schopenhauer, 1788-1860)是19世紀最富創見與挑釁性的思想家之一。他窮其一生,傾盡全力,以求理解人生活於一個苦難與死亡無處不在的世界中的意義。在他力圖解開「永困人心的存在之謎」的求索之路上,叔本華幾乎對人類存在的各個維度都進行了探究,逐漸形成了一套論調陰鬱、令人信服的世界觀。而他這一世界觀,無論是對當代文學和音樂,還是對當代哲學和心理學,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本書是第一本用英文所寫的詳盡全面的叔本華傳記。為展現出其哲學的全貌,戴維·E. 卡特賴特將叔本華置於其歷史及哲學背景之中,講述了他一生的故事。卡特賴特提供給讀者的完全是一幅紀實性畫卷。在這幅畫卷中,卡特賴特探討了叔本華破碎的家庭生活,他早年所受的對於其個性形成至關重要的諸多影響,他對於康德帶有批判性的忠誠,他同費希特及歌德的個人交往,他同謝林的頗為矛盾的關係,他對於黑格爾的蔑視,他為使自己的哲學為世人所知所做的抗爭,以及他對於自己遲來名聲的反應。出現在這部傳記中的叔本華,是一位血肉豐滿的哲學家,他的哲學對於眾多不同領域中的重要人物,諸如塞繆爾·貝克特、博爾赫斯、塗爾干、弗洛伊德、托馬斯·哈代、托馬斯·曼、尼采,以及維特根斯坦,均產生了重大影響。


作者簡介


戴維·E. 卡特賴特是美國威斯康星大學白水分校的哲學及宗教研究教授,他發表了多篇以叔本華及19世紀德國哲學為研究對象的文章,編輯並參與翻譯了劍橋版《叔本華文集》,另著有《叔本華哲學史詞典》(Historical Dictionary of Schopenhauer』s Philosophy)。


前言


阿圖爾·叔本華一直都是大學校園之外擁有讀者最多的哲學家之一。說學術界在近三十年內所給予他的關注,比他們在他1818年12月問世的哲學巨著《作為意志與表象的世界》(The World as Will and Representation)出版之後的任何時期所給予他的關注都多,只是稍顯誇張而已。然而,如果僅就英美學者的狀況而言,這一說法卻絲毫也未言過其實。正如在學者之中再度出現的對他的關注一樣,他在大眾中的廣受歡迎,相對來說是不難理解的。除了採用為哲學家所鍾愛的嚴格特有形式以探討美學、認識論、倫理學、邏輯學和形而上學等領域的傳統話題之外,他還在五十年間不斷求索,致力於發現並解釋經驗作為整體所具有的意義。這使得他幾乎對人類經驗的每一重要方面都進行了探究。他永遠是那麼充滿了生命活力。應對關乎人類境況的具有普遍意義的眾多主題—諸如愛情、性、苦難、死亡,生命的意義與價值,以及救贖—是他的日常所為。他還探究了諸多為眾多哲學家所忽略的現象,其中包括色彩、天才、同性戀、幽默、瘋狂、音樂的形而上學、動物的道德狀況、神秘主義、超自然現象以及哭泣。對於真理,他總是忠貞不渝,無論其軌轍駛向何方,他都追隨其後。他絕少為以寫作取悅他人而憂心,他如何看待真理,他就如何將其訴諸表達。他那難以饜足的好奇心和因見多識廣所具有的超凡鑒賞力,使他成為首位對東方思想進行嚴肅思考的重要西方哲學家。除了強調東西方視野間的共同點之外,印度教和佛教也對他哲學的形成不無裨益。他還認識到了東方思想超越西方思想之所在。


