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逼著我娶你呀?
「喂,沐沐,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我還沒睡醒,咋地啦?」
「我跟我女票準備今天去逛街,你要不要過來一起?」
「你等會再打過來,讓我先回去把夢做完。」我果斷掛了朋友R的電話,但是不記得剛剛夢到什麼了。
有點兒起床氣,看時間才八點多。
起來給芒果荔枝為食,自從室友離開,荔枝似乎感知到,不肯進食,已經連續三天如此了。
我很有點緊張,近乎對它相求:「荔枝啊荔枝,你吃點兒東西吧,你家主人不過是回家幾天,你不吃不喝,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咋跟你主人交代?她回來看你瘦了,豈不心疼?」
但荔枝始終不理不顧,我只能「曲線救國」:芒果,你帶著荔枝一起吃吧,你告訴它,如果你們吃完姐姐給你們的美食,今天上午帶你們去玩好不好?
芒果似乎聽進去了,爬過去用頭碰了碰荔枝的頭,荔枝很不情願的動了一動,勉強吃下一粒,見我高興,也還是不給面子,再也不肯多吃了。
我放棄了,從冰箱里拿出蛋糕和酸奶,應付了早餐,心想這個點出門去圖書館應該也沒座位了,就順手從書桌上拿起Kindle,翻看《黃金時代》,這書我大一的時候看過,當時尚單純,看完第一章就面紅耳赤無法繼續。
但,大一就立志看完我哥給列舉的大學必讀書單,當我讀到余華的《許三觀賣血記》結束語「屌毛出得比眉毛晚,長得倒比眉毛長」,竟以為這種描述很有意思,隨著深讀亨利米勒的《北回歸線》和《南回歸線》,接觸有關「性」的描述內容愈發多了起來後,似乎很自然的得到了啟蒙:性,是人的一種本能,不需要被批判。
當然,這只是文學層面的認知,我成長於保守的教育環境中,讓我潛意識裡是極端保守的自我約束,一方面我不批判別人「濫性」的行為,另一方面我自己絕不接受在沒有愛情前提下發生性行為。
有點偏離話題。
後來因為一個在文學造詣上很有些成就的學長的影響下,再次撿起王小波的時代三部曲,按照我當時對韓寒的迷之信仰,王小波的繞口令般的文字,無疑叫我著迷。
但,隨著通讀矛盾文學獎獲得作品以及加西亞·馬爾克斯等大師的作品後,我又對彷彿真實可證般的文學更加崇尚了,一段段平凡人的傳奇又相當接地氣的故事,教會我的,是我所不能陳述的,可都真實的影響著我對這個世界看法的不斷變化。
看到中午十二點,同學L給我電話,問我要不要出去走走?
答應她一起去爬山,才想起一大早把我吵醒的朋友R。
就又打過去::「喂,你們是不是都不用睡覺的?大周末在家宅著不好么?逛啥街?再說,你跟你女票去逛街,拉上我這個電燈泡很好玩是吧?嫌我狗糧沒吃飽,多喂一點?」
「你愛去不去,別到時又說我們不帶你玩了。」
算了算了,還真想跟我同學見見面,自從我換工作搬家和不分晝夜周末的加班以來,我們從以前每兩周一見,變成兩個月都沒見著。
以至於上周三外出去同學公司附近,跟她說了聲過來了,硬是留著我跟她去吃公司飯堂,怕我這周末又加班見不著。
沒想到這麼快,又能見面,自然是開心的。
其實現在在我看來,真正經得起考驗的關係,是共同成長,彼此不要相差太遠的關係,友情也好,愛情也罷,兩個人有一方停滯不前,或者拉後腿了,這關係就會出現裂痕,乃至徹底破碎。
我是個矛盾體,一方面自己非常重感情,另一方面潛意識又很清醒,當步伐不一致時,就會慢慢疏遠,感激他們陪伴過我給過我啟發。
所以,我現在的朋友越來越少,但都是越來越好的關係。
兩個人慢慢爬上去,一路上探討了近期工作上遇到的困難,彼此給對方出了些建議,也順便鼓勵。
每周必然會堅持長跑20公里的同學,整體氣色很好,所以我自以為,除了工作學習外,我急需有規律的鍛煉。
下山一起去後海吃火鍋。
回到家,把室友堆在客廳還來不及洗的衣服全部用洗衣袋裝起來扔洗衣機。
然後躲進房間繼續加班,清理一遍昨天未完成的工作。
衣服洗好後,洗衣袋拉鏈壞了,怎麼都打不開。
打電話跟室友說:我能把你洗衣袋剪爛嗎?
室友很驚奇:哇塞,你居然幫我洗衣服,這是逼著我娶你呀?
我說:媽的,再對幾天都發臭了,我倒是想當成垃圾扔樓下去呢,但我看了看銀行卡餘額,好像是賠不起了,只能幫你洗。
室友就大笑。
聽到她的笑聲,我特么安慰,說明她媽媽度過了危險期。
於是我微信給她發了個紅包:給阿姨買水果,祝她早日康復!
室友回到:阿姨說,謝謝你!
新的一周,繼續虐,唉!
歡
迎
關
注
沐頭人
和她的OS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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