然而,讓叔本華吸引讀者的,卻並非僅僅是他所談論的為數繁多的話題。他憎恨任何形式的蒙昧主義,他將他許多同時代人晦澀難懂的文風視為思想貧乏的表現,這種思想的貧乏是他們試圖藉助於隱藏在冗長繁複句子結構中令人費解的術語來加以掩飾的。無論是與他同時代人,還是與大部分哲學家相比,他所寫的東西,都既精彩又明晰。他的哲思發自心靈,出自一種對世界所懷有的真正驚異,而非僅僅是一種對於其他哲學家已說過的東西所感到的困惑。他用以進行寫作的,有才智,有反語,有嘲諷;其寫作方式充滿了論戰和挑釁的意味;而他寫出的東西,則高雅而優美。閱讀叔本華的作品,有時真可謂是第一流的美學體驗。他的作品中充滿了他基於自己廣泛遊歷所做的種種個人思索、對於眾多偉大藝術品的親身體驗,以及對於人類行為的敏銳關注。他喜歡援引歌德的作品,正如他援引康德的著作一般。為了說明某個問題,抑或為了澄清某個觀點,他可能引用的出處,既包括世界文學與宗教以及詩歌與哲學,也包括多種自然科學。


叔本華那富於洞見、令人信服的陰鬱世界觀,以其富於表現力和吸引力的風格,以及對於本能衝動和非理性力量的強調,鑄就了一段引人注目的影響史。一些學者在眾多各不相同的重要人物著作中都發現了叔本華思想的印記,他們中包括雅各布·克里斯托弗·布克哈特(Jacob Christoph Burckhardt)、保羅·多伊森(Paul Deussen)、愛彌爾·塗爾干、阿爾伯特·愛因斯坦、西格蒙特·弗洛伊德、卡爾·榮格、埃爾溫·薛定諤、施瓦密·維韋卡南達(Swami Vivekānanda)以及威廉·馮特。其他學者則在約翰內斯·勃拉姆斯、安東·德沃夏克、古斯塔夫·馬勒、阿諾德·勛伯格和理查德·瓦格納的音樂中聽見了他的聲音。而在夏爾·波德萊爾、塞繆爾·貝克特、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約瑟夫·康拉德、阿法那西·費特、古斯塔夫·福樓拜、台奧多爾·馮塔納、安德烈·紀德、喬治·吉辛、托馬斯·哈代、弗里德利希黑貝爾、赫爾曼·黑塞、亨利克·易卜生、托馬斯·曼、威廉·薩默賽特·毛姆、居依·德·莫泊桑、赫爾曼·麥爾維爾、埃德加·愛倫·坡、馬賽爾·普魯斯特、威廉·拉貝(Wilhelm Raabe)、奧古斯特·斯特林堡、列夫·托爾斯泰、伊凡·屠格涅夫、弗吉尼亞·伍爾夫以及愛彌爾·左拉的作品中,仍然有其他一些人讀出了他的思想。此外,還有一些人在亨利·柏格森、愛德華·馮·哈特曼、馬克斯·霍克海默、弗里德利希·尼采、路德維希·馬爾庫塞、馬克斯·舍勒、理查德·泰勒、漢斯·維欣格(Hans Vaihinger)以及路德維希·維特根斯坦各自的哲學中,也注意到了他對他們的影響。


在學者中間再度出現的對於叔本華的關注,部分是因其豐富的影響史(Wirkungsgeschichte)所致。他曾宣稱,我們從他那裡學到了一些我們將永誌不忘的東西。儘管事實的確如此,然而其原因卻似乎更像是學者們正在復甦關於這些東西的作者的記憶。幾十年來,叔本華一直被英美的分析哲學家視為對人生進行令人心酸的犀利評論的源泉之一,他們把他看作是一個在文學方面,而非是在哲學方面值得關注的重要人物。然而時代大潮卻已變更。那些最初關注叔本華對康德哲學批判的研究康德的學者,也已經開始讚賞叔本華思想的哲學影響力;那些最初為理解叔本華對尼采和維特根斯坦所產生的決定性影響而為他所吸引的哲學家,也已經開始讚賞他作品的縝密和力量。如今,甚至是一個徹頭徹尾、拒不妥協的分析哲學家,也已開始讚賞叔本華哲學的闡釋力。然而,關於思想家本人,關於他是誰的問題,從前的說法卻是:學生們知道得更多的,是關於他這個人,而不是關於他的哲學。


儘管叔本華被稱之為頭號悲觀主義者、人類仇視者、女性仇視者、憤世嫉俗者、非理性主義者和無朋無友、不信上帝而推崇意志的哲學家;儘管他在別人看來,既無人愛、也不愛人、傲慢自大、藐視母親;儘管他被稱之為一個學術上的失敗者、一套自相矛盾世界觀的狂暴鼓吹者,甚至是一個毆打女裁縫、憎恨黑格爾的進行人身攻擊(ad hominem)的謾罵者—儘管叔本華被冠之以這種種惡名,而當中的不少還確有其事,但知道他更多情況的人卻寥寥無幾。因為叔本華也是一位德語散文的大師,一位愛豢養捲毛狗、常吹奏笛子的羅西尼音樂的忠實仰慕者,一位多門語言的使用者,一位閱讀《奧義書》(Upanishads)的佛教徒和一位極其尊重柏拉圖、傾慕康德、崇敬歌德、為使命感所驅使的哲學家,他所探討的,包括身體、性愛、藝術、寧靜、激情以及救贖等一系列問題。事實上,就多種意義而言,阿圖爾· 叔本華都是一位卓爾不群的哲學家。但是,那隱藏於這眾多表象後面的自在之物又是什麼呢?



沒有意志,沒有表象,沒有世界


叔本華在晚年享有相對來說還算不錯的健康身體,他認為這是持續運動與新鮮空氣的共同結果。無論天氣如何,他都每天堅持散步。他向飽受病痛折磨的多斯提出忠告:「每天都去散步,快走兩個小時,那比任何一處溫泉都對你更加有用,而且這還不用花錢。我如果未曾天天散步,就不會在七十二歲古稀之年仍然像現在所是的和依然如故的完全健康、精神矍鑠、身體強健。」他為自己不戴老花鏡就能讀書看報以及直至去世前都一直胃口奇佳而頗感自豪。他堅持每天吹奏笛子,以確保自己獲得適度的夜間休息。當多斯告訴「師傅」他的生活繁忙得必須為讀書而犧牲睡眠的時候,叔本華勸他不要這樣做:「睡眠是一切健康和精力的源泉,即便對於知識分子而言,也是如此。我每天的睡眠時間是七個小時,通常會達到八個小時,有時甚至九個小時。」這位休息良好的漫步者依然活力十足地進行腦力勞動:讀書看報、與他的門徒及仰慕者通信並將自己的所思所想加進他手寫書稿以及為將來出書所準備的材料當中。就在他去世前三個星期,叔本華還給兩位軍校學生寫了一封明白易懂的信件,認真地說明在他們擔心否定意志必然會導致世界滅亡的憂慮當中包含某種「概念的模稜兩可性。」他準備出版自己主要著作第三版,而布洛克豪斯則迫不及待地出版了它(1859)。對這家萊比錫出版社而言,《作為意志與表象的世界》終於成為一樁「賺錢的買賣」。叔本華試圖同布洛克豪斯一道籌備自己作品集的出版,但因其書的版權散布在六位出版商手中,這一計劃便由於隨之而來的繁瑣法律程序而未能在哲學家生前得以完成。直至1873年,一套由弗勞恩席德特編輯的六卷本《作品集》(Collected Works)才由布洛克豪斯付梓出版。在叔本華去世前不久,他的《倫理學的兩個基本問題》第二版於1860年出版,在第二版前言中,哲學家仍然在咒罵那些他認為因為沒有授予那篇關於道德的論文以金質獎章而待他不公的人。

儘管年老的叔本華享有相對來說還算不錯的健康身體,但這並不是說他就逃離了佛陀口中的「老年」惡魔。19世紀50年代中期,他的雙腳罹患風濕,他用白蘭地酒和鹽來治療該病。他的聽力持續衰退,這個問題自青年時代起就一直困擾著他。1823年前,他的左耳已經完全失聰;而1856年將至之時,他正承受著喪失他那隻好耳朵聽力的痛苦。他不再去劇院,只去看滑稽戲。他害怕自己最終只能去聽歌劇,這種前景令他感到悲傷。奇怪的是,這位對噪音特別敏感並在《附錄與補遺》第二卷「論鬧聲與噪音」(On Din and Noise)中對之頗有抱怨的哲學家,卻並未把他對鞭子的噼拍、狗兒的狂叫、連續的錘打及猛烈敲擊的毫無反應,視為對他不能去看戲所給予的補償,這些聲音本來已經是「一種我自己整個一生當中每日必受的折磨」。1860年,他從美景街十七號搬到了這條街的十六號,那是一套底層公寓,搬家的原因是他害怕自己可能會因為跑得不夠快而無法逃離火災。


1860年4月,他在從英吉利飯店回家途中,發覺自己行走的步伐難以輕快如常,並且因為氣短和心悸而感到難受。這些癥狀持續了整個夏天。固執的哲學家除了縮短每日散步的距離之外,並未聽從醫生或友人勸告改變自己生活方式。9月9日,他因「肺部發炎」而病到極點,他覺得自己就快命將不保。但在幾天之後,他康復如初,並下床來款待訪客。格溫納是叔本華友人中記錄自己多次探望將死的哲學家情況的最後一位。9月19日,格溫納最後一次探望了自己這位英雄。儘管哲學家說他因心悸而感到難受,並且說話的聲音也微弱之至,但他們倆還是一直談到黃昏時分。


格溫納同叔本華談到巴德爾對聖馬丁著述的評論以及雅各布·伯麥的重要性。哲學家正在讀伊薩克·狄斯雷利(Isaac D』Israeli)的《文學搜奇》(Curiosities of Literature, 1834),他開玩笑說道,自己都幾乎可以收入作者關於致使書商傾家蕩產的作家秘史的論述部分了。他表現出對自己能夠將一些重要補充材料加進《附錄與補遺》之前就會辭世的憂慮,也表現出對以下事實頗感自豪:他加進《作為意志與表象的世界》中的東西,與他早期著作一樣鮮活靈動,甚至更為明晰。這位一直認為自己哲學為讀者提供了形而上學安慰的哲學家,表達了這樣一種希望:在一個痛失信仰的年代,他的非宗教學說會填補這一空白,成為內心的安寧與滿足的源泉所在。


這位曾經如此有力、廣泛且深刻地就死亡進行過寫作的哲學家,從容地面對著自己的行將辭世。他語氣輕柔但卻言辭辛辣地告訴格溫納「想到他的身體很快就會有蛆蟲來啃噬,他並不覺得生氣。相反,一想到他的神魂會如何被那些『哲學教授』的雙手妄加濫用,他便會毛骨悚然。」他告訴這位老朋友,他會帶著理智問心無愧地離開人世,「到達絕對的虛無對他而言只會是樁幸事,但不幸的是,死亡卻並未提供這樣的前景。」究竟叔本華的這最後一句話是在開玩笑,還是格溫納的記錄有誤,抑或哲學家已經忘記了自己在主要著作第一版結尾部分曾經駁斥過存在某種「否定的無」(nihil negativum)的說法,實在不甚明了。


格溫納永遠再也不會見到活生生的哲學家,9月20日,哲學家在起床後摔倒在地,頭部受到猛烈撞擊。不過,他在那天夜裡倒還睡得不錯,次日早晨起床之後也並無異常。他按照每天的慣例,在用冷水洗浴完畢之後吃了早餐。女僕打開叔本華房間的窗戶,好讓哲學家覺得對健康極為有益的新鮮空氣湧進房中。她在叔本華的醫生到達前的幾分鐘離開了房間。新鮮空氣並未對老人起到任何作用,人們發現他倒在長沙發的一角,已經與世長辭。他看起來像是睡著了,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有過痛苦的掙扎。叔本華去世的那天是1864年9月21日,這一天和他出生的那天一樣都是星期五。


沒有人對叔本華的遺體進行過屍體解剖。他頭部戴有月桂葉花冠的屍體,在墓地的停屍房裡停放得比一般情況要長(哲學家害怕自己在被人埋葬之時尚有生機)。除了那個月桂葉花冠之外,所有一切都是依照叔本華的指示辦理。在9月26日這樣一個下著雨的星期三,舉行了一個非公開的小型葬禮以將哲學家葬入墓穴,在墓穴上面所放的那塊平整黑色大理石石板上只刻了「阿圖爾·叔本華」這個名字。貝克爾、克爾策、霍恩施泰因、格溫納及路德教牧師巴瑟博士,護送叔本華已在腐爛的屍體到達墓地(叔本華像他的唯心主義英雄喬治·貝克萊一樣,知道屍體在停屍房停放五日里所發出的腐臭,會證明其人確已死亡)。牧師舉行了一個福音派的儀式。格溫納所致的頌詞,既言簡意賅,又情真意切。這位首部叔本華傳記的作者,讚揚了哲學家對真理始終不懈的絕對忠誠,讚揚了他在追求那位靦腆的女主人過程當中的甘於寂寞,以及叔本華那種渴盼對自己所得到的遺產—這使他得以投身於自己使命的完成而不必為世間俗務所累—定不相負的熱切願望。格溫納特別提到說,戴在叔本華雙眉之上的月桂葉花冠,直至他垂垂老矣才姍姍來遲,卻也從另一方面證明了他對自己命定的使命是何等堅信不疑。格溫納最後用一句會令哲學家高興的引言結束了自己的演說:「真理是偉大的—無比的強大!」這句話出自《以斯拉上》的引言,曾經被用作《倫理學的兩個基本問題》的扉頁警句。該書第二版面世於其作者去世前的幾個星期。這位崇尚意志、倡導同情的哲學家,在幾年前就已經給出了他對自己一生的反思,進行這一反思的出發點如同格溫納頌詞的出發點一樣,並非基於他人所見的一生,而是基於本人所過的一生。叔本華在他私人日記中是這樣來將自己的所思所想訴諸表達的:「[我一直都希望死得輕鬆。]因為對於任何一個孤獨終生的人來說,他都更能比別人對這一孤獨的況味作出準確的評鑒。我不會出去混跡於適合那些無才乏能、徒具人形的兩足動物的胡言愚行,而是將懷著已經完成自身的使命並即將回歸於那賦予我如此之高天資的來處而感到滿心喜悅,以結束自己的人生旅程。」叔本華回家了。



【目錄】


前言


致謝

注釋


叔本華生平及作品編年表


第一章意志的肯定


但澤


漢堡


勒阿弗爾


倫格的私人學校


第二章交易之旅


溫布爾登學校


看世界

第三章父親亡故;哲人誕生


海因利希·弗洛瑞斯之死


約翰娜的重生


一位偉大的媽媽?


阿圖爾的解脫


第四章大學歲月


費希特與柏林


第五章更優的意識、原因、根據及衝突


更優的意識


入門問題

《論充足理由律的四重根》(1813)


生成


理性與認知


存在


行動


結語


魏瑪


第六章歌德、色彩與東方之光


古印度的世界


第七章德累斯頓的單一思想

《作為意志與表象的世界》


前言及閱讀指南


第一篇:認識論


第二篇:自然的形而上學


第三篇:藝術的形而上學


第四篇:倫理的形而上學


第八章落敗柏林


柏林


《作為意志與表象的世界》的評論


哲學反應

第九章我不是柏林人


老婦與重負


柏林之外的空隙


回到柏林


再次逃離柏林,幽靈的形而上學


法蘭克福


家庭的終結


不再漂泊的哲學家


第十章法蘭克福的哲學家


《論自然中的意志》

自由是個謎


《論人類意志的自由》


倡導同情的哲學家


《論道德的基礎》


為素描著色


當兩者以我的名義聚在一起之時


無法無天的烏合之眾(Canaille)


寫給世人的哲學


附錄與補遺


第十一章聲名乍現,生命盡頭

成名的喜劇


沒有意志,沒有表象,沒有世界


參考文獻


索引


譯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